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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少爷,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家小姐吧。”翠屏跪在黄世仁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角苦苦的哀求道。
黄世仁抬起了左脚,一脚把翠屏狠狠的踢倒在地,用左脚踩在了翠屏的右边脸颊上,狠狠的道:“等老子收拾了这个小狐狸精,再来收拾你。”
“翠屏,不用替我求情。”雅若冷笑道:“表哥还是跟以前那般自负,难道阳痿已经找郎中看好了吗?”
被人戳到了痛处,黄世仁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准备往雅若的胸前刺去,当刀刃已经接触到了雅若外面所穿的厚实的衣服的时候,他手一抖,匕首落在了地下,阴鸷的道:“就因为你这个骚狐狸,秃驴才会对老子下那么重的手,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去,就让我这几个越国的朋友好好的招呼你。”
钳制住雅若的大手松了,她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见那三个满脸肌肉、哈喇子直流的魁梧大汉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她,而她此刻就像一头无依无靠的待宰羔羊,即使死她也要死个明白。。。。。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蓝伽寺?”想必现在蓝伽寺已经是一座空寺了吧。
“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顿了一下,黄世仁耸了耸肩,得意的道:“告诉你其中的几件,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你的心上人,想必现在在整个金陵城正在发疯般的寻找你吧,还有那个给你心上人吃绝情丹的老秃驴刚刚已经被解决掉了,寺庙里其他的秃驴也陪他去了。”
眼泪轻轻的滑落到了雅若苍白的脸上,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他知道这个事情真相的过程一定会很痛苦吧。。。。。,明明知道肯定是眼前的人渣说的,但是雅若还是很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啪、啪”两声掌声响了起来,从寺院内走出了一个小沙弥被两个越国的士兵押着,来到了雅若的面前。
雅若沉默了,因为站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明空的关门弟子悟法。
黄世仁左手挥了一下,屏退了押解悟法的两个士兵,大笑了两声道:“这一切都是拜那秃驴的好徒弟所赐,如若不然,我这个仇怕是一辈子也报不了了。”
“不准你侮辱我师父,你这个卑鄙小人。”悟法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死死的抓住了黄世仁的胳膊,手中所紧握的拳头还未碰到黄世仁的脸,他整个人便被站在后面的两个士兵重新押解住了。
黄世仁轻轻的抚平了衣衫上的皱痕,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雅若,又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押解的不断试图摆脱束缚的悟法,奸笑道:“看来没有马上杀了你,让你去跟你的父母团聚是正确的,否则你怎么会看到你师傅心尖尖上的肉如何的被几个男人所享用呢!”
“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只要我告诉你师傅的秘密,你就会放了我爹娘吗?”悟法痛苦的道。
猛然间,雅若似乎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因为眼前的人渣用悟法的爹娘来威胁他。。。。。
眼前的人渣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精神已经崩溃到边缘的悟法,又叽里呱啦的对站在他旁边的急不可耐的人讲了一通,便站到了一边看好戏。。。。。
任何的挣扎在这三个魁梧的大汉面前俩说,只能算做无用功,就在雅若彻底绝望的时候,刀子划破皮肤的声音、痛哼声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全部都绕进了她的耳朵里,而那些扒她衣服的大手也停了下来。。。。。。
“上官小姐,这是。。。。我。。。替。。。。师傅。。。。”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地面上传来。
雅若趁三个人处于惊慌的状态中,赶紧从他们中间逃窜了出来,这才看到悟法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从他的身体上有红色的涓涓溪流溢满了他旁边的地面。。。。。
“妈的,都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寺庙里的弟兄给老子叫出来,放把火把寺庙给烧了,然后带着这两个娘们给老子上路。”黄世仁气的往躺在地下的只有十来岁大小的人儿的身体身狠狠的踩了几下,怒骂道:“都是一群饭桶,连个小孩子都看不住,快点,不然秃驴来了,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果然,人渣的话一说完,他手下的爪牙就开始要行动了,雅若无力的瘫痪在了地下,几百年的名寺就要被眼前的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毁了,他知道了一定会很痛苦吧。。。。。。
“慢着!”冰冷且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寺庙的周围回荡着。
这声音是从人的口中说的吗?为什么听起来这般的毛骨悚然呢?周边的人早已吓得都跪在了地下,头低的都要接触到地面上去了,连刚才那个嚣张跋扈的人渣也是的,想必这个人来头很大吧,雅若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然后对翠屏使了一个眼色,想趁机逃脱,一个黑衣人却挡住了她俩的去路。。。。。
叽里呱啦的越语中雅若听到了跪着的人渣用极其流利的大燕国的语言说了一句:“恭迎国师!”
