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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房中之人不愿对人言语的事情被自己看到了,那么估计房中之人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所以雅若选择了离开,再次去看她姑母的时候,她刻意的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仍然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和惊恐,没有坐多长时间,便告辞了。。。。
在回飞花苑的路上,却和那个道貌岸然的姑父撞了个正着,为了面子上能够过的去,在没有拿到有力的证据以前,不惊动这个老狐狸,所以雅若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去,却被这个老狐狸紧紧的钳制住手腕,当着翠屏的面,色眯眯的看着她,两眼发直,她想挣脱,却挣脱不掉,然后便使用了声东击西一招,喊了一声“二爷”,才最终和翠屏脱身。。。。。
自从飞花苑的男主人走了以后,雅若索性就连白天也把飞花苑的大门插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所幸,这么多天一直没有事情发生。
思绪在脑海中不断的漂浮着,过了好久,雅若才道:“翠屏,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绕道而行,现在二爷不在了,整个马府中我们没有能够靠的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回飞花苑貌似不用经过清风轩的吧。”
“奴婢记下了,以后不在关注清风轩的一举一动。”即使不关注,二爷的心也还是在飞花轩,顿了一下,翠屏担忧的道:“清风轩的人都已经行动了,小姐我们是不是也该收拾一下细软了。”
外面的雪还下的这般的大,况且她还挺个大肚子,先不说天气很恶劣,就她目前这个状况,真的不适宜长途跋涉,雅若走上前,紧握着翠屏冰凉的小手,安慰道:“放心好了,金陵应该不会失守的,我相信二爷他们应该早已经安全抵达了边关,只是消息被大雪所封堵住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传来的。”
“小姐能这么想就好,明天早晨奴婢继续出去打探二爷他们的消息,幸亏二爷走的时候,留下的银两足够的多。”说着,翠屏便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了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有些不悦的道:“今天早晨一出门,奴婢就直奔京城的各个有名的大药堂,就连黄家的奴婢也去了,剩下的只有白燕了,血燕都被抢购一空了。”
以往繁华的京城,现如今只能用“苍凉”二字来形容,虽然街上还有人,但是人们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的笑容,所剩下的只有连大雪也吹不散的愁容,跟人们头顶上的天气一般,愁容惨淡,翠屏不敢说,害怕她家小姐担心。。。。。
瞟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雅若望着站在她面前此刻唯一关心自己的人儿,心疼的道:“明天早晨不用再去药堂买燕窝了,营养已经足够多了,倒是你,该补补了,为了照顾我,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听到她家小姐又在关系她,翠屏马上做了一个鬼脸道:“奴婢不辛苦,这燕窝我先拿去炖了,刚好厨房里还有一些冰糖,就给小姐今天做一个冰糖炖燕窝。”便拿起桌子上的燕窝,往飞花轩的小厨房赶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雅若只能无奈的笑了一下。。。。
…
随着肚中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雅若早晨也就起的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能睡到下午,然后中午饭和早饭一块儿吃,今儿个当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便听到翠屏的惊呼声,立马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还未来得及下床,便见到翠屏跌跌撞撞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进来的人儿的衣衫上还有可见的清晰的尘土,可见来的非常匆忙,以往的稳重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未等她开口,翠屏已经泣不成声了。
“二太太他们,他们。。。。全部。。。。都。。。。”翠屏断断续续的道。
虽然翠屏没有把话说完整,也没有把意思阐述明白,但是雅若已经猜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想必是府上的人都不在了吧,单单的把她和翠屏落在了府中。
吃力的批了件风衣在身上,雅若镇定的道:“走了,就走了吧,我还以为金陵失守了呢!”
雅若的话刚说完,翠屏马上就瘫痪在了地下,身体在不停的发着抖。。。。。。
“小姐怎么知道?”金陵城在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的确失守了,而且。。。。。
雅若整个身体微微的晃荡了一下,果真被她料对了,短短的三个多月,京城还是没有保住,她和翠屏之所以会被落在这座沉陷的城中,想必是马府的当家主母的意思吧。。。。。
“外面的情形如何?”既然别人想让她在战乱中自灭,她偏偏不让别有用心的人如意。
瞧到她家小姐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的淡定,翠屏恐惧的心情稍微降低了一下,吐词清晰的道:“街上拥满了向城外逃难的人,许多店铺都着火了,奴婢暂时还没有看到越国的士兵,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如若越国的士兵像潮水一般涌进了城中,后果不堪设想,那个野蛮的民族估计跟二十世纪的日本一样,金陵再次会上演南京大屠杀那样的悲剧,虽然这个金陵跟她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界的南京的古代的称谓一样,而且都是风景美丽如画的城市,但是很有可能会上演同样的悲剧。。。。。
“翠屏,你把你所做的婴儿的衣服收拾一下,二爷所留下的银票全部带走,另外,把我们冬天的衣服带一套,夏天的衣服轻巧,可以多带两套。”感觉到有些累了,雅若靠着桌前的一个圆凳子坐了下来。
