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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黄君汉已经得到了护卫小妾的随从的禀报,心中满腔怒火,正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尽管军中不准饮酒,但此时他已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时,一大群军官走到帐门前,被黄君汉的亲兵拦住,军官们愤怒得大声鼓噪起来:“我们要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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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讨要说法()
原创黄君汉年约四十余岁,他出身东郡官宦世家,大业七年时,一名叫翟让的东郡小吏犯法当斩,他却欣赏翟让的胆识,义释他逃走,从此便有了瓦岗寨。(全,尽在五一哦我。要
黄君汉也因为放了翟让而连夜逃走,他在江湖上游走了数年,虽然他当年义释的的翟让已经成为闻名天下的一方霸主,他却不愿意去接受他的恩情,后来黄君汉到了太原,在李渊第一次募兵时,他加入了李渊的军队,得到了李孝恭的赏识,一步步积功提升,成了今天的将军。
不久前,他在弘农县一家里青楼里遇到了洛阳名jì苏万chūn,当年他也曾是苏万chūn的豪客,出于旧情,他便收了她做小妾,考虑到弘农郡大战要爆发,他便命亲兵将苏万chūn送回长安,不料苏万chūn竟然在潼关被齐王李元吉抢走了。
这令黄君汉愤怒万分,这个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接受的耻辱,不管苏万chūn是什么出身,重要的是,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女人,齐王明知这一点还把她抢走,这又是一种对他公然地侮辱。
黄君汉心中痛苦,一杯接一杯地借酒浇愁,这时,大群军官冲了进来,每个人都满脸怒sè,黄君汉停住酒杯喝斥道:“你们要做什么?”
一名偏将上前拱手道:“将军,现在军营内谣言颇多,影响了军心,我们想来求证。”
“什么谣言?”黄君汉一愣,他对军营内沸沸扬扬的传言竟一无所知。
众将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说,可看见主将在这里喝闷酒痛苦的样子,估计传言十有是真的,一名年纪稍大的将领心中叹息一声。上前解释道:“将军。关于你妻子被齐王抢走之事,现在军营里都传遍了。”
“放屁!”
黄君汉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子。怒骂道:“这是谁他娘的在造谣?”
将领们都一愣,难道没有这事?那名将领又小心翼翼道:“还有一种说法,是将军的小妾被齐王抢走了。”
黄君汉颓然坐下。半晌他闷声道:“我妻子已快四十岁,齐王抢她做什么?”
否认了妻子,无疑就是承认了小妾,将领们都愤怒起来,最先问的那名军官愤恨道:“将军,你准备就这么忍了吗?还是让军营里就这么谣传下去,大家就别打仗了!”
男人有两怕,一怕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二怕是周围人知道他的女人被人抢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黄君汉的脸sè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变得像猪肝一样。他忽然像野兽般低吼一声。霍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桌子。大步向帐外走去,从木桩上解下战马,翻身上马冲出了营门,战时不准饮酒,军营内不准随意跑马,主将不准擅离军营,这三条军规黄君汉都触犯了,将领们都叹息一声,足见这件事对他打击之大。
黄君汉的军队驻扎在函谷关,李孝恭的军队驻扎在陕县,两地相隔并不太远,此时已是一更时分,军营内十分寂静,士兵们早已经酣然入睡,只有一队队巡逻兵在军营周围来回巡逻,黄河边的码头附近也部署了一千多士兵,彻夜不息地jǐng戒。
李孝恭并没有入睡,他还在大帐内看书,一直要到三更,河上没有什么异常,他才能安心入睡。
李孝恭也是在昨天接到了朝廷发来的牒文,圣上已任命齐王为潼关大帅,率三万军支持弘农郡,这个任命令李孝恭深深叹息,就算圣上不肯把军队全部给自己,但也不要派李元吉此人过来,李元吉丢太原的经过李孝恭很清楚,更是从小就了解元吉,这是一个心高气傲、自私薄凉且寡情无义之人,让元吉支援弘农郡,他肯听从自己的指挥吗?
李孝恭忧心不已,但又对圣上的任命无可奈何,他心中有一种对战局难把握的焦虑,虽然在看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看了半个时辰了,书也没有翻过一页。
这时,一名亲兵在帐门口禀报道:“殿下,黄将军紧急求见!”
李孝恭一怔,这么晚了,黄君汉跑来做什么?自己也没有召见他,他怎么能擅离军营?
李孝恭心中疑惑,便命道:“让他进来!”
很快,黄君汉快步走进大帐,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李孝恭愣住了,慌忙扶住他,“黄将军,出什么事了?”
黄君汉抹去眼泪,咬牙切齿地将李元吉抢他小妾之事原原本本说一遍,最后万分悲愤道:“我的亲兵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女人,换来的却是两个亲兵被当场杀死,两个亲兵被杀伤,殿下,他要那女人,我送他就是了,为何还要这般羞辱于我?”
李孝恭惊得手脚冰凉,李元吉竟然胆大妄为到这个程度,敢抢自己副将的女人,杀他的亲兵还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态度吗?他心里也是一片混乱,想不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黄君汉之所以来找李孝恭,就是要他替自己出面,讨回这个公道,那个女人他可以不要,但他一定要一个说法。
“殿下,末将位卑官小,没有和齐王说话的资格,只能来恳求殿下替末将出面,讨回这个公道。”
李孝恭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他也忽然意识到,这其实也是一个机会,利用这个机会把李元吉换掉,他拍了拍黄君汉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黄君汉沉默一下,又道:“殿下是直接去找他要人吗?”
