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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你看我什么时候买过菜啊?你让我吃还行,让我买菜,它认得我,我也认不得它啊!”阮二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好似谁欠了他几万两似的,“再说我可是你们家的客人啊,哪有你这样不客气的?”
贺连决也不理他,转向老侯夫人问道:“老侯夫人,阿羽作为小回的表哥,你说他可是客人?”
“咱们和回儿是亲人而非客人。”老侯夫人说着没好气的瞪着阮二道:“臭小子,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吃了你表妹多少好吃的?你也好意思!”
阮二走到蔡氏身边撒娇道:“娘,祖母对孩儿不亲了。”
蔡氏无奈的笑着打趣道:“臭小子,你看你这段时间都长了多少肉了?再不去动动,春节都能当年猪宰了。”
“真的吗真的吗?”阮二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形后转向阮氏,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又看向楚雁回明秀,在她们点头后,都不用贺连决再催促,拖着他就要走。
“等等,二表哥。”楚雁回叫住他道:“你不认得菜去找冯掌柜带你去好了,蔬菜要买存放时间长的,叶子菜少买一些,鱼要买活蹦乱跳的,可以喂养起来,荤菜尽管买,你让上官大哥运两车冰块来,把肉给冻起来,那样存放的时间就会久许多。”
她对这个二表哥无语极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算是知道了,他这表哥比女子还要注重自己的外在,分明就是投错胎了嘛。
阮二对楚雁回抛了个媚眼道:“表妹放心,表哥定然给你办得妥妥的。”
“阮二你的眼珠子是不是不想要了?”贺连决冷冷的威胁着,拖起他就往外走。
楚雁回没有再多做停留,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作坊去,对村长族长等人说了刚刚商议的情况,末了道:“今儿大家都不用做工了,回去把粮食和重要的东西都往我这里搬,相信我,最迟也就这两天了。”
“雁回丫头,事情有没有这样严重啊?”村长狐疑的道:“我活了快六十岁了,还从来不知道畜生能预测自然灾害呢。”
关键是他们的工钱每天八十文,他们一家子有十来口人走在这作坊里做工,再加上一顿午饭,一天闲下来就要亏了八百文呢。
“是啊,雁回丫头,我也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这会不会太匪夷所思了?”族长亦是不怎么相信,“再说发大水也发不到咱们这里来吧?咱们清凌河最大的一次涨水,也就涨到了你家老屋的坝子而已。”
楚雁回无奈的摇摇头,她就知道要说服他们没有这么顺利。
“村长爷爷,族长爷爷,发大水并不是我希望的事情呀,不管怎样,防患于未然是没有错的。”楚雁回耐心的道:“不涨水最好了,咱们不过就亏了一天的活计,若是涨水了呢?到时候你们的粮食被水淹、被水冲走又要怎么办?那可是大头啊!当然,身外之物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大家要警醒起来,人要是出了事就晚了。你们就听我一次劝吧。”
族长与村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村长道:“雁回丫头,你一向都是有主见的,我们就信你一次。”说着对作坊的其他人安排道:“作坊的事大伙儿今天就停下来,一家派出一个男人去搭个临时的草棚子圈养畜生,记得搭牢靠一点,其他的都回去把粮食衣物都搬到这里来,牲口记得做好记号。对了,这些个缸子都顺一顺,等雨下来了得住人呢。另外村子里的人相互转告一下,不听劝的到时候受了难,别怪咱们没提醒。好了,都散了吧。”
男人们留下来十来个,自行往后坡走,剩下的都往往大门方向而去。
看着窃窃私语的众人离去,族长道:“哎呀,得亏雁回丫头把这坡地给买了下来,否则真要是涨水了,咱们可没地住了。还有这厂房和库房都够宽敞,咱们村的人住下来富富有余。”
轻歌和轻舞到了镇上便准备分道扬镳。
“轻歌。”眼看轻歌就要往上官誉家的方向去,轻舞喊住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咋地了?”轻歌走向她问道:“是觉得府城太远不想去吗?我和你换好了。”
轻舞摇摇头道:“爷安排我去府城,我能随便和你换吗?我是想说,咱们爷因为楚雁回的一番无稽之谈便劳师动众,会不会太宠着她了?这样的爷,都不像咱们爷了。”
“轻舞,旁的话还是不要多说了,咱们只要遵着主子的话去做就好了。”轻歌摆摆手道:“时间紧急,咱们就此做自己的事去吧。”
轻歌话落便离开,轻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才抿了抿唇,上了路。
轻弦到县衙的时候,朱县令正在大堂打瞌睡。
师爷看见轻弦大步走进来,连忙将朱县令给叫了起来。
打着呵欠,朱县令有些恼怒的等着师爷道:“咋地了?我刚刚才睡着就叫醒我作甚?”
“……”师爷忙对他打着眼色。
朱县令半天才回味过来,见到踏进门槛的轻弦,忙迎了上去,“轻弦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朱大人,坐就不必了。”轻弦乐呵呵的道:“眼下你立功的时候到了,这件事做好了,升官指日可待啊!”
“轻弦大人说笑了,新河镇虽然做不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倒还算安宁,下官这一天到晚鲜少有事做,哪里有什么功可立的?再说了,下官答应了楚姑娘,为她守着这片地的……”
“诶,朱大人。”轻弦打断他的话道:“能有高升的机会怎么好放过呢?我们主母可是开明的人,断不会扯了朱大人的后腿的。再说了,朱大人想为我家主母效劳,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你说对吧?”
