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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三楼这么大的动静,楼下为何依旧歌舞升平,生意似乎没受影响。爱阁老板也没见有过来叨扰。我挪到窗边往四周望去,爱阁构造真是奇特,每间屋子可以各成一体,互不干扰,且行之点的这两间雅间是三楼死角,刚才那场打斗在房间内侧回廊,声音怕是也传不到楼下,看官们只能从这扇小窗看进来,窗口小,楼下之人仅能看到站在窗边之人,再往里就啥也瞧不见了。
四周负伤的侍从聚拢上前,行之朝他们摆了一下手,后上前一把把我打横抱在怀里,出了房门。我以为他会往家赶,谁知他竟抱着我上了爱阁顶楼,推开一扇房门,再往里,不知他碰触了什么机关,竟在一处隐蔽的橱柜旁开了一扇小门,行之径直把我抱了进去,一进去,身后小门就关上了。小门内竟是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里面家具摆设齐全。
“行之……这是哪?”我挣扎着要下地,行之却把我搂的更紧,直到床边才把我放下。
“墨儿……我真怕你出事被掠走。”行之也坐了下来,却并未松手,反而是搂紧了我。
“进房那一刹那没见着你,我都急死了,就想杀光那群兔崽子!但发现那群人似乎也在寻找,应该是没得手,才松了口气,想着你这鬼灵精一定是藏起来了。”说完,把我推开一些,怔怔地望着我。
“行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忙想弄清楚事情真相。
行之一边整理我弄乱的头发,一边道:“墨儿,你也见到了,我对这很熟,爱阁,是我开的!名为青楼,实为我安插在广夏的暗桩,但除却几个信得过的人,没人知道这幕后之人是我,前几天接到情报,爱阁里多了批歌姬,迅速串红,觉得有些蹊跷,今晚就想来查明,我和尚青已经查到小烨与鬼刹门有关,她很有可能是鬼刹门中之人,所以才想着把她软禁在家中,但她终是耐不住,想着她没那么简单,迟早都会动手,干脆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招,引她现身,但今晚行事却颇为仓促,低估了她的实力,她用赤炼掌还击我时,我才知晓她竟是鬼刹门下第一杀手,赤炼血煞!”
“行之,他们好像要活抓我,小烨貌似很厉害的样子,那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我回家,在河边就可以将我劫走!”
“我想她跟你回来,怕是要找东西!”
“找东西?找什么?家里藏有什么重要东西让她找?”
“找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家里房间都被她偷翻找过的痕迹,我在家里各处使了些小手段做了标记。”
找东西?黑衣人?小烨!宝来镇!找什么呢?我极力想在这么多事件中找到关联。
“对了,行之,那些个黑衣人眼熟的很,我怀疑和宝来镇那群要杀我们的刺客有关!”
行之听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抬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容,道:“墨儿,莫要担心!我会吩咐手下查探!今日受惊了吧?身上真没受伤?我不放心,让我再瞧瞧。”
见行之竟要伸手过来脱我衣服,我忙躲闪一边道:“真没受伤,他们还没进来,我就钻床底了,而且我身手不凡,你刚才也见了我把那两名劫持我的黑衣人打趴在地的英勇一刻吧?!”
行之见我躲闪,脸上现出不悦的表情,竟坚持要为我脱衣检查。我手舞足蹈地挥动躲闪,今天穿了这件黄色掉身份的棉袄,太过紧绷,偷懒没穿肚兜,要是让行之发现,我还不糗死。
于是,画面就呈现出,某男执意上前脱衣,某女奋起反抗!
我一味躲闪,就是怕被行之发现秘密取笑我,所以力道也没轻没重。
“嘶……”
胡闹了半晌,不知是不是我下手太重,行之竟吃痛的咧嘴呼了口气,停下前探的身子。
“怎么了?弄疼了?”我忙直起身子,给他查看,刚才一片混乱,行之只顾问我有没受伤,没曾想他以一敌众,也有可能有恍惚之时。
想到行之有可能负伤,紧张地要扒开他的衣裳,行之却面带笑容,放松身体,斜靠在床脚,一副悉听尊便,想脱就脱的小受模样,让我忽觉上当!这只骚狐狸,真是越来越有手段了!
“你耍我?!哼!让你逗我!”我发觉自己有可能受骗,忙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他,行之任由我那粉拳袭来,咧嘴大笑,见他笑的开心,我那不爽劲就上来,一把将他推倒床上,跃起横跨骑在他身上,开始挠他痒痒。
行之别的不怕,特别怕痒,挠他一小会,也能痒的在床上打滚好久。
“墨儿,墨儿,疼,真疼!”行之被我骑压在身下,怕弄疼我,不敢使力掀翻起身,只能任由我上下其手,不停扭动身子咯咯笑个不停。
“疼?好啊,死到临头还敢骗我?!看来你是这段日子过的太舒坦了,竟敢欺骗姑奶奶我!”见他还敢骗我说疼,要不是我冰雪聪明,准被他骗的为他脱衣裳不可!
“墨儿……哈哈,墨儿,真的疼……”
“哼!还敢不敢骗人?!快向大爷我求饶!不然不放过你!”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行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好……好,大爷……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了,哈哈……真不敢了!”行之笑的眼泪快流了出来。
“还疼不疼?”
“不疼了不疼了,真不疼了!”
