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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小脸通红,气呼呼地噘着嘴:“要死了!一个上等封红二十两!你一句话,世子爷撒出去几千两!”
白芨吐了吐舌尖,一溜烟地跑了。
“行了,”萧绝笑骂:“爷不差这点银子!少拆爷的台,快点去分钱!”
紫苏百般不愿地进去搬钱匣,东跨院里笑声一片。
杜蘅又是笑又是叹:“这丫头就是爱护食!”
“要不,”萧绝瞧得心中一荡:“一会爷偷溜出来,咱俩出城逛逛去?”
“别!”杜蘅唬了一跳,连连摇手:“正事要紧,你可千万别胡闹!再说,我也没空。”
“没空?”萧绝不悦地半眯起眼睛。
杜蘅垂下眸避开他的视线:“我,得回趟柳树胡同。”
萧绝一怔,立刻关心地问:“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她与杜谦本来就不亲,杜芙出嫁后,整个杜府更是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非年非节的,要没什么大事,她不可能突然往娘家跑。
“没什么事,你想多了~”
“拿我当外人不是?”
杜蘅迟疑了一下,解释:“真没事,只是太太怀孕了,祖母不放心,特意嘱咐,要我半个月回去一次,给她扶脉。”
这么大的事,瞒是肯定瞒不住。但要她亲口跟他说,似乎又有些别扭。
萧绝冷笑:“怎么,拿你当丫头使唤呢?”
杜谦这一房,唯一的男丁杜松成了残废,靠他光耀门楣已不可能。
老太太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盼到杜谦续弦。现在唐念初怀上了,老太太自是把她当眼珠子似的疼宠。
杜蘅的笑容有些苦:“她,到底是长辈~”
顿了顿,又道:“前三个月本来就有些危险,她又是头一回,祖母紧张些也应该。”
“家里不是有岳父?”
“父亲专精的不是妇科,祖母怕有闪失。”
“那,”萧绝有些泄气:“就这么点破事,也不能在柳树胡同呆一整天吧?”
“不会~”杜蘅温柔地笑了笑:“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去,完了再巡一次店铺。”
萧绝重又来了兴致:“要不,咱们晚上到飘香楼吃饭?”
杜蘅犹豫了一下,道:“还是回家吃吧,要不然,母妃该失望了。”
萧绝撇撇嘴:“随便你。”
送了萧绝出门,杜蘅到回事厅处理了一些琐事,便吩咐套了车直奔柳树胡同。
老太太满脸不高兴,见了杜蘅劈头就是责问:“怎么来这么晚,都等了半天了!是不是还要派人请啊?”
唐念初满怀歉意:“每次都要麻烦世子妃~”
“麻烦什么!晚辈在长辈跟前尽孝,是份所应为~”老太太颇为不悦:“你进门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说话还这么生份?”
唐念初脸一红:“老太太教训得是~”
“这几日听说身上不太干净,你快给她瞧瞧。”老太太碎碎念:“没有娘到底是不行,身边也没个得力的婆子照应。害我一把年纪,还要替她操心。”
唐念初面上越发烫得厉害,垂了头不敢吭声。
杜蘅淡淡道:“一切正常,还是那句话,注意饮食,小心身体。”
老太太一怔:“这么快就看完了,该不会是你心里不痛快,就随便敷衍吧?”
唐念初急忙打断她:“瞧您说的!世子妃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太也知道说错话,讪讪地闭了嘴。
杜蘅笑了笑,起身:“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唐念初一怔,忙挽留:“已经备了饭,世子妃用了饭再走吧?”
“不了,家里还有事。”
“甭留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如今已经是萧家的媳妇,上头又有公婆,总回娘家也易招人话柄,回去吧~”
紫苏气得不行,一直到了香茗居依然绷着个脸。
杜蘅不以为然:“好啦!你第一天认识祖母吗?脸拉得老长,小心把客人吓跑~”
“是是是,谁不知道你是女菩萨,出了名的心慈心软!”
杜蘅颇为好笑:“哟,这是连我都恼上了呢?”
这丫头,在穆王府里过惯了好日子,被人捧惯了,一句不顺耳的话都听不了呢!
“不敢!”紫苏哼了一声,扶了杜蘅进门。
“世子妃,请留步!”
杜蘅下意识地停步回头。
聂宇平等人立刻不动声色地围了过来。
却见一辆疾驰的马车忽地停下,从里跳下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公子,正是有过数面之缘的岑律,此刻一头一脸的汗,全没了当年FL倜傥的模样:“世子妃,可还认得岑某?”
杜蘅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岑公子?”
岑律冲她长揖一礼:“在下正要去府上造访,不料却在此地相遇,真是天助我也!”
“岑公子找我?”杜蘅越发惊诧。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岑律一揖后抬手:“在下有急事要求,不知可否辟一静室,容在下细说详情?”
似是生怕她拒绝,又补了一句:“我与世子爷是多年的朋友,还请世子妃赏在下一个薄面。”
杜蘅略一踌躇:“好吧。”
岑律连连作揖:“多谢。”
成宇翔本来就在街边等候,这时忙将二人引到楼上临窗雅室。
岑律冲她长揖一礼:“在下有一事要求,恳请世子妃成全。”
杜蘅秀眉微蹙,侧身避过这一大礼:“岑公子,我只是一个内宅妇人,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不,”岑律摇头:“这件事,世子妃一定能帮。”
“可是府上有人病了?”除此之外,她还真不知能帮他什么?
