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贵妃已经被曾大将军控制,被关进了天牢,由重兵把守,就算有人想来救,恐怕连只鸟都飞不进去。而邱启明也被请去了皇宫为皇帝继续医治,而瑛姑则是出了太子府去与萧靖取得联系,或许可以乘乱进萧府拿到那半把钥匙,可他们没有料到他们认为最为安全的云舒却是出了事。
太子匆匆回了一趟太子妃的寝殿,用了早膳,看了儿子一眼,交代了太子妃不要出去,就呆在自己寝宫,安排了袁盟在这里保护着,才带了慕容枫和几个暗卫营的手下去了皇宫。
老皇帝经过邱启明的救治,虽然还是口不能言,但右手还可以写字,就是手抖得厉害,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老皇帝见太子来了,命人传来了众大臣候在殿外,又写下圣旨,决定传位给太子。
内务总管太监拿着这份沉甸甸地圣旨,在各大臣面前颂读起来,有些听了高兴不已,有些则是担忧自己头上的乌沙不保,还有些在庆幸,幸好跟着大将军及时投靠了太子这边,不然肯定是要被清洗下去的。
皇后见皇帝终于还是传位给自己儿子了,喜极而泣,这么多年的相争,虽然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可其中的牺牲和委屈却不是几颗眼泪就能化解了去的,太子也是喜得差点落泪,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折腾才能拿下这皇位,没想到却来了这么一出,真是太令人意外,却又是在情理之中。
圣旨马上昭告天下,举国欢腾,庆祝新皇三日后登基。可跟这热闹相反的却是慕容府和萧府。慕容府是因为得知云舒被荣亲王李浩所劫,生死难料,虽说李浩保证不会为难云舒,可他们都知道这李浩一直对云舒心存不轨,万一做出什么伤害云舒的事情,慕容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太子马上就要登基称帝,他们慕容府也不用再像以前那般隐忍了。
而另一边的萧府,则是马上被控制了起来,萧府众人没有料到今夜竟然会事败,也幸好得到荣亲王府刘公公的匆匆来报,说出了大事,萧贵妃被拘,荣亲王身陷太子府,生死难料。萧老太爷知道如今就是想逃跑也肯定来不及了,官兵肯定马上就到了,事出突然,他只来得及把一直藏在身边的那半把钥匙和半块虎符交到了儿子手中,令他赶紧从密道逃走,再暗中打听荣亲王的下落,如果荣亲王也被太子抓住的话,那只能用虎符带着荣亲王的亲兵逃去北边的大齐国,因为他们的根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们原本是大齐国的子民,也算大齐国内的一个大家族,家族中也有女子入宫为妃的,只是他们这一支是旁支,又以经商为生,慢慢向大明朝发展,并在这里扎下根来,几代过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竟曾是大齐国的人。
萧老太爷的儿子,就是那找寻另外半把钥匙之人,他与萧贵妃是同胞兄妹,也就是荣庆王的舅舅。他从密道逃出后,就发现萧府被重兵包围了,偷偷逃出城后,在城外悄悄潜伏下来,他必须先确定李浩的消息,才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天快亮时,城门打开来,出来了几个人,后边还有一些官兵跟着。他眼尖的发现竟是荣庆王李浩和几个手下之人,而且他们手中似乎还劫持着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这女子是谁,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是高兴的。
见那带兵的一个副官一抬手,制止了官兵的前行,只对着眼前的荣亲王李浩说道:“荣亲王,下官还称呼你一声亲王,希望你说话算数,不要伤害这位姑娘,子时我们准时换人!”
“放心,我说话算话,我们走!”李浩说完由黑衣人护着朝五里外的竹林逃去。
李浩的舅舅见那几个官兵又重新关了城门,城门口也开始戒严,不准里面的百姓随意出入,一旦有人出去都是仔细严查,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有密道,逃的快,不然肯定已经沦为阶下囚了,可惜萧府一家老小肯定都已经落网了!心中虽痛,但也知道如今不是难过的时候,必须尽快和李浩汇合,并且带着亲兵赶去大齐国才行。只要到了大齐国,有本家担保求得大齐国皇帝地扶持,才有希望重新回来拿下这大明朝的天下。
想到这里,他马上悄悄朝着李浩他们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145 汇合
云舒是被点了穴道,一路由黑衣人抗在肩上逃跑的,虽然这时的云舒成了李浩等人的保护符,可惜那黑衣人显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直颠得云舒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一直奔到五里外的翠竹林,他们才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周围,确实没有发现人跟踪的痕迹,几个人才放心下来。
黑衣人将云舒放了下来,把云舒的双手绑在背后,才解开她的穴道。云舒本想骂他一通,可惜一开口,就是一阵干呕,昨晚的满月宴,云舒就是冲着好吃的去的,所以白天在慕容府也没吃多少东西,可惜满月宴没吃上,却吃下了媚药,现在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哪里还吐得出东西来,吐得眼冒金星,才得几口清水。
李浩靠在一棵较为粗壮的竹子下休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脏不脏,也不管这样坐在地上是否会影响他荣亲王的形象,喘了口气,转头见云舒在那边吐得精疲力尽地样子,还是起身走了过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语气虽然淡淡,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关切之意,可这时的云舒对他只有恨意,哪里听得出来对自己的关心,听了他的话,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实在是没力气说话了,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一阵干呕。可见他还在自己眼前站着,仿佛自己不回答他的话,他便要一直站下去一样,云舒只好摇了摇头,就把头别向一边。
“劫持你也并非我所愿,我想过千万种我们能在一起的画面,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李浩见云舒脸色苍白,闭着双眼仿佛睡过去了一般,但听了他的话,明显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把她劫持了,还说这些话,她肯定是不信的,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要怪只能怪自己棋差一招,太过自信,以为一切都竟在掌握了,没想到竟换来如此局面,母妃被拘不说,荣亲王府肯定也被太子的人控制起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太子肯定不会放过的,换成是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做,只是不知道萧府那边情况如何?
