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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摄政王一生并不平凡,虽然此时年纪已大,却也绝不糊涂!”
临云国有摄政王辅助,怕是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也不晓得墨笙去了哪儿?有画珧的消息吗?”
若是有画珧的地方,也许就能找到花容墨笙。
花容丹倾摇头,“画珧等人毫无消息,我给你说说你离开后,宫内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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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冷冷一笑,这个花竹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将所有的侍卫询问一遍没有人知道花竹从哪儿消失的!
守在流年阁楼的那些侍卫并非一般的侍卫,一个个武功高强,从小接受训练,充当的是死士的角色,可竟然看不住一个花竹!
根据他所知道的消息,那花竹并不会武功,那么怎会凭空消失了?
这一点燕瑾想不明白,但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于花竹的猜测,此人绝对不会简单。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是易容而来,只不过任凭他已经炉火纯青的易容之术,还是没有看出来花竹有易容。
普天之下,他所知道的有一个人可以轻易看出他的易容术,那人便是花容墨笙,他却不知道花容墨笙会不会易容之术。
若花容墨笙会易容之术,便一定是在他之上,那么如此一来,只怕他也看穿不了。
“花竹”
燕瑾轻念着这个名字,姓花名竹!
花姓在临云国并不少,花竹的身世他也是调查过的,但若是花容墨笙有意想要隐瞒
捏造一个身份并不困难!
燕瑾在明媚的阳光下来回走动着,嘴里依旧念着花竹,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茧而出。
“花竹花竹花容墨笙”
当年在念奴娇里,花容丹倾便被称为花公子,让人误解花容取花为姓,他们两人同为花姓,那么墨笙
笙,不正是取竹为名吗?
竹笙阁
燕瑾双眸一亮,犹如璀璨的星辰,是否是他所想?
若说花竹的能力在戒备深严的流年阁楼必定是离开不了,但若是花容墨笙那却是轻而易举!
花容墨笙的医术也不容小觑,苏流年几次受伤便是花容墨笙给她医治好的!
遍地心兰乃是花容墨笙给苏流年调配下的药方,医治她恢复记忆,既是如此,他就一定有法子医治好苏流年的饮下遍地心兰的留下的后遗症。一开始花竹揭了皇榜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医治好任何的疑难杂症,当时他就怀疑过,而且那时候的花竹一副爱钱财爱权势的姿态,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吧!
再说花竹看苏流年的目光,始终那么不对劲!
那并非第一次见面该有的目光,虽然看似淡然,里面却暗藏了许多的情愫,那些情愫却似乎只对于苏流年一人。
毕竟第一次认识的人,他也没有去在意去深思。
可如今,他恍然大悟,当初错得离谱。
若是花竹真是花容墨笙,那么他还真是隐藏得够深!
后来他几次试探,却不见花竹有什么破绽,偶尔一两个目光飘了过来,那也是冷漠的淡然的。
幸好花竹离开的时候,已经给卢太医留下了接下来的药方。
他的猜测,是否得跟苏流年谈谈?
也不知苏流年是否会有这样的感觉?
心中虽然不能确认下来,但是他总觉得此时十有八。九如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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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花竹便是花容墨笙?”
对于燕瑾所说的话,苏流年只觉得震惊,还有难以置信!
燕瑾点头,他不想隐瞒她,而且也没有必要隐瞒,再说,他已经答应过苏流年会帮她寻找到花容墨笙,既然已经承诺,便一定会做到。
君无戏言!
她是感觉到花竹的熟悉,感觉到花竹偶尔几次透。露出来的来自于骨子里如同花容墨笙的相似,可是花竹又怎会是他!
压摇头,“不可能!不大可能怎么可能花竹他”
可是心里又因此而感到欣喜,感到
迷惘。
苏流年坐回了原位,继而摇头,“若真是他,为何墨笙从不对我吐。露真言?”
听过燕瑾的分析与猜测,她自是知道燕瑾的分析头头是道,但是
花容墨笙为什么要扮演一个花竹的身份潜入在她的身边?
而后又因昨日之事而离她远去?
可若不是花容墨笙,他的吻那么真切,还有那一声熟悉的称呼:年年
苏流年摇头,“字迹,气息,面孔,声音,背影,没有一个是与花容墨笙相似的,又怎会是花容墨笙呢?”
甚至她偷偷打量过花竹的手虽然同样修长白皙,可与花容墨笙的手还是不大一样。
唯一让她感觉一样的,便是那淡淡的温度,还有将手轻抚在她额头上试探体温的时候,那样的感觉确实是熟悉的。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药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药味依旧,甜蜜依旧,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她就震惊了。
正文 第378章、当年的休书
除此之外,花竹所煎好的药如同花容墨笙煎的一般,药味依旧,甜蜜依旧,所以那一次,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她就震惊了。
燕瑾轻叹一声,他道:“花容墨笙会模仿他人的字迹,这一点早在我潜入七王府给他当起贴身婢女的时候便已经知晓,能够改变他身上的气息,倒是不难,他一身药香可以挡去桃花香气,但是面孔、声音、背影、只怕连心境也一并隐藏,所以才说花容墨笙的易容之术必定在我之上!”
