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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应晚晚的身体一僵,随即挣扎得更厉害了。边上还有人,他要是敢把他的衣服脱光,她一定会跟他拼命,哪怕是死,她也不要受这样的屈辱。感觉到言恒在脱她的裤子。她心里一狠,张开嘴巴就要咬舌自尽,却不想言恒在此时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牙关咬得很紧,迟衍衡啃咬着她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一般,她吃痛,张嘴似乎是要低呼,他却在同一时间将唇移向她耳垂的位置,他喘着气,借着这个动作,把他的意思用最快的语速,最轻的声音说出来:“你最好不要试图自尽。你以为你死了就没事了?他们会歼尸。然后把你的尸体,脱光了扔到外面被人围观。你不怕,就死吧。”
这并不是真的,要埋人,外面玉米地里可多得是地方。可是她要是真的咬舌自尽,他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彻底失败了,一个出来卖的技女,不过是被他上了,却要自尽?他到时候才是真的没有办法自圆其说。更何况他是军人,她是普通百姓。他怎么能看着她在他眼前自尽而不作为?最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只是因为被他上了,她就要去死。
活着,才有希望。死。太简单。而现在,他希望她能想清楚,想明白。到底怎么样的选择。
应晚晚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一下,连自尽的力气都丧失了。应晚晚此时坐在椅子上,羽绒外套已经被拉开了拉链。言恒解起了她的裤子,她不敢挣扎,是因为刚才言恒的话,可是屈辱的泪水,却不能控制的落下。
从前天被抓到现在,她还没有哭过,哪怕心里再慌,再怕,她也没有哭。因为她知道自己哭也没有用。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她要在那一天走小路?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整个人心如死灰,也就没有去管言恒的动作。对她来说,这已经是人间地狱,最坏的结果了。太过苍白的脸色,让她的小脸看起来越发的可怜。她甚至忘记了,她之前还以为言恒是个不行的男人。
迟衍衡只是将她的裤子退到大腿处,她的羽绒外套敞开着,角度的关系,刚好就挡挡住了黄金梧几个人的视线。他看着她眼里的泪,看着她脸上的绝望,心头微微抽了一下,愧疚吗?有。可是更多的还是有些生气。
要不是这个女人在阿玉面前乱说话,他何至于会有这样一场?难道她就以为,他愿意在这样当众演出吗?将自己的拉链拉开,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利用角度的关系,随意的拨,弄了几下。他以为自己会很难有反应,脑子里却想到了那天晚上看过的,她洁白如玉,又细腻莹润的身体。
“言恒。你不会是衣服都不脱,想就这样做吧?”阿康看着眼前的情景,依然有些不满,要知道,他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不管是他也好,阿标也好,都不能有下一步的动作。毕竟老大还在这里。他都没发话,他们能怎么样?总不见得真上去帮着言恒那小子把那女人的衣服给八光吧?
“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冷,我还怕呢。”迟衍衡冷冷的扫了阿康一眼,确定羽绒服的下摆盖着应晚晚的身体时,才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清楚,今天他们两个,谁也逃不脱。
进去的瞬间,他将脸靠近了她的耳边:“对不住了。下次,你记得听话点。”
看她还在失神的状态,眼里也满是抗拒。他终于狠下心来,往前一送,毫无预警的,他就这样闯入了。
…本章完结…
第11章 :一个女人的话也信()
如果说之前还有迟疑,想着可以的话尽量保全应晚晚,现在他却是多少生出了一点,想要惩罚她的心思。
他早就说过,让她不要乱跑。不要生出那些不可能的心思。她偏偏不听,让那个女人抓住了把柄,怪谁呢?今天这一场,也算是她自找的了。给她点教训,也是应当的。
应晚晚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只是疼。真的疼。要知道之前就算是被他用过手指,可是手指跟真人的那个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身体像是被人用剑劈成两半,应晚晚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迟衍衡却不敢停,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的他,只能将这一场戏演到底了。
尤其是,身后还有那些人的眼睛,阿康因为他刚才动作慢了两拍,还嗤笑了一声。
“死婆娘,早就教训过你,不过就是一条项链,老子还看不上。说了会买给你,自然会买。你嚎什么嚎?”
他的动作不停,嘴里的话也是相当不客气。加上他横冲直撞的动作,倒真的像是因为应晚晚嫌弃他不给她买钻石项链,所以才想着闹情绪似的。
阿康跟阿标虽然不服,此时却有些羡慕。这么靓的一个妞,为什么就没有落在他们手上呢?
