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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童墨、江寒也忒开放了吧?这么小就未婚同居,不会吧?不敢往下想,忙拉着江寒到院子里唯一的桂花树底下,搬了两凳子。
“就坐这聊,我气还没消呢,你真狠得下心不来看我,抽个一两天也不成?我就不信了,少读个一、两天书就能考不上。”我顺杠子的嚷着。江寒也没法,只好挨着我坐下。
初秋的夜晚,天已经有点转凉,月亮在桂花树梢上悬着,像个大灯泡照着这对小情侣(虽然我心理一直不承认)。江寒静静的注视着我,也不说话。许久,我打了个冷颤,哆嗦了下。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我猛的抬头看向他,第一次觉得他对小墨或许夹杂着无奈的真心吧。至少对于我的任性和冷漠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毕竟小墨一无所有,样貌也只能算的上清秀。
江寒
一家已经在县城定居了,父亲开个小茶馆,生意还算红火,母亲是个专职家庭主妇,在家相夫教子。江寒18岁,长相还行,扔在人堆里,仔细瞧还是不会被普通大众淹没掉滴。他为人上进、踏实,当然这家世、相貌配小墨已是绰绰有余了。
“别冻着了,宝来酒家的活就别去干了,晚上一个女孩家赶车不安全,我每月给你和小阡寄点零用,也能挨到我入仕,我二姨父已经在县衙给我联系好了,只等我乡试成绩出来呢。”他望着我柔声说着。
我也望着他,来到这世上,还是头个人和我说这么多体己的话。顿时半年的辛酸化作金豆就要流出来。
“瞧瞧,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顺手把我含着的眼泪擦掉。
“对了,快闭上眼睛,把手伸出来,快”,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哄着我闭上眼睛。或许今天的月亮会发热,不然为什么我觉得心里会暖暖的,心情此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乖乖的闭上眼睛,伸出左手。顿时,手腕一沉,我睁开了眼睛。
上辈子,记得前男友一次也是让我闭上眼睛,往我脖子里挂了个东西,我感动的稀里哗啦,过了几年还是送“项圈”,一天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送戒指,我的好多同学都有对戒戴,我羡慕的紧,他说戒指不能乱送,那神圣的很呢。结果这段感情坚持不到5年,最终我还是没能收到属于我的戒指。
江寒给我戴上的是个手镯,虽还不是戒指,但至少戴的部位接近手指了,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重生以后收的礼都是剩菜剩饭,这次来个奢侈品,我的心好像飘在天空,久久下不来。
“喜欢么?”好听的柔柔的声音缓缓的传来,“恩!”我点点头,盯着镯子,心情变了,连听着声音也觉得悦耳。
“小墨,明儿个我带你去启良山散散心,这会儿那枫叶该红了,你和小阡也许久没出门玩了吧?”
“恩,那我明天请个假,孙账房那我还是继续干吧,毕竟小阡入仕还要一大笔银子需要攒呢。”我把玩着镯子思考再三,夜间工作还丢不得,女人一旦经济上不独立,以后连腰杆子也挺不直。
“不行!我瞧你下工时间没个定,生意要是好着,你不忙到夜深,那多危险,没我在,总是不放心,还是辞了吧,就坚持一段,我入仕就好了,听话。”江寒坚定的语气又让我的小心肝感动了一下下。但感动归感动,原则还是要讲滴我口头上应允,怎么做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江寒跟着我赶车送货,我一整天都在笑,看什么都顺眼,对他有了好感,相处起来也不难,打打闹闹,一会就把活干完了。到宝来酒家,我偷偷拉着孙老爷子请了假,和他说这一段可能帮不上忙,过段要是还缺人,还把岗位给我留着,说来也巧,采货的小李有个亲戚来玩,晚上正想找个事做,也就一段,她刚好替我。真是人要走运,什么都顺心,我高高兴兴地蹦出店门,和江寒接了小阡就往启良山赶。
秋季的傍晚,微风拂过脸颊,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欣赏着自己生活了半年的小镇,心理踏实了许多。我们带了自家酿的梅子酒,一些点心,坐在山顶边吃喝,边打闹,江寒微醺聊着小时候的趣事,边说边对我们指手画脚(我和小阡在一旁听着),畅谈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我们仨都醉了,醉在不知愁的青春岁月。
一晃,江寒来了一月有余,他娘催的紧,马上就要到了分离的日子。我心中自是万分不舍,可也不能耽误了他的前途。在他走之前的一天,我和江寒两人又上了趟启良山。
天变的快,那会上山还不感觉冷,这会,风一吹,我抖得跟筛梆子似的,但有江寒在身边,心里还是暖暖的。我已从心底承认了江寒的恋人身份,江寒拥着我说着甜言蜜语。甜言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女人的软肋,我彻底陶醉在这甜的出汁的“蜜罐”里出不来,也不想出来。活了两世,我依旧需要爱。
最后几天,我现代女孩的任性可谓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指挥着江寒为我做这做那,吃饭要喂,洗衣服要两人一起洗,衣服没洗几件,两人笑闹的都成落汤鸡,江寒也由着我胡闹。小阡也识趣的尽量让我们享受二人世界。我们的脸上无时无刻不告诉别人:我们在热恋,没事勿扰!
夜渐渐深了,我还是舍不得下山,一想到明天他就要走,心里一酸,说不出的苦涩。江寒拥着我,轻声道:“小墨,再不下山,我们俩就要冻死在这启良山上了,乖,下山去,我一回去就给你写信。”
“不,就不,一下山,你就得回去了,我不让你走而且我腿软,下不了山!”我赌气地闹着小脾气,贪恋最后的相处时间。
江寒苦笑不得,腿软?呵呵……
“那我背你下山?人肉轿子,平稳不抖,比抱着暖炉还热乎!走不?就你淘气。”他宠溺地点点我的头,作势蹲下。
切,还真以为我不敢!我可是21世纪来的新时代女性,野蛮女友在我们那可是潮流。
我咻地跳上他的背,扬着小树枝;高声道:“起驾回宫喽!”
