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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家的姑娘真是菩萨心肠!”
“哼!关键时候,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能顶什么用!”
“我又不识水性!”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我出了事,那一大家子怎么办?”
……
好吵,周围的同志们能不能别吵啊,我耳鸣!我是死了?还是被救了?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尚青那张焦急的脸,顿时放下心来,艰难地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脸是否真实,刚碰触到他的脸,尚青好似有感应,一把把我拉过抱在怀里,不停地喊道:“墨墨,墨墨,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真的活过来了,不是幻像!好累啊,活着真好,可以放心睡一会了,刚要闭眼,一声断喝顿时把我的心眼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放手!”行之?!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怎么会有行之的声音?!我一定是在做梦,刚才在水下,我也好似看到了行之,怎么可能?他在京城呢,怎么会到广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拉进另一个怀抱。
好熟悉的味道,没错,是我的行之,行之终于来找我了!我刚刚在行之面前试图摸尚青的脸,还被尚青抱了,完了!还是装死好了,眼一闭,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你一身湿透,抱着她,两人都该病了,还是我抱吧!”尚青的手伸了过来,作势要把我抱在怀里。
行之似乎在艰难地忍耐,顿了一下道,
“哼!她是我娘子!”行之没有多说话,抱起我转身就走。
就这么走了?尚青眼睛看不见啊,可要是我现在睁开眼睛帮尚青说话,我这“淫妇”的罪名就坐实了!到时下场更惨,怎么办呢?急啊,尚青那瞎子能摸回家么?
忽地,行之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去,我趁机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尚青还呆愣在原地。
“住哪?你们住哪?带路!”行之不甘愿地问道。
“我是个瞎子,怎么带?”尚青晃回了神!
“你的眼睛?……地址呢?”行之似乎若有所悟。
“石浦巷子左面顺数第六个院落。”
周围人群渐渐散开,好心的路人帮我们叫来了马车,行之抱着我上了马车,
似乎又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你扶着我的手上来吧。”
尚青闻声走到马车前,没有搭理行之,自个一个旋身就进了车厢,行之自讨没趣地垂下了手,转身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
还好我晕了,不然在这个低气压的车厢不被两根冰柱冻死才怪。
那两人皆一声不吭,马车轮骨子“吱呀吱呀“地转的格外欢快。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行之终是先开了口。
“你应该先问问我们为什么没有死吧?”尚青语气不是很友善。
行之没有在意,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用手擦拭着我脸上、脖子上的水珠。
“我不会再放手!不管怎么样,我会补偿墨儿的,你……谢谢!谢谢你让她活下来!”
尚青歪着脑袋道:“谢吗?不用谢我,没有她我不会活到今天!”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即使因为她而瞎了眼,也用不着谢,用不着你代她谢!”
“林恒,她是我娘子!不论我做过什么,她终是我娘子!你不要再做那些个无谓的消想!”
“哼!你?你配吗?!”尚青不屑地说道。
“我配不配也不用你来说三道四!”感觉到行之握紧了拳头。
“欠你的,我还清了!之前的事我也不会再提起,但墨墨我不会放手!”尚青坚定地说道。
什么状况?我不要做出墙红杏啊!尚青啊,不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吗?行之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神啊,我不纠结他们背着我做什么勾当,只是不要让我们三人行啊!小的真无福消受美人恩呐!还是两个!
“哼!”行之嗤了一鼻子,似有些恼地转过脸去。
“哼!”尚青不甘示弱地鼻哼了一声,也把头偏向了一边。
我的亲娘舅耶,不带这么整人的吧?我还想留着小命看小阡娶媳妇呢!
不一会“三人帮”就到家了,尚青伸手想抱我,但行之占着眼睛优势抢先把我抱紧跳下了马车。我被搂在行之怀里,两人皆是全身湿透,挤着难受,但还是不敢乱动,待会还有更尴尬的场面,咱还得装晕!
偷睁开眼睛,见尚青也利索地下了马车,咦?这小子身手不错嘛,害我以为他瞎了眼,行动啥的都不方便,又做保姆又做丫鬟地侍候着。再一想,他武功高强,哪那么容易被挤落水,唉,真是多心了,害我成了个落汤鸡,不过想想也救了两条命,即使淹死也值了!
付过车马费,三人旋即进了屋。
行之转身问道:“墨儿住哪间?”
尚青指了指我的房间,行之抱着我进了门,转身就要把房门关上,但显然没有成功!
一根棍子横在门缝里,随即尚青一脚把房门踢开,也跟了进来。
“你进来做什么?!”行之气的红了眼,很没形象地吼道。
“哼你把房门关紧是什么意思?!”
“林恒!我娘子要换衣服你也要看吗?”
“你凭什么帮她换!”
“你够了!她是我娘子!我们拜过堂的!”
“拜堂?请问是否经过三媒六聘?那官府衙门可有你们的婚契登记?敢问章大公子是以什么身份娶的小墨?!”
咦?啥意思?这么说我和行之还不算夫妻?不是拜了堂就算了吗?还这么麻烦啊?
尴尬(完整)
“拜堂?请问是否经过三媒六聘?那官府衙门可有你们的婚契登记?敢问章大公子是以什么身份娶的小墨?!”
