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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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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映月于背后突然高声道:“姐姐那般聪慧,自是明白妹妹的意思。”
  烟落一怔,转首看她,凝眉问道:“右相易公子,门当户对,你嫁过去,应当是正室,难道不好么?”
  映月一双美眸闪动,终于忍不住垂泪,倔强道:“正室也好,妾室也罢。若我不喜欢他,余生与他一起共度才是最最不值。姐姐清楚,有权有势之男子,皆是三妻四妾,横竖都是要与她人共事一夫,不若寻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终究是未出阁的少女,这番话已是说得满面通红,咬了咬牙,她眸中含着坚定说道:“古有娥皇与女英……”
  “映月!”烟落生气的打断她,古有娥皇与女英姐妹共事一夫,传为佳话,映月的意思她当然懂。秀眉紧皱,她恼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要辜负了大娘的一片苦心!若是没事,你早些回府罢,莫要让爹爹再操心了!”转身毅然离去,趁着一切还未开始,先绝了映月的念想。
  烟落语气之中的严厉使得楼映月一阵错愕,印象之中姐姐一直是温和的,什么事都顺着她,如今确是为何?柔软微凉的风贴着她的发丝轻轻拂过,散不去的是满脸的燥热,心境也跟着忽暖忽凉起来。
  金色的阳光绵软无力的照耀过心间,却无法去除每一处的阴暗,有一处怨恨的种子正渐渐萌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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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决心
  那日映月走后,又这么过了两日。风离御每日与尉迟凌于书房之中谋划长谈,直至深夜。似筹备着极其重要之事,未曾再来找过烟落,无需侍寝,她整日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这日早晨,烟落正跪伏于地寻找物什,已是仔细翻过宜芙院房中每一个角落,她神情微凝。
  红菱自门外打水进来,一脸疑惑的瞧着她,问道:“小姐,找什么呢?”
  “没……没什么。”烟落猛一抬头,额头险些撞至桌角,尴尬笑道。心中万般疑惑,前两日,她忘记一件重要之事,侍寝那日她曾服下半粒“娥梨帐中香”,她害怕服食一粒会过于明显,进而露出破绽,是以当时情急之下她将另外半粒丢至案几底下。次日却由于映月一事,搅乱了心神,忘了寻找。如今再想起来时,却无论怎样也找不到。若是打扫之人当做秽物丢弃便罢了,若是被有心人拣去便大事不好了。
  直起身,她掸了掸衣裳上的灰尘。
  灰尘?!猛然间她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即又俯下身去,在案几之下仔细得瞧了又瞧,仍是一无所获。心中只觉得不对劲,案几之下,明明是覆了一层薄灰,这意味着,此处死角并没有人打扫过,难道是那晚她慌忙之中记错了?
  正想着,平日里总是跟着程管家的小丫鬟明春急急跑来,气喘吁吁道:“夫人,不好了。玉夫人在玉润院中大发雷霆呢,为着一顶帐幔之事便要仗笞绣夏。程管家怎么劝都劝不住,便让奴婢来找夫人过去帮着劝劝。”神色焦急万分,绣夏是她的好姐妹,被程管家分配去服侍玉夫人。只是这玉夫人的脾气,实在是太难侍候,日日如履薄冰,提着脑袋过日子。
  烟落凝眉,问道:“帐幔?能有多大的事?”言语间尽是疑惑,她与骆莹莹向来不合,这番即便去了,又能如何?指不定还是帮着倒忙。
  而明春已是急红了脸,杏眼之中蕴了泪水,颤声道:“夫人快去瞧瞧罢,奴婢一时也说不清楚。”
  不忍拒绝,烟落忙携了红菱赶往玉润院。
  玉润院中皆是种满了红叶楠树,即便是寒冷冬日,也火红如盛开的繁花簇景一般明艳耀目。穿过弯曲的雕花攒木回廊,转入两重拱门,方才入内,曲径通幽处,别有一番滋味。
  远远已是有嘈杂的争执之声传来,骆莹莹清亮的声音今日似含着无比愤怒的暗哑。
  “贱蹄子,竟找本夫人的晦气,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是不?”骆莹莹已是怒红了眼,一个耳光飞快地扇在绣夏的脸上,下手极重。犹不解恨,瞟了一眼程管家,她又骂道:“反了反了,小小一个丫鬟,本夫人想仗笞你,竟然还有人敢公然反对!本夫人还没失宠呢,都当我是摆设么?这么的不将我放在眼中?好!你们不动手,我便自己来!”
