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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王摇头,轻柔答道,“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
这下,依那确定商皇和君羽惜是拖不了干系了!到底君羽惜是商皇的什么人,商皇不仅对她的无礼不放在心上,更对她宠爱有加?!
依那在脑中仔细地想了一遍,想起了商皇的名字。商皇是称号,他的实名是古钰,姓君;而君羽惜,同样姓君!
难道……
“皇兄并不是对所有的人都是无情无义。”商皇满脸关切,“至少本皇对你这个皇妹,是有情有义的。”
“扑通!”
依那的心跳猛地加速!
虽然她猜到了这个结果,可是亲耳听到了,她还是震惊了。她竟然没有发现君羽惜和商皇的这层关系!
君羽惜是商皇的妹妹,那她说的话,她所做的一切,还能相信吗?
君羽惜明显对商皇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预兆,也怔在了原地。只有她知道依那就在这里,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商皇说出了她的身份,依那会作何感想?!
“怎么了?”
角王察到君羽惜的异常,担忧问道。
君羽惜回神,眼神飘忽,“没……没事……只是对于皇兄突然关心我,有些意外。”
商皇双眼轻眯,看着君羽惜,没有说话。
“商皇此处前来确实是为了你。”
☆、不追问了
想想当初,他也是因为君羽惜才逃过一劫的。可见商皇对君羽惜的疼爱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这点也只有他和商皇清楚,一直怨恨着商皇的君羽惜是无法知晓的。
他会答应商皇的要求照顾君羽惜,并不是因为这是商皇的要求,而是他自己也想好好照顾君羽惜,让她过上安稳的生活。因此,他答应了她的请求,不再插手商皇王国和天誉王国之间的事,袖手旁观。
“最好是这样。”君羽惜呢喃道。
“本皇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该告诉本皇,你的朋友是谁?”
商皇盯视着君羽惜,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君羽惜移开了视线,扯起嘴角,随意地笑了几声,“这个……她刚回去了……是谁……不怎么重要了……”
依那不明白染为什么君羽惜要帮她,还愿意带她来这里听他们的谈话。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依那有些分不清了。
“是吗?”
商皇又一次反问,让君羽惜的心更慌了。
“是……是……”
君羽惜回答得断断续续的,不管谁都能看出其中另有蹊跷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皇也不追问了。”
商皇没有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笑得君羽惜全身有些发麻了。
依那虽身在了暗处,却也看出商皇是彻底怀疑了。只要他想查,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把她找出来的。
此地不宜久留。
这是依那第一想法。
不管如何,现在还不是跟商皇起冲突的时候。尽管她很想问明一些事情,但现在不是最佳的时机。
“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
君羽惜被扎根黄盯得难受,立即找了个理由开溜了。临行之际,不忘把角王一同拉上,回头看了商皇一眼,“你自便!最好快点离开这里!”
角王无法,对着商皇抱歉地躬了躬身,便被君羽惜直接拉走了。
商皇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笑笑地送走了他们。
角王和君羽惜已走运,商皇却没有想要离开的动作,只是在那里闭着眼睛,静坐。
依那看了看商皇,不敢久留,再在这里待下去,商皇会发现他的。
依那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离开了那里,一出来,立即跳至空中,快速离开了商皇所在厅殿。
翌日
“依那!”
君羽惜费尽力气终于在城门口找到了依那,急急吼道。
依那回头,她在这里是在等君羽惜。她有些问题要问清楚,问完,她便启程离开这里。
“对不起!”
君羽惜第一句话便是道歉。为自己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而内疚,也为自己欺骗依那而自责。
“不用道歉。”依那转身,正对着君羽惜,“我还不是一样欺骗了你,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君羽惜一脸愧疚,“在你到雀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皇兄的妃子,那依。但是我还是没有告诉你,我是商皇的皇妹。”
依那淡淡一笑,“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
君羽惜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依那制止了,“我只想问你,你至今为止是以什么目的与我交涉的?朋友?监督人?还是其他?”
“当然是朋友!”君羽惜没有犹豫,立即答道,“虽然其中有一点点补偿的成分,但是我真的是把你当做朋友的!”
依那双眼锁定着君羽惜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片刻之后,开口,“我相信你。”
从君羽惜的眼中,她看到了真诚,她信君羽惜。
“另一个问题。”依那依旧一脸严肃,“角王真的想要袖手旁观,不插手其他两国的争端?”
“沙子是这么答应我的,他不会骗我!”君羽惜肯定答道。
“好!我信你!”依那再次说道。
君羽惜对于依那的信任,虽然欣喜,却也心生奇怪,“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信,不怀疑?”
“角王是不是你重要的人?”依那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君羽惜点头,“很重要!”
“同样,对于角王而已,你也是最重要的。他既然答应你,不再插手此事,那么就会袖手旁观。他是一国之君,懂得君无戏言,一言九鼎是何等的重要。他会信守承诺的。”
君羽惜听着依那的解释,嘿嘿笑了几声,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还有一个问题。”依那并没有舒缓严峻的表情,继续问道,“黄泽逸是不是在暗中保护你?”
