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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涩儿猛然喝道:“你身为男人,下面却少了一个‘桃子’!”
薛蟠怔了怔,严肃而紧张地考虑:我啥时候身上长过“桃子”?
李涩儿不容他回味,义正词严地说:“身体授之于父母,你却违背人伦,为了荣华富贵,私下割除男人的标记,不仅严重破坏了封建礼教的正常秩序,而且不能为家族的传宗接代贡献自己的力量,像你这样不孝不义的假男人,你说,是不是很贱啊?!!!”
啊啊啊……回声在稻香村飘荡良久,颇有绕梁三日不绝的余韵。
群众明白了,原来涩妃说的“桃子”是这么个物件。这下激发了群众的热情,一阵哄然大笑漫过稻香村。一旁的李纨不好意思地低着头,面颊飞起红霞。
柜台边的贾宝玉偷偷扮个鬼脸,顽皮地笑一笑,心想:不管咋样,朕的桃子还在。
贾兰则望着曹雪芹,用纯真的声音问:“先生,桃子又是什么东西?”
曹雪芹慈爱地说:“在男人的生命中,它是很重要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呀?”贾兰越发好奇。
“莫急,等到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先生再给你讲。”曹雪芹说。
“嗯。”贾兰深深地点一点头。
这边的老陈和老孟脸色惨白,恐惧地看着薛蟠。
按理说,把一个男人批驳到这个份上,对方一定会做出雷劈状,要么变成疯狗,要么变成斗鸡,誓要血耻。可是,33岁的薛公公泰然自若地整了整衣冠,忽然“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 …… ……
稻香村里漫过一阵嗡嗡声。群众交头接耳,不晓得某男在干什么。
李涩儿十分震惊。红楼国的臣民即使拜见皇帝,也只是单膝跪地而已,可是薛蟠那厮不但双腿跪下,而且竟然“咚”地一声,磕了个响头。
还好,这一跪一磕,不是面对李涩儿,否则李涩儿立马会以雷劈状昏死过去。
薛蟠面朝门口,对着东南方向,群众慌忙闪在两旁,给薛公公腾出一片空间。贾宝玉知道,薛蟠的家乡就在那个位置,他是在跪拜父母的亡灵。
磕过头之后,薛蟠款款起身,深情地说:“不错,薛某的确割掉了桃子。”
“啊?”李涩儿无比震惊。震惊于薛蟠的眼神和语气。
薛蟠悠悠地说:“家道中落之后,母亲早逝,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喂我和妹妹宝钗成长。由于我家在红楼国最偏僻的地方,鸟不拉屎,早年间虽有温饱,却难以富足。父亲临终前对我说:妹妹是我给你留下的最后一件礼物,你要好生待她,给她最好的生活。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包括,那个一下……”
薛蟠说到这里,看一看李涩儿和贾宝玉,接着道:“父亲说完这句话,便咽了气。后来我苦苦思索三个多月,不知道‘那个一下’到底是什么。我问过乡里的很多智者,有人说是当奴隶,也有人说是当男妓。我想啊想啊,好像都不对,最后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一下’,就是‘咔嚓一下’。于是,小人我进宫了。”
现在轮到李涩儿犯傻。O…M…G,太监血泪史!
(146)援兵
薛蟠深情地说:“其实小人刚进宫的时候很不适应,有一次,另一名太监问我:你痛苦的根源是什么?我回答:我的痛苦就是,我没有根源。”
薛蟠忽然朝皇宫方向深施一礼,说道:“幸而陛下给了微臣机会,微臣无以为报,虽然缺少一个桃子,但微臣更要发愤努力,自强不息,嘿咻嘿咻,男儿当自强啊,嘿咻嘿咻。”薛蟠单手握拳,在脸庞前抖动着,给自己鼓励。
李涩儿倒退数步,差点翻在桌子后面。
柜台边的贾宝玉越发感动。薛爱卿这些年干的工作,他是看在眼里的,的确是后宫的栋梁、国家的支柱。
薛蟠静静望着李涩儿,那眼神仿佛在问:你还有什么咒念?
李涩儿见识到红楼国第一太监的优良素质,她沉默下来。
老孟阴笑着说:“涩妃,你已经了解过薛大总管的身世,现在该说说曹老师的蛋了。”
老陈端起瓷盘,对围观的群众说:“大家都看到了,稻香村利用黑作坊生产食品,这种行为不仅败坏了餐饮行业的形象,而且败坏了京城、乃至红楼国的整体形象,这是每个有良知的红人无法容忍的!”
“绝不能放任不管!”群众里有人呼应道。
“严肃要求国家公职人员彻查到底!”又一个声音。
眼看激起了民愤,场面难以控制。李纨紧张地抓住李涩儿的胳膊,身体微微抖动着。
李涩儿镇静地握着李纨的手,低声说:“纨嫂子,不必紧张,人群里那几个禽兽都是托儿,是潜藏在人民中间的大尾巴狼。”
“怎么收场啊?”李纨也知道那是薛蟠的阴谋,却不知如何应对。
“山人自有妙计。”李涩儿摸了摸下巴。
薛蟠冷眼旁观,发现李涩儿没有慌张的神情,心里也是暗暗打鼓:这小女子难道有啥王牌?
薛蟠决定再加一把火,起身说道:“现在,我们要派群众代表搜查稻香村,把伪劣的曹老师的蛋全部搜出来!”