瞧着开始忙碌的身影,休息了一会儿,雅若站了起来,来到了梳妆台前,从梳妆台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普通的木盒子,然后把木盒放在了翠屏准备打包起来的包裹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再看左手腕,东西完好无损的戴在了手上,再对房间的四周瞧去,梳妆台前放满了贵重的珠宝首饰,而房间内却再也没有她准备带走的任何东西。。。。。
……
今天是金陵城失守的日子,出了房门,雅若却见到了遥远的天际中挂了一轮她渴望已久的太阳,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偌大的讽刺。。。。。
走在马府的蜿蜒曲折的走廊上,雅若可以清晰的听到她和翠屏的脚步声,就只有她两人的声音,而并是往常嘈杂的、急促的、众多的脚步声,偌大的马府,真的好空好空,经过花园的时候,最为热闹的花园此刻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花园的几颗矮矮的枣树上所悬挂着的十几个装着画眉鸟、麻雀和鹦鹉的笼子早已不知去处了,难怪今天会这般的冷情,连鸟儿也被主人敢在再乱之前,被一同带去逃难了,而她在马府上的地位却连畜生都不如。。。。。。
雅若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快接近马府的大门的时候,街上的哭声、求救声音、哀嚎声和零碎的马步声,一并传入到了她的耳中,抬头,不远处的房子冒着浓浓的黑烟,火光通天。。。。。
马府紧闭的大门被翠屏吃力的打开了,街道上惨不忍睹的景象清清楚楚的映入到了雅若的眼帘中,不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大燕国的士兵正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战乱彻底的让世间的人疯狂了,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帮着敌国欺负自己国家的子民,这就是人性的悲哀,眼前的这些士兵跟抗日战中中的那些伪军一样,只能用愚昧两字形容,雅若只能紧紧的握着拳头,心,悲哀到了极点。。。。
“翠屏,你身上的火折子带了吗?”雅若淡淡的问道。
“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此地不安全。”翠屏催促着,转移着话题。
“走之前,我必须要把整个马府毁了,与其让这些败类像禽兽一样洗劫马府,还不如毁了,让他们什么好处也捞不着。”虽然府上有很多各个地方的账簿,但是国都没有了,还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如若被越国把马家的财富得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最终,翠屏把火折子掏了出来,递了过来。。。。。。
☆、冤家路窄
在金陵中有着显赫地位的马府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连带着传说中的那个桂花苑,一块儿化为灰烬了,虽然越国的军队极力的抢救,无奈火势太猛,终究没能挽救下来半分。。。。
雅若和翠屏混在了逃难的人群中,出了城门,城外的景象也比城内没有好很多,揪心的马蹄声不时的从远方传来,而且马蹄声十分的急速,听着这声音应该是千军万马吧,道路两旁躺着些许大燕国士兵的尸体,一面红色的写着“燕”字的国旗倒在了道路的中央。。。。。
马蹄声音越来越近了,而走在前方的人不仅没有往前面继续走,反倒都退了回来,雅若的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微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带着翠屏走到道路的左边,拐到了一个羊肠小道上,拉着翠屏僵硬的胳膊,便往前尽她最快的速度走着。。。。。
快走到羊肠小道的尽头的时候,渐渐的听不到马蹄的声音,雅若才用左手撑着腰,大口的喘着气,停了下来,然后向四周看去,前方的道路依然畅通无阻,并没有什么不妥,羊肠小道左边的尽头上的一块石碑上所刻的“通寺路”三个大字清晰的进入到了雅若的视线中。。。。
“小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翠屏疑惑的问道。
雅若这才收回了遥远的思绪,眼前的这条路也是寺庙中的那个人告诉他的,知道这条小道的人并不多,没有想到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还是这条小道救了她,心中的那份尘封的思念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闸口,一泻千里,根本不能自抑。。。。。
“去蓝伽寺。”想到没有再继续多想一下,便开口道。
翠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跟在了雅若的后面。。。。。
……
蓝伽寺的山下一片安静,早已没有了以前的热闹,印象中,山下的平坦的地方总是停满了装饰华丽的车子,今天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个名寺难道已经遭到了洗礼。。。。。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的涌上了雅若的心头,虽然现在身体真的很累很累,可是想到了寺庙中的那个人,她便紧紧的抓着翠屏的手,一步一步的往石阶上爬,翠屏在她的身边急的一个劲儿的掉眼泪。。。。。,为了不让肚子中的BB受到伤害,雅若爬的很慢很慢,就像蜗牛一般。。。。
当她终于拼劲了最后一口力气,爬到了蓝伽寺门口的时候,她欣喜的从地下吃力的站了起来,准备向寺门走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几个陌生的魁梧的身影彻底的让她傻眼了。。。。
“呦,呦,呦,这不是马家的二奶奶吗?到现在了,心里还惦记着那几个秃驴,真心不容易。”黄世仁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道。
雅若没有接眼前的人渣的话,只是双眼无波的盯着他看,眼前的这一幕只能用“冤家路窄”这四个字来形容。
黄世仁不怀好意的盯着雅若看了一番,然后用越语叽里呱啦的对旁边的三个穿着越国服装的中年男子讲了一通话。。。。。。
虽然听不懂眼前的人渣讲的是啥话,但是从眼前的四个男人的丰富的表情中,雅若很肯定的断定,黄世仁这个人渣没有憋好屁,她便慢慢的往后退,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胳膊却在这个时候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钳制住了。
“急什么呢?老子以前没有得到过你,现下你肚子中还怀着野种,想必滋味更好受。”黄世仁放荡的笑着,然后对旁边的三个男子使了一个眼神,他们相当的会意的摩拳擦掌的也走了上来。
“表少爷,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家小姐吧。”翠屏跪在黄世仁的面前,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