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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点头,跟上了花容锦颜的步子。
花容宁澜虽然想留下来看热闹,但被旁边的花容玄羿给拽着也一并离开。
殿内,就剩余花容墨笙与跪着的宋清涛父女。
一个惶恐不安,另一个沉默寡言。
花容墨笙走了几步,寻了处位置坐下,看似悠闲地饮了口茶,才道,“宋丞相教女无方,坏了本王的大婚,跑了媳妇不说,还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惹恼了父皇,让朝里大臣看了场笑话,父皇怕是挂不住这个面子。”
“微臣知罪!”
他惶恐地磕了下头,愤怒地看了一眼跪在身边面无表情的宋紫风。
花容墨笙见他惶恐的样子,又是浅浅一笑。
“你嫌弃本王不能人道,且是断袖,怕自家女儿嫁入王府,得不了宠,硬是让父皇想尽了法子,最后不得不让你收了本王宠爱的奴隶苏流年为义女,替你的小女儿嫁给本王!可你不知感恩,甚至纵女如此!又该当何罪?”
“微臣”
宋清涛自然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抬起头一巴掌甩向了宋紫风的脸。
“我没你这样的女儿,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之事,丢尽了我们宋家的脸!”
一巴掌下去,让叫娇弱的宋紫风一个不稳朝一旁倒去,唇角很快肿了起来,带着血迹,脸上那是清晰的五指印痕。
而这一巴掌,打得让她震惊,那些伤人的话刺骨一般的疼。
宋紫风不可置信地摇头,看着从小将她宠在手心里的父亲,那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因学会背了一首诗而觉得骄傲的父亲,那个会在她的询问纠缠下会跟她说那个七皇子的事迹。
可是今日那慈祥的父亲,打了她
“爹你打我?”
宋紫风噙着泪水摇头,一手抚上火辣辣发疼的脸,那张本就美丽的脸此时因那明显的五指痕迹只显得狼狈。
而她更是看向座上那一身新郎官府艳美无双的男子,尽管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温润如玉的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带着温柔,让她眷念的温柔。
差一点点,就要拜了天地,天地为证,她就这么差了一点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宋清涛满心的愤怒,此事若有个不慎,他宋家就要毁于他的手中了!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孝女,说!那苏流年呢?是不是她逼迫你的?她哪儿去了?”
见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她的想象,犹豫了下,宋紫风点头。
“是是是那个奴。隶逼迫我的!是她逼迫我的!爹爹,你要相信我,爹爹,是那妹妹逼迫我的,她知道七王爷的谣言属实,就不愿意嫁给七王爷,对女儿怀恨在心,是她在盛装打扮好之后,让娘亲与下人出去,硬是让女儿穿了她的嫁衣,代替她嫁给七王爷,爹爹可是女儿真的喜欢七王爷,所以才没有反抗的”
“你这是糊涂啊!惹恼了皇上,我们宋家离满门抄斩也不远了!”
宋清涛气得锤心肝,将目光朝花容墨笙望去,此时依旧布置得一片喜庆的殿内,显得空荡荡的,哪儿还有花容墨笙那道艳丽逼人的身影。
“王爷七王爷”宋清涛着急地大喊。
花容墨笙早已在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主殿,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王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满处喜庆,而他也是锦绣华服。
可是这一场婚礼,新娘逃了!是逃了!。
但是不是如宋紫风所言,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唇角边的笑容风轻云淡,“苏流年,你还真当自己折腾得了什么大风大浪?”
无醉阁楼,远远瞥见那一抹风采艳丽的红色身影,画珧一个没忍住抛下了太子与其他几位王爷,施展轻功朝着花容墨笙飞掠而去,那湛蓝一般的身影,犹如惊鸿。
无醉阁楼里的几人见他如此轻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只是很快的,花容宁满脸不屑。
“这个死变态!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本王就盼着他哪一日这么给摔死!”
花容丹倾极为赞赏地点头,他擅长轻功,然而今日画珧这轻功与他相比,伯仲之间吧!
而他的点头自然是因为赞赏,而非同意花容宁澜的话。
画珧翩然落于地面,伸手勾搭上了花容墨笙的肩。
见他丢了新娘还笑得一派的恬淡,是他所熟悉的笑容,便道,“那女人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没舍得把你给糟蹋了,否则本少爷都想在拜堂之前抢新郎了。”
“那怎么不出手?不如你盛装打扮一番,再找套凤冠霞帔,定不会比此时主殿里那女人差!”
画珧的姿色,扮成女子,或许也会不错。
“好说!本少爷这就去!你就等着本少爷凤冠霞帔的模样吧!”
画珧满意一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看着花容墨笙叫个女人给糟蹋了,不如先把他占为己有,说完已经转身就要离去。
“你还真去?”
花容墨笙伸手拉住了画珧的手,阻止他真去换来一身凤冠霞帔,“别添乱。”
画珧停下了脚步回头,“还不是你说的,不过本少爷更喜欢看你凤冠霞帔的模样,那定是风姿妖娆,娇媚如花。”
“行了,本王凤冠霞帔也只有你敢说得出口,你好好以王府女女人的身份呆这里吧,本王出去趟!”
