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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你坏,你坏!”说完靠在太后身上哭道。
浅菊终于明白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了,手上红红的牙齿印显示着她的疼痛,另一边李澈靠在太后身上的李澈用只有她才看的懂得表情刺激她。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浅菊心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表面上却还得对着太后示意她无大碍。
她当然明白,太后虽然对她印象不错,但在她心里,李澈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浅菊心里叹气,用眼角看看众人各异的表情,却又突然觉得好玩,低头浅笑。
这个笑落到李齐的眼里,如同含苞待放的紫罗兰静静绽放,然后落到一片湖里,激起涟漪阵阵。
这番场景落到王燕眼里却分外复杂,她觉得自己同情南宫星的遭遇,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却为哑女,还嫁了个傻皇子,至少着方面自己比她幸运多了。
只是,太子飘忽不定的表情却让她同情不起来。她知道自己嫁的男人眼里只有国家大事,容不下女子,只是,这个南宫星会不会是个例外呢?
王燕的手越握越紧……
初见倾心 第九章
从长安宫出来,浅菊没有直接回澈宫(她和李澈的居所),早上情景在她脑海里历历在目,李淑妃、太后、皇后、太子、李澈……他们都有着自己的计划,或许他们有着自己的帮派和势力。但,无论她是南宫星还是易浅菊,在这皇宫中却始终只身一人。
浅菊突然好想哭:
“皇宫真的好复杂好复杂,夏离,我好想你。”
浅菊回到澈宫的时候,发现宫娥们一个个都面色难堪地跪在地上,走进大堂只见李澈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喊着“找娘亲”,还不时地摔东西。
浅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由衷地佩服他的演技,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鼻涕眼泪。拜他所赐,她的手还隐隐作痛。
她知道,早上他并没有很用力,但也绝对没有少用力。有时候,真摸不透李澈在想什么。
看到浅菊,李澈一下子冲过来抱住她:“娘亲,娘亲,你终于回来啦。”
浅菊无奈地实在笑不出来了,这下她不再是陌生女人,也不再是阿姨了,变他亲娘了。她若不好好地胜任这为娘的角色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浅菊凑近李澈呢喃,在别人看来,三王妃是被三皇子吓得想喊,只是又天生哑巴,发不出声。浅菊还收到了宫娥太监们投来的同情的眼神。但李澈却听到她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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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最近几天早出晚归,为娘的好担心啊,不知道怡红院的姑娘有没有把你照顾好。”
若是其他人见他又哭又闹,还边喊娘边把鼻涕往她身上擦,不吓哭也吓傻了。这个南宫星道好,反而占起他便宜来了。他又怎么好让她失望呢,于是李澈凑到她耳朵旁:
“多谢娘亲关心,怡红院的姑娘南宫星把儿伺候得可好了。”说完非常期待地看着南宫星,他期待她的反应。
“儿啊,为娘听说南宫星还是怡红院的老鸨呢,年老色衰,看来你是饿坏了,饥不择食啊!呵呵~~”说罢掩面往里屋跑去。
宫娥们见了都以为三王妃是受了一肚子委曲,回屋哭去了。只有李澈知道,她是笑得忍不住了。
南宫星,不但不介意被说成**,还自贬作老鸨,用此嘲笑他一番,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李澈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早上干嘛在长安宫演那么一场精彩绝伦的戏,不知道她手还痛不痛。只是想起她早上和太子眉来眼去的,他就又一股无名怒火——她怎么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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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灯光下,佳人弄笔,俯首临摹,字字**,圆润,一笔一划刚劲有余。
浅菊回到房里无聊,便拿来笔墨纸砚,练练字。
以前爷爷跟她说,练练书法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所以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浅菊都会独自一人练练书法。
她的书法是和爷爷学的,爷爷擅长的是隶书,自己也跟着学。所以她从小就有隶书的基础。其实连她自己都纳闷,钢笔字怎么都写不好的她拿起毛笔却挥洒自如。
李澈进屋,低头看到浅菊写字,字字有力,自成一派,一点都不似在长安宫时的难看,一点也也不惊讶,从她在长安宫写字的笔画中他就看出她对书法并非外行。
“南宫傲怎么不把你这么优秀的女儿公诸于世,好送给太子,做下任皇后?还是他又别的打算?”李澈找了张椅子坐下。
浅菊懒得理他,她之所以这么正大光明地写字,是第一天在长安宫说自己识字,并用文字和太后交流的时候,从李澈玩味的眼神中她得知他已经从她的笔画间看出端倪,便懒得隐瞒,反正目前种种意向表明李澈还要继续装疯卖傻,也不会去揭穿她。
“南宫星,你还会什么?”李澈默念,这个南宫星是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是个无趣的哑女,结果能说话道,处事不惊。
“总不能跟你说我善于医术,还精通八国语言吧。”浅菊心中笑道,不过想想自己当年认真学的英语、日语、法语、阿拉伯语、希腊语、拉丁语、德语、其他七国语言毫无用武之地,不免有些惋惜。摇摇头,又继续写她的字去了。
房间里是一阵安静,女子静静地写字,男子望着摇曳的灯出神
初见倾心 第十章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李澈的声音打破房间安静的空气。
浅菊慢悠悠地搁下笔,李澈正用纯洁无暇的眼神看着她,还神秘地眨着眼睛,俨然一天使形象,仿佛带着什么珍贵的礼物一般。
但浅菊当然不会认为李澈会给她去什么好地方,肯定是又想到什么整她的主意了,无视之。正欲接着写她的字,突觉身下一空,已经被李澈临空抱起。
房门虽然闭着,却隐约可以听到下面的喧嚣和吵闹。浅菊还没从刚才的场面中缓和过来,却发现自己已在一个房间中。
门窗紧闭,不知身在何处,但她可以断定,这不是皇宫,皇宫里不会有这样的喧嚣。
李澈似乎看透了她的疑问,丢给她个直接了当的答案:“怡红院。”
“啊?”浅菊满脸惊讶,她素来知道李澈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可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带自己到传说中的妓院。
等等,妓院?这不是说她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看古代的妓院了?