君羽惜双眼一睁,不是依那问起,她还真没发现这个问题。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保护我?”
“既然你不知道,就不必回答了。”
依那终于卸下了她那张吓人的表情,对着君羽惜微微一笑,“我要走了。”
“这么快?!”君羽惜微讶,“你不是有事要找角王吗?”
依那摆摆手,“已经解决了。”
君羽惜疑问满怀。不过既然依那都说解决了,她也不用太深究此事了。
“你要回天誉王国吗?”君羽惜惋惜问道,“我还想着你好不容易来了,可以更好地……”
“补偿我吗?”
君羽惜抿了抿唇,有些尴尬。毕竟补偿这样的话说出来,或多或少有些同情的性质。
“不用补偿我。”依那认真答道,“你是你,商皇是商皇。虽然有血缘关系,却也不代表你必须帮商皇做出这样的补偿。我们是朋友,我和商皇敌人。这样并不矛盾。不要再想着如何补偿我,因为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必要。”
君羽惜听得一愣一愣的。
对于依那的论断,虽然不是很理解,但依那都说得这么清楚,她也只能这么认为了。不过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可是不管怎么说,我要补偿你,并不是因为同情你,而是认为你该得到这些补偿。如果你不接受,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会做得更加不着痕迹,好让你察觉不出来就是了。”
“好。我明白了。”依那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移到了下一个问题,“商皇对你,当真是如同我昨夜所见那般?”
☆、得罪了
君羽惜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商皇确实对她这么好。不管是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它待她一直如若珍宝。只是她看不惯商皇的行径才会负气出走,来到了雀都,留在了角王的身边。
“是。”
一字回答,包含了全部。
依那低头,若有所思。
再次抬头,依那又问出了一个问题,“商皇还有其他的宠妃吗?”
“没有。这些年唯一一个算得上宠妃的人,是你。”
君羽惜眼神肯定,并不似说假。
依那凝眉,那般对她也是宠爱的话,她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如果当真只她一人,那夜她跟踪商皇听到的女声是谁?
依那甩甩头,她怎么又想到那夜的场景了?这个女子是谁,又与她何干?
缓步走向君羽惜,一手扣住她的喉咙,在她耳边,低语,“有些事情想要确认,得罪了。”
另一只手抓住君羽惜的肩膀,一跃,消失在了城门之外。
君羽惜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带离了城门,往城门远处的山林飞去。
在依那停下来的时候,君羽惜还没想通依那为什么突然挟持她,刚想开口问她,却被依那捂住了嘴巴。
“唔……”
君羽惜挣扎着,完全不明白染依那的用意。该不会为了要挟皇兄,才把她抓来这里吗?利用皇兄对她疼爱,得到什么吗?
依那做了噤声的手势,好让君羽惜不要反抗。
君羽惜疑云满团,却相信依那不会加害她,照做了。
片刻之后,丛林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依那竖耳,仔细留意着声音慢慢逼近。
君羽惜眼珠快速地转动着,依那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依那右边嘴角上扬,“来了!”
同时松开了捂住君羽惜的手,上前一步,等待着来人。
当初俊逸出尘的模样早已消失了,月眉长细,满脸沧桑,脸上的伤疤格外显眼。手上依旧握一把金边的折扇,却没有潇洒之感了。
“黄泽逸。”
依那轻声唤出。
黄泽逸停在依那的前方,视线从君羽惜移到了依那,面无表情问道,“你是为了引我出现?”
“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依那缓步上前,笑容褪出,换上一脸敌意,“上次在角金王国见过你之后,你便不见踪迹。据探子查探,你还留在角金王国。以商皇对自家皇妹的疼爱程度,他自然不会让她孤身一人留在此处,需要人保护,而你就是那个保镖。”
黄泽逸眼角一动,依那的心思还是那么慎密,一下子就看出端倪来了。
他确实是被商皇命令留在这里保护着公主的安全,不过同样肩负着另一项任务。
“还记得我说过,你会杀了你吗?”依那知道黄泽逸是默认了,继续问道。
“记得。”黄泽逸回答得很平淡,“不过我也回答过,我不能死。”
“你脸上的刀疤是商皇留下的吧?”依那又问道。
黄泽逸冷冷一笑,却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
☆、这一个任务
黄泽逸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仍是不答。
依那了解商皇,商皇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黄泽逸犯了那么重的罪,还能活着,除非他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为了让那人为他所用,商皇会无所不用其极。
一看黄泽逸,便知他已经接受了商皇的惩罚。他脸上的刀疤,还有他表露出来的沧桑感都证明了这一点。
即便被那般对待了,黄泽逸还愿意为商皇所用,说明他是有把柄被商皇抓着,以此威胁他,让黄泽逸一次又一次地听从他的安排。
黄泽逸闭紧嘴巴,仍然没有回答。
“是不是因为黄天海?”依那继续问。
这下,黄泽逸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点波动了。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留在商皇的身边,我想杀你的决心,永远都不会改变。”依那停顿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