李孝恭摇摇头,“现在的战局我走不开,而且就算直接找他,他也绝不会承认,我要向圣上直接弹劾他。”
黄君汉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他的本意是希望李孝恭和李元吉之间沟通一下,李元吉把苏万chūn还给自己,再个道歉,自己也有了面子,事情就解决了,不料李孝恭竟然要把事情闹到李渊那里去,那李元吉以后不恨死自己吗?他的仕途就完了,和一个亲王结仇,这是何其不智?
黄君汉咬一下嘴唇,喃喃道:“殿下,能和先和齐王先沟通一下?”
李孝恭叹口气说:“你不了解齐王此人,他不但不会理睬我们的交涉,还会再加倍羞辱你,他就是这么个人,他只害怕圣上一人,也只有圣上能替你讨回公道,当然,如果你自己想放弃,我也没有办法。”
说到这,李孝恭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黄君汉,仿佛在问他,‘要不要讨回公道?’
黄君汉仿佛看见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李元吉胯下哀婉娇啼,他心一横,决然道:“请殿下为末将做主!”
“好!我会连夜弹劾他。”
李孝恭的弹劾奏章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去了长安,战局依旧是很平静,无论是王世充还是杨元庆都没有采用任何行动,他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崤山,王世充大营前,几名隋军斥候疾奔而至,老远便有巡哨大喊:“站住!”
尽管北隋和南隋都是隋军,盔甲也大致一样,但还是有不同之处,区别主要在头盔,北隋军的头盔是赤鹰盔,普通鹰棱盔上有一只用红铜打造的苍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得格外清晰,而南隋军则没有。
所以巡哨一眼便认出来人是北隋军斥候,数十支弩箭对准了他们,为首斥候校尉高声道:“奉并州杨总管之命,前来给王尚书送信!”
有人认出了这名校尉,已经来过一次了,他们通报了当值守将,辕门开启,出来几名王世充的亲兵,问了几句,便将几名北隋斥候带进了大营。
王世充正在沙盘前考虑夺取弘农郡的战术,他已能肯定杨元庆会渡河参战,这个他曾经最忌讳的事件,现在他也接受了,经过几次沟通,他已经相信了杨元庆的承诺,仅仅只是把李渊的势力赶回关中,而不会占领弘农郡。
李渊占领弘农郡,将直接威胁到河东郡和洛阳,尤其在冬天结冰后李渊军队对河东的威胁尤其大,这也是杨元庆主动参与到解决弘农郡危机的原因,同时也是他们双方合作的基础,有着共同的敌人。
现在的关键是谁为主导,本来是双方平等,各自作战,互相配合,但渐渐的,王世充发现自己已被杨元庆牵住了鼻子,这场战役成了杨元庆主导,他协从配合,王世充心中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慨然长叹,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
现在与其说王世充在考虑夺取弘农郡的战术,不如说他在等待杨元庆的指示,该怎么打,何时进攻,他已经没有一点自主权。
这时,亲兵在门口禀报:“启禀尚书,楚王殿下的信使已到!”
“请他进来!”
很快,北隋军斥候校尉快步走进,单膝跪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北隋军斥候校尉蒋通卫奉总管之命特来给尚书送信!”
校尉将一封信取出,呈给王世充,王世充接过信打开,信中的内容很简单,杨元庆告诉他,发动进攻的时间就在这几天了,请他做好战备,准备随时发动攻势。
王世充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以为有确切时间了,结果还是没有,心中叹息一声,又问校尉:“你们总管现在哪里?”
“禀报王尚书,我家总管现在在风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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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监察御史()
原创刚从外面回来,向大家抱歉!!
潼关,数十名骑兵护卫着几名骑马的官员从远处疾奔而至,奔跑的马蹄声惊动了两边的店铺,自从齐王李元吉接手潼关防务后,便关闭了城门,不准行人和商贾进出潼关,这使潼关rì渐冷清,两边的店铺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我要jīng彩开始………
奔跑的马蹄声引起了所有店铺的注意,一群正坐在一起聊天的掌柜纷纷站起身,向奔来的人马望去,约一百多名唐军骑兵护卫着三名官员,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头戴乌笼纱帽,身着紫sè袍服,后背一把尚方天子剑,身后跟着稍微年轻的官员,却穿着绯sè的官袍,品阶稍低。
“是监察御史!”
一名年老的掌柜慧眼识人,他认出了来人,掌柜们纷纷围上来,“裘掌柜怎么看出来?”
“你们没看中间那杆白底黑狻猊旗吗?那就是御史台的旗帜,中间那穿紫袍的官员,至少是五品以上,不是御史大夫窦抗就是治书侍御史于志宁。”
老掌柜随即又摇摇头,“不是窦抗,窦抗我见过,这应该是于志宁。”
这时,只听士兵在高声报关,“速禀报齐王殿下,治书侍御史于使君奉旨前来监察。”
众掌柜们一声惊叹,佩服老掌柜目光如炬,老掌柜捋着山羊胡子得意地笑而不语,对他们这些生意人,看人辨时务是第一要务,老掌柜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对众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治书侍御史应该是为齐王抢人那件事而来。”
齐王抢女人之事早已传遍了潼关。商人们顿时议论纷纷。个个喜形于sè,如果齐王被撤换,那么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