见行之脸色有点变了,似是难受的样子,我也闹腾的累了,撒手翻身坐在床上喘气!行之苍白着一张脸,额头冒着细汗,有些艰难地缓缓起身。
“还装?!”看他那得瑟劲,笑一笑也能装成重病样,真是奥斯卡!一把又将他推倒在床上。
“嘶……”又是一声倒抽气声,行之皱紧了眉头。
不会是真受伤了吧?一看不对劲,忙上前扶起他,仔细查看,前面的衣裳破了几个口子,没伤及肉啊,我伸手要探向他的后背,行之见我要查看后背,忙躲闪着不让我摸。
出事了!后背肯定是受伤了。见他不让我查看后背,脑子一转,忽地喊了一声。
“哎呦!肚子疼!”我故意弯腰捂着肚子,抬眼偷瞄他。行之果然中计,忙探前关切地查看。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抱紧他的肩,顺手抚上他的后背。
怎么回事?!湿的!不会吧?!忙将手收回,红色的,血?!
开荤(捂脸)
“血?!行之!还不给我转过身去!”我震惊着望着满手的鲜血,这家伙怎么不早说受伤了,不,他说了,我不相信!唉,心里疼的如刀割般,气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不知不觉地语气不善起来。
“墨儿,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你别急。”行之还在磨唧着不肯转身,欲上前安慰我。
“让你转过身去!”我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没耐心听他那胡诌,要是我没发现,难道他还要一直忍下去?!
见我真要生气了,行之才不情不愿地转了身子,边转边道:“真没事,皮外伤,墨儿莫要难过!”
待行之转了身子,后背已经一片血红,依稀分辨出一道狰狞的血口,从左肩划拉至腰腹,刚才被我推到在床上,还让我骑着胡闹半天,血肉已经模糊,整个后背沁满血迹,翻卷的皮肉已和衣服布料混为一体,连他躺过的那块床单也是一大块刺眼的红。眼泪顿时不争气地像不要钱似的滚了下来,“谁难过了!疼死你!”抹一把眼泪,忙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裳,想要处理伤口。
“嗯……”刚触碰上,行之全身一颤,隐忍的闷哼声传来。
这个混蛋!如此严重还装成无事的样子,这情形更是搅得我心肝脾肺巨疼。
“药在哪?!还有纱布,新的被褥在哪?”掩饰心中的愧疚,大声地对他嚷道。
“墨儿……”行之可怜巴巴地转过头,讨好地对我嘟着嘴巴,“伤药纱布在那边书柜旁的小屉子里,新被褥在左边衣橱的倒数第二格。”
我望了望他,转身取来医药物品,小心地将他扶离床铺,把他安置在软榻上,脸朝下趴着,取来剪子,帮他处理起伤口。
当剪开衣服,裸肉呈现在眼前时,我再一次震惊于那道刺目的伤口,心揪的死紧,室内似乎安了特殊的设备,温暖如春,但看见那道血口,我竟是从头冷到脚。
上药的手也不住地颤抖着,刚用温水擦洗了伤口,撒药时,行之还是绷紧了身体,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晓得你受伤了,我真是不懂事,老给你添麻烦!”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要不是我烦闷外出偷闲睡午觉,也不会惹上小烨,要不是我不够细心,也不会压着行之的伤口无知觉的取闹……
“墨儿,没事,一点小伤没什么,以前也经常受伤的,我命硬,放点血更健康。”
我捂着嘴巴抽泣,行之似乎觉察着不对劲。扭头看见我在哭,竟挣扎着要起身安抚。
我忙轻压住他的身体,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惹小烨的!害你受这么重的伤。”
“墨儿,不要难过,是我不好才是,小烨不是冲你来的,定是我要做的事情阻了某些人的利益派来的,要不是我设这个局时没考虑周全,也不会让你这么担心受怕,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你才被卷入这摊浑水,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将你扯进来,可是一想,要不是将你扯进来,也不会遇上你,也……墨儿,能够遇上你,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莫要难过,不哭了,乖,不疼。”
“你这个傻瓜!天下第一大傻瓜!”我擦净泪水,给他缠上绷带。
……
“身子再抬高些。”我吃力地趴下抱着他的身子缠绷带,可惜他大爷的动也不动,开始还以为他疼,可后来,只要我碰触他,他就轻微扭着身子,碰过的地方必定火烫。只要我俯下身子靠近他,他就会稍稍扭头,似是不经意的用唇轻轻碰触我的脸蛋。
他大爷的,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敢吃豆腐!活腻味了不成!可惜他伤着一个身子,我也不好教训,狠瞪他一眼,他刚好侧头望向我,咧嘴一笑后嘟着个嘴装可怜,看着那张消瘦的脸,什么气都消了。算了算了,吃吧吃吧,又不是没被吃过。
见他还是不动,不得已,只好再次跨开悬空骑他身上,俯身抬起他的上身,艰难地缠着绷带。
行之的身体很烫,室内温度本就高,他那裸着的身子却还有继续升温的趋势。我还穿着那身小棉袄,开始还能忍耐,但渐渐满头是汗,实在忍无可忍,一狠心,脱了那恼人的棉袄。
反正已经脏了,随手一丢,丢到一旁的地上,行之看见落地的棉袄,猥琐地吹了一记口哨。
我咬着牙忍了下来,本想下手重点给他点颜色看看,但还是没狠的下心。
棉袄厚重,脱去后,只穿了两件浅薄中衣,没穿肚兜,未免行之发现,我俯身时更加小心翼翼。
可行之似就是和我作对,我刚俯下身子,他就故意抬高后背,他光着身子粘着我的前胸,一碰触,如同电击,两人俱是浑身一颤。我忙松手,行之一个力道不稳,又趴了下去。
“墨儿……疼……”行之不满地撒娇道。
“啊啊!哪弄疼了?”我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你刚一失手,我磕着床板了,胸口疼。”
我忙伸手绕过,抚上他的胸脯。
“这?哪疼?这里?”我轻揉着他的胸前,小声问道。
“左边,恩,再往左边一点,往上,恩,就是那。”我顺着他的话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