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三个男人拼酒的下场,就是我们三个女的一人照顾一个。大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无奈的大娘只能扶他先回房间。冷然神智还比较清醒,除了脸色有些微红和身上的酒味之外,根本看不出他喝了酒,又一个千杯不醉啊!简木已经被夕木扶着去院子里吐去了……果然是滴酒不沾的好孩子,第一次喝酒就吐了。
“就剩你一个正常的了,老实说,你第一次喝酒是不是也吐了?”冷然走路有些不稳,我扶着他回房间的时候问他。
“第一次喝酒?就是在煦慕园那次啊。”他很淡定地说,那次?看他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我还以为酒挺好喝,自己还尝了一口结果辣得直流眼泪。哇,他第一次喝酒居然就那么猛,服了服了。
“平时在宫里的宴席,大哥、三弟他们喝酒也不会劝我的酒。”“那是因为他们怕你!”“现在……恐怕也没有机会一起畅饮了……”他微微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那种神态,有种淡淡的忧愁,他是想家了么?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心疼,他一定也想和兄弟们再见一面,不管喝酒聊天或是怎样,只要再见一面。
我把他扶到床上,脱下双靴,放平躺好后,把他的外衫解了,再把被子覆好。他的眼睛一直阖着,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看着他那张仍旧微红的脸,我又去打了盆热水,把毛巾沾湿给他细细擦了擦脸。这种照顾他的感觉让我也觉得很温馨很美好,望着他已经酣然睡去的安静表情,我不禁去摩挲他的脸庞,轻轻的,生怕打扰他睡觉,可转念一想,他喝了那么多酒,即使坚持了那么久没醉,肯定也睡得很死了。
他却突然偏过头,把我的手抓住放在脸颊边,侧过身睡,把我的手轻轻在耳旁蹭了几下,痒酥酥的。他睡觉和我一样喜欢半蜷着身子,之前把他放平他一定是睡得不舒服了才会翻身,半弓着身子的样子很像婴儿,脸上的表情也很可爱,褪去了平时的冷漠和霸气,甚至有点微微撅着嘴,眼角含着笑意,真想捏他的脸啊!
看他睡安稳了,我才不舍地抽出他轻握住的我的手,把他的被角掖好,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夕木早就处理好简木,她已经洗完澡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我麻利地洗漱好,才进入梦乡。
因为担心冷然睡醒了会头痛,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乔大娘已经在厨房做早饭、煮醒酒汤,我又帮她烧了很多热水,他们昨晚肯定草草就睡了,今天醒来洗个澡才会舒服。
我端着醒酒汤敲了敲冷然的房门,可是没人应,肯定还在睡。我推门进去,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看着仍在酣睡的冷然,既不忍心叫他,又担心醒酒汤凉了不好,所以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推醒了冷然。他这次倒很配合,没有赖床,但看得出来他皱眉的样子肯定是因为头痛,迷离的目光看着可怜又可爱。我把醒酒汤端到他面前:“不是很烫了,赶紧喝。”
他拿起碗一仰头就喝干净了,我又给他倒了杯水漱嘴。“别睡了,睡多了也会头疼的。我去给你打水,都已经烧好了,你洗个澡清醒点吧。”我端着空碗准备出去的,冷然却叫住了我。“干嘛?还有事儿?”我回头看着他。
“额……看不出来你还真有贤妻良母的资质。”他笑了笑。
“那是。”我得意地挑了挑眉。
“真想快点娶你。”他又补了一句,我有点语塞,只是回了一句“等我及笄再说”就匆匆逃出房间,留下他的低笑在身后。
那天很平静地就过去了,冷然洗漱完之后,大叔和简木也先后起床了,整个家又有了生气,最晚起床的当时是夕木,她还纳闷喝醉的人居然比她醒得还早。
可是之后的几天里发现他们通通不正常,几个男人天天不着家,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汗,满是疲惫的样子,更奇怪的是大娘和夕木根本就不问,只是很细心地照顾他们,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茫然地看着他们日复一日地这样。
不是我不问,他们谁都不说啊!
早上比我起得早就出去了,忙到炊烟袅袅才回家,午饭也是由大娘送到外面的,一天里根本不着家。我也有想过偷偷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在干嘛,可夕木一天到晚缠着,刚甩掉她准备出门又突然间冒出来把我推回房间。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我用尽办法,比如赌气好几天不和冷然说话逼他告诉我,比如用晴宜的事威胁简木,比如对大叔撒娇让他交代,可是……居然都没用,他们的嘴巴比正负磁极相吸还紧,我实在无奈了,索性也不管了。只是天气越来越冷,提醒他们白天出去多穿点。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毕竟他们一个个眉梢里虽然有疲累,但也有藏不住的喜悦。
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第三十七章 迷雾更浓
“冷然呢?”看着刚进家门的大叔和简木,却独不见冷然,我问道。
“哦,他这几天都不能回来。”大叔在大娘端来的水盆里用热水洗手,顺便暖手。
“为什么?你们这天天不着家,就晚上回来,他倒好,连晚上都不回来了!他造反了他!”我眉一皱眼一瞪,扫视着屋子里的四个人。夕木为了躲过我的目光,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简木赶紧低下头洗手;大叔本来都用毛巾擦了手,又赶紧和简木凑到一起假装再洗一遍;大娘赶紧溜到厨房里去做晚饭。
行,一个个都瞒着我!