“还哭?你再哭,我一定把你送回去,让你被千人骑,万人压!”迟衍衡咬牙,借着语言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该死的,她真的太紧了。他的尺寸本身又异于常人,以前那些女人就算是有经验,也有受不了的。若是平时,他应该将步调缓了缓,至少也要让她适应一下。可是现在,他没有让她适应的时间了。身后那些目光,可还虎视耽耽的落在他后背。他不能停下,更不能回头。
他没有沉醉,也不能沉醉,只是人本能的反应还在,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显,像是带着怒意的发,泄。
他咒骂的声音,应晚晚听不进耳,她只觉得疼。她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去感觉那一处的疼痛。他没有把她脱光,没有让她暴露在众人的眼前,按说那样的难堪会小很多。可是应晚晚不会感谢他的,她只会恨他。深深的,永远的恨。
这种耻辱,对她来说是一辈子的。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像是一个技女一样,被一个流氓这样欺负,更不会想到,还是在有人观赏的情况下。她不知道的是,迟衍衡已经尽量保护她了。
他的身体挡着她的,就算有露出在外面的大月退根,也让羽绒服的下摆盖住了。而其它人,能看到的不过是他不断挺进的腰身,在她亻本内横冲直撞。她的腿被他架在他腰上,借着羽绒外套的遮掩,基本上没有走光。只是偶尔因为动作太大,而露出点点莹白的腿部肌肤。
却又马上会被迟衍衡察觉,再次小心的挡住,而其它的,一点也看不到。当然,他的动作很隐秘,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刻意保护,就算是黄金梧,也不过认为他这是太过投放而造成的。
这些,应晚晚都不会知道,她只知道,她恨言恒,恨这个,带给她这一切屈辱的男人。
阿康跟阿标虽然看不到,但是却是这样,反而却是让人惹火。不由得就伸出手去抓那个阿玉的身体,阿玉早就看呆了。怎么可能?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么清纯,而且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没有流血?
阿玉是坐在地方的,她看到的要多一些,可是,怎么会?还不等她想明白,她的身体已经被阿康跟阿标拉起来了。她吓了一跳,一时脸都绿了。阿康跟阿标是真的想带着阿玉回房间再大干一场,却因为黄金梧冷不防扫过来的眼色,而再次将阿玉摔回了地上。
应晚晚看不到这些,迟衍衡却是看清楚了,冷笑,他知道,他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只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他一时也停不下来。所以对于应晚晚,只能是抱歉了。
身上的人,动作还在继续。应晚晚感觉不到身边其它人的动作,也看不清身上这个男人的脸,只是觉得这张脸,现在变得越发的面目可憎了起来。就像是一个魔鬼一般。泪水早已经停下了。不需要哭,不能哭。因为哭也无用。
可是她能控制眼泪,却不能控制身体的疼。疼。还是疼,极度的疼,与紧张,恐惧,羞耻,各种情绪涌上,让应晚晚失去了意识。
……………………
应晚晚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没有亮,黑沉沉的,看起来就让人心情阴郁,头顶上亮着晕黄灯。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可是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时间跟空间,现在对应晚晚来说,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房间并不是明亮。昏暗的房间,一如她此时的心情。她瞪大眼睛,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身上盖着两床被子,很厚,一点也不冷,可是她就是觉得冷,非常的冷,那种冷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身体还在极度的不适之中,她却像是没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感觉不到疼。有的只是空洞与迷茫。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抱着人生中最大的期待,最美好的希望,来到了北都追寻所爱。她一度以为等待她的,是一个极美好的,爱情故事。可是没有想到,她等来的却是一场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恶梦。
意识因为身体的疼痛缓缓回归,那些痛也提醒着她,她刚才经历了什么。眼睛一酸,几乎又想哭了。房间里的气息却让她倏地转过脸去,只一眼,她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迟衍衡。她的身体一颤,本能的往边上闪躲,却牵扯到了某处,让她的动作停下。她一脸戒备的看着迟衍衡,却是一片空白,她脑子一团乱,现在什么也没有思考。
迟衍衡早在刚才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帮她简单地清理过了。今天这一场变故是他意料之外,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刚才他做完了,只是将应晚晚的裤子一拉,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转身看着黄金梧,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金哥,这样你满意了吗?”
黄金梧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阿康跟阿标跟了他很久了,他们不服言恒,做出这许多的动作来,他也只能让言恒给这些兄弟一个交代。现在言恒用他的举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毕竟要知道如果应晚晚不是技女,如果言恒真的像是阿康阿标说的那样有问题,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样一来,他却是把言恒给得罪了。他以后还要让言恒出力的地方很多,自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阿恒,你也不要生气,事情弄清楚了就好。”
迟衍衡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黄金梧身边的阿康阿标两个,最后将目光落在已经失神,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玉身上:“金哥,我不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一个叛徒的女人说出来的话,竟然也会有人当真,看来,那些相信她话的人,才真的是被女,色冲昏了头脑的人。”
这话一出,阿玉的脸色马上变了。黄金梧的脸色更加难看,却是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枪就给了阿玉一记,一枪爆头。阿标跟阿康,一时呆了。
“阿恒,这样你看——”
挑拨是非的人已经让他杀了,言恒应该出气了吧?迟衍衡知道,阿玉早晚是死,不过黄金梧会亲自动手,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唇角扬起,他脸上依然是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金哥,说起来我的女人今天已经受够惊吓了。我想,以后这些兄弟,应该不会再为难她了吧?”
换言之,应晚晚就算是个技女,也是他的人。除了他,别人没有资格可以动。
“当然。当然。”黄金梧这点面子还是愿意给言恒的:“从今天开始,谁找你女人的麻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