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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之初惊讶的看着他,书生便将家书递给她,有些别扭的说,“生活难计,只得写写画画为生。”
言靖琪看着他说道,“七尺男儿,该有些作为!”
黎之初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是啊,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在街上写写画画吧?你可以谋个事做啊,不然你也可以去考取功名啊。”
书生听后,叹了叹气,“小生自幼体弱,十年寒窗苦读,曾想过一朝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但说来惭愧,自今还是个穷酸秀才。”
黎之初以往最不喜别人不曾争取努力就开始自怨自艾,“那又怎样?!你整天这样卖字画为生,就只能一辈子碌碌无为,你体弱,但你四肢健全啊,况且你还饱读诗书,不说报效祖国,但也不能就这样放弃。”
书生一听这话,脸色煞白,别说是当事人听着如此反应,就连言靖琪都不曾想过这种话会从初儿嘴里说出,原来他的初儿真的是改变了。
不知为何书生立刻收拾着那些散落的字画,黎之初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话伤了心,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多嘴,自己只是买东西的,况且别人还帮自己写了家书,黎之初有些愧疚,“那个,对不起啊,我……我这人有点嘴快,你可别介意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那书生听后,轻笑道,“姑娘误会了,小生不是因姑娘的那些话而气愤,小生是因姑娘的言辞感到羞愧,你说的多,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十年寒窗不能仅仅是苦读,小生要感谢姑娘适才的那些话,是你给了小生当头一喝。小生在这里,谢过姑娘!”说完,对着黎之初深深一揖。
黎之初也想到他们心里各自的想法了,谁说女子都要会写字啊,自古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么,而她也明白,她是言靖琪认识的那个黎之初,是没有亲人家人了的。她不想现在说什么,便对着那书生笑着,“是,我要写家书。你就赶快帮我写吧,就几个字。”
书生没有吭声,便坐下铺纸蘸墨提笔。
黎之初想了想,说道,“平安。勿念。”话刚落,便低头见纸上跃然四字,黎之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在底下再注上今日的时间,也就是某年某月某日。然后写上我的名字,黎之初。黎明的黎,人之初为之初。”
黎之初看着他说了这么多,倒是有些羞愧了,“你别这么说嘛,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呃,不不不,我也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只是……”
言靖琪看着她那个辩解的摸样,微笑着上前拉着她的手,对着她说,“初儿,不必辩解,在下想,这位兄台定是明白你的意思。”
“对对对,公子说的是,姑娘不必如此。小生这就收拾东西回家,为了明年的秋举科考。姑娘,这是你的画和家书。你收好。小生先行告辞。”
书生说完,便提着那些字画走了,黎之初突然发现还没给他钱,便喊道,“喂,我还没给你钱啊?你先等等。”
但那书生只是回头说了一句,“姑娘不必放在心里。姑娘的点醒大恩小生还未曾感谢,而那字画就先当做小生对姑娘的小小谢礼,来年他日若是有缘,小生高举之时,定当登门致谢。”…
黎之初本想着跑过去给他钱的,奈何那书生说完便又大步走了,黎之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里的话又收了回去,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愿你明年得偿所愿。
言靖琪听到这话,看着她说,“会的。他是个可造之材。初儿,我们走吧。”
黎之初嗯了一声,转身跟着言靖琪,她看着手里的字画盒,觉得心里暖暖的,又回了头看一看那已经没有的背影。言靖琪有些不高兴的说,“怎么?初儿是舍不得刚见过一面的书生不成?”
黎之初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心里想,这是干嘛,怎么这也生气,但又想到现在的自己本与他有着父母之命,“我不是舍不得。我只是觉得这时间还是好人多一些。”言靖琪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换了脸色,只要不是舍不得就行。但未曾料到黎之初又说一句,“哎呀,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那他要是高中了,岂不是没法找到我,找不到我,那就不能感谢我了。”
言靖琪一声不吭的拉着她,只不过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
而在另一边的蔚央城的一条街道上,只见有一处围了很多百姓,而在这时,出门办事的年亦潇走了过去。
第四十章女儿酿
而在另一边的蔚央城的一条街道上,只见有一处围了很多百姓,而在这时,出门办事的年亦潇走了过去。
“孟然,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年亦潇吩咐与他一同的亲卫。
孟然听后,向围堵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拨开了人群看了一眼,继而回到年亦潇的跟前。
“爷,有一名女子晕倒在地,看样子像是中毒。”
年亦潇本不想管这等事,他还有要务在身,于是便吩咐孟然,“你去找个人给他些银两,让他将那女子送到医馆,多给些银两吧。”
孟然听后便向那围堵的人群中找了个男子要他将年亦潇吩咐的事办妥。继而与年亦潇离开。
而当这时,只听见有人说了句,“你看,这姑娘醒了。哎,她好像在说什么?”
年亦潇听到这时停下来脚步,他不知为何也想着知道那女子到底说了些什么。
“是啊,她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嘘,大家先别吵,听听她说什么。”本想将这女子带回附近的医馆的,刚才是有位公子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将这女子带去医治,却不想这女子倒是先醒了。
年亦潇不曾回头,就那样站在街道上。
“爷,孟然这就去让大伙散了。”孟然看到自家主子这般,只好出声。
年亦潇摇了摇头,“走吧。”
“哎呀,这姑娘好像是在说,不要她家小姐回轩王府。轩王府?莫不是当朝四皇子轩王?”