  话音未落,绣夏脸上又是噼噼啪啪挨了好几下。骆莹莹手上戴着成套的金护甲,下手毫不留情,不过几下绣夏两颊已是高高肿起,留下十几道血淋淋的伤口。而绣夏早已是吓得傻了,也不敢护着脸,更不敢求饶。
  一见这等状况,烟落急忙上前劝阻道:“玉夫人,什么天大的事,何必与一个丫鬟这般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
  骆莹莹一见是烟落前来,心中更气,骂道:“贱人!明明是庶出,位份又比我低,程管家却处处照顾着你。想我爹爹亦是正二品朝廷要员,沿海总督,手握重权,难道还不如你了不成?”
  烟落一怔,疑惑的看了看程管家,道:“程管家向来处事妥当,又岂会厚此薄彼?这定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且看!”
  话未完,已是被骆莹莹厉声打断。突然,柔软的帐幔抛掷于她的脸上,细腻柔滑,顺着她的脸颊轻抚而下,如一袭羽缎般落入她的手中,一阵微凉。低头细看,竟是一袭淡紫色轻纱鲛绡,绣着暗花云龙纹,看着竟是觉着一阵眼熟。
  耳中持续听得骆莹莹凄声抱怨,道:“今日我差人换一袭帐幔,取来之后发现竟是破损。若是不小心扯坏了的,并不打紧,反正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恶的便是,细问之下竟然是别人用过之物。程管家,你端的是什么心思。再一打听,原来这玉润院中上一任女子只跟了七皇子一年多便被赶离。此等晦气的宅子竟是安排给我住!你诚心咒我不是?而她!”说着便数落着,将手指横向烟落,又怒道:“你给她安排的宅子却是从未有人住过。你!你!”盛怒之下,她竟一时接不上气,只能干瞪着一双美眸,猛烈的喘着。
  烟落此时已是寻至了轻纱的断口,双眸突然一亮,脸色随之一沉。
  这断口?!淡紫色轻纱鲛绡?!这好像便是上次遇见柳云若之时,云若匆忙之下遗落之物。好在她带在了身边,想着便从袖中寻出那一片断纱。
  参差不齐的断口,刚好吻合!
  脑中反复着骆莹莹的话,“上任女子只跟了七皇子一年多……”。云若似乎也是消失了一年多,难道是……
  惊疑的眸子望向程管家,唇角衔着一抹凉意,道:“上任女子,姓什么?”
  程管家回道:“姓柳,叠名云若,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难道夫人认识?”
  “不认识,随便问问罢了。”烟落随口答道,声音绵绵如寒针深刺,半边容颜被光线遮住,明暗间看不清唇边的冷意。
  周遭仿佛死一般寂静,一切其他的声音都显得无比多余,唯有玉润院深处传来铜漏水滴的声音愈发的清晰可闻,一滴,一滴,又一滴,似在心上砸出一个又一个坑。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逼迫得柳云若走投无路做了慕容成杰小妾的那个负心男子,竟然是他!
  先有柳云若,再有自己,接下来,谁会是下一个他的玩物?会不会是天真纯美的映月?抑或是另一个懵懂不知人间险恶的少女?再下下一个呢?又会是谁呢?
  云若是一年多,那她呢?会是多久?一年?抑或是两年?最久是多久?
