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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念完,他冷冷看了杨暕一眼,杨暕此时已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宇文成都一摆手,下令道:“进府搜捕妖道,所有道士巫婆,一律抓捕!”
两千五百名全身盔甲的虎贲卫冲进齐王府,开始了彻底搜查很快便将所有道士全部抓获推出了王府泡括妖道潘诞他正和几名侍女交合寻欢被冲进的士兵当场抓获潘诞肋骨之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被士兵粗暴的动作推攘痛得他昏死过去赤着身子被士兵抬出了齐王。
一名校尉上前禀报宇文成都,“启禀将军,此人便是妖道潘诞,士兵抓捕时,正和齐王府女交欢!”
宇文成都见此妖道竟如此荒淫无耻,竟然敢动齐王府女,不由勃然大怒,拔出刀,手起刀落,将潘诞人头砍下。
他刀一指跪得满地的道士喝令,“全部拖斩首!”
道士们哭喊连天,拼命求饶,但士兵们毫不理会将道士按翻在地,一百余名道士全部被杀,这种血腥的场面惊得杨暕目瞪口呆,几乎瘫软在地上。
杨暕痛心地摇了摇头,“齐王殿下,看你怎么向圣上交代?”
这时,妃姐也被搜出,还带出一名五岁的小女孩这便是齐王和妃姐的私生女宇文成都随即下令:“奉圣上旨意齐王别处囚禁,妃姐和其女带走!”
士兵们关押了齐王,随即封了齐王府,一千士兵留下看守,其余士兵跟随宇文成都返回圣驾。
此时,大隋君王杨广的圣驾已经到了荥阳郡,次日下午,薛世雄和宇文成都先后抵达了御营
御帐里萧后跪在丈夫面前,久久不起,她满脸泪水眼睛已经哭肿,“臣妾知道齐王罪不可怒,但臣妾长子已亡,只剩这一个幼子,臣妾愿替他分担一半罪责,愿去皇后之服,只求陛下能饶他一命。”
杨广背着手站在大帐内,盯着大帐内挂的一幅江山社稷图,脸色异常铁青,他已经得到薛世雄的禀报,一千私军全副武装进京,被虎贲卫在距离京城十里处拦住,双方激战,虎贲卫死伤近四百人,私军已被会歼,活俘三百二十人。
杨暕所做之事终于突破了杨广底线,私军入京,这就是要谋朝篡位,令杨广再也无法容忍,他已经动了杀机,就算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但在皇位面前,他心中再无一丝一毫慈父之心。
这时,杨丽华也走了进来,她在萧后旁边跪下,也替杨暕求情,“齐王从小骄横自大,资质平庸,本就不该进位东宫,陛下却屡屡给他机会,使他更无自律之心,再加上他被妖道所惑,被手下怂恿,一时丧心病狂,这不仅是他的责任,为父为母都难辞其咎,连我这个皇姑也未尽到劝告之责,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他毕竟是陛下的骨肉,人死就不能复生,我也恳求陛下饶他一命,让他能像其他普通人家的儿子一样,平安终老。”
萧后感激得哭出声来,“陛下,是臣妾从小溺爱,把他鬼坏了,求求陛下饶了他一命吧!”
杨广终于叹了口气,心中的杀机消失了,他坐下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
杨丽华将萧后扶起,杨广痛心疾首道:“若不是朕子嗣单薄,朕必将他处死,陈尸闹市以明国法,杀了他,朕就只剩幼子,还不知能不能成人,纵有逆子,也逼使朕不忍下手,你们去吧!让朕再想想,该怎么处置他。
杨丽华将萧后扶出御帐,杨丽华低声道:“皇后放心吧!至少齐王能活下来了。”
萧后喜极而泣,向杨丽华拜谢,“多谢皇姊求情,妹妹铭记于心!”
