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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认真地听着,在心里记下了。
“好了。此处不宜久留,你快点走比较好。”
小可用力地点点头,嗖地一声离开了。
有了小可的帮助,白染之前的担心少了几分。只要小可不会被发现,依那应该可以更好地做出决定的。
隔日,小可带着音无写好的信件,潜伏在了商皇殿中,看准了时机,跟在商皇身后进了密室,速度很快,彷如一阵微风吹过。
小可躲在了角落,等待着商皇离开。
自上次事件之后,商皇不再多留,每一次都是进来密室查看依那的情况,确认她没有乱来之后便离开了。仿佛心中在芥蒂着什么,生怕再出现上一次的类似事件。
依那同样如此,每次商皇进来,她都会假装不在意抑或是在睡觉,避开了与商皇的正面接触。
上次的事情,她不想提,可总是会不经意想起,特别是商皇出现的时候,那种感觉尤为强烈。不过不管如何介意,依那都将它压在心底。想越多,只会越难以控制。
这一次与前几天相同,商皇发现依那没有异常,很快就离开了。而依那也在商皇走了之后,睁开了眼睛,半坐起来,眉宇间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喵喵……”
小可一见商皇离开了,立马跳了出来,爬上依那的床,喵喵地叫了几声。
依那看到小可,很是讶异,随即看到了它手中的信,明白是音无派它来的。依那接过信,拆开,读了起来。
信上写道:
“依那,白染已将大致情况跟我说了,如果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我大致跟你说一下战况,目前商皇仍然处于弱势。我军是王尊直接领兵攻打,势头大好,假以时日,便会取胜。另一方,萧非翰正紧锣密鼓地筹划着回击计划,现已与商皇军队持平。双方实力相等,接下来会是一场持久战。
最后,里应外合虽然重要,但请务必保护自身的安全。即使没有你的情报,我方依旧可以胜利的,请相信王尊和萧非翰。
音无亲笔。”
依那看完了之后,立刻将信纸销毁。商皇很细心,任何痕迹都不能留下。
小可在旁边等待着依那的回信。
依那伸手拍着小可的头,微微一笑,“辛苦你了。是白染让你这么做的吧?”
小可点头。
依那看完信的那一刻,也猜到了这是白染的功劳。信中内容言简意赅,主要是将目前的战况告知,也只有白染才知道她此时此刻最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你回去告诉音无,我很好,让他和王尊不要担心。”依那顿了顿,脑海中闪过萧非翰的身影,“也把这个消息告诉萧非翰。”
萧非翰现在应该很担心她吧?她安然无恙的消息,至少要告诉他,好让他能放心,全力应战。
☆、助你一臂之力
“另外……”
依那低头附上小可的耳朵,小声地说着。小可边听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把依那的话全部带到的。
说完,依那揉了揉小可的头,感激一笑,“拜托你了。”
小可咧开嘴巴,跟着依那笑着。
一切交托完毕,依那下床,走到了密室门口,打开了墙壁,带着小可一同出去了。
距离商皇离开已有一段时间了,依那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去。一来,是为了让小可出去;二来,她已经呆在密室里几天了,商皇的怀疑应该也有所减轻了,是时候该继续她的地下工作了。
一出商皇殿,依那和小可便分道扬镳,往各自的方向离开了。
依那一人在黑夜中穿梭,查看了这个商皇皇宫的守卫情况。果然如同所料,所有的防守都加强了,商皇是做足了准备了。
事实上,依那更想出这皇宫去看看前线的情况,亲眼所见总是比听别人讲来得更直观,更清楚。可眼下的情况并不允许她出宫。她只能到处看看,大致搞清楚商皇的军备情况。
依那在外溜达了一圈,正准备回密室,途径徵书殿,听到了商皇的声音,立即停住,躲在了暗处,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现在局势并不好,真的不用我们角王助你一臂之力?”
是那个少年的声音。
依那伸手覆上自己的右眼,她的毒是商皇让他解的。
“本皇说不用,便是不用。”
“可是依我这几日观察,你输掉这场战争只是时间的问题,你真的有把握胜出?”
“胜出,是一定的!”
依那一愣,商皇的意思是,一定会赢?
“此话怎讲?”
“你未免问得太多了。”
“作为结盟军,关心自己的同盟者,是很正常的。倒是商皇为何遮遮掩掩不愿告知?莫非是因为有王牌在手?”
少年所说的“王牌”,商皇和依那都清楚,指的正是“依那”这张王牌。
“这只是其一。不过你似乎高估了这张王牌的价值,这张王牌只对一方有用,另一方可就不能妄下定论了。”
“商皇的意思是?”
“你是角王重用的人,据本皇所知,角王是不会用没有脑子的人。本皇说的话,你是听得懂的。”
“哈哈……”少年讪笑几声,“商皇确实明察秋毫。那么另一方,你打算如何应对?”
“本皇没有回答你的必要。”
“也对。毕竟我们的关系只是盟国,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敌人,不是吗?”
“你明白便好。”
“夜色已晚,我先行告退了。”
依那听完这番对话,心中不免打起了鼓。据音无的消息所知,商皇现在确实是处于弱势,攻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今晚听了商皇和少年的对话,她开始怀疑了。
商皇能说出那番自信的话,证明他还留有余地。
他的余地到底是什么?!
