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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他还时刻的注视着自己女人的安危。不是不相信自己女人的实力,而是因为他很清楚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所以不愿看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根本不用他去提醒,他的女人便为他排解了后顾之忧,只是他低估了对方想要他和轻弦性命的决心。
只见她动作敏捷的带着轻弦滚到车下,然而惊魂未定之际,一支羽箭又直逼轻弦的的头颅而来。
待他看见有一支羽箭朝轻弦射去的时候,想要再过去救他时,已经来不及了。毕竟他的身形再快,也不可能在那许多羽箭的阻挠下,快过一支全力射击的羽箭!
轻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他兀地睁开眼,发现楚雁回的手里抓着一支羽箭,正准备朝对方掷去。很显然,刚刚是她徒手接下了羽箭,救了他。
“嗖!”没有多做停留,趁着对方愣神之际,楚雁回手中羽箭原路返回,精准的射进了对方的脖子。
一声惨叫后,可以看见对方的颈动脉受了重创,顿时血流如注。
这是属于她专属的杀人方式!因为在她看来,有的人的心脏是不按常规长的,与其刺心脏来取敌性命,还不如瞅准敌人的颈动脉来射杀能更快见效。
马车里,明秀将明玉护在身下,听到外头的厮杀和惨叫声,虽是浑身抖得厉害,却是坚强的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们,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好担心大姐和姐夫。
楚雁回展露的这一下显然让对方感到震惊,完全没想到楚雁回一个纤弱的少女能够徒手接住全速射去的弓矢,接着又徒手射杀了他们的一个同伴。
这是有多么惊人的臂力才能做到?
贺连决亦是在看见她徒手接住了疾飞的箭矢后,心里倏地升起一股豪情来,突然觉得能站在他贺连决身边的女人理应如楚雁回!
“小回,小心些。”贺连决叮嘱道,纵然身陷险境,他的语调也是轻快的。
其实这些天的训练,他已经看出了她的女人对功夫有着一定的功底和天赋,很想趁此机会看看她的成效的,却还是忍不住记挂她的安危。
“混蛋,你这时候还分什么心?我说过,你要是敢再让自己受伤,滚回你的京城去!”楚雁回见这样的情况下,贺连决还在分心关注着她的安危,心里除了感动外,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
臭男人,一会再和你算账!
“小回,你在关心我吗?”贺连决嘴里乐着,手上却不闲着,一支羽箭反弹回去,直钉入对方的眉心。
“少臭屁了,谁会关心你?”楚雁回才不承认呢!
许是不相信楚雁回有那样的能力,有人觉得刚刚那一次只是巧合而已,不信邪的直接将一支羽箭射向楚雁回的眉头。
“楚姑娘,小心。”轻弦喊道。
“小回!”
贺连决吓得不轻,正准备飞身过去救她,楚雁回却是在羽箭就要逼到自己眉梢的时候,再次精准的抓住了羽箭,又一次取了黑衣人的性命。
就在这晃神之际,有人欲图偷袭贺连决,楚雁回懊恼的瞪他一眼,拾起地上的羽箭就结果了偷袭者的性命,“正经点。”
“连那个女的一起杀了!”
接连被坏了好事不说,还被楚雁回杀了好几个人,对方恼羞成怒,便将矛头对上了她,顿时便有人将。
贺连决双目鸷冷,他一直不敢接近自己的女人是担心对方将箭雨都引向他们,哪知对方在她展露了两手后,竟是连她也不放过。
当他贺连决是吃素的不成?!
杀意隆隆,贺连决不再保守的迎战,以内力避开袭向楚雁回的一波羽箭后,直扑向敌人,长剑挥出,剑气所过之处砍倒数人。
顿时残肢乱飞,哀嚎一片。
楚雁回也不再开小差,借助还不是很娴熟的轻功以及敌人射落在地上的箭矢,取敌性命于弹指间。她最擅长的便是速度上取胜,有人企图趁他不备箭射拉车的马,亦被她轻松化解。
笑话,她的弟妹在车上,她怎能让他们得逞!?
所幸的是,上官誉给的马是训练有素的,即便是处在这样纷杂的情况下亦是不惊不惧。
如果说轻弦刚刚因为楚雁回救他而心存感激,那么此时看着她游刃有余的油走在箭雨间,素手轻扬便取人性命,则是心悦诚服。
的确,他家爷需要的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一味的要人去保护,而是需要一个彪悍如楚雁回这般足以自保的女人,战时与他家爷并肩作战,闲时与他家爷看人世繁华!
不要说他们无情,也不是他家爷和他们没有本事去保护一个女人,而是他家爷并不只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他还有他的兵将,还有属于他的战场!男人有男人的责任,就算不带兵打仗,他家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全天守在一个女人的身边不是?!
如果某个时候他家爷不在她的身边正好又危险来临,又要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她务必要有足以自保的能力才行呢。
轻弦目露赞赏,若是有人再敢说这个女人配不上他家爷,他和谁急!