他们两个吵够没哦,全身湿哒哒的真是难受。
行之被顶的哑口无言!
见两人还在僵持,我身上湿的难受,想着行之也还湿着身子,还是醒了吧。
呻吟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听见我出声均是大喜,尚青摸上前来,就要把我抱过去,行之更为迅速地搂紧我向床走去。
“咱两谁也别碰,让墨儿自己选。”行之拉了件干床垫子把我裹着平放在床上。
额滴亲娘哟,怎么选啊?选行之,那瞎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选尚青,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行之老爷在此,我奴性又出来了,还不敢狂妄地当面对着干。
“墨儿……”
“墨墨……”
演不下去了,我干脆坐起了身,
“那个,行之,你也还湿着衣服呢,快去尚青房里换下!我自己换就行了,不劳烦二位了。”
“墨儿!你选他?你……”行之听了我的话,气愤地抓住我的手腕。
“听到没?还不出去!墨墨,你身子虚,我帮你换,再说我以前给你换过,熟练的很!”尚青得意地就要上来。
什么熟练的很?他帮我换过?!行之似乎马上就要爆炸,银牙紧咬,硬是沉住气地挤出声音:“你让他帮你换衣服?!你竟然让别的男人帮你换衣服?!”
“我……我真是冤枉啊,没有,绝对没有!娘子,娘子!你别生气!尚青,你别添乱,快帮我解释解释!”完了,行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不想跪床板啊!先喊个“娘子”让他记起往昔欢乐时光,压住他的火气!
“嗤,林恒,你可听到了?墨儿喊我娘子!娘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还不出去!”
“墨墨,你忘了?从楚江死里逃生,你浑身湿透,都是我给换的啊?还有,还有那次你还……还帮我洗澡把我也看光了呢!”尚青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再说!她说的是娘子!敢问章大当家是男的还是女的?真是好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以妇人身份才被心上人承认,真是可悲可气!”
“你……”行之气的指着尚青,“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当火狐狸碰上冰山,谁胜谁负?!我不想去猜,现在关键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行之一个转身揪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恩?”
“行之,行之,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冷静冷静啊”
“章大公子,现在又是怎样?欺凌弱女吗?”
“哼!林小侯爷,我家娘子不懂事占了你便宜,虽然说眼睛吃了点亏,但还好身体没吃亏,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当墨儿她免费逛了回凤鸣轩,不小心偷瞄了小倌们换衣,小侯爷不会这样就要以身相许,没品没德吧?”行之语气一转,也争锋相对起来。
“你!哼!”尚青懊恼地甩了一下袖子。
以身相许?没品没德?谁当初让我看了一眼就要死要活的逼我买他来着?这会就全占理了?!还有,尚青是怎么回事?我看他身子?还不是因为他失明,又被我整的上吐下泻无法自理,我才好心地帮他搓背!现在是恩将仇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老娘我再这么耗下去非得重感不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小花猫了不成!
“够了!都给我滚出去!要是我害了风寒,定将你们这两个刽子手碎尸万段!你,马上立即给我去换衣!你,眼睛看不见就给我回屋休息去!”
“墨儿……”
“墨墨……”
“还不走?!我死给你们看,苍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哟,养了两头白眼狼,我命怎么这么苦哟……”,见他们还耗着,我开始大肆耍泼起来。
“墨儿……我就在这房里换行不?”行之开始用必杀嗲音绝招!不行!今天一定不能被蛊惑,要忍住!
“尚青那有衣裳,你们都去他房间,别在我眼前晃荡,烦!啊……啾!”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两人见互相僵持不下,又担心我真感染了风寒,忙退出门去让我换衣。
真是造孽,别惹美男啊!
蹒跚地爬起身子,挪到衣柜前,吃力地换了一身干衣服。
………12号补充……
华灯初上,因为今晚是河灯节的原因,大街上还是热闹非凡,这反而衬着屋内诡异的安静。
小客厅内,一行三人,两男一女。
“行之,你饿不饿?我给你准备夜宵去?”
“哼!”一句鼻哼再加一记“卫生眼球”。
摸摸后脑勺,又被鄙视了!
“尚青,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去?”
“……”连个单音字都不给我,直接用后脑勺答复我。
自讨没趣地低下头摆弄着手指,实在是憋的闷气,还是想办法遁了吧。
“我觉得我有点渴了,嘿嘿,哈……欠……恩,还有点困了,两位多日不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聊,小墨我今儿个又是跳水又是救人的,先去睡了,各位慢聊,慢聊,我就不奉陪了。”随即又打了个哈欠,猫着身子就要溜出门去。
“你给我回来!”行之发话了,我只好嬉皮笑脸地猫回来,唉,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娘子!”行之一把揪住我的衣服,顺手一带把我搂到怀里。
“章行之!你别不知好歹!事情过去了,我不提,不代表没发生过!你自己好好斟酌你的说辞用语!刚才我们可说好了,你们婚约一概不算!我们两公平竞争!”尚青猛的站了起来。
“什么一概不算?!我说了都听小墨的!小墨要是承认是我娘子,我们之间也没你能插入的缝!”行之也不高兴了!
“这个……这个……我能先问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了杀无赦惨绝人寰的事?!”我抖着胆子怯怯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