正当依那冥思苦想之时,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拜见商皇。”
“舞泊,事情办得如何?”
☆、什么都没想到
“一切已准备妥当,只等商皇您一声令下。”
“很好。只要等……”
“喵……”
商皇的话还没说完,一声猫叫打断了他的话。商皇使了一个眼神给舞泊,舞泊飞一般出了殿门,查看着周围的情况。黑夜中,一个白色影子闪过丛林。
舞泊从袖口射出一道飞镖,命中白影。上前一看,才知只是一只猫。
转身,再度回到商皇殿,与商皇继续协商。
而依那因为白猫的出现,不敢久留,立即离开了。之后的谈话,根本没有听到。
回到密室,依那一人抱坐在□□,回想着商皇和舞泊那那名女子的对话,心中万分不安。
到底商皇让舞泊准备什么?是不是跟这一次的战争有关?难道商皇还存有什么杀手锏?
依那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高。在舞泊之前是少年和商皇的对话,商皇提及他除了她自己这张王牌之外,还有后招。而舞泊的出现,证明了商皇确实还留有一手。
到底是什么?
依那绞尽脑汁,却什么都没想到。
商皇的高深莫测,依那在她还是依妃娘娘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时至今日,她依旧看不透商皇,更加猜不透他的心思。
要不是那只猫突然出现,她兴许能听到商皇的意图。而现在再去已是不可能了。依那只能自己一人在脑海中想象着多种可能,然后再一一排除。结果,她还是什么都想不到。
商皇那般的自信,连角王的帮助,他都拒绝了。他一定有必胜的绝招,可是绝招是什么?
依那无力地倒在□□,脑子胀痛地厉害,却不敢不想,生怕错过了任何猜想。
王尊一定会认为此战必胜无疑,而萧非翰也正在朝着胜利的方向前进。她不能让他们的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
她必须查出商皇的另一番打算,不然到时可就无力挽回了。
依那突然坐了起来,猛吸了一口气,现在不是心慌的时候,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尊和萧非翰。
可恶的是,为什么她不早点发现,不然就可以让小可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了。得等下次小可来了才能告诉他们了。不过好在目前而言,商皇并未打算用他的王牌。下次再转达,应该无碍。
依那刚调整好心情,密室的石门开了。依那吓得往□□一躺,佯装睡着了。
商皇走了过来,在依那的身旁坐了下来,伸手拂过依那的脸颊。
依那心轻轻一颤,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跟平常不一样。依那的呼吸有些紊乱了,却极力地压制着,不想让商皇察觉到。
“还要继续装睡吗?”
商皇的声音缓缓传进依那的耳中,她知道自己穿帮了。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继续假装下去。
依那翻身而起,语气极其不好,“什么事?”
“没什么……”商皇侧过身子,背对着依那,“只是刚才在徵书殿的时候,突然想起你,就过来看看你了。”
依那的心咯噔一下。商皇突然提起徵书殿,又提起她,该不会察觉到什么吧?
☆、这里的机关,我可出不去
“我要睡觉了。”
依那重新躺下,掩饰着自己脸上的不安。
“你的鞋怎么这么脏?”商皇看向床边的鞋,“你一直呆在密室,不需要走动。鞋为什么会脏?”
依那就算背对着商皇,也感觉到那双鹰眼正对着自己,似是要将她看透一样。依那的心跳加速,怕是商皇发现了。
商皇见依那没有回答,伸手拉起依那的手腕,一探。
依那立即起身,想要抽回手,可为时已晚,商皇这么一探,什么都清楚了。
“是白染解了那颗药丸的药效?”商皇阴寒的目光射向依那,“刚刚在门口偷听的人,是你?!”
依那躲闪着商皇的目光,生怕自己招架不住。
只是为什么?她明明佯装得很好,而且刚刚猫一叫,她立马离开了,商皇不可能发现自己就在那里!
想到此处,依那压下乱跳的心,定睛看向商皇,“门口?什么门口?”
依那揉着自己的手腕,“是白染帮我解的。不过这里的机关,我可出不去。”
商皇狐疑的视线投向依那,他不信依那所说。
“你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探听消息,弄个里应外合,是吗?”商皇抓起依那的手,逼问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你在说什么?!”依那一把甩开商皇的手,一个跃身,跳离到另外一端,“我是想在这里探听消息,这点我不否认。可是这里是你的地盘,怎么出去,我根本还没钻研出来!”
商皇一脚踢开地上的鞋,抬眼望向依那,厉声问道,“这,你又打算用什么借口来搪塞过去?”
依那看着地上的鞋,百口莫辩。
这双鞋是她来了这里之后,商皇派人送过来的。如果不是她到处乱跑,鞋不可能会脏。如果她承认了自己可以出去,等于间接承认刚刚是她在偷听。
她该怎么做?
承认,还是否认?
“没话说了?”
商皇挑眉看向依那,语气是绝对的强迫。不管有没有话说,她都给他一个答复!
“我……”
依那站在那里,脑海中搜索着可以回答的答案,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视线移向商皇,他的表情是在告诉她,他认定了依那就是那个偷听的人。既然如此,她再多做隐瞒也无用了。
“是!”依那牙一咬,承认了,“我出得去,也去了徵书殿。听到了你和那个臭小子的谈话,完全就不明白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