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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衍衡松了口气,又跟黄金梧说了几句帮里的事,这才跟着离开了,回到房间,被人送来的早餐都已经冷掉了,睡着的应晚晚还没有醒。迟衍衡我还不知道第一次生出几分有些着急的情绪。
这个女人,不会就这样挂了吧?他也不管了。刚才跟黄金梧聊天的时候,有说起他昨天喝多了,有点不舒服,要去买胃药的事。这会再出去,也是合情合理。又守了一会,发现应晚晚没有要醒的迹象。他只好转身离开,去给她买药了。
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应晚晚不知道的是,她发烧,感冒了三天,也就在床上睡了三天,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的之时被迟衍衡喂药,又被他喂了几口粥。这些她了隐约有意识,却醒不来。
她烧得厉害,南方人来了北方,本来就不容易适应这边的温度,她之前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跟刺激。下了几天雪,她也就病了几天,等她病再好了。她的脸看起来又瘦了不少。
这天,她清醒过来之时,并没有看到迟衍衡,心里松了口气。她不确定自己看到迟衍衡之时,会不会一个冲动杀了他。她对他是真的恨,恨入骨髓的那种。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四肢发软,她也不愿意动。
房间的门又打开了,迟衍衡进来,手上端着一个碗。
“醒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应晚晚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不着痕迹的往里面退了一些。
“吃饭吧。”迟衍衡关上门,看着应晚晚已经瘦下去的脸颊:“你病刚好,喝点粥,好消化。”
应晚晚没有出声,她是饿了,可是她现在,很怕迟衍衡。这种怕,让她不敢这么轻易的就下床,可是她清楚,只要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在床上或者是床下,其实都滑差。
迟衍衡将粥放到桌上,转身面对她:“怎么?要我喂你?”
应晚晚怎么会让他喂?她想起来,可是身体实在是软得很,她一咬牙,撑着要起来,只是脚才沾到地,身体就有些发软了。迟衍衡眼明手快的捞住她,让她免于被摔倒在地的命运。
看着她纤细的身体,双手一伸直接将她抱起来,应晚晚吓得不轻,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却是想到她上次挣扎得到的结果,她又不敢动了,只是眼里的恨意,更明显了。身体被他放在了凳子上,他不忘捞起一边的羽绒外套递到她手中:“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应晚晚快速的抢过他手中的外套套上,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迟衍衡,她极力的想往边上退开一些,终究是忍住了,这个时候,她实在不想再激怒这个魔王了。
“你——”她的动作,迟衍衡何尝没有看到?只是他从来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更何况他做的事,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想让她放松下来,却不想他一靠近,应晚晚就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他有些无奈,想了想,只能是转身离开,横竖今天金哥找他还有事。他一走,应晚晚就放松下来,只觉得后背全部都是汗。湿腻腻的,难受得很。她想洗个澡,不过看着眼前的粥,她倒是没有拒绝。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她现在还真的饿了。粥的味道真的是一般,可是在狼窝这么些日子了,她早就习惯了。将粥就那样喝了。只觉得嘴里还是有些苦,毕竟睡了好几天了。她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现在想想自己的父母兄长,心情一片酸涩。她失踪这么久,只怕家里都担心坏了,也不知道,家里人知不知道她被绑架了,更不知道她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家人。
虽然人醒了,可是感冒还没完全好,应晚晚喝过澡,又去睡觉了。身体还没有好,她不会跟自己的身体作对,她相信,她如果想逃出去,一定要将自己的身体养好。喝过粥,又睡了一个下午,她的精神也就好了很多了。
晚上的时候,她的饭依然是迟衍衡送来的。不过这一次的饭菜多了一些,看着托盘上摆着的两个碗,一看就是双分的。应晚晚没想到这个流氓竟然又要跟她一起吃饭,她有瞬间的迟疑是不想吃饭,也不想下床。
可是她现在已经学聪明了,她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她极小心的穿起自己的衣服,下了床,坐在桌子另一头。她没有开口说话的*,病了几天,喉咙还难受着,更重要的是,跟眼前这个流氓,她无话可说。
…本章完结…
第17章 :改变()
气氛有些尴尬。狭小的空间,寒冷的天气,外面的雪还未全化。房间里亮着灯,但是为灯光并不明亮。应晚晚就那样坐在那里,也不看他,似乎是真的打算吃饭一般。
迟衍衡其实是想说点什么的,比如道个歉,或者是说声对不起。毕竟那天晚上的事,虽然是因为他喝了酒,但到底是他理亏。是他错了。他不是一个不能承认自己错误的人。只是对上应晚晚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的那声道歉,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更何况他一直高高在上惯了,又哪里会去在意一个女人的感觉?他还没有学会这一课。自然也就感觉,有些无从下手。
应晚晚并不看他,她端起碗吃饭,心里其实还有惧怕。她也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她怕他一个兽姓大发,又对她施暴,可是她更多的,是想尽快养好身体,然后想办法从这里逃离。她相信,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只要不死,就有希望,不是吗?
