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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回复：“有呀……不过不太好公开说，私信你啦，有空看看。凡哥注意休息啊！”
乔娜早就猜到是叶青把消息透露给江凡的，不过她也看得出，叶青是真心想帮她的。
叶青到深夜才回来，她一进门就去洗手间洗漱了，然后倒头就睡，看来累得不轻。乔娜知道她的实习工作很辛苦，便熄了灯，让她好好睡觉。
朱倩文晚上没有回来，她这几天经常夜不归宿，乔娜猜想是跟赵硕有关。虽然觉得不妥，但这事儿她也没法说。毕竟各人思想不同，她的思想来自一千年前，在这个时代估计会被人嘲笑太过保守。
乔娜的历史顾问工作在两天后结束，最后一个编剧交上了剧本，就意味着她以后不需要再到会议室陪着编剧们写剧本了。
之后她就把所有的心思花在了面膜加工商的筛选上，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工作，每个加工厂她都必须亲自去看，以确保将来的生产没有问题。
她向专业的人士咨询了一下，生产护肤品需要很多手续，尤其是她这样分开生产，要办很多份生产许可证，产品质量合格证之类的证书，繁琐之极。
乔娜用了一个月，跑遍了全国，才选定了六个让她满意的加工商。和加工商们沟通了一下，她又遇到了麻烦。
她所选择的都是比较正规的大型生产商，所以她每次的加工量至少都要符合厂商的最低标准才行。小作坊虽然灵活，但质量没有保障。
这样算下来，每个厂商的最低加工量大约在三万元左右。六个厂商是十八万，这还不算最后的合成、包装的部分，以及各种手续上的费用。
乔娜就发愁了，她根本就拿不出这笔钱！
她上网查询了一下有没有可以周转资金的方法，网上有很多不正规的借贷公司，乔娜无法信任他们。而去银行贷款要资产抵押，乔娜没有任何资产，只有自己的身份证，但用身份证抵押贷款，最多只能贷款五万左右。
她手里有上回朱倩文帮她卖面膜的七万块，其中一部分是预定的，还没有给别人货物。
没有给别人货物……
乔娜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如果可以先收取一部分货款，等货物到货再发货，不就可以解决当前的问题了吗？
她上网查了一下，还真有这样一个筹集资金的方法，网上叫它“众筹”。
生产商将还没有生产出来的东西提前出售，让买家帮忙筹集资金，等货物生产出来再给买家货物。通常这个时候商家会给一些优惠，调动买家的积极性。
乔娜不得不佩服现代人的智慧，她所想到的，已经有很多人想到，而且在做了。
能发动众筹的网站很多，乔娜选择了一个比较大的购物网站，和网站联系，出示自己已经办好的产品生产、销售等一系列的许可证后，在网站发起了众筹。
她在网站上详细说明了水晶香膏的效果，以及优惠条件。凡是参加众筹的，可以用五百元的半价买上一盒。
众筹发起两天后，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去购买一个完全不知道的品牌。
乔娜觉得还是需要宣传一下的，便发了一条微博，介绍水晶香膏的作用，以及众筹的链接地址。
微博发出后，当天就卖出了十来单，她现在的粉丝有两万左右，有一部分人愿意相信她，但大部分人持怀疑态度。毕竟一盒水晶香膏虽然打了半价，还要五百块呢，很多人是不愿意冒险的。
乔娜有些郁闷，看来这个方法并不奏效啊。
这些天宿舍里就她一个人了，叶青因为表现出色，提前过了实习期，公司给她安排了员工宿舍，条件比学校宿舍好得多，而且离公司近，叶青就搬到员工宿舍住了。
朱倩文和赵硕二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朱倩文干脆就搬到赵硕租的公寓里住了，不再回宿舍。
天气转凉，乔娜有些感冒头疼，干脆就不想这些，早早地上床睡了。
结果第二天醒来，乔娜差点尖叫出来。
她发起的众筹，竟然已经卖出了一千单！
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她在做梦？
一千单，那可是五十万呢！
看看下面买家的评论，乔娜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凡哥推荐的，试试！”
“相信凡哥的品味，哈哈！”
“凡哥第一次发不是自己家的广告，不支持不是凡人！”
所谓凡人，是江凡的粉丝对自己的称呼。
☆、第14章 变态测试
乔娜点开微博，果然看到江凡转发了她的微博。
江凡：“好用，哥试过了，买了不亏，小心老板娘涨价！还有火锅店老板娘乔娜，用完了，什么时候给补货，在线等，挺急的。”
正面配的是他的一张拿着水晶香膏的自拍照，他的脸跟平时完全没有区别，也不知道粉丝们是怎么通过他的自拍照看出水晶香膏的效果的。
或许，只是出于对偶像的信任，一夜之间，有很多粉丝参与了众筹。
乔娜从来没有想过江凡会帮她转这样的微博，她知道江凡从来不给人打广告的，不少厂商出高价让他打广告都被他拒绝了。
当然，他自己的店他还是会宣传的，但宣传的也不多。
乔娜在一个多月前给江凡送过一盒水晶香膏，却没有想到他如此用心，在这个时候还特意拍了照片发出来。
简直太让她感动了！
乔娜翻看评论，里面已经炸了锅。
“火锅店老板娘乔娜到底是谁啊？怎么老被凡哥翻牌子啊，羡慕嫉妒恨啊！”
“上回被人扒出是b大的学生，凡哥说是他请的顾问，这回又去卖面膜了，火锅店老板娘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凡哥可没对别人这么好过，该不会是有什么隐情吧？”
“什么情况？新恋情？”
网友们的脑洞非常大，各种说法都有，弄得乔娜哭笑不得。她知道像江凡这种混娱乐圈的，很怕出现各种乱七八糟的绯闻，万一让这点儿小事儿影响到他的生活就不好了。