此声一出,百姓众说纷纭,都在议论这是哪家小姐的随侍丫鬟,怎么牵扯到轩王府?
年亦潇闻声早已停下,这时又有人说;“哎呀,我好像想起来了,这丫鬟是销魂阁头牌艺妓黎之初的随侍。”
又是一大事,大伙听了这话立即都散开了。只留下了拿了银两的男子,那男子看着这般情景,心里暗想,这都是什么事,我不过是看热闹的,现在可好,连忙出声,“哎哎,你们别走啊,留下个人与我一同将这丫鬟带回医馆啊。”可越是这话众多百姓更是有多远躲多远,大家都是平民百姓,岂是能惹得皇子的人。
那男子现下是哭笑不得,动也不是,走也不是,一看这丫鬟就知道是得罪了轩王,而现在自己手里还拿着别人给的银两,不把这丫鬟带回医馆说不定那人就在这附近盯着呢,刚还见到他还带有配剑,岂是他这般人得罪得起的。
年亦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吩咐孟然将那女子带回府中,而自己便一人离开了。
***
轩王府内。
冠磊站在年亦轩的书房外。
不多时,只听见自屋中传来,“进来吧。”
冠磊进屋后,关上了门。
而这时,年亦轩正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冠磊看着他额前浮着一层细细密汗,“爷,卑职多嘴,您何苦这般承受痛苦?”
“自知多嘴便不要再多嘴一次。”年亦轩将衣装整理好后,自顾的走到书桌前。
“是。”
年亦轩不曾说什么,躺在椅子上闭目。
冠磊依然站在那里不动,一刻钟后,待年亦轩睁开了眼,“爷,黎王妃现下已在永宁城。而在卑职刚回来的路上,看见六皇子将新雨带回了府。”
年亦轩不曾有任何表情,“放出话,轩王妃被永宁城言将军劫持,记得是要每个百姓知道。”
而在这时,只听见有守卫在门外禀报,“王爷,六皇子到。”
年亦轩看了一眼冠磊,眨了一下眼,示意去请六皇子。
冠磊看门后,“六皇子请。”
年亦潇看了看他,便大步走近书房内。
“三哥,今日可有时间?咱兄弟俩似乎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年亦潇走近后,便轻笑着说。
“六弟怎会有如此雅兴?莫不是有何喜事?来,说说,让三哥也好高兴高兴。”年亦轩也笑着,转身对着冠磊说,“冠磊,你先下去吧。记得要厨房弄几个好酒好菜,难得六弟有雅兴。”
管磊听后,告退后便下去了。
年亦轩看着一旁坐着的年亦潇,“六弟怕不是专程为了跟三哥喝酒的吧?”
“三哥怎会这样说,亦潇今日进宫给父皇母妃请安时,看到三哥,本想喊着三哥一同回府,可奈何亦潇再一看,三哥你一转眼就不见身影了。这不,亦潇便不请自来了。”
“哦?既然六弟这般好兴致,这三哥怎好拂了你的意,也罢,走,随三哥去碧心亭,今日咱兄弟不醉不归。”
“如此,甚好啊!三哥,请!”
说完,年亦轩便同年亦潇一同出了门,前去碧心亭。
不多时,碧心亭内便开始了爽朗的谈笑声。
“三哥,好酒量!”
“六弟,来,不醉不归!”
年亦潇将酒杯送往嘴边,却左右看着什么。
“怎么?六弟莫不是嫌三哥这的酒不好喝?”…
“怎会?三哥你这可是有珍藏了六十年的女儿酿,亦潇可是有幸的很呐!只是,亦潇怎么不见三哥新纳的黎王妃?”年亦潇话一出口,却又感觉不对,“三哥,莫要误会了,只是今日亦潇回府时在街上遇到一姑娘晕倒在地,那姑娘晕倒之前说自己是一位小姐的丫鬟,只是那丫鬟非要自己的小姐是黎姑娘,六弟听后当即将那丫鬟带回府中审问,这不,适才想起了这事,便与三哥说了,还望三哥莫怪。”
年亦轩把玩着酒杯,杯中的美酿有些摇晃出来,滴落在衣袍上,他却全然不理会。
年亦潇心里暗想着,自己真是大意,怎会这般一时口快。
“六弟说的是哪里话,三哥岂会是那般之人,六弟还是将那丫鬟扔出府外吧,若是死在六弟府上,岂不是晦气。至于本王府中侍妾之事,乃是本王家事,还望六弟见谅本王不方便相告。”
年亦潇也知他的脾气,便不再说些什么,“三哥这说的是哪里话,一个小小丫鬟,六弟怎会容她留在府中。”
年亦轩笑着,“来来来,喝酒,喝酒,六弟,不醉不归。”
年亦潇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四十一章流氓心
夜月楼台,秋香院宇。
自年亦潇回府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
他抚着有些微痛的额头,紧皱着眉。孟然看着他这样,便开了口,“爷,要不要让厨房煮碗醒酒汤来?”
年亦潇摇了摇头,“让本宫歇息片刻便好。”
孟然便不开口,本想着出门候着,若是主子再唤他,他再进来。可当他刚走到门前,正要开门时,“等下。”
孟然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年亦潇揉了揉太阳穴,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茶桌旁。
待他喝了一杯水后,“你去准备下,明日你与本宫便去永宁城。”
孟然听后有些微楞,“爷,这……”
“下去吧。”
孟然不再说什么,双手抱拳便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