他要去把那个女人给抓回来!
敢逃?
事先可问过他的同意?
见花容墨笙想走,画珧哪儿肯放过,立即追了上去。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是宋三千金而不是那奴隶?”
“破绽太多,你无心去观察罢了!”
又不是同一个人,走路姿态体形,再怎么刻意去模仿,也总有破绽的。
更何况一个天生被捧在手心里养在深闺里,凡事规矩,学过礼仪,走路的姿态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得了的。
而苏流年大剌剌习惯了走路的姿态,偶尔装装倒也有模有样,却有她自己的独特之处,想要认出倒也不难。
凤冠霞帔身形还是有些微微的偏差,自是逃不过他的双眼。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第102章、逃婚'VIP'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那主殿里的两人你怎么处置?”
画珧一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大麻烦,这眉头就忍不住轻拧。
花容墨笙轻笑,“你觉得呢?先让他们回相府吧,软禁宋紫风,其它事宜本王再做决定。”
该偿还的,他会一一让他们体会个够砍!
此时,那便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黝黑的眸子一片深沉,那是连唇畔处那弯风雅温润的轻笑也覆盖不住的深沉。
画珧见他如此模样,就清楚他这肚子里那叫一肚子坏水,不笑的时候,他看过,可惜已经多年不见了玩。
是不是待他完成了心中藏着的多年大事,就能回到最开始的他?
希望那日,不远了。
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画珧也不阻挠,宋丞相,还是他去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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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一名娇俏的男子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衫,在偏僻的墙角处蹲着,似乎是在等人。
而此人正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拜堂的苏流年。
一大早盛装完毕,苏流年便以疲惫为借口,让宋夫人与问棋等人先离开了。
而他们离开之后,藏在房间内的宋紫风便出来了,与她迅速地换了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就要让宋夫人先给她戴上了喜帕,如此一来,就是他们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喜帕揭下来重新戴上,风俗上是属于不吉利的行为。
早在前几日,宋紫找上她的时候,她就表明了不想嫁,见宋紫风对于花容墨笙确实深情不移,她便想了这一招让宋紫风嫁给花容墨笙。
一来成人之美,二来她好脱。身,倒也如了她的心意。
这事情她问心无愧,并非她想把宋紫风推入火坑,而是这本来就是宋紫风的火坑,凭什么就得她来代替呢!
再说宋紫风心甘情愿如此,她若不遂了她的心意,万一人家还想不开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此时相府的墙实在是太高了,又借助不了什么东西攀爬上去,只能蹲在这鲜少有人来的墙角,等待燕瑾那边忙完了事情与她会合带她离开。
蹲了有些时间,苏流年无聊地走了又走,觉得折腾了这么久,肚子发饿,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大早就开始梳头上妆穿衣,连吃早膳的时间都没有,此时都要正午了,她能不发饿吗?
又等了些时候,这才看到从墙外飞进而进一名男子,衣袂翩然,广袖翻飞,容颜如精致雕琢而出的美玉。
他一身水蓝长衫,长发玉冠,那张脸是一种描绘不出的绝伦,眸子里清澈如那溪涧,只是一瞥,满是风。情。
苏流年看着朝她走来的男子,那糕点咬了一半,糕屑粘在微微张开的唇上,眼里一片惊艳。
原来这就是燕瑾穿回他平时所穿的衣衫的模样。
她知道一定会很好看,却想象不出是这样地让人惊艳。
“流年,我来带你走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却是温柔缱绻,带着不可毁灭的坚定。
“燕瑾!”
苏流年扔下了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面容含笑地朝他扑了过去。
“那边怎么样了?”
燕瑾接过她扑上来的身子,脸上皆是笑意,但一想到此时的状况,秀气的眉头轻拧。
“我担心被识破,一直都跟在七王爷的身边,此时事情已经败露,流年,我们快走,只此一个机会,就怕七王爷不会善罢甘休,带着大批人马追来,马车我已经安顿好了,去哪儿都好。”
“那我们快走吧!”
若是落到花容墨笙的手里,她担心两人都休想逃离了。
燕瑾点头,见她唇上的糕屑,抬手轻拭,一手揽上她的腰,带着她纵身一跃,离开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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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顺着燕瑾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行驶,车速很快,一路颠簸着。
马车内,苏流年紧张地从窗子外望去见身后一片平静,没有人马追上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满是紧张,毕竟此回不成功,便成仁了。
可紧张中却又充满了激。动,若是成功了,今日之后,她苏流年便是自由之身。
什么花容墨笙,什么七王妃,什么奴隶身份,通通离她远去。
驾着马车的燕瑾也是一脸的开怀,不时地回头看着马车内的苏流年。
想着就要带她离开这里了,那如花一般的绚丽笑容绽放于他的脸上,一鞭子抽在高大骏马的臀。上,马车疯狂地朝着前方奔去。
“流年,坐稳了!我们在天黑前出城!”
苏流年立即抓住了一手抓住了坐殿,另一手撑在木板上,稳住了身子。
看着外头的燕瑾,问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