“世子妃果然聪明。”岑律苦笑着摇头:“在下接到家书,言家父病危,催我回乡。”
杜蘅抚额:“岑公子,若我没记错,你是南昭大都人氏?”
真当她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为治一个病人,不惜跋山涉水,万里奔波?
“有病吧?”紫苏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这时越发按捺不住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想让我们小姐去大都?呸,做梦呢你!”
杜蘅摊了摊手:“抱歉,这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了。”
岑律一呆,苦笑道:“在下何德何能,岂敢劳世子妃大驾?在下只是急着归国,却苦无门路。不得已,只要出此下策,厚着脸皮来求世子妃。”
杜蘅讶然:“岑公子,你找错人了,应该去礼部。”
他是皇商,长年来往两国边境,这些章程应该比她更熟才对。
岑律笑得十分勉强:“若是平常,自然不敢拿些许小事麻烦世子妃。只是眼下昆明被围,所有通往大理的道路都被封死,且边境上大军压境,除军队任何人不许人通行。”
杜蘅恍然,一脸同情地道:“这可真是不凑巧了!真是抱歉得很,我恐怕帮不上忙。”
“不会的!”岑律急得脸色发白:“我打听过了,此次战事,世子爷负责粮草押运,有权任意通行。只要世子妃亲笔修书一封,岑某必定感激不尽。”
“姓岑的,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紫苏怒了。
杜蘅忙瞪了她一眼,道:“恕我直言,岑公子何不当面跟外子去说?如果能帮,相信他必不会推辞。”
岑律苦笑:“我倒想跟他当面说,可是萧兄行踪飘忽,别说见面,就是知道下落都难,一时半会上哪去找?”
“谁要找我?”
岑律蹭地站了起来:“萧兄!”
PS:汗滴滴,这几个卡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废了,没办法写字了。还好,总算找回了一点状态,呼,能码字说故事的感觉,真好!
惨败
更新时间:2014…6…28 18:17:22 本章字数:5301
杜蘅满眼讶异:“阿绝,你怎么来了?”
“昆明收复了?”岑律一个箭步冲过去,激动不已。悫鹉琻晓
“姓岑的,”萧绝站在门边,双手环胸,唇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兵荒马乱的,不呆在大都享福,倒有闲心跑临安来拉着我媳妇聊天?”
杜蘅眉尖微蹙,眼中隐含担忧。
她看得出来,萧绝虽然在笑,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阴鸷之气。
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是一脸轻松,信心满满的样子铄。
不过二个时辰,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道,太康帝这么快做出了招安和退兵的决断?
在昨天之前,或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
然而,在萧绝回京之后,亲自跟太康帝剖析厉害,呈明利弊之后,太康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大好形势,主动退让的。
岑律连连摇手,干笑两声:“萧兄误会了!小弟是在去贵府的路上,正好遇见嫂夫人来巡视店铺,这才厚颜拦路相求~”
“是吗?”萧绝冷冷一笑:“这可真是巧了。”
他的行踪谈不上多么隐秘,但除了穆王府之外,满京城里知道消息的不会超过十个人。
他前脚刚进门,后脚岑律就找上了门,还那么巧家中老父病重,急着归国?
这种巧合,他只能说:呵呵~
岑律不敢正视他的视线,连忙直奔主题:“萧兄,家父病重,催我归国。能否行个方便,助我离开边境?”
“你有本事进来,难道没本事出去?”萧绝不置可否。
岑律两手一摊,苦笑道:“若是平常,自然不敢以些小事麻烦萧兄。可眼下燕王把昆明围得跟铁桶似的。别说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所以……”
萧绝哂笑:“就算让你出了昆明,也很难活着走到边境。”
岑律打蛇随棍上:“能不能活,还不是萧兄一句话的事?”
萧绝似笑非笑:“南昭在红河南岸阵兵六十万,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岑兄自问能飞得过去吗?”
岑律嘿嘿一笑:“以我们南昭岑家在南昭的名望,借条道还是没问题的。”
“跟着爷,可是要吃苦的。”萧绝挑眉,满怀揶揄地道:“你确定受得了?”
岑律眼里闪过一丝喜悦:“没问题,没问题!萧兄身经百战,小弟也不是泥捏的。”
“给你一柱香,一柱香后,北门集合,过时不候。”萧绝淡淡道。
“不用一柱香,小弟随时可以出发!”岑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杜蘅这一惊非同小可,满眼震惊地瞪着他:“你,你不是说最少也有三五天吗?”
萧绝不敢看她的眼睛,满怀愧疚地道:“阿蘅,对不起~”
岑律见情形不对,赶紧脚底抹油:“那个,贤伉俪先聊。我,我回去准备准备,一会见。”
杜蘅咬紧了唇瓣,强忍了心底的失望,轻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萧绝面色阴沉,淡淡道:“我们的粮草被劫走了,押粮的二百穆家军全军覆灭。”
二百骑,看似一个不起眼的数字,在伤亡人数动不动就以千万计的战争浩劫里,更是微不足道。
然而,对萧绝,对穆王府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萧家先祖萧云助太祖夺得天下,建立大齐王朝,不但铁帽子王爷世袭罔替,钦赐丹书铁券一面,另外一项特权就是允许萧家成立穆家军。
五千铁骑,无一不是千里挑一的精兵良将,个个骁勇善战。二百年来,追随着历代萧家家主,南征百战,驰骋在沙场之上,建下无数功勋。
这些人,拆开来或许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捆在一起,绝对是一支足以令世上任何人都闻风丧胆的热血铁骑!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支铁骑,南征军的粮草押运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