这么想着竟在云舒身边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边吩咐其中一个黑衣人,让他拿着自己身上的信物,去见自己的亲兵,只要张奎看到,肯定会马上带兵前来与自己回合。另一边吩咐另一个黑衣人,去寻些干净的水来,这次跑的匆忙,身边什么都没有,突然有些沮丧起来,但看了眼身边的云舒,脸上的神色稍微好了些,没想到老天待自己还算不薄,只是今夜子时若是太子真的带母妃来交换云舒,自己是否真能舍得交出去?
李浩不愿深究这个问题,他怕自己一时想多了,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毕竟那人是自己的母妃,是一直保护自己,扶持自己到现在的亲人,只要有一丝机会,自己还是要想尽办法救她出来的。
过了没多久,黑衣人就回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破瓦罐,装了半罐子清水。黑衣人递到李浩面前,道:“王爷,您喝些水解渴,属下去看看林中是否有野鸡野兔,去打几只过来给王爷充饥。”
李浩锦衣玉食惯了,但这时候也不挑了,点了点头,接过黑衣人递来的破瓦罐,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什么,转头见云舒还在那里靠着竹子闭着眼睛,知道她没睡,便道:“云舒,你要不要喝点水?”
见云舒没有一点反应,便去拉她的手臂,他从小都是别人伺候自己,几时这样低声下气地问别人要不要喝水,可刚一碰都手,就被云舒狠狠地拍掉,没想到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瓦罐一时没拿稳,也被一下拍到了地上,碎裂开来,清水流了一地。云舒听到碎裂声,也睁开眼来,一见地上的破瓦罐和清水,呶呶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别过头去。
黑衣人见状,气愤不已,自己好不容易寻来的水,竟被她这样糟蹋了,走过去一把拎起云舒的衣领,就想打云舒一顿,却被李浩一个眼神制止了。
“王爷,她不识好歹!”
“你再想想办法打点水来!”看着地上流干的清水,李浩的眉心跳了跳。
黑衣人虽然心中气愤,但主子的话还是得听的,有些不情愿地起身,往竹林深处走去。
另两个黑衣人在周围查看,随时警惕着怕万一有人追来,也好及时通报。刚才这边发生的事,显然他们也注意到了,但他们见主子并没有什么危险,也就放下心来,继续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李浩见只留下自己和云舒两人了,看了云舒一会,轻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笑话我没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靠着抓一个女人做人质才逃了出来。”
云舒本不想理会他,反正他也没有要马上杀了自己的意思,只希望他跟太子提的要求的真的,拿自己和萧贵妃作交换。可听了他的话,还是想讽刺他几句的,“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还好意思说出来。”
李浩没想到云舒会理自己,只要肯说话就好,也不管她说的话有多难听,便道:“如果换成是其他女子,也许我也懒得劫持,可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条命而已,只不过正好我这条命还有那么点用处,不然你以为你今天能逃得出来?”
李浩见云舒咄咄逼人的话语,有些气恼,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因为云舒说的都是事实,如果那时劫持的只是一个太子府的小丫鬟的话,他完全相信他那个太子大哥肯定会毫不犹豫先杀了丫鬟再杀他,可惜那时他也以为只是抓了个丫鬟而已,没想到却是穿着丫鬟衣服的云舒。可自己想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拿云舒去交换,能留着云舒在自己身边,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但那人是他母亲,他已经不忠不义,但不能不孝。
云舒见李浩沉默下去,心中想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微微有些后怕,如果他一时气愤杀了自己,那不是自讨苦吃。难道说是因为知道他喜欢自己,还要拿自己和他母妃交换,才这样一次次来激怒他,以化解心中的怨恨和气愤吗?撇了撇嘴,决定后面还是不要再说话的好,还是乖乖配合等到子时太子带人来救自己。
不多时,有脚步声急促地向这边靠近,显然是一个人是脚步声,云舒以为是那个去寻水的黑衣人又回来了,但发现那两个远远守着的黑衣人忽然提高了警惕,显然来人并不是他们的同伴。
云舒心中期盼难道是有人来救自己了?可真有人来寻自己,肯定不会暴露自己,而且听脚步声,此人似乎有些气息不稳,或者说是故意想要这边的人注意到他的踪影。
“是谁?出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喊了一句。
脚步声一顿,又再度响起,朝这个方向而来。黑衣人迅速靠近李浩和云舒,一个在前面保护李浩,另一个拉起云舒控制住,眼睛紧紧盯着前面声音的方向。
由于竹林茂密,过了一会儿,果然前方出现一人,是个男人,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可云舒并不认得此人,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还以为是有人赶来救自己了。心中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