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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药人,楚雁回想起了适才在南宫浩的马车上闻到的味道,便对上官誉道:“上官大哥,我适才发现了一件让我感到很困惑的事。”
“什么事?”上官誉见楚雁回秀眉都皱了起来,忙不迭的问道。
“适才送了景大哥回来,皇上邀请我与他同坐一辆马车,半道上一股风吹进来,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药人身上的那种腐败的味道,很淡很淡,若非我鼻子灵敏,怕是不能闻到的。但是我能确定就是药人的味道。”楚雁回说着,正色看着上官誉,“上官大哥,你说南宫浩会不会就是那个掳走轻舞的人?”
“单凭一种味道就认定他是劫走轻舞的面具人,未免有些牵强了。”
上官誉单手拖着下颚,沉思了一会儿道:“有那种味道还有别的可能——一种可能是他接触了什么人,沾上了那样的味道。不过皇上成日里接触的都是些宫人宫妃,如果你没闻错,那么那个面具人就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人。”
他一边提出自己的疑问,一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神色格外纠结,“二种可能的他身上有什么伤口,腐败了。只是我并不曾听说过他近段时间受过什么伤,就算受伤,宫中的御医能人辈出,怎么可能任由堂堂一国之君伤口腐败而不治呢?”
所以,这种可能大约也能排除了。
“还有种可能是你闻错了,可是你的鼻子灵敏,心思缜密,我怎么也不相信是闻错了。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那个有着号令药人能力的人就是他,不过他掳走轻舞做什么呢?这也是我比较纠结,从而觉得不是他的地方。”
楚雁回抿着唇想了想道:“或许是我搞错了吧,南宫浩怎么可能会二百八十年前就被灭绝的纳西族的巫术呢?”
上官誉亦不再纠结这事,反而对刚刚楚雁回说起的东西兴致浓厚,“雁回,你快告诉我,你要研制的是什么东西?”
“火药!”
楚雁回恢复了一贯的神态,眼中闪着璀璨的光芒,前世所用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对于火药的研制,她只知道大概的公式,却从来没有研制过,所以还需要花时间来琢磨,一旦成了,再好的功夫面对火药就是个屁。
“火药?那是什么东西?”上官誉不解的问,“难不成又是你梦过的那个世界的东西吗?”
“是。”
楚雁回回答的时候微微有些汗颜,所有不能以这个时期人们的认知观来解释的东西,她都推到昏睡那几日所做的梦中去,也是很无奈的一件事。可是她也没办法不是么?
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楚雁回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楚雁回,而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那还不得吓死一大拨人,甚至被他们当怪物,对她施以火刑,那就得不偿失了。
“火药有着极强的杀伤能力,只要点燃引火索,会爆发出威力强悍的爆炸力,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殒命。”楚雁回看着上官誉变得热切的眼神,有些懊恼的道:“不过我目前尚不能确定是不是能研制出来。”
“不试试如何知道呢?雁回,我相信你能行。”上官誉目光灼灼的鼓励道:“有了这个东西,与越国的战争起码会缩短一半以上的时间,到时候阿决就会很快回来与你团聚了。”
虽然说起这种话他的心里会感到很痛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希望才新婚的他们不要因为别的原因聚少离多。
楚雁回嘴巴微微抽了抽,她如何不想快些与自家男人见面?只是火药并不能大肆的去做,否则打破时空的平衡对人类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做一些出来防身还是可以的。
“主母,硫磺买回来了,西厢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你与上官公子可要移驾过去?”这时,景叔进来书房汇报道。
“好的,景叔,你忙自己的去,景大哥,咱们去看看吧。”楚雁回连忙搁下手中的笔,从一旁书写着公式的纸张堆里取了一张出来便往书房外走去,上官誉连忙跟了上去。
灵犀宫乃是以萧贵妃的名字命名的宫殿,整个整个皇宫唯一一座以其主人的名字命名的宫殿,足见萧贵妃很是受南宫浩的宠爱。
回到宫中,南宫浩回了自己的寝殿用了午膳后便换了一身便服,带着文海公公和几个宫侍宫女慢悠悠的前往灵犀宫去。
萧贵妃刚刚午睡起来,还未来得及梳理,便听见身边的人说起皇上往这边赶来,着急忙慌的指使人打水的打水,梳妆的梳妆。
只是刚刚化好眼妆,南宫浩便到来,于是也顾不得仪容不整,接见了圣驾,“臣妾不知皇上亲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南宫浩几步走到萧贵妃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爱妃快快平身。”
“皇上,臣妾刚刚午睡起来,这副样子真是失礼至极,还望皇上勿怪。”萧贵妃语气中隐隐有些自责。
“是朕来得突然了些,爱妃何罪之有?何况朕觉得爱妃现在这个样子美极了。”南宫浩说着挑起萧贵妃的下巴,仔细的端详起她来。
此时她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忽闪忽闪的,似嗔似羞;细腻白嫩的肌肤为她减龄不少,使得她一张美丽的容颜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但是却有着少女无法比拟的成熟韵味;她一头柔顺青丝披垂,别有一番妩媚慵懒的味道,身上只着了一身的白绸亵衣亵裤,轻盈的布料将她的身形勾勒出奥凸有致的形态,看得南宫浩一阵心猿意马。
南宫浩斜了屋内的嬷嬷和宫女一眼,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女嬷嬷连忙退了出去,更有那懂事的将屋门顺手给关上。
南宫浩对灵犀宫的宫女嬷嬷的识趣很是满意,打横抱起萧贵妃就往床榻走去。
萧贵妃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感满脸羞红,偎在他的胸膛前嗔道:“皇上,你这个时候不是该在御书房批折子吗?怎么会……”
“爱妃,这个时候说这些未免太无趣了。”南宫浩双眼迷离,将萧贵妃平放到床榻上,就去解自己的衣衫。
萧贵妃果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南宫浩放下帐帘……
约莫小半个时辰,上好的黄梨木雕花大床里面才停止了动静,只余轻轻的喘息声。
许久,南宫浩的声音才传出来,“爱妃,你今儿的举动深得朕心啊。”
帐内,萧贵妃倚在南宫浩的胸膛上抬起头来,稍稍怔忡之后才了然问道:“皇上,你是指臣妾允准琦儿前去边城的事吗?”