一个人连自己的心境都隐藏了,那么便是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如此一来,岂能轻易被看出破绽?
这也是易容的最高境界,但是显然若花竹是花容墨笙,那么花容墨笙与他更胜一筹!
闻言,苏流年蹙眉花容墨笙会模仿他人的字迹,所以,之前她给他的那一封休书,后来变成了情书,便是花容墨笙所为惚?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那一首《越人歌》,便是花容墨笙模仿她的字迹写上的,当真模仿得连她这个当事人都被他给蒙骗了,怀疑自己什么时候给他写了那么一封情书!
明明是休书!弄到最后还让他揶揄了一番温。
对于花竹的身份,苏流年也是有过几次怀疑,但见燕瑾的猜疑不比她少,她倒是觉得花竹真有可能是花容墨笙了。
再说一个向来只呆在流年阁楼研制药草的大夫,怎会会这个朝廷的状况如此清楚?
但若对方是花容墨笙,那么一切疑惑便能全数解开,花容墨笙擅长权术,将一切玩弄于掌骨之间。
以天下为棋盘,人为棋子,还有什么是他所达不到的?
难怪他几次在她的面前提起过他的妻子,却总是目光温柔而深情地朝她望来,他说他很爱很爱他的妻子。
他说他的妻子喜欢吃醋,还凶巴巴的。
他还说他的妻子离家出走。
是否花竹所说的便是她苏流年了?
但她什么时候凶巴巴了?
心中一暖,她想起花竹谈起他妻子的神色,连目光都染上了暖色与笑意。
原来如此呵!
而她自是也在花竹面前说了许多花容墨笙的不是,天晓得当时花竹的心态如何,是否恨不得将她掐上几番?狠狠地教训!
花竹,取花容为姓,取笙的竹字头为名,一开始她怎么就没有猜测这一点?
燕瑾见苏流年神色变暖,唇角微微勾起,自然知道苏流年心中所想,心里却是酸涩得很,带着刺疼与无奈。
可是,心不在他这边,他能如何挽留?
“燕瑾,若花竹真是花容墨笙,那你晓得他为何要离开吗?为何不直接相认?”
她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花容墨笙是安全的,却不知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
但她也不相信,花容墨笙会因为那一件事情而离开,他并非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
除非,花容墨笙有他想要隐藏身份的必要,那么此时他必定在做一件大事。
信中所说的她突然明白花竹所指,他说: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但既然你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希望花竹消失,那花竹便消失就是
也就是说,花容墨笙让这个花竹的身份从此消失,那么
真正的花容墨笙会去哪儿?
还是
他终于想用他的真面目来面对她了?
关于花竹留下的那一封信,燕瑾自是也看到了,当时他就将开头那一句话看了无数遍,满心中的恼火。
什么叫做:这段时日,我所做的一切不曾悔过,对你也无轻薄之意,全属一腔爱恋。
所做的一切,那该死的混帐到底对苏流年做过了什么?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甚至怕知道那些答案。
再说当时就是他一时大意,将这么一头狼给放在了苏流年的身边,这不是羊入虎口,养虎为患吗?
燕瑾想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静观奇变吧!若是花容墨笙他想来找你,必定会过来,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他既然能知道你在这里的安危,宫内之事,那么也或许花容墨笙正在好奇永宁王背后的人,也可能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花竹若真是花容墨笙,虽然整日呆在流年阁,但他必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此时燕瑾更为好奇的还是花容墨笙他想要做什么!
苏流年虽然还觉得疑惑,但经过燕瑾的分析,还是觉得十分有理。
想不到的是花容墨笙竟然潜伏在她的身边,数个月以来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这个男人还真坏,三番两次吃她的豆腐!
借着把脉的时候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额头,几次轻。佻地看着她,甚至还想让她脱。了衣裳好看身上的伤势如何,不止如此,还想亲手为她上药。
除此之外,偶尔有几次借着摔到的缘故,占。尽了她的便。宜。
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一摔就那么刚好地摔在她的身上,嘴巴还得啃她几口!
那么撞在一起,也不见得两人的嘴巴被撞出血来,还每次亲得那么刚刚好,只怕是花容墨笙所算计好的。
这只老狐狸,狐狸精!
想到这里苏流年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的担忧与思念,真是白白浪费了!
苏流年点头,“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燕瑾,虽然知道你稀罕我那句谢谢,可我真的很感激你。”
“只是感激吗?”
燕瑾反问,“我倒希望你能因此爱上我,把那个臭男人给抛得远远的!”
但见她此时笑容难得明媚一回,燕瑾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也算是值得了。
突然有些明白花容丹倾的选择,起码现在花容丹倾也在苏流年的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瞧她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便不曾再喊他一声小叔!
“抛不掉了,我是真的栽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