轻歌和上官誉等人从两个方向而来,几乎是同时赶到这里,远远的便看见楚雁回身姿轻盈的油走于箭雨之间,只让人看得心惊胆颤,却也满心折服。
“上!”上官誉手一挥,一把药粉撒于空中,迷香的味道瞬间淡去,继而掠到一名袭击者的身后,扼住对方的脖子轻轻一扭,那人便殒命。
他的身后的一大群黑衣人亦挥动武器加入战圈,挥剑斩敌,决不手软,令对方措手不及。
轻歌亦是闪身便到了一排袭击者身后,长剑一挥,死伤数人。
近身搏战,弓箭便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先前袭击贺连决楚雁回的人只得取了贴身武器,全力迎战。
只是人数以及实力上的压制和落差,须臾之间,情况逆转。
楚雁回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准备回马车里看看自己的弟妹。
“阿誉,先给轻弦解药。”哪知贺连决虚晃一招退了出来,飞快的将软剑插回腰封中,闪到了楚雁回的身边,长臂一勾便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里。
“混球,放开我!”楚雁回听到贺连决亲昵又自然的称呼上官誉,便想到贺连决骗她的事,挣扎着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牢牢的禁锢着。
贺连决拿掉她脸上蒙面的绢帕,附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吐着热气,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乖,别闹了,有什么事咱们私下里慢慢说,是打是杀为夫任由你处置,当然,如果你想,为夫献身求谅解也是可以的。”
“流氓!”楚雁回倏地脸红耳热,垂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上。
贺连决吃痛,手上略微松了一下便被楚雁回脱离怀抱,不过他瞬间便反应过来,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
“嘶。”楚雁回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尼玛,刚刚紧张的时候还不觉得疼,被他这一拉一拽,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
想到刚刚穿梭在箭雨之中,她的确是紧张极了,因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从来不曾在这般密集的箭雨中求生存过,起先每踏一步都紧张得呕血,生怕一个不注意便小命不保。
这一世她有娘亲,有弟妹,还有……爱人,心底对他们有了依恋,有了不舍,所以不想就此死去。
不想不舍,才会紧张。
“小回你……”
贺连决忽然想到什么,飞快的松了手,改为拉住她的手腕,再次将她拉进了怀里,拾起她的手一瞧,特么的简直想骂娘。
“上官誉,金创药!”贺连决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掌,心疼得抓狂,连名带姓的唤了上官誉一声,便小心又专注的将她的手抵到嘴前,为她呼呼,如视珍宝。
楚雁回举着手乖顺的任由他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吹着,偷偷觑了他一眼,但见他此时脸色黑沉,眼中氤氲着紧张,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中柔软,那种被呵护的温暖令她感动不已。她看得出,他是真心在意她重视她的。只是欺骗就是欺骗,他若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绝不可能轻易原谅他!
那边上官誉刚刚把轻弦身上的迷香给解了,便听见贺连决这一声惊天之吼,闪身到了他们身边。当看到楚雁回几乎可见骨的手掌,亦是不小的震颤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她刚刚徒手接箭造成的。也不耽搁,取了金创药出来准备给她洒上,却被一只修长的手夺了过去。
哂然一笑,上官誉折身便又加入了战圈。
这次对方还真是下了大手笔,居然派出百来个死士,只为杀一个贺连决!要知道培养一个死士所花的钱财和精力是巨大的,若非非要置人于死地,谁会轻易派出这么多人来?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贺连决,所以注定有来无回。
贺连决生怕将楚雁回给弄疼了,极尽小心的为她上了药,然后撕了里衣为她将手包扎好,千叮万嘱,“阿誉的药极好,应该三五天就能好了,不过这些天你这手可不能沾水。”
“你个骗子,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求我这样要求我那样?”楚雁回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和专业的包扎手法,便知道他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了,心中揪揪的疼。气呼呼的点着他的胸膛,冲他道。
贺连决薄唇抿起一丝弧度,忽地抓住她的小手,恬不知耻的附在她耳边道:“娘子你说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的夫君,你未来孩子的爹,孙子的爷爷啊。”
“你……”
楚雁回简直要败给他了,还想说什么,忽然想到他也是个伤员呢,连忙挣开他,以完好的那只手小心的掀起他的衣袖,一道血液凝固了的长长的剑痕呈现在她的眼前。
“还自诩武功高强呢,还不是受伤了?!”楚雁回很是不屑的撇撇嘴。
贺连决也不恼,嘴角反而还微微上翘着。
纵然伤手不方便,楚雁回却不想假手他人,为贺连决上了药,又仔细的以绢帕为他包扎起来。
数丈外一处隐蔽的藏身点,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黑衣人看着自己带来的人最后一个倒了下去,不甘的擂了身边的泥地一拳,面具下阴鸷的眼狠狠的瞪了楚雁回和贺连决一眼,不敢再多做停留,悄悄的离开了。
“秀儿,玉儿,你们怎么样了?”为贺连决包好后,楚雁回直奔马车。
所幸刚刚那些人的苗头都在她和贺连决身上,马车除了被误射了几支羽箭外,竟是没有别的损伤。
“大姐,我们没事。”明秀掀开帘子钻出来。
楚雁回连忙把帘子放了下来,“秀儿玉儿别看,你们没事就好了。”
“嗯。”知道楚雁回是为他们好,明秀便缩了回去,明玉有些着急的问道:“大姐,你和姐夫都还好吧?”
楚雁回看了眼正在有条不紊的清理道路的黑衣人,轻声道:“我们都好,小弟你们乖乖的,马上就能回去了。”
少顷,道路上的尸体都被搬开,贺连决吩咐道:“轻弦带人善后,阿誉,伤员就交给你了……”说着,目光犀利的射向轻歌。
楚雁回美眸半眯,原来她叫轻歌,果真是他的人。
轻歌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以这样的眼神看她,她的心中疑惑不已,刚刚看到信号她第一时间便赶来了,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却不自知?
“轻歌驾马车回村。”贺连决半晌才收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