“嗯。”南宫浩颔首道。
萧贵妃倏地又红了脸,“皇上你是为了这事,才与臣妾……”
“哈哈哈。”南宫浩爽朗笑道:“都二十多年了,爱妃爱脸红这习惯一点也没变啊。”
“皇上。”萧贵妃忍不住一声娇嗔,转身背对南宫浩道:“你还取笑人家。”
“好好好,朕不取笑你就是了。”南宫浩长臂一揽,将萧贵妃转向自己,“爱妃一向乖顺懂事,进宫二十多年来,极少让朕操心,也鲜少给朕找不痛快,这是朕喜欢你的地方,不但如此,你还将琦儿调教得很好,朕这心里甚是宽慰。”
“皇上,这些只是臣妾的本分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萧贵妃懂事的道:“琦儿都快二十二岁了,这些年来太过安逸的生活让他少了许多担当,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了。再说他生为皇子,为皇上分忧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所以他提出要随靖王世子去边关的时候,臣妾也就答应了,咱们皇家的人总不能输了一个外人不是吗?”
南宫浩的眸色闪了闪,语气中有着丝丝的责备,“靖王世子乃我大昭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他为了护卫咱们大昭出生入死,朕早便将他当作自己人对待,怎么能是外人呢?”
萧贵妃感到心里憋着一口气,吐也不是放也不是,非但强抑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反而还强装笑颜道:“皇上,是臣妾口误了,靖王世子少年英豪,琦儿应当多和他学学才是。”
“嗯。”南宫浩语气这才好了些,想了想道:“皇后不作为被废,咱们这宫中如今都由你打理着,倒是有些委屈你了,以你的资历和能力,完全可以胜任皇后之位。这样吧,朕一会便拟旨,册封你为皇后……”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萧贵妃有些不敢相信的坐起身来,看着南宫浩,“皇……皇上你说的是真的?”
皇后被废弃那么久都没有声响,今儿因为那件事却是封她为后,如果知道如此简单,她早便主动将儿子送到边关磨练去了。
“君无戏言,朕作为一国之君,怎么能说空话呢?”南宫浩嗔了她一眼道:“这下高兴了吧?”
“臣妾谢皇上的抬爱!”萧贵妃连忙谢了恩,忽然想到什么,心神一凛,试探着问道:“皇上,那么琦儿他……”
言下之意,她被册封为后,她的儿子势必要册立为太子才是。
南宫浩眼睛眯了眯,不悦的道:“爱妃,你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
萧贵妃一惊,连忙匍匐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敢。”
“哼。”南宫浩神色不属的站起来,掀开帐帘下了床榻,迅速的穿衣离开,走时连招呼都没有同萧贵妃打一声。
看着南宫浩离去的背影,萧贵妃无力的坐在床榻上,眼中迅速的氲起一抹恨意,原来他只是想封她个皇后的位置却不愿立她的琦儿为太子!
是啊,景荷那个女人已经死去,皇后的位置留着还不如用来收买她!可是天知道,若是将皇后的位置和一国储君之位让她选择,她宁肯将一国储君的位置留给她的儿子,将来南宫浩百年之后,她作为大昭的太后,其殊荣还能比不过皇后么?
关键是现在她连南宫浩都给得罪了,只怕这皇后的位置也要泡汤了。什么君无戏言,在无人的情况下,即便是戏言,又有谁敢去质疑他什么?
在帐子里坐了一阵,忽然感到一股凉风进来,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正欲起身穿衣裳,忽然发现帐子的外面站了一个蒙着面的高大的黑衣男人。
萧贵妃慌忙拉过被衾裹在胸前,厉声喝道:“你是谁?怎么能擅闯本宫的寝殿?来……”
正欲喊人,忽然又一阵风起,帐子被风掀开,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与此同时,一道黑色的残影在眼前一晃,她便保持着手执被子护着胸前惷光的动作不能动弹,甚至发不出声音来。
看着满脸惊恐的萧贵妃,黑衣男人不慌不忙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扫过她的胸前,停在她胸膛前一抹红色的吻痕上,眼中立即晕上一丝邪肆的光芒,长臂更是抚上那一抹吻痕,“啧啧啧,不愧是得南宫浩宠爱的女人,都徐娘半老,依旧这般风情万种,让我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萧贵妃双眼惊恐的盯着男子,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动,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恐慌。然而男人并没有再继续下去,收回手,淡淡道:“萧贵妃,咱们做个交易吧。”
“……”萧贵妃说不出话,不过在听了他的话后,收起眼中的惊恐,以眼神询问着他这话是何意。
黑衣男人纤长的手指在萧贵妃的胸前轻轻一点,萧贵妃直觉得身体一松,下一刻便感到能活动了,轻咳了两声后,依旧不肯输了架势,端着架子道:“你是谁,本宫乃大昭堂堂贵妃,有什么需要和你合作的?”
“呵。”面巾下,男人轻轻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想要的只怕不是贵妃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