她不说话,迟衍衡也不开口了,坐下来吃饭,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安静。应晚晚没有看迟衍衡,也就没有注意到,其实他的吃相,完全不像是一个流氓。
应晚晚放下碗的瞬间发现迟衍衡早已经吃完了。她没有动,他也亦然,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这让她不得不又生出几分紧张的情绪。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她眼里的戒备太明显,迟衍衡注意到了,想说一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却觉得,那个话说起来真的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的目光深邃,里面一片幽深。迟衍衡身材高大,五官立体自不必说,他呆的地方,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先不说军队里,每天他们操练的任务有多重。为了进竹青帮卧底,他可是没少下功夫。半年的时间,足够让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带上几分匪气。加上他本身流露出来的霸气。
他看人的时候就算他自己觉得温和,其实那个视线,也绝对跟温和两个字沾不上边。应晚晚就是被这样的目光给吓到了,她的父兄都是在上位的,身上自然有一股威仪,可是没有人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她有些怵,更多的是害怕,慌忙的起身,想从他面前绕过去,不去看迟衍衡的眼神,却不想起得太急了,把后面的凳子给绊倒了。
她吓了一转,倏地转身,却又因为转得太急,身体往一边倒去。她一时没有防备,吓了一跳,双手不停的挥舞,想让自己免于被摔倒的命运,却倒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意识到那扶着她腰的是言恒的手之后,她被吓到了。想也不想的要离开。迟衍衡却将她的腰扣得很紧。
“你——”放开我。应晚晚想说这句话的,却是说不出口,她想到了那天迟衍衡的狂暴,想到了之前两次他带给她的痛,她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却固执的不闭上眼睛,跟他对视。因为她半倒在他手臂上,要是此时她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是在邀请他对她怎么样,那就真是误会大了。
她眼里依然有抗拒,抗拒之后还有惧意跟痛意。想来之前的两次经验,都不是太美好。迟衍衡认清了这一点,心头涌上几分不舒服的感觉,想说一句别怕,我不会碰你,应晚晚却咬着牙,将头偏了过去。
那是一个逃避的动作,迟衍衡的拳头紧了紧,那别怕两个字到底没有说出口,没有急着扶正她的身体,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睡了几天,气色好了一点,却依然是瘦了。憔悴了。
可是皮肤依然很好,光滑细腻,带着年轻特有的弹姓与结实。他几乎是一碰,就有些不想放开了。
外面天很冷,他的手却很温暖。掌心灼热。应晚晚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一般,却不敢躲。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的牙关咬得紧紧的,在克制,在忍耐。身体力量悬殊太大,她知道反抗的结果。那是她打死也不愿意再尝试的。
不是有人说过么?生活就像是强歼,如果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吧。虽然她也做不到享受,但是她可以不反抗。因为无谓的反抗,只是让自己受更多的伤罢了。
“你——”的皮肤真好。迟衍衡这句夸赞的话,也依然没有说出来。他像是在摸一件上好的玉器一般,细细的,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一路滑到她的耳边,她有一对非常可爱的耳朵,小巧,耳垂略厚,圆润的,像是两颗小珠子。按面相说,这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女人。
福气吗?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她似乎是怕痒,身体又一次退缩了些许,却因为逃不掉,不得不僵硬着,任他动作。他的视线又落到她的唇上,手指也跟着覆上。这两片唇的触感,他还记得。极是小巧。又柔软。
他也记得吻她的感觉,香甜可口,像是新鲜出炉的果冻。又弹又q。这个形容或许不太恰当,可是他一时竟然想不到其它的。
他手指覆上她唇的瞬间,应晚晚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她在忍耐,极力的忍耐。他的手带着细细的薄茧,要是认真看,虎口那里的茧更厚,那是长期握枪的结果。
那个茧碰着她娇嫩的唇,让她有些不舒服,带刺一般,她有冲动想咬下他一根手指,就当是给他一个报复,只是她不敢,眼下更不是一个好时机。她以为她可以忍耐的,却不想那只手离开了她的唇还要往下的时候,应晚晚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倏地抬起手,一把推开了他,同一时间站直了身体,往后面退了两大步。
她拽紧了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再靠近分毫。半垂着的眼睑,里面满是抗拒,跟嫌弃,还有恶心跟反感。他没有开口,她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迟衍衡的手还定在半空中。手中刚才的触感,就那样消失了,莫名的,掌心空下来的感觉,让他一时觉得有些失落了。却终究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他内心似乎有些触动,有些留恋,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能有。
将所有的念头压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到底没有说,最终只是带着碗盘离开了。应晚晚在门关上之后,原来紧绷的身体没有马上放松下来,只是觉得极为疲惫,她绻着身体回到床上躺下,她不关心迟衍衡要说什么,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会停下,没有继续下去。
他不继续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总之,她现在暂是安全了。应晚晚,不要怕,不要慌,就算他真的要硬来,你也不要再反抗,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你要养精蓄锐,恢复元气。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你的哥哥,他们一定会找到你,你也一定可以从这里离开的。一定。
如此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迟衍衡自那次之后,没有再碰她,虽然每天晚上还睡在一起,应晚晚也是每次都紧张得不行,满身僵硬,防备。但跟之前每次都要等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