“搜查!”大尾巴狼喊道。
薛蟠料定李涩儿不会让搜查的,一旦疯狂的暴民涌进稻香村各个角落,将给稻香村造成严重的伤害。即便李涩儿同意搜查,孟老板已经做好准备,雇的几个暴民身上藏着假冒的曹老师的蛋,到时候来个栽赃陷害,实在是爽歪歪。
李涩儿注视着薛蟠那张禽兽御用脸蛋,可以说是基因蹿种的标准模板。
场面僵持下来。稻香村忽然变得好静。
…… …… ……
二楼的张飞看到这里,不安地对诸葛亮说:“军师,这样的局面,还得你来收拾啊。”
诸葛亮用手绢擦了擦鼻子,说:“小三儿,不必惊慌,涩妃是有潜力的女人。”
刘邦盯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咕哝道:“这都是啥败家玩意?”
唐伯虎忽然朝楼下喊道:“在下即将举办春宫图展览,请各位多多捧场。届时各位将欣赏到千姿百态的画面,既能慰藉光棍的心灵,也能增强夫妻间的交流。”一边说,一边撒着传单,广告意识非常强。
赢政与荆轲鄙夷地看了唐伯虎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大厅入口,那里正有个人挤进来。
…… …… ……
茗烟一边拨开围观者,一边往前走。“嗯恨,借光……嗯恨,借光……”
有的百姓认出茗烟,自觉地闪到旁边。茗烟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东张西望,显得很紧张。
茗烟满头大汗地挤到大厅中间,快步上前,朝李涩儿施礼:“涩妃,小奴请安了。”
李涩儿从鼻子喷出一股气,十分摆谱。
茗烟再朝薛蟠施礼:“大总管,你也在哈。”
薛蟠也从鼻子喷出一股气。
站在薛蟠旁边的孟老板突然慌张起来,盯着茗烟身后的那个人,手脚一阵哆嗦。“小柳——你……”
老陈转脸看了看孟老板,不明白老孟慌什么。
那个名叫小柳的年轻人朝前迈了两步,干巴巴地说:“孟老板好。”
“你来干什么?”老孟嘶声问。
“小烟公公请我来的。”小柳有点儿小得意。
老孟的视线在茗烟和小柳之间瞄来瞄去,悲愤地说:“你们怎么认识?”
“我们是老乡。”小柳说。
茗烟说:“而且是亲戚。”
小柳补充道:“小烟公公四弟的表侄,娶了我家二爷的表哥的女儿,按照辈份,我把小烟公公叫爷爷。”
“噢,乖。”茗烟立刻应道。
薛蟠猛地一拍桌子,怒冲冲地说:“小烟子,你到这里攀什么亲戚?给我滚回去!”
李涩儿指着薛蟠说:“薛总管,说话要注意,小烟子是我的马仔,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支使他!”
薛蟠被呛了一下,脸上一阵发紫,忍着怒气说:“无关的人员,还是回避一下!”
茗烟有李涩儿撑腰,当下笑了笑,说:“薛大总管,小奴确是无关人员,可小奴带来的这位远房孙子,却是当事人呀。”
孟老板已经快崩溃了,歇斯底里地喊:“小柳,滚回酒楼去!”
李涩儿假装惊奇地说:“原来小柳是桐花顺酒楼的人?”
小柳抱拳道:“小生是孟老板手下的厨师。”
“哦,你会什么手艺啊?”李涩儿亲切慈爱地问。
“小生煎、炒、烹、炸、溜、煮、拌都会几手。”小柳边说边吟诵道,“将进酒,再喝粥,五花肉,万金油,世界不过是个球。”
“不错,是个人才。”李涩儿点点头。
薛蟠快疯掉了,一脚踢翻了桌子,咆哮道:“这里是批斗会,不是吟诗招聘会!”
桌上的盘盘碟碟摔到地上,传来一片碎裂声,场面出现骚乱。
李涩儿冷笑一声,说:“小柳,把你知道的情况公布出来。”
小柳鞠躬道:“事情是这样的……”
老孟尖叫一声:“小柳,你找死!”
小柳略微扫了老孟一眼,继续说道:“稻香村建成后,孟老板心里很不爽,派特务来吃过几次。尤其关注曹老师的蛋,特务不但吃了,还偷偷带回去几枚,请孟老板亲自品尝。孟老板尝过后,又妒又恨,如百爪挠心一般,表现出一个深闺怨妇的标准形象……”
“住嘴!”老孟披头散发,从深闺怨妇变成了泼妇。
李涩儿温柔滴说:“小柳,你讲,群众最喜欢听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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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自卫反击战
小柳得到鼓励,面对群众,高声说:“孟老板决定仿制曹老师的蛋,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冲击稻香村的市场,另一方面也想给桐花顺酒楼创立一个品牌。可惜,实验进行得很失败,曹老师的蛋口味独特,尤其是那种淡淡甜甜的味道,怎么也模仿不来。”
小柳说到这里,李纨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忍不住抬起脸,朝远处的曹雪芹瞥了一眼,忙低下头,面颊浮起红晕。
老孟号叫道:“小柳,你放屁!”
薛蟠也慌了,没想到李涩儿用了这么狠的一招,眼看局面倾斜,薛蟠却无法控制。
小柳接着说:“小生说得都是实情。孟老板给仿制品起了很多名字,比如王老师的蛋、张老师的蛋,甚至还有——”小柳羞愧地说,“还有薛老师的蛋。”
薛蟠好像被扇了一耳光,回头狠狠瞪了老孟一眼,老孟又气又怨,两腿一阵乱蹬,咯喽一声昏过去了。
李涩儿使个眼色,茗烟从地上捡起两枚假蛋,高高举着,问小柳:“这都是桐花顺酒楼做的吗?”
小柳说:“正是如此。小生也参与了研制工作,由于多次失败,孟老板整天骂我们,不把我们当人看。”小柳说到这里,流出了两滴眼泪。“小生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