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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的笑了笑,王阿姨当我是小气,愤愤的横了我一眼,可是在她临走前,她还忠告了我一句:“那些高利贷讨债的人,最近还有来呢,你自己小心点,别被他们抓到了。”
王阿姨走后,我又呆呆傻傻的看着那个房子好一会儿,天色暗下去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刚才我还问了王阿姨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些猜测。
一步错,步步错。
从我为了能够在这个家里有一定位置,而还了周达伦的五万块钱赌债开始,夏纪梅就盯上了我。她骗我说外婆生病了,就是知道我最看重的人是外婆,想利用这点跟我讹钱,那所谓的一个月一万的医疗费,最后都变成了这个家的开销。
而高利贷找上门的前几天,夏纪梅不见了人的那天,就是她突然跟我说外婆“病情有变”,需要三十万手术费的日子。
怪不得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又哭又骂的,情绪很不稳定的样子。
我最后汇给她的三十万手术费,应该就是她准备跑路的资金了。
我以为我从这个家里挣脱出去了,可是最后……我人生的颠簸起伏,都被夏纪梅掌握在手里,系在这个家里。
走出楼梯后,有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滴在我的脸上。
我一抬头,看到天空灰蒙蒙的,灰暗的云朵缓慢的移动着,起风了,又下雨了,并不是我哭了。
不是我不想哭,而是双眼干涩的根本哭不出来。
我茫然的走在马路上,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肩膀。
“宋小姐。”那人喊着我。
我一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是陆南那张严肃而认真的脸,他皱着眉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厉丰年的助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顺着陆南的方向望去,看到他身后不远处正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驾驶座的车门还打开着,陆南可能在车里就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都没听到,他才迫不得已下车来。
陆南看着我神情恍惚的脸,没再多言,只是淡淡的提醒我:“快上车,厉少在车里。”
我苍白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错愕,纷乱的心绪瞬间回笼,厉丰年也来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从我一回到江城开始,他就已经在监视我了,亦或者……无论是江城还是别的地方,我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要监视住一个人,对于他这样有权有事的人来说,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走到车边,目光愣愣的盯着黑色的车窗看,想象着厉丰年坐在里面的样子,想象着他知道这一切的事情,是不是会冷笑着骂我愚蠢,骂我笨蛋,我居然连夏纪梅如此拙劣的谎言都看不透。
鼓足了勇气打开车门,厉丰年没有我预想中的那般冷眼看我,他正靠着座椅的后背,闭目养神。他前额的碎发细细的垂落,俊朗精致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高挺的鼻,微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下颚,还是一样的让我无法一开眼。
五天不见,从石门村到江城,在看到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我有种仿如隔世的错觉。
我怯生生的上了车,只是喏着嘴喊了一声:“厉少。”
厉丰年掀了掀眼皮,露出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看我说:“回来了?”
我点头说:“嗯,我回来了。”
或许是太久没开口,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而嘶哑,却依旧震着我心口发麻。
陆南转着方向盘将豪华名车驶出这个破旧的小区,黑色的卡宴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没有人说话,车厢内安静的可怕。
我身上带着雨水,不敢跟厉丰年做的太近,就紧挨着车门坐着,后背挺得笔直,就怕弄脏了厉丰年的车。
“陆南,把暖气打开。”厉丰年跟陆南吩咐着,然后又转头看我,深黑的眼眸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你要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都办好了。”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外婆没事,母亲带着钱出走,我心里恐惧和不安的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有暖风袭来的关系,我的眼眶一阵发烫,我忙抬了一下手,将眼角的眼泪擦干。
可是我忘记了,刚才我在房子里翻动过东西,手指上沾满了灰尘还有红色的油漆,弄脏的手指碰到了眼睛,双目一阵刺痛,眼泪更是哗哗的往下流。
此刻的我,在厉丰年眼里,落魄的像一只落汤鸡,我难看而窘迫的模样,又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相信厉丰年什么都知道,甚至可能知道的比我更多,可是他一个字都没说。
就在我哭的无法抑制,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厉丰年突然的伸手将我按在了他的身前,他的手掌用力的压着我的后脑勺,我冰凉的脸紧紧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斑驳的眼泪沁入他的西装外套里。
“既然都办好了,以后除非我开口,你都不准离开。”厉丰年冰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他宛如命令一般的话语,却让我从心底里腾升起一股暖意,
这一次,我不怕在弄脏他,也不怕他会把我赶下车,而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西装外套的下摆,非常坚定的说一句:“好。”
在之后的时光里,我的确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直到他将我亲手推开的那一天。
第56章 林沫然死了()
一路顺畅地行驶到了厉丰年的别墅,天色已然昏暗。秋雨还未停歇。凉风瑟瑟而来。
我披着厉丰年的西装外套走在风雨中,回想着刚才发生在车厢里的一幕。心里却暖洋洋的。