浅菊原本惊讶的表情被喜悦所取代,要知道自己从小对妓院就非常好奇,读大学的时候每每经过红灯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而现在竟然能看到古代的妓院!
妓院啊!这可不是红灯区能比的!!
“夏离,我要比你早一步看到妓院了哦。”浅菊习惯性地在心里念道。
一旁的李澈看着浅菊不停变化的表情,感叹这个南宫星不去演川剧知道太可惜,看着变脸的速度。
皇后南宫芸不也是这样吗?思及此,他冷冷地哼了口气,南宫芸对他的母亲所犯下的罪,他要南宫家加倍奉还,今天就从南宫星开始。他要看看一会儿南宫星还笑得出来不。
浅菊还在兴奋着,李澈丢了个红色的纱巾过去,示意她把脸蒙上,自己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个银白色的金属面具。
“出去看看不?南宫小姐。”李澈懒懒地说道
看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浅菊就知道准没好事。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易浅菊也没有拒绝的必要,更何况即使她拒绝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好啊。只是这红色纱巾太艳丽了,不配我衣服。”浅菊从容地笑笑,从袖里取出手帕,折了几下,带在脸上。
李澈自己带面具,还要她带面纱,表明李澈是个理智的人,所以绝对不会对她怎么样,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南宫星坏了他的计划,坏了他多年来的装扮。顶多是精神上的折磨。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进来吧。”李澈对着门外的人儿说道。
木门开启,一个红衣女子款款走近,浅菊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红色演绎得如此得当。那女子,一身红,举手投足间,情意绵绵,风姿无限。
“雅娘,这个姑娘是新来的,艺名叫翠花,卖艺不卖身,你带她出去接待客人吧。”李澈背对着雅娘吩咐道,声音反平时的玩味、戏谑,竟如千年寒冰般。
翠花,我还酸菜呢。浅菊心里嘀咕着。
雅娘疑惑地抬头看看带着面纱的浅菊,虽说少爷是怡红院的幕后老板,但着院里的经营极少涉及,基本都是她在管,今天怎么还带了个姑娘来。不过遗憾归遗憾,她还是点头带着浅菊出去。
“对了,这个姑娘虽然卖艺不卖身,但陪酒还是可以的,翠花姑娘酒量过人,你尽可让她去。”在他们出去前,李澈还不忘好心地提醒雅娘。
“翠花姑娘,你可别让我失望哦。”转头不怀好意地对着浅菊。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李澈怕是早已千疮百孔了。酒量过人?她根本是沾酒即醉的,她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跟樱木花道学学以眼睛杀人。
怡红院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是“丽泽”旗下的财产之一。“丽泽”据说是东边的一个岛,前几年突然有人兼并了京城一系列客栈、妓院、酒楼,占领全国其他商贸业。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没有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自称来自“丽泽”,每每出现必带银色面具,人称“少爷”。
怡红院的老鸨是雅娘,风情万种,美丽动人。她手下的姑娘卖艺卖身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和别的老鸨不同,雅娘总给人一种神秘地感觉,明明笑着对你,可你总觉得她很远。传说她是那个神秘的“少爷”的女人。
此时的怡红院,大堂灯火通亮,人来人往。浅菊走在回廊上四处打量。这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混乱,布局紧紧有条,热情却不低俗。
“姑娘,看你的样子不是新入这行吧。”雅娘一路来可没少打量这个姑娘,看她蓝衣袅袅,蓝色的面纱将原本就白皙的**衬得更白,眼睛如同一弯深潭,仿佛看多了便会陷进去。
雅娘阅人无数,却第一次看到这么吸引人的眼睛,她该是少爷的心上人吧。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失落,只是她不明白少爷为什么把这女孩交给他,还让她带这个女孩接客。
更让她迷糊的是,这个女孩来到前厅,不但不似其他新来的姑娘那样惶恐,反而若无其事地打量起旁边的一切。
“姐姐你觉得呢?”浅菊不答反问,她记得爷爷说过“聪明的人总把问题丢给别人”。
“姑娘可要有心理准备哦,这里可是妓院。”雅娘笑道,眼睛飘到上面的雅间,她知道少爷一定在里面盯着这里看。她从一进门,就看出少爷对这个女子的特别之处,只是……
“雅娘,有新来的?”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向他们走进。
“是啊,罗大爷,这是新来的,叫小翠,卖艺不卖身的,您若需要倒可以让她陪您喝两杯。”雅娘倒是没忘记李澈的吩咐,不过她更想看看要是罗大爷对小翠动手动脚的话,少爷会有什么反应。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个罗大爷倒是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