  寂寥深巷无尽头,傲哥哥说得对,唯有扳倒他,才是摆脱宿命的唯一出路……
  那一刻,她下定了决心,不再犹豫,为了自己,为了映月,亦是为了云若。
  骆莹莹挑眉望着陷入呆愣之中的烟落,勾起薄凉笑意,妖冶魅惑的唇边有一丝得逞一闪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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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入局(一)
  这日午后,阳光煦煦,照了半日已是地气和暖,宜芙院中一处波光粼粼的塘前,有一双雀鸟正相偎伴着晒热的沙石慵睡,满园的梅花,明媚芳香,竟是含了几分春日懒散的味道。
  烟落提起精神,挽过烟翠披帛,轻轻向书房步去。风离御的书房位于离园之正中,四下空旷,周围仅有几颗落叶大树,无奈冬日百物凋零,光秃秃的树枝无法遮挡,百步之内都能将一切瞧得清清楚楚。
  观察良久,确定其余众人皆去午休,烟落方小心翼翼上前。推开书房之门,倒也没有上锁。侧身进入,她随手合上了门。毕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紧张在所难免。额头已是泌出薄汗,双腿微微有些发麻,心簌簌的直跳着。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约有三个她卧房般大小。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秋香色绒毯,倒也雅致。两侧是两列长长的博古架,上面摆设了各种稀罕的物什,有琉璃塔,白玉瓷骏马,三彩天球瓶等等,另有数不清的古籍卷本整齐陈列。
  只一瞥,烟落已是暗自吃惊,想不到七皇子竟有收集古籍卷本的嗜好,其间竟是有黄昌硕的手卷,她自幼爱读书,而这些罕见的珍贵之物,她从来只曾听过,连复本都未曾见过,更别说如今古卷就在她的眼前。忽然忆起自个儿前来的目的,她强忍住想上前一睹为快的心念,将目光落定在了书房正前方的长桌之上。
  移步靠近,只见桌上散乱摆放着一些纸帛,上面画了许多符号,她仔细翻看,却无法识得,想来是别国文字,笔墨未干透,想来是昨日所写。此次七皇子前去灵州,灵州多胡人出没,也许便是胡文亦有可能。
  看着,却又突然翻到一卷羊皮卷本,打开一看,似是一张地图。依稀判断,深黄色处应是山顶,而点缀其间的点点翠绿便应当是湖泊。蜿蜒的路如盘丝结网般错综复杂,原来通往灵州的路竟是有十数条之多,难怪傲哥哥无从得知七皇子的具体线路。
  烟落细下观察了这十数条路,并牢牢记住了每条路的名称。忽然,她注意到了每条路名称的旁边似有一行符号,与先前她见到的符号相类似。心中判断,也许这便是这些路名的胡文符号。
  脑中渐渐理清了思路,她又细细翻过方才那些写有胡文的纸帛,虽是看不懂,却是发现有两个符号出现的次数最为频繁,对上地图中的路便是“岐山”二字。有没有可能,这就是她想要找的答案?
  正思忖着,却听见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向书房急急而来,步履踏轻,听着应当是女子。心中一惊,方才她沉溺于思考之中,却忽略了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已是耽误了太久。
  心慌着,随之手一颤抖,竟是将那卷羊皮手卷跌落于地,好在地上覆着厚厚绒毯,不过却仍是发出些许响动。门外的脚步声应声突然停下,烟落亦是慌忙将地图卷起,放回原位,她的记性一向十分的好,过目不忘,方才的纸帛她皆是自哪边拿起便放回哪边,决计没有半分差错。无边的惧意自心底泛泛而起,竟是牵扯得头皮隐隐发冷,簌簌跳动的心牵动着一双玉手微微颤抖。如此声响,门外之人应当是听得真真切切了,是祸躲不过,如今她也只能这般坐以待毙了。
  “七皇子,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娇甜的声音,带着引诱,酥软入骨,竟是骆莹莹。
  脸色在一瞬间苍白如纸,想不到,七皇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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