朱大人忙不迭的点头道:“轻弦大人说的在理,只是不知是何事?”
轻弦简单说明了来意,然后道:“这事要是办好了,你说是不是功德一件?到时候皇上知道咱们新河镇临近清凌河边却是伤亡最少的地方,还不得高升么?”
朱县令看了看大堂外被太阳照得亮堂堂的地,不怎么相信的道:“轻弦大人,你看这天怎么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会不会有误啊?毕竟劳师动众的牵动全镇的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朱大人,我们主母说了,这雨最迟两天就会下下来,两天的时间让你安排下去,时间上够呛,你还是快些行动起来吧。”轻弦眯了眯眼道:“真要等到下雨再动手,可就来不及了!”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出了事可不是他能承担的!
…本章完结…
☆、156。谢谢
新河镇下面大大小小近百个村子,靠近清凌河的也有二三十个,地势低洼的也有一二十个,再加上清凌河横贯新河镇的镇子,如果发大水,镇子势必成为重灾区。
朱县令刚刚让人将消息给传了出去,质疑声便是一片。没有一个人相信动物预测之说,无不是认为这是无稽之谈,是以调动起来很有难度。但是朱县令很清楚,这事是靖王世子提出来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执行!
有的人慑于官府的威信,老老实实的行动了起来,但是还有一大批人呈观望状态,朱县令无奈之下,以关进大牢相挟,又有一部分人踽踽而行。当然,各个地方都少不得有些刺儿头,比如那些混子,比如那红袖楼和镇上的赌坊就不行动,说是耽搁下来,他们要损失多少钱云云。
特么的,人都快走完了,你还有个毛的生意啊?!若非不想造成无谓的伤亡,朱县令都懒得管他们了。看他们实在不动,不得已,他将靖王世子给搬了出来。
那红袖楼的老鸨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让她白赚了六万两的楚雁回,以及她身边那高深莫测的男人。艾玛,既是靖王世子下令,不执行如何得了?那可不是几个地痞流氓就能对付得了的。也因为红袖楼的老鸨和镇上的赌坊那些地痞安安分分的执行了,旁的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行动起来。
另外,那老鸨子因为认得楚雁回和靖王世子的事很是得意,大嘴巴一宣扬,没多久便将贺连决与楚雁回的关系传扬了出去,人尽皆知。
朱县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到自己必须要将这事给做好做圆满了!
终于,动员了镇上无数的马车牛车,将人全给撵到了几处高地。所幸的是新河镇山多,为了能有足够的地方安置,他下令砍了几个山头的树木,搭了临时的棚子来避灾。
唉,当真是好事难为!
莫说是镇上的人不信邪,便是新河村其他人都不受控制,还是村长和族长以不听话的人赶出新河村为威胁,将粮食和牲口以及重要物什给搬到了楚雁回的悠闲居。
朱县令威胁诱逼之下,利用两天的时间,将全镇的人口都转移了,还有那些在押的刑犯,也都一并转移,有大批的衙役给看管起来。
之后朱县令便带着一家老小数十口挤到了楚雁回家里去,他的算盘打得好着呢,虽然楚雁回答应他儿子和明秀交往了,可是那还有条件梗在中间呢,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创造最好的条件和机会。
再说,楚雁回家现在这个宅子大约就比上官家的差点,住在这里也是一大享受,至少比起去和人家挤窝棚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楚雁回预测的两天时间眼看就要过完了,然而雨还没有下下来,这无疑让人们背地里把楚雁回都骂上了,任性妄为成了她新的代名词,说她为了考验靖王世子对她的宠爱,不惜动用官府势力,让全镇人都陪她玩儿,如此劳民伤财之举,当令千夫所指。
不但如此,还传她勾引自己的表哥和吴状元,与他们关系不清不楚,大概是表哥满足不了她,还踢坏了表哥的子孙根,说靖王世子捡人破鞋。另外,她还将自己的祖父无故送进了大牢,将祖母和大伯一家赶出了老家等等,总之,楚雁回泼辣、凶狠、不知检点,短短两天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这样的传言,不用说都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气得阮氏和贺连决等人简直想揪出明韩氏明海李氏来,将他们碎尸万段。
明香担心阮氏、楚雁回和贺连决拿她开刀,为此惴惴不安,甚至跪在阮氏跟前大哭了一场。
不过阮氏等人都是明事理的人,嘴巴都是长在那些人的脸上,她们怎好迁怒于她?
要说楚雁回听到这样的传言心里没气是不可能的!她简直都不想去管那些人的死活了。只是她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男人考虑。毕竟作为一个将军,大昭唯一异性王世子爷,有必要将人民的生命财产放在心上的!
当然,等眼前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务必要找找那些人讨个公道的!
于是她派了贺连决的暗卫前去看住那些人,免得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去送死。
夜色渐渐深了,楚雁回等人吃过晚饭后又聚在会客大厅一起喝茶聊天。这古代的娱乐活动几乎没有,不喝茶聊天还能做什么呢?
还好大堂建造得够大,厅中坐了二三十人还显得很宽敞。
上官老夫人和老侯夫人是相熟的,聊着聊着,上官老夫人就感叹起这世界真小,没想到楚雁回竟是老侯夫人的外孙女,还说起曾想要撮合她和上官誉的事呢。
“老夫人,这事我不和你计较,你老就别再提了啊!”贺连决不满的道。
上官老夫人可不管他,斜睨着他道:“臭小子,老身现在算是明白了。冰室开业那天,雁回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