江寒也不恼怒,笑呵呵的背起我往山下走,我一路哼着“大花轿”(他也没当回事,就当我瞎编),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家。把我送回房门口,江寒拥着我说:“明早别送我了,我怕见了你我不想走,等我!把自己养胖,好好等我做了大官,回来让你真正的坐上大花轿!”
我没作声,但我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
“恩!我等你!”我慎重的点头
事业
江寒走了,日子还是要过。我就说人不可能一直走运下去,由于停工时间太久,不仅夜间工作已经有人顶了,因为自己赶车的技巧没熟练,白天拉货的生意也跑了不少。
江寒走后的一周,我收到了他寄来的第一封信,和这个月的零用,看来这还真是场“及时雨”。
零用只够伙食,眼看就要入冬,冬衣也是要添了,小阡的笔墨书本费还得买,这点钱肯定不够。江寒自己还在学堂上学,我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作为现代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受钱财之苦。且为日后打算,我也不想完全依靠江寒。我好歹也是财金院校硕士生,得想个法子赚钱才行。不过经济、金融知识在这没有电脑、银行的时代真的毫无用武之地。
该怎么赚钱呢?我绞尽脑汁也无计可施,画画我不行,不然还不设计点图案给首饰店打造,又没歌喉,不然到茶楼卖唱,长的又不够美艳,又没舞蹈细胞,也不能像别的穿越女在青楼闯出一番天下,医术?呵呵,我连五谷都不分,更不用说草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怎么筹钱呢,眼看饭桌上的菜越来越少,我却依旧毫无办法。
天气越来越冷,小阡房里的炭要添了,棉衣也破的厉害。该赶快想出个办法来。
无论做哪行都要钱,有了本钱才能进一步的想做啥,该怎么筹钱呢?
我风风火火的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院子里,算算有多少钱。结果搜刮了半天,值钱的就爹爹房里的几幅字画,还有一辆小魔牌牛车!
唉!小魔啊小魔,不是我看不起你,要是你是马该多好。古代没公交,有钱人家出门都乘轿子,一个轿子也只能坐一人,人力肯定不如马,走的也不快。
而有钱家庭的小姐太太也是不喜抛头露面,一般家庭的姐姐妹妹出门玩儿,也是雇不起轿子,还有一些赶急着办事的,轿子也实在来不及,马车就好多了。经过我多日市场调查,拥有马车的实在少,都是些官差在用,要么就是有钱人私人在用。要是拥有一辆马车,做个斗篷,做成4,5人的位置,相当于古时候的出租。赶牛车虽不熟练,但至少在古代这也算我的一技之长。且马车能拉的货比牛车多,载人拉货都方便。就是马匹极贵,简单的换算,一两银子相当于100元人民币,一匹马连着斗篷装备我估算了下,尽可能的砍价在这个时代大概也要60两银子。这对我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说实话,我来到这个时空,见的最多一次钱也就10两白银,还只是经我手的货银。
该怎么筹这60两呢,卖了小魔?不要说小阡不肯,我也舍不得。再说卖了也远远不够,江寒那也是不可能筹得出这么大一笔银子的。
唉,头疼啊头疼。这本钱就是60两,相当于普通人家2年的生活费。
我该如何利用自己穿越人的优势呢,唉,这破脑袋,我猛的敲下头,恨自己没用。
小阡看我为钱烦恼,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更勤快的做家务和读书。我虽然不是他亲姐姐,但来到这世上后,好吃的好用的都先捎给他,毕竟这世上我也只有他这么个亲人。小阡很懂事,看着我猛敲头,心疼的跑过来拦住,帮我吹吹揉揉。
“姐,你一个女孩家为了我成天抛头露面的赚钱已是不易,就别再想那些劳什子的事了,小阡耐寒,吃的也够了,笔墨我都省着,只要熬过这个冬天,等寒哥哥入仕,你就嫁过去过好日子,我一定发奋读书,将来寒哥哥欺负你,小阡养你一辈子。”小阡边帮我按摩着太阳穴,边唠叨着,怕我心累。
这懂事的孩子,真让人心疼。
不行,为了小阡有个良好的生活环境,我一定要尽快想出办法筹钱。
这几天,我又往镇上转悠,这是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太太小姐大都没有工作,都是家里男人外出打工,所以男人为天,哪天被休了,或老公纳妾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忍耐。女人都会私底存些私房钱,若家里是女人做主,男人不敢往家里带小妾,也会私底隐瞒些钱财以便外出寻乐子。
如果能把社会上这些闲散资金集中起来,作为本钱,等赚了后再还上,给与一定的资金或股权作回报,也不愧为一个好办法,专业上叫项目投融资。对了,筹集资金,民间还有个好方法“标会”在前世,老妈因为会头卷款私逃败了好大一笔,久久耿耿于怀,想到妈妈那悔恨当初的模样真是好笑,唉,在这个异时空,没有一个以前的亲人,什么都得靠自己,这些日子一直不敢触动那根弦,没错,想妈妈了,不知妈妈能否挺住我的突然离世。
转眼就是冬天,说干就干!我让小轩给我写了份计划书,跑到镇上孙老爷子那筹资,好说歹说,孙老爷子也只是同情我的身世,给了我15两,但利息他要的不多,这也算是个好的开始,我还得广泛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