“你们总要告诉我,他人在哪儿吧?”我一脸苦苦哀求的样子。
“反正他有吃有住的,不用担心。”大叔拍拍胸脯,似乎在跟我保证冷然绝对没丢的样子。
“已经入冬了,他万一睡不好着凉了怎么办?”
“放心好了,棉被已经给他拿过去了。”
“他是不是被关进监狱里了?”
“不是……”
“他是不是长水痘了?”
“那是什么……”
“他是不是……”
“……”
无论我猜了多少,他们要么不懂我在说什么,要么就摇头否认。“真是服了你们,没事儿干嘛这样!他到底要在外面呆多久?”
“我数数。”大叔真的低下头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但是数到最后他自己也茫然了,“额,就那么五六七八九十来天吧。”
“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我坐在椅子上,暗想他们肯定也不会告诉我了,还不如自己想开点,反正冷然没出什么事儿,又不是不回来了。
之后,大叔和简木也没有每天出去忙累了,可是居然换了大娘和夕木经常躲在卧室里,好几次想偷听居然都被大叔给发现,真不愧是在冥幽宫当过老大的。他强行把我拉去跟他下棋,我很镇定地告诉他,除了五子棋和跳棋什么都不会。后来他居然敢教我怎么下苏尹王朝的棋,听到最后我很不给面子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娘他们还是会每天三顿去给冷然送饭,而我像是被软禁在家里,每天什么都做不了,闷得都快发霉了。
日子过去多久都不记得了,只是天气越来越冷,似乎快要下雪了。站在院子里,抬头望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冷风袭过,我不禁抬手捏了捏领口,把脖子往里缩了缩。
“赶紧进去吧,别冻着了。”大娘揽过我的肩,笑吟吟地把我领进屋子里,又给我倒了杯热茶暖胃暖手。“大娘。”我边喝着热茶边问她,“冷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我的生日就快到了,及笄的那枚簪我还希望他亲手帮我插呢。”
我低下头咗了一口茶,大娘笑说:“你还怕他不要你了不成?放一万个心吧。”
我也笑了笑,但心里还是有些小郁闷,冷然到底怎么回事呢。
清晨醒来,睁眼望着白色幔帐,这次不再是留恋被窝里的热乎气儿不愿起床,而是……今天是冬月十五,是我及笄的日子,可冷然他,还没有回来。
就算再有什么事耽搁着,前一段时间不能回来,可今天……是我生日啊,他再怎么说也应该回来吧。我不敢去假设什么情况,也不愿意用那些糟糕的后果去作为他不能回来的理由。
“落落姐,既然醒了干嘛不起?”夕木趴在床上,用胳膊肘支在床上,双手托腮望着睁着眼却不起床的我。
“你今儿怎么醒这么早?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起的。”我笑着歪头看她。
“今儿不是你生日么,我给你个面子。”她一脸邀功的样子。
“哟,你面子可真多,没地儿给了还给我?”我笑意更浓。
“切~爱要不要,你要真不要,我再睡了啊。”她说着便要再倒头睡去,我开始挠她痒痒,小丫头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儿躲一边儿挡我的手。玩闹了一阵子,怕凉着了,赶紧让她穿棉衣。我又躺下,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悲伤:连夕木都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还专门早起,冷然他……
“你看看你,我衣服都穿好了,你又躺着了,赶紧起!”夕木开始拽我胳膊,想把我整个人给拉起来,我故意把手往下扯,她费了半天劲脸都红了,索性不理我了,穿好鞋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我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刚在扣棉衣的盘扣,大娘和夕木突然进来,两个人的手都背着,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干嘛?”看着她们这表情,我怎么觉得心里有点发毛呢?
第三十八章 Big Surprise
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她们越走越近,我甚至想往后躲。“你们要是想庆贺我生日快乐,要送我生日礼物的话呢,就正常点好么?怎么这表情,比我还激动呢?”我的笑容已经有点僵硬了。
“当当当当~”(大家自己分别用不同的声调演绎这四个字,读出特别惊喜的感觉就OK了)伴随着夕木的欢呼声,她们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我看得傻了眼。
“就是我过年的衣服,也……也没这么鲜艳吧?”我看着她们手里捧着的大红色衣服,心想今儿个才冬月十五,离大年三十也还有点儿日子,更何况我过年也没穿过这么红的衣服,想起以前还是光荣的少先队员时胸前佩戴的那条用烈士鲜血染成的红领巾了……(题外话:我以前还真相信那是用烈士鲜血染的,所以每次我妈洗红领巾的时候,我看着那因掉色而满盆的浅红色,我都心疼得以为那是烈士们的血……)
“过年算什么,每年都有,今儿可是你的大日子。”大娘一把把我拽到她跟前,把手中的衣服在我身前比对着,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我接过大娘手里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细看,大娘就催我赶紧把衣服换上。她和夕木出了房间,把门也关上了。我换上这身鲜红的衣服,挺合身,领口袖口绣的桃花、百合很漂亮,外面还有个马甲,用来保暖的,也是大红色,白色的滚边毛绒绒的,很像满族女子穿的旗装。又穿上准备好的水红色绣花鞋,打开木门,在门口等候的她们一看到穿上新衣的我,眼神豁地一亮,不住地夸我有多漂亮。
原来她们这几天一直躲在屋里给我准备这身衣服和鞋,真是辛苦她们了,想到这儿,我抱住大娘感激地说:“大娘,谢谢您了,我很喜欢这身新衣服,这个生日我很高兴。”
大娘抚着我还没梳理的头发,慈爱地说:“有什么好谢的,这就高兴啦?大头还在后边儿呢。”说着冲夕木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