“走吧!不要打扰陛下了。”
萧后低低叹了口气,跟着杨丽华走了。
一个时辰后,杨广下达了圣旨,削去杨暕齐王之爵,改封晋陵王,软禁齐王旧府,命虎贲郎看守,妃姐赐死,其女年**皇后抚养,将乔令则、陈智伟以及晋阳宫监王坚等人斩首,齐王幕僚皆发配岭南,齐王府长史柳謇以失职之罪被削职为民。
次日,杨广圣驾抵达了京城,在进京之前又下了一道旨意,以举报齐王有功,云定兴免其旧罪,封太府寺丞,京兆少尹崔伯肃升任京兆尹。
而杨元庆安置流民,稳定京城局势有功,加封银青光禄大夫,赐美宅一座。
就在此时,日本偻王多利思比孤派使臣小野妹子率三百人入大隋朝贡并学习佛理及中原文化,杨广大喜,立刻命礼部尚书杨玄感为迎接使,赴江都郡迎接日本使臣一行进京。
而这个时候,杨元庆已到了谈婚论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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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西域战略()
第五十四章 西域战略
随着京城局势渐渐稳定,杨广的十二卫军又重新掌控了京城,东宫六率府兵甲入库,士卒归营,又和从前一样,东宫之官开始清闲起来。
这天上午,彤云密布,天空阴沉,一场让人期盼了很久的雨眼看就要下了,杨元庆在一名宦官的引领下,匆匆走进了宣政殿,走到偏殿广场台阶前,宦官笑道:“杨将军请稍候,咱家去替你禀报。”
“多谢公公。”
杨元庆站在台阶下等候,不多时,台阶上传来侍卫高喝:“圣上有旨,宣杨元庆觐见!”
杨元庆迅速整理一下衣冠,快步走上台阶,跟随两名宦官向皇帝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杨广在忙碌地批阅积压的奏折,今天是他回宫的第二天,事情异常忙碌,这时,一名宦官走进房间低声禀报:“陛下,杨元庆来了。”
“宣他进来!”杨广忙得连头都抬不起,身旁从各地送来的奏折堆积如小山一般。
片刻,杨元庆走进御书房,躬身施礼道:“臣杨元庆参见陛下!”
杨广终于放下朱笔,看了杨元庆一眼笑道:“朕的尚方宝剑呢?可以还给朕了吧!”
“回禀陛下,刚才已经交给符宝郎。”
“本来昨天就打算召见你,但朕这两天实在太忙,你看看这些奏折。”
杨广指了指旁边堆积如山的奏折,苦笑道:“不少奏折都是几个月前的,朕也不怪他们,实在是大隋疆域辽阔,传递消息不快,朕在外出巡,其实也是为督促地方官修建道路。”
杨广这句话倒是说得不错,去年杨广北巡河东河北,为此几十万人开凿太行山,将飞狐陉和太行陉再次加宽,极大地便利了从河东到河北的交通。
而今年他巡视五原郡,又专门调动数十万人修建了从陇右到五原郡的驰道,这条宽阔平整驰道的修建,使五原郡到长安的时间缩短了整整八天。
“微臣打扰陛下了!”
“没什么,朕也要接见官员,不能一直批阅奏折。”
杨广轻轻靠在御榻上,闭上眼睛,放松紧张的头脑,似乎把杨元庆忘记了,过了良久,他看了一眼杨元庆,这才歉然笑道:“朕忘记了,你求见朕有什么事吗?”
