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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阮博文闻言毫不客气的讥讽大笑道:“萧问情,为了骗取我们手上这东西的配方,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真是够无耻的!只是你当我们是傻子呢还是笨蛋?”
“孝义侯,朕在江湖上侠名远播,谁不赞我萧问情仁义大方诚心?”萧问情好声好气的道:“朕敢以项上人头发誓……”
“嗤!”阮博文打断他的话道:“萧问情,若是你真刀实枪的与先皇斗,坐上如今的位置,我们定然会佩服你,可是你居然使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根本就是个无耻小人。是以你的承诺在我们眼中,连个屁都不如!我劝你还是快些回去,别做无用功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问情脸上的阴霾大盛,说着飞身就朝最前面的阮文清扑去。却在这时,旁边的林子里飞快的朝他扔出两枚手雷,精准的朝他的身上砸去。
有埋伏!
萧问情没料到旁边还藏得有人,又知道那东西的厉害,情急之下胡乱的踢了一脚,一枚被他踢到了山崖下,一枚却是被他不小心碰了一下,直接朝自己的手下飞去。
“快躲开!”萧问情停下来大喊道。
然而他的提醒到底还是晚了,手雷落在人群中轰然炸响,又汇起一片惨叫声,瞬间倒了七八个。有反应快的避开了一劫,反应慢的则是有死有伤。
“萧问情。”阮文清趁机道:“我们现在只想带着家人隐居于此,只要你们不来打乱我们的生活,大家便相安无事,如若不然,我们就算是拼了一死也不会让你安宁的!你要知道,京中那地方我们生活了一辈子,熟悉得很,我们若是有心和你捣乱,你便是想避也避不开,识相的就快些离开吧。”
萧问情转身看着阮文清一行人,眼中有两团伙在熊熊燃烧,瞪着阮文清等人许久,才不甘的对自己的手下道:“咱们走!”
黑衣人一行人搬尸体的搬尸体,抬伤员的抬伤员,灰溜溜的离开了。
“皇上,咱们短短时间就死伤四五十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走出阮文清等人的视线范围后,一名黑衣人走到萧问情身后问道。
萧问情倏地停下脚步,转身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犀利的眼睛几乎能将那人身上剜两个洞,“土狼,朕适才便提醒你们不可轻举妄动,哪知你们竟是不听,朕的话在你们耳中就是一阵风吗?”
“皇上明察!”
土狼连忙跪下去道:“属下适才带着人刚到那边,还未站稳脚,便有人对咱们扔那个土罐子,属下等人起先没在意,哪知突然那土罐子就炸了起来,还好属下正好走在后面,往后退去逃过一劫,否则属下再也不能效忠皇上你了。”
萧问情扫了先去的五十人中所剩的几人,见他们都对他点头,这才相信了土狼说的话,连忙将他扶起来,诚恳又大度的道:“是朕冤枉你了,快些起来,回京后去领上一万两银子,好生安抚安抚受伤的人和今日参加任务的人,记得给那些死去同伴的家属多些抚恤金。”
“属下等谢过皇上!”众人连忙跪地谢恩。
“你们为朕效命,朕断然不会亏待了你们的,都起来!”
“是!”
站定后,土狼又问道:“皇上,咱们这就回去吗?”
“不回去又能如何?”萧问情极为懊恼的道:“朕总不能明知道那古怪的家伙什那么厉害,还让你们去送死吧?再说他们暗里埋伏了多少人,咱们可不清楚!”
“皇上时时刻刻为咱们着想,当真令属下等感动不已!”土狼语气真诚,“只是皇上你不是想要那土罐子的配方吗?”
“是!”萧问情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朕若是有了那个东西便不会再惧任何人,之前答应越国太子事成后献出临越国十座城池的事,朕完全可以不予理会了。”
“如此,属下倒是有一计可以让阮文清那老匹夫自己找上门来求皇上。”
萧问情剑眉轻扬,意兴盎然的问道:“什么计策?若是朕真能拿到那东西的制作方法,定对你加官进爵!”
“属下先谢过皇上!”土狼先谢了恩,才回身仰望着不远处高耸料峭的山峰道:“皇上,这里不是山崖就是峭壁,只有这一条路通往外面,咱们何不拦住这条路,断了他们粮草补给,等到他们储备的粮草用完,便会求到皇上你的身上了。到时候皇上你得了那东西的配方不说,完全可以给太子和咱们今日死伤在这里的兄弟报仇!”
他口中的太子便是贺连奕,在萧问情登基后便追封他为太子,目前贺连奕的尸体暂时冰封了起来,只待新选的皇陵建成,便会将他葬于其中。
萧问情一双眼睛早便因为他的话而灼灼发光,“妙,当真是妙极!土狼,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办,功成之日,朕必当信守承诺,封你一个侯爵!”
“是!”
萧问情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交代好一些事情,便扬长而去。
…本章完结…
☆、315。再遇轩辕玥
莱京,乃是越国的都城,远远看去,一眼望不到边的高大城墙将之围成铁盆一般,极为的牢靠。
楚雁回趴在马车的车窗上,看着城门的地方,不由想,要是用一吨的炸药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个城门城墙给炸成渣?