国师?大燕国没有国师,再看这人虽然全身黑衣,脸上并没有蒙任何东西,发型跟是跟刚才试图凌辱她的那三个大汉一样的打扮,应该是越国的国师无疑,这个国师怎么会讲大燕国的话,而且非常的顺溜,但是再一看这个人的脸,是一张很普通的脸,并没有啥特别之处。。。。
☆、错过
左脚刚跨出去,一个令人作呕的、强势的身影直直的挡住了下山的去路。。。。。
“国师,大燕之国可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不缺乏有能力的人,明空那个秃驴,更是深藏不露,如今能够威胁到他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女的,我们何不把这个女的献给王,胁迫那秃驴,成就王的霸业。”
“王的霸业不需要一个女子来成全,记住你的本分。”冷入骨髓的话语让在场的人瞬间都停止了呼吸。
人渣恶狠狠的剐了一眼雅若,十二万分的不愿意的、慢吞吞的让出了下山的道路,雅若回一一个讥诮的笑容,自古汉奸的下场都是凄惨的,她期待着这一天能够快点到来,攀附着翠屏的胳膊,雅若吃力的往山下走去。。。。。。
…
望着渐渐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黑衣人的眼神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难得的柔情,从他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决定,无论将来贫贱或者富贵,他都不会拿一个女子去换取所需要的东西,更不会把她们当棋子,况且刚才的那个女子还是他的亲人。。。。
是的,他是国师了,手中所拥有的权利甚至比王还要大,他痛恨大燕国,更加痛恨大燕国当今的皇帝,可是看到沿路上的颠簸流离的、饱受战乱之苦的贫民百姓,他那颗早已坚硬的心却又恢复了二十几年前那般柔软。
眼前的这座蓝伽寺是缘起缘灭的地方,二十年前是那般的安静平和,却在今天变成了修罗场,而开导过他的主持也枉死在了这场变故中,本以为报复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他会开心的、满足的,可是心中仍然十分的失落。。。。
“撤了,敌人马上就要来了。”眼中的柔情一去不复返。
跪在寺院外面的人立马向寺庙的后山上退去,要知道国师的命令就是圣旨,连王都要畏惧他五分,所以在越国,民间都把国师当成神一般的人物膜拜,越国能在短短的十几年,国力变得如此强大,跟这位国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黄世仁不情不愿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躺在地下的满身是血的身体微微的搐动了一下。。。。
…
体力的严重透支,让雅若直接倒在了官道上,翠屏在她的旁边急的直接掉泪珠子。。。。。
“别哭了翠屏,我有些口渴,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水源。。。。”
“姑娘,你们是从城里逃难出来的吧。”一声温和的、关切的话语打断了雅若虚弱的声音。
抬眸,一幅乡下大叔打扮模样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牛车上,牛车停在了她们的身边,而车上的大叔正慈祥的看着她们。
“姑娘,我家就在附近的不远处的刘庄,人家都喊俺老刘,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姑娘家能够从城里逃出来,太不容易了,如若两位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先去俺家避一下,等到战乱结束了,再找家人团聚。”
翠屏连忙停止了哭泣,“小姐,您看如何?要不我们去刘叔家避一下,再走下去,奴婢怕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跟眼前的这个人素未谋面,雅若偷偷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坐在马车上的人,粗布衣服,脸上布满了厚重的邹纹,一双浑浊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神采,往下看,手握牛绳的双手粗糙无比,虽然看不清楚手掌,但是手背上清晰的布满了新伤和旧伤,而洗的发白的裤子上,依稀的可以看到泥土的痕迹,这些可以证明,眼前的这个大叔真的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劳碌的农民。
“刘叔,谢谢您的收留。”
“我们都是燕国人,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老牛从马车上拿了几块木炭,走了下来,道:“俺怕路上会遇到越狗,这些木炭今儿没有卖完,两位姑娘涂一些在脸上。”
想都没有多想,雅若便接了过来,递给翠屏一块儿,然后便往自己白净的脸上,很认真的涂了起来,而翠屏却拿着木炭吃惊的望着她。
“翠屏,还楞着干什么,刘叔是为我们好。”
翠屏这才胡乱的在脸上涂抹了几下。
上了牛车,坐在硬邦邦的装着木炭的口袋上,确实不怎么好受,但是想到了马上就可以有一个避难的场所,肚子中的小BB们不用再跟着她颠沛流离了,她还是忍了下来,况且她自认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娇小姐,只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遗憾吧,没有能够见到吃了绝情丹以后苏醒的他。。。。。
牛车启动了,赶车的老牛也打开了话匣子,把今天早晨进城所见到的他认为是大事件,一件件的讲给了她听,什么皇上带着雅妃娘娘和一帮公主王子,昨天晚上连夜逃到了江南避难,大燕国的首富的家在今天早晨化为一片废墟,听到这些雅若只是淡淡一笑,她很想说,马府的那把火其实就是她放的。。。。。
当听到刘叔说到上官府的时候,雅若稍微认真的听了一下,毕竟那是关心她、爱护她的上官文邦的家,也是她的家,虽然那个家并未给过她多少温暖,但是也有少许的美好的回忆。
“上官府不知道姑娘听说过没有,姑娘是城里人,想必应该知道的,上官府的大公子是个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可是听从上官府逃出来的下人说,为了等他的消息,上官府出大事情了,大太太和大小姐被越狗给凌辱了,就连生病卧床的二太太,越狗也没有放过,给凌辱致死。。。。。”
曾经是那般的痛恨长房和二房,而此刻,心里最柔处,却止不住的难过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报应吗?长房的那个母亲,一辈子好高好胜的,到头来却落的这个凄凉的下场,在青年的时候没有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到了中年,又落的歌晚节不保,想必无颜活在了这个世上了吧;而那个总是把她喊做骚狐狸,见她十二分不顺眼的大姐,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被人这么的给糟蹋了。。。。,被逼着害她娘亲的那个外强中干的恶毒女人,这辈子活得真的很悲催,估计二叔莲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吧。。。。。。
“是真的吗?”雅若嘶哑着声音问道。
老刘讲的很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坐在车后面说话的女子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劲,叹口气,道:“千真万确,而且上官府的大太太在准备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