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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书房里,楚雁回坐在书桌前埋首于账册之中,神情专注。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加设了两张长桌,钟翔和穆越各占一桌,亦是认真的翻阅和对校着手中的账册。
“叩叩。”月影敲了敲本就大开的书房门,神色有些古怪的禀道:“世子妃,有位叫做杨龙的副将前来找世子,说是世子遣人请他来商议事情的。”
“呃,夫君这些日子累坏了,也不知道他在休息室里是不是睡着了。”楚雁回从账册里抬起头来,看见月影古怪的样子也没在意,想了想道:“先让他进来等候吧,待夫君自己过来,你们别去打扰他。”
“杨副将,世子妃请你进去等候。”月影连忙朝外唤着,只是一双眼睛并不敢直视对方。
“是!”
一道粗犷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响起,约莫两息的工夫,楚雁回便感到一个牛高马大的身影瞬间堵住了书房门口的亮光,视线平视只能望见对方穿着一身盔甲的宽厚的肚子,稍稍下移便看见一双比正常男人的脚长了约莫三分之一的大脚。
轻轻的咽了口口水,楚雁回视线缓缓上移,宽大结实的胸膛,整个人堪比门扇,站在门口几乎都把门框给堵住了。再往上,平阔的下巴,丰厚的嘴唇,铜铃似的眼睛,鼻子又大又高,点缀在一张蒲扇大的脸。
严格说起来,他的长相不丑,但是一双浓密的倒八字眉配在他的脸上,生生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再配上他近两米的身高,说他是魑魅魍魉也不为过,放在外面,特定是吓坏小孩的典型,至于在战场上嘛,特定是吓得敌人都不敢近前。
这点,从旁边的钟翔和穆越看着他时那副受到极度惊吓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咳咳。”楚雁回饶是早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惊到了,只是她的表现并不若钟翔穆越那般明显,眼睛越过“单薄”的椅子,指着窗前的矮榻道:“杨副将,你请坐。”
相较于椅子,楚雁回觉得还是矮榻结实一些,否则那少说有三百多斤的吨位,还不得把她家的椅子给坐塌了?
“属下谢过世子妃。”原本态度还有些轻慢的杨龙,在看见楚雁回见到自己时神情淡然的样子后,立即收起了轻慢之意,拱手恭谨的道了谢,才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矮榻前坐下。
花影实时的端上茶水和点心,为他倒了杯茶便没敢多停留的折了出去。
“杨副将你请喝茶。”楚雁回笑着指了指他身边的茶水,客气的道:“夫君他可能睡着了,你吃些点心稍等一会。”
对比花影月影不敢看自己的模样,杨龙心里对一直淡然处之的楚雁回更加高看了两眼。果然是他们将军看上的女子,当真是不一样的!
“属下多谢世子妃,世子日理万机,好不容易逮了时间休息便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属下等等没什么,你忙你的,也不用管属下。”
楚雁回看他粗人一个,说话还文绉绉的,心下好笑,脸上却并未显现出来,“杨副将你随意,若是无聊,可以随便找书看。”
“属下省得的。”
楚雁回对他莞尔一笑,便埋首在账册里,晶莹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
“世子,奴婢来为你换茶水。”琴清轻轻叩了叩休息室的门,没有听见里面有声音回应,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睡榻上,贺连决满脸不自然的潮红,像是病了一般,闭着眼睛好似非常痛苦的在隐忍着什么,听见有人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的眯起,仿佛看见了楚雁回款步向她走来,“娘子,为夫好热。”
听着他几近暗哑的声音,琴清虽然很是不爽他将自己当作是楚雁回,心中却是掩不住的激动。不管他现在把她当作是谁,只要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他还能赖了帐去?
飞快的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回身关了屋门和窗并落了闩,便又走到贺连决的面前,抓住他的手,柔声道:“夫君,热就把衣裳脱了吧。”
说着已然趋身上前,一对白兔在贺连决的手上蹭着压着。
“娘子你给为夫脱吧。”贺连决近乎撒娇的道。
“好,我给你脱,我给你脱。”琴清喜不自胜,放开贺连决的手,坐在榻沿,将手绕到他的身后,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砰!”
忽然,一道大力狠狠的将她推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撞到桌上才停了下来,腰硌在桌沿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扶着腰委屈的看向贺连决,见他脸色依旧呈不自然的潮红,心中的疑惑才淡去,可怜兮兮的问道:“夫君,你怎么这样对我?”
贺连决好似像要将烦躁和燥热从自己的身上甩掉,狠狠的摇了摇头,终于换来一丝清明,“你不是小回,小回的身上没有你这么浓的香味,你是谁?”
琴清心中大惊,不是说这个药药劲很强,用后若是不靠着异性解开,根本就会神思不清也认不清人,他居然还能从味道辨别她不是楚雁回,真不愧是她琴清看中的男人!
稳了稳心神,琴清媚声道:“夫君,我是你的娘子楚雁回啊,我刚刚用了新买回来的胭脂,这味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儿不用了。”
“你真是我的娘子?”贺连决一副疑惑的样子,似乎还是不信。
“夫君,是真的,我真的是楚雁回。”琴清心知不能再和他多说,必须要快些将他拿下,至少在她与祖母约定的时间内被他破身才行。是以也不顾腰上的疼痛,扯去腰封,一边褪着外裳,一边走向贺连决。
“娘子,你脱衣裳做什么?”贺连决状似不解的问道:“你也很热吗?”