杨元庆躬身道:“微臣恳求陛下同意,允许臣辞去文官之职。7;7;n;t;.;C;o;m;千;千;小;说;网;”
杨元庆现在就担任两个职务,一个是东宫左右卫侍率,另一个是文散官银青光禄大夫,散官只是一种身份,并不管事,但银青光禄大夫却是从三品的高官,当然,散官和职官的品阶并不一定对称,就算散官是一品的光禄大夫,也未必能出任相国,比如杨丽华的女婿李敏,他出任光禄大夫,但他的职官只是太常寺卿
散官在某种程度上,更是一种为官资格和资历的体现,所以杨元庆得到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这便引起了满朝大臣一片哗然,像裴矩几十年的老臣,他熬到的职官之位也不过是银青光禄大夫,而杨元庆的父亲杨玄感,出仕二十年,也只得到一个正四品的正议大夫,比自己儿子还低一级,这便引起朝官们的普遍不满,近百名朝官上书,要求圣上撤销杨元庆的散官。
像杨元庆以前封丰州总管,虽然朝中也有不少议论,但更多是惊讶,反对者却没有,因为那是军队的职务,没有涉及到朝官们的利益,而散官则不同,这涉及到朝官们的面子和尊严,所以反对者激烈。
正是朝官们的激烈反对,使杨元庆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尤其裴矩也劝杨元庆辞去散官,他认为圣上这样封官,对杨元庆并没有好处,反而给他树敌太多,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使他很多事做不成,一旦他稍微出点差错,就会引发满朝文武的弹劾。
杨元庆也接受裴矩的劝告,求见杨广辞去文散官之职,“臣资历太浅,从未担任过京官,陛下封微臣银青光禄大夫,臣实在是愧不敢当。”
“是真的愧不敢当,还是压力太大?”杨广微微笑道。
杨元庆无奈地笑了笑,“都有一点。”
杨广又沉思了片刻,其实他这样封杨元庆银青光禄大夫,更多是利用杨元庆来试探朝官的反应,他在去年推行了一系列的大规模改革,包括军队、文官、职官、散官、爵位和勋官,这里面变化最大,同时涉及朝官利益最大的就是散官,职官只是名称改变,但实际上职务并没有升降。
而散官却是涉及到每个朝官的切身利益,所以在去年改革时,散官改革引起的争议最大,时隔近一年,这种争议声渐渐消失,杨广就想知道,究竟是百官接受了他的改革,还是百官们都已经漠然?
所以这次杨广便用杨元庆来做一个试探,封他为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结果引起了满朝文武的强烈反弹,这就说明,百官们已经接受了他去年的改革,已把他的改革作为了新的规则。
这个结果让杨广很满意,其实就算杨元庆自己不提出来,杨广也会找机会把他这个银青光禄大夫之职降一降,别人都不好降,惟独杨元庆好降,哪有儿子的职位比父亲还高的道理?就像当年杨素和杨玄感同为柱国,引来满朝非议,杨玄感只得请求自降一等,有先例在前,杨广找得到借口。
杨广点了点头,“你父亲只是正议大夫,而你却为银青光禄大夫确实不妥,既然你自己提出来,朕就降你两级,改封你为从四品通议大夫,但这个通议大夫也至少要熬十五年以上的资历,估计还是会有很多人不满,但朕决定不改了,这次平息京城混乱,揭发齐王养私军的阴谋,你立下大功,朕会另外封你。”
“臣谢陛下之恩!”
杨广背着手走到地图前,望着土地辽阔的西域,他登基这几年,北部稳定住了突厥,东面打击了契丹和琉球,南面征服林邑,现在他的目光就投向了西部,现在国力强盛,财力雄厚,军队士气高昂,开拓西域的时机到了。
杨广回头看了一眼杨元庆,微微笑道:“在大利城一战,你其实立下了两大功劳,一大功劳是击溃薛延陀军,守住大利城,扬我大隋国威,而另一大功劳就是你联系到契苾,并使契苾可汗入京接受我大隋册封,成为我大隋藩属,正是契苾的归顺,使朕下定决心开拓西域
。”
杨元庆大概已经明白了,杨广是想让自己出使西域,但这也是他所期盼,大丈夫能为国家开疆辟土,名垂青史,更重要是,只有出去,他才有机会掌握军权。
他立刻躬身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杨广笑了起来,“很好,你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