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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这就去办,娘娘只管放心,奴婢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莲香的办事效率极快,没一会就安排了一个小太监去花语殿,又亲自前去将张太医给请了过来。
令文秀怡颓丧的是,张太医没一会儿便检查出来她这辈子再也不能怀孕的事实,简直令她痛不欲生。
嘱咐张太医不要对人说起这事,文秀怡才让莲香将他送走。莲香回来的时候,见文秀怡神色哀恸得不能再哀恸,忙安慰道:“娘娘你不用沮丧,若一旦证实公主怀了皇上孩子的事是真,你大可以等她将孩子生下后抱过来养在你的名下好了。”
一句话将文秀怡从悲恸中拉出来,精神为之一振,忽又悠然叹口气道:“天意如此啊……”也是那孩子命不该绝。
思慕崖,太后、阮博文、阮文清等人聚集在议事大厅。
“老爷,眼看青儿都要生了,咱们却是没有产婆,下面又有那贼子萧问情的人守着,这可如何是好?”曾经的孝义侯老夫人如今的阮黄氏,也就是阮氏的娘,来回在大厅里走动着,满脸的焦急。
“谁说不是啊!”
阮蔡氏,阮氏娘家大嫂也就是阮二的娘,亦是难掩急色,“当初咱们走得急,家中的仆人都是精简了又精简,完全就没有考虑到这茬,眼下到用人的时候才想起这茬,真是急死个人了。”
说着,她看向阮文清,“爹,现在别说产婆了,咱们里面的消息送不下去,外面的消息送不上来,荆南和雁回他们此去怎么样了,阿决又是如何,咱们都无从得知,你老人家想想办法吧。”
这个问题阮文清早就考虑过了,可是他们的主力都去了西面,萧问情在下面驻扎了近两千人,会功夫的人数差不多是他们的四倍,可见萧问情想要得到火药和手雷配方的决心。再说下面许多人都见识过手雷,对其有了防范,想要杀出去,只怕伤亡惨重,但是青儿就要生了,若是没有产婆,搞不好就一尸两命。
荆南走的时候将青儿交给他,要是出了事,到时候他如何同他交代?如何同雁回交代?
如今他就是这群人的支柱,说急,他比任何人都急,可他不能表现出来。思忖了一会儿,阮文清道:“离雁回所说的那个预产期还有十日,咱们再等两日看看,实在不行,我领人带着手雷下去闯一闯了。”
皇宫。
莲香派出去的小太监在晌午的时候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得到他带来的消息,莲香便进了膳厅,附在文秀怡的耳边说了几句。
文秀怡握着筷子的手都青中泛白,几乎要将银筷给掐断了。
原来,果真如自家女儿所说,那个口中说着一生只得她一个女人一生只爱她一个人的男人,白日里居然会借机到花语殿,要不是自家女儿说起,她特定还蒙在鼓里。
如此想来,那个孩子定然是问情的无疑!
“啪!”
重重的将手中的银筷拍在桌上,文秀怡蓦地站起身来,迅速遮住眼中的不甘和怒火,满目威仪的道:“莲香,本宫突然觉得没胃口,你陪本宫出去走走,其他人就不要跟着了。”
“是。”
众人回着是,莲香连忙上前扶住文秀怡,往殿外走去。
二人几乎是没有停留的到了花语殿,刚进院门便看见萧问情身边新提拔起来的小太监和花语殿的一众宫女。
那小太监很机灵,在看见文秀怡的当口,就准备进去禀报给萧问情。
“站住!”文秀怡压低声音喝止住他,不怒而威,“你若敢发出声音让皇上知道本宫来了,本宫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那小太监无奈,只得跪在地上,连连说不敢,心里暗自祈祷这事不要受迁怒才好。
作为萧问情身边新晋的太监总管,萧问情与贺连语这个继女的事,他如何能不知道呢?只不过萧问情压着,他们哪里敢透露出半个字来?可是今儿皇后气势汹汹前来,必然是知道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哼!”
文秀怡疾步上前,在经过小太监身边的时候,重重的一哼,令小太监叫苦不迭。留下莲香,她蹑手蹑脚的进了花语殿,先去了贺连语的寝居,发现没人,便又往膳厅走去。
“皇上,你喝点这个春笋丸子汤,是两个月前语儿亲自去西面的竹林挖了晾晒成干,今儿特意让小厨房做出来,味道很是鲜美。”还未到膳厅,文秀怡便听见贺连语温柔似水娇中带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她从来没有像这会儿这般讨厌听到自己女儿那娇中带嗲、嗲中带甜的声音,可是这似乎是她亲自教授给她的。
她曾经告诉她,男人一是听不得女人哭,二是听不得女人又娇又媚又软又糯的声音,你越是表现得弱,便越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显然,她的女儿运用得很好,而且还是运用在她文秀怡心爱的男人身上。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语儿你如今有了身孕,才要多吃些,给朕养个大胖小子。”
萧问情的声音也实时的从里面传出,温柔中带着宠溺,让文秀怡的手指甲几乎都掐进了肉里。果真是他的孩子,讽刺,真是好讽刺啊!
努力让自己平复了心绪,文秀怡扯起一抹笑脸迈步踏进了膳厅,惊呆了搂着贺连语坐着的萧问情。
“皇上来花语殿用膳也不叫臣妾,倒让臣妾一个人在凤鸾宫食不知味。”文秀怡像是没看见坐在萧问情腿上的贺连语,笑着在他们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声音完全听不出一丝异样。
“怡儿你……你怎么来了?”