“嗯,夫君,我好热。”琴清将外裳褪至地上,人在床榻前停下来,扯起贺连决的手,“夫君,你给我脱好不好?”
“好。”贺连决坐起身来,伸手欲去解琴清的中衣,眼看手都要碰到她的衣襟,倏地停了下来,猛地又摇了摇头,“不对,你不是我的娘子,声音一点也不像。你……你是琴清!”
琴清心中既震惊又不甘,她完全没想到贺连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认出她来,看来意志力太强并不是好事,“贺大哥,我……”
“小回不喜欢你叫本世子贺大哥,本世子也不喜欢,不许你叫!”贺连决冷然的指着房门,“你、你滚……你给本世子滚出去!”
琴清的脸色因为贺连决的话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不,贺大哥,我是不会走的!我心仪你,我想做你的女人!贺大哥,求求你,要了我吧。”
“你不要脸……啊……好热……”一波热浪袭来,贺连决受不了的扯着自己的外袍。
“贺大哥,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琴清的,今天我终究会成为你的女人!”琴清双眼迷蒙,脸颊上铺上一层红霞,却还是抑不住心潮涌动,嘴角牵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裳,甩掉鞋子尚了床榻……
…本章完结…
☆、274。贪心不足,怪不得旁人
杨龙睁开眼便看见一个美丽的陌生女人在他的身上忘形的扭动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睇着女子奥凸有致的身材,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美妙,他有些发懵。
靠,又做惷梦,一会儿又要洗床单了!
“呃。”杨龙在心里咒了一句,紧接着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吟哦,让他的神情很是不自在,好似怕人听见似的。
大手覆上女子的腰脉,杨龙心道,既是惷梦,便好生的玩个自在吧。可是,这个惷梦为什么让他感到格外的真实呢?
收回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瞬间大惊,原本就大的眼睛顿时大如银铃——疼,不是梦!
他杨龙因为模样太过吓人,都三十有二了还不曾娶到媳妇,甚至连军营的妓子都因为害怕他的长相不敢与他同榻共枕,可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在世子的书房喝着茶吃着点心吗?怎么会有这样奇妙的际遇?
难不成是将军看他那么大年岁还未能娶到媳妇,给他来了场艳/遇?哎呀,将军,你真是属下的再生父母,我杨龙今生今世必定死心塌地效忠于你!
杨龙不再多想,看着对自己痴痴笑着的女子,享受着她热情。
而杨龙发誓效忠的正主儿,这会子正愉悦的在自己的卧室里与自家小娘子啪啪啪。
虽然适才那药被他以内力隔绝在外,但为了让琴清在里面呆到足够的时间以至药效发作,他还是很不幸的吸入了一些,所以不得已,只能找上自家娘子解药了……
路嬷嬷算着时间,带着两个丫头来到小院休息室的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女子的娇吟夹杂着男子粗重的鼻息传入耳中,她脸不由得笑成了一朵桔花,意识到身边有外人且自己有些得意忘形,遂掩起脸上的笑意,轻轻的敲了几下屋门,轻声唤道:“世子,你还在里面吗?老奴刚刚看见清儿来给世子送茶水,这许久都不见人,世子你可有看见清儿?”
“路嬷嬷,本世子并不曾看见琴清。”
正在这时隔壁的一扇屋门打开,随着贺连决的声音响起,他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路嬷嬷见鬼似的看着贺连决,嘴巴微张,整个人已然惊得说不出话来,颤巍巍的指着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世、世子,你怎么从那间屋子出来?”
世子现在不是该和清儿在这间休息室里……如今他在这里,里面的男人又是谁?
贺连决蹙眉,缓缓走向路嬷嬷问道:“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世子一开始便在这间屋里休息,屋内还放着嬷嬷你亲自送来的茶水、点心和铜炉,适才睡了一觉,刚醒来便听见你在敲隔壁的房门,嬷嬷你莫不是记错了?”
她又不老,怎么会记错呢?到底是哪个环结出了差错?不,难不成世子一开始就察觉她们的意图,从而将计就计,要给她们一些教训?
是,一定是这样!世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容许旁人设计他呢?
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大、大约是老奴记错了。”路嬷嬷冷汗涔涔,心里感到恐慌极了,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里面的女人不会是清儿吧?嗯,一定不要是她的清儿啊!
“唔……”
正在这时,里面传出重重的一声娇喘,只是有些含混不清,路嬷嬷根本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孙女。贺连决脸色顿时黑沉得可怕,怒喝道:“是谁在本世子的地盘做这等龌龊之事?速速给本世子出来!”
“啊啊……”里面回应他们的,除了女人的声音,更伴着男人隐忍的声音。
“夫君,你可算是醒了,不过你这是咋了?发那么大的火,我在书房都能听见你的吼声。”楚雁回人未到声先到,话落的同时,她的人也出现在贺连决的视线里。
看见楚雁回,贺连决的神色才缓了下来,问道:“娘子,咱们墨莲轩来人了吗?你可知道这隔壁住的是谁?竟然……竟然……”
贺连决难以启齿的样子让楚雁回脸色一僵,“夫君,大约是杨龙杨副将吧,他适才来找你,我见你睡着了便没有叫你,后来我看杨副将困意倦倦,便让他自行到休息室休息了。”
说话间楚雁回已经到了屋门前,贴着耳朵听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伸手推了推屋门,发现纹丝不动,于是怒声道:“是哪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勾引夫君手下的得力副将,在我这泼墨轩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来!路嬷嬷,你把门给本妃叫开,本妃倒要好生瞧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