下车前一刻,厉丰年一脸嫌弃的瞅着他被我弄脏的外套下摆,然后将外套脱下来甩到我面前,语带不屑的说着:“弄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抬眼看着走在我前面的厉丰年,一身单薄的白衣黑裤。隐隐露出精壮的身躯,明明已经是一米八几的成熟男人。其实内心说不定住着一个任性而别扭的小孩。
别墅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我在这时才有了一种“我回家”了的感觉。
陆南比厉丰年更加熟门熟路,从柜子里拿了干毛巾递给厉丰年,然后两人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陆南不停说着话。像是在汇报公事。
我觉得自己不便靠近,就往亮着灯的厨房走去,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阿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来的路上厉丰年已经跟我介绍过了,别墅里有三个下人。保姆阿姨陈妈,司机宁叔,还有整理院子的小周。
陈妈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正袅袅的冒着白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生姜味,那一碗显然就是生姜汤了。
我伸手接过正想说谢谢,陈妈却跟我说道:“小姐,这是陆助理吩咐给先生准备的热姜汤,不如您送过去吧。”
听陈妈这么一说,我的脸闷热的有些窘迫,我还以为厉丰年居然对我关心到如此无微不至,甚至连热姜汤都准备好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红着脸接过陈妈手里的托盘,然后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我的脚步一靠近,陆南马上停止了说话,然后用严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憷。
我尴尬的停下了脚步,有些进退不得。
“继续说。”厉丰年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沉沉的开口道,然后跟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陆南低头一面划着pad,一面继续跟厉丰年汇报。
我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然后趁着厉丰年专心听陆南讲话的时候,细细观察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一股不正常的暗红,而且眉心紧蹙,仿佛有些不适。
他是受凉生病了吗?
怪不得一向精神奕奕的男人刚刚会在车里闭目养神,可是既然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要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
看着厉丰年难受而拧着眉的样子,我有些气恼他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公事就不能缓一缓吗?
我忍不住的开口打断了陆南的话,“热姜汤要是凉了就没作用了。”
厉丰年和陆南目光齐齐的像我撇过来,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厉丰年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伸手勾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的大腿上带,我手里的热姜汤晃动着,连忙抬了高手臂稳住,身体却已经被他扣在了怀里。
我本是欢场小姐,应该早就习惯了在旁人面前跟人举止亲密,可是在这一刻,我却扭着身子十分的拒绝,总觉得陆南似有似无的目光,总是嘲讽的落在我身上。
厉丰年拍一下我扭动的臀部,然后跟陆南说:“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陆南整理了东西,提着公文包恭敬的告退了,我一直低着的头才稍稍抬了起来。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怎么现在就哑巴了。”厉丰年开口取笑着我,语气中略微含着一丝笑意。
“我说的是事实,姜汤当然要趁热喝才有效果。”我撇了撇嘴,然后把托盘放一边,端着小碗递给厉丰年。
厉丰年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就这样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我们俩不过近在咫尺的距离,我看到厉丰年深黑如墨的眼眸,折射着明亮的灯光,还倒映着我的身影,就在他瞳孔的深处,如同漩涡一般将我吸纳。
“喂我喝。”厉丰年低沉的对我命令道。
隔着厉丰年身上的白衬衫,我可以感觉到他结实强壮的身体,还有那一股比平常体温更高一些的滚烫热量。
带着从来没有过的羞怯,我慢慢地将热姜汤的小碗凑到了他的嘴边。
厉丰年这才将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然后垂眼低头的喝着热姜汤,
明亮的灯光从上而下的洒落,将他好看的眉眼全然展露在我的眼前,浓密而纤长的眼睫毛,几乎令任何一个女人艳羡,高耸而端直的鼻梁,一抹薄唇正微翘的贴着碗壁,我有些痴迷的移不开眼。
厉丰年却在这个时候抬了头,看到我来不及掩饰的痴汉目光。
他扬了扬唇,“你也想喝热姜汤?”
我有些晃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
只见厉丰年又低头喝了一口热姜汤,然后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往他的面前带。
我像是被催眠了的人一样,被厉丰年控制了意识,没有了自主能力,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厉丰年已经含住了我的双唇,然后将他嘴里的热姜汤往我嘴里送,生姜和黄糖的微苦微甜,弥漫在我舌尖的味蕾上。
我小口小口吞咽着他哺送过来的热姜汤,当汤汁吸干之后,他的舌尖已经霸道的深入我的口腔,湿缠着我的柔软。
厉丰年端走我手里的小碗,然后一手抚/摸着我丰盈而弹性十足的臀部,一手慢慢的攀上了我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我饱满的胸肉。
从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开始,小小的火花已经变成了熊熊烈火,我们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身体也一同热烈的缠绵着。
就在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厉丰年终于放开了我,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的手却依旧没有从我的臀部和胸前放下。
相互依偎了良久,厉丰年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