萧问情听到她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来,脸上掩不住的尴尬,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慌忙将贺连语扯到一边,站起来就走向文秀怡。
贺连语看到萧问情见了自家老娘就把她给推开,巴巴的贴上去,根本就不管她还怀着孕!她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敛去眼中的不甘与愤怒,在文秀怡出声之前,捂着肚子痛苦的蹲了下去,哀哀叫道:“哎哟,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萧问情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焦急,看了文秀怡一眼又看向蹲在地上的贺连语,想要去扶她却又不敢,让他头一次感到自己窝囊至极。
“语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吃坏了东西?”文秀怡像是没看见萧问情的神情一般,满脸担忧的样子好似早上的事没有发生过,她站起来,便走向贺连语边大声唤道:“来人,速速去请太医。”
萧问情本想阻止她找太医,但又担心贺连语的肚子真的有事,便没有阻止。
贺连语到底经验少些,自家老娘明明早上才说起和她暂时不要来往,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呢?她的态度让她有些不安,定定的看着她都忘了装疼,任凭她将自己扶起来坐回椅子上。
文秀怡如何不知道她是装的?温柔的将她给扶起来,问道:“语儿不疼了吗?”
“不……疼,还疼。”贺连语瞥见萧问情焦急的眼神,连忙又装了起来。
“太医一会就好,你先忍忍。”文秀怡说着在她旁边坐下来,就着萧问情的碗为自己盛了一碗汤,“母后养了语儿这么大,还不曾吃过语儿亲自准备的东西,便先尝尝语儿亲自挖的春笋是什么味道。”
这话就像是一记耳光打在萧问情的脸上,他瞅着文秀怡的表现没什么异样,却是自进来后就没有正眼敲过他,让他感到心里很是不舒服。
秀怡怎么会来?还有那些哥狗奴才怎么都没有通传?
哼,晚些再找他们算账!
大约一刻钟后,便有人去将太医给叫来,给贺连语检查了身体,由此她肚子里的孩子便被这样当着萧问情的面给揭露了出来。
萧问情严令这事不得传到外面后,便让人将太医给送走了。之后便随着文秀怡去了她的凤鸾宫。
“怡儿,你听朕解释。”屏退下人,萧问情从背后搂住她道。
“你放开我!”
“不放,你不听朕解释,朕不放手!”
文秀怡挣扎了一阵没用便任由他搂着,淡淡道:“皇上不用解释,皇上九五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臣妾能干预的,你说是不是?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好好的护着语儿将孩子生下来,不过皇上,到时候臣妾该叫语儿的孩子外孙还是儿子?”
萧问情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原本他想着等贺连语怀孕了便找个由头将她给藏起来,等生了孩子再放出来。哪里知道适才贺连语让人去告诉他怀孕的事,他还未高兴太久,这边怡儿便发现了。
“怡儿,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问情解释道:“你可还记得语儿进宫的当日,朕因为高兴便多喝了一些酒,语儿她送朕去御书房。可是等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语儿与朕躺在一起……”
还真是小瞧了自己的女儿啊!文秀怡心中暗恨,嘴上问道:“呵,那么去思慕崖你们晚回来的两天又干嘛去了?”
萧问情心里一个咯噔,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顿时危险的眯起,贺连语,你一边说什么会安安分分的,一边却又私自将这些事告诉了怡儿,朕还真是小瞧了你!
“怡儿,是朕糊涂,朕想着反正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想要回到最初已经不可能,又加之语儿刻意引诱,朕便失了分寸,请你原谅朕这一次。”事到如今,萧问情唯有坦白求原谅,“怡儿,朕发誓,再不碰她,等她将孩子生下来便交给你抚养。”
“皇上,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萧问情见她口气松动,连忙道:“君无戏言!”
“如此,臣妾便原谅你了。”语儿,你别怪娘心狠,是你对不起娘在先。
…本章完结…
☆、336。你是贺连决
深夜,星子密布,犹如青黑色的幕布上点缀了无数的萤火虫。时不时传来青蛙呱呱与不知名虫子你来我和的鸣叫声,像是在夏日里奏响了动人的乐章。
在离思慕崖不足五十丈的山脚下,搭了几十个简易的毡布棚子。每个棚子都极大,大约一个能容纳四五十人,黑压压的一片连着一片。
在东北角的地方,有几顶亮着昏黄灯光的小棚子前,各自排了长长的队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为了排解等待的时间,队伍三三两两的处于闲聊的状态。然而在闲聊的声音中,不时夹杂着撞击声、女子的申银声和男子低沉的喘息传出来,令人心神振奋。
“诶,你们说这都好几个月了,山上那些个狗杂种怎么还不缴械投降?咱们这样等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许是听到里面啪啪啪的声音,有人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扬高了声音说道,语气显得极为的不耐烦。
“谁说不是啊?”
有人立即骂咧咧的附和,“老子特么的好几个月没搂着媳妇睡觉了,有了需要就靠着这几个妓子匆匆忙忙的发泄一下,价钱还死贵,也太特么的不过瘾了。最主要的是,老子快半年没见媳妇了,回去只怕都不认识老子了。”
“十七,你媳妇不认识你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背着你偷人了。”有人当即笑嘻嘻的打趣道:“你说她都有别的人了,还能认识你吗?”
“滚犊子,你媳妇才背着你偷人呢。”
被称作十七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玩笑还是不乐意被人这样说,回骂了一句补充道:“去年春节的时候,你出任务了,老子跟你媳妇睡了一天一夜没下床。嗯,你媳妇的左边手肘上有颗半大的黑痣,你说是不是?”
“十七,老子把你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