“小姐……”
“月影,进了城就不能再叫小姐了。”清影提醒道。
“是呢,清影说得没错。”楚雁回收回视线道:“要叫公子,乔公子。”
乔,取她前世名字楚乔中的乔字,上官誉等人问起的时候,她只说是随意叫的,实际上乔字乃是前世她娘亲的姓氏。
月影轻轻一笑,“是,公子。”
马车终于在城门口停了下来,上官誉跳下马车,对一位看着像是头儿的守城官兵交上文牒道:“官爷,我们从郦城来,想在京中考察一番,看看是否有什么适合的营生可做。”
那官兵拿着文牒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又看向了马车,须臾道:“看你们的装扮和马车,倒像是有钱的人家,可是官爷我曾经在郦城呆过一段时间,怎么没有听说过郦城有什么乔姓的富贵人家?”
上官誉面不改色的道:“我们乔家乃是做木匠发家,到我们老爷那一辈,便转做一些古董生意,我们一向行事比较低调,官爷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
“是吗?”那官爷疑惑的问了一句,对上官誉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上官誉忙从袖袋掏出一锭银子来,悄悄塞到那官爷的手中道:“官爷这站一天也够累的,拿去喝杯酒水吧。”
“够大方的啊。”官爷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将文牒递还给上官誉,对手下摆摆手道:“放行。”
“多谢官爷。”上官誉状似恭谨的回了一句,然而转身的时候,眼中满是厌恶,显然对于和这种人接触有些深恶痛绝。
坐上马车,景千凌便驾着马车进了城。
那官爷看着马车驶过,然后翻转手中的银子仔细瞧了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伸手招来两个人,“你们,去悄悄跟上那辆马车,然后速速报备给城内的巡逻军队。”
“让开,速度让开!”
景千凌驾着马车到了莱京京城最富庶的地段,寻了一处格局和装饰看起来皆非常不错的客栈,一行下了马车,将车交给迎出来的小二,正欲进去,这时,街道两边的人群骚动起来,有整齐的跑步声夹杂着男子叱喝的声音慢慢向他们这边靠拢。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暴露了行踪?
楚雁回娥眉微蹙,飞快与上官誉交换了个眼色,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楚雁回负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的打了个手势,压低声音道:“咱们进去吧。”
哪知她的脚刚迈出去,一道绛紫的身影便拦在她的面前,一张雌雄莫辨的俊脸顿时漾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当真是风华绝代,令万物为之失色。
不是轩辕玥又是谁?!
而他的身后,上官誉等人也被一大队手执大刀禁军装扮的人给围了起来。
楚雁回扫了左右一眼,才又转向轩辕玥,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瞳孔几不可见的缩了缩,却是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以变了调的声音道:“阁下拦着在下的路做什么?莫不是在下犯了什么事?”
“楚雁回,我都找上你了,还和我装么?”轩辕玥凑近她的耳畔问道。
尼玛,他们刚刚抵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轩辕玥这混蛋何以会认出她来?只是她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啪”的打开折扇,楚雁回将头扭向一边看也不看他,淡淡道:“楚雁回?什么楚雁回?在下乔振宇,不是什么楚雁回!”
脱口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楚雁回自己险些都绷不住笑了,不过想到可不能这个时候坏了事,便生生给压了下去。
轩辕玥轻轻勾了勾唇角,手中一锭银子呈现在她的眼前,“认识这个吗?”
“不就是一锭银子了,难不成它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楚雁回瞳孔再次缩了缩,痞痞的回了一句。
倒是上官誉的眼中的光芒不由得深沉下去,若是他所想没错,这银子应该就是刚刚他给那守卫军官的那锭!
之所以选择给现银,是因为各国的银票虽然可以通用,但是印章却不一样,他们来得匆忙,并未准备越国的银票。倒是银子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便选择给了现银,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印记可以让他认出来吗?
“是银子没错,但是这锭银子却不是属于我们越国的银子。”
楚雁回心里一个咯噔,转而讥讽一笑道:“银子都长那样,难道阁下还能分出个子丑寅卯不成?”
“放肆!”
轩辕玥还未说话,身边一位身穿铠甲貌似军官的三十来岁男子见楚雁回的态度相当不好,当即跨前一步吼道:“无知贱民,知道这是谁吗?你居然敢和我们三皇子……”
“退下,谁许你对本皇子的朋友大呼小叫的?”轩辕玥似乎不领情,狭长眼眸斜看向那人,一道阴戾的冷芒吓得那人赶忙缩了回去,再不敢造次。
“原来是三皇子殿下,久仰大名。”楚雁回装着才听说起他是谁的样子,态度也变得恭谨了许多,“不过三皇子殿下,在下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才到京城也不曾犯下过什么事,更不是你口中那位什么楚雁回,还请三皇子放过在下主仆几人吧!”
“还真是巧了,本皇子那位朋友也是个生意人,而且还是皇商,这模样嘛,也是与公子长得一模一样……”
她楚雁回何时长这般模样了?楚雁回闻言眼睛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这是在诈她吗?
“既然公子不承认是本皇子那位朋友,只怕真的是本皇子弄错了。”
轩辕玥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惋惜,忽而脑中灵光一现道:“乔公子,咱们相遇也是缘分一场,你又极得本皇子眼缘,不如由本皇子做东,请公子到粤雅轩一叙,权当结交个朋友。对了,这粤雅轩虽然开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却是跻身越国名菜馆之列,生意好得不行,眼下就到饭点,咱们得快些去占位置才行。”
这是认定她不肯撒手了是吧?粤雅轩是她的产业,她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需要他来请吗?
“不好!”
楚雁回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耐,很是直接的拒绝道:“三皇子,无功不受禄,在下不过是个最下等的商人,高攀不起三皇子,还请三皇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
周围围观的百姓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