她想了想，转发了江凡的这条微博。
“江凡，老板太帅了，我要做你的脑残粉！”
她这样说，就是想告诉江凡的粉丝们，她和江凡只是老板与雇员的关系，江凡是看在她为自己做事的情面上帮着转发的微博。
脑残粉那句是想说她只是个粉丝罢了，但这句话，乔娜是出自真心的。
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江凡的脑残粉了！
和江凡认识以来，乔娜对这个人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江凡的热情、细心、善良总是让她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乔娜觉得，真正的偶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乔娜发完微博，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有了这笔资金，她的第一批货就能够开始投入生产。
晚一点儿的时候乔娜翻看自己微博下的评论，发现了一条被赞上热门的评论。
“想成为凡哥的脑残粉可没那么容易，被江凡全国总后援会关注的人才是真正的脑残粉，有胆来挑战！”
乔娜在古代的时候还没人敢跟她挑战，当下就转发回复了一句：好啊，等着！
她点开了江凡全国总后援会的微博，版置顶的一条是：只有被本博主关注的人才是真正被承认的凡哥骨灰级脑残粉，想被关注吗？私信我回答问题“凡哥一百问”，后台程序会自动判定结果，如果你能得九十五分以上，本博主就关注你！
乔娜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考试嘛！她看了一眼江凡全国总后援会关注的人数，大概有五百多人，也就是说，通过测试的人只有五百多。
而关注这个账号的人有两百多万，乔娜不知道有多少人参加了这个测试，但看这种情况，应该不容易。
她点开私信，对话框里立刻弹出一段话。
凡人您好，参加测试请回复1，私信留言回复2。
乔娜回复了1。
对话框立刻弹出：现在开始测试，每道题目请用一个字来回答，您有十秒钟来回答每一道题目，累计错五题测试结束。
第一题，凡哥第三部电影的第二个字是什么？
乔娜懵了，这她哪儿知道啊？
十秒种很快就过了，对话框弹出一句话：回答错误！第二题：凡哥14年3月的站台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
乔娜：“……”
这得多高级别的脑残粉才能答对啊！
第三题，凡哥在《黑色恋人》中对女主表白的那句话第五个字是什么？
第四题，凡哥在《青春无价》中吃饭那场戏中一共动了几次筷子？
……
五题很快过去，结果乔娜一题都没有答出来。
这题目也太变态了，怎么可能答得出来！而且每题只有十秒回答时间，上网搜都来不及！
对话框：测试结束，很遗憾您没有通过。每个账号每天只有一次测试的机会，如果想再次测试，请明天再来。
乔娜退出私信对话框，看到博主发了一条新的微博。
“火锅店老板娘乔娜，这么有自信，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够通过呢？”
乔娜心里不服气，一时好胜心起，就回了一句：“最多一个月！”
但这句话刚发出去，乔娜就后悔了。
一个月……她怎么可能回答出那么变态的题目？
随手想删除掉，却见江凡全国后援会的微博已经回复了：“等你！可不许耍赖！”
乔娜觉得要被自己蠢哭了，她干嘛自己给自己挖坑嘛！
……
江凡把赞助商送到楼下，友好地道了声“再见”，等赞助商的车子走远了，这才疲惫地走回办公室。
老何已经端上咖啡，提醒道：“另外一个赞助商一个小时之后来，你要不要睡会儿？”
江凡昨晚赶通告，夜里也就睡了两个小时，刚刚又和赞助商谈了两个多小时，他站着都能睡着了。
“不睡了，要不一会儿起来会显得很没精神。”江凡摇头，随手拿起手机，一边喝咖啡，一边刷微博。
“噗——”江凡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差点儿一口咖啡喷到屏幕上。
他把咖啡杯放到一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丫头怎么跟我的后援会掐起来了？”江凡揉了揉眼睛。
老何凑近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这个什么测试我做过，根本就不是人做的！”江凡说道，“我自己都记不清这些鬼东西，那丫头要在一个月内通过测试？老何你做过没？”
老何道：“做过。”
“怎么样？”
“通过了。”
江凡一脸的震惊，“真的假的？”
老何：“那个名叫‘江家总管’的是我的小号，不过我没发过微博。”
他弯腰点进后援会微博的关注列表，指着一个特殊的分组。
江凡看到，那个分组名叫“一百分的大神们”，里面只有九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江家总管。这个分组很明显，就是在测试中得了一百分的人。
老何不但通过了测试，居然还得了一百分！
江凡出道不久就跟着老何，他大部分电视、代言、活动等都是老何负责的。即使这样，江凡还是觉得很了不起，老何竟然能记得所有事情的细节。
江凡：“老何你觉得那丫头能不能通过？”
老何想了想，“这个我没有相应的资料数据，无法分析。不过……确实很难。”
江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倒是很期待，一个月后乔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