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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宝领着钟炎进屋,人还没进去,他就在门口叫了起来,“外婆,外公回来了。”
孟昕在厨房,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和钟炎的目光一对上,让她不自觉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耳根微微发烫。
顶着他深沉的目光走过去,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来,递到他面前,“先换鞋子,然后把行李拿到房间去。”
一进门,钟炎的视线都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听她这么说,立马点点头,“好。”
莫小宝换了拖鞋,就直接跑去看动画片了,李婶更是立刻进了厨房,所以,玄关处,只剩下他两人。
钟炎趁着没人的空儿,一把拉住孟昕的手,“我有点累。”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话语间的带着浓浓的其他意味,惹得孟昕脸颊通红。
赶紧甩开他的大手,抬眸瞪他一眼,“累就多休息!”说完,转身就进了厨房。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钟炎心情极好地低笑出声,让客厅里的莫小宝听到了,立马好奇地问了句,“外公,你在笑什么?”
“小宝,外公心情好啊。”
“是么。”莫小宝伸手拎了一串葡萄,摘了一颗丢进嘴里,“小宝心情也不错呢。”
钟炎将行李箱放回了房间,然后就坐在莫小宝身边陪他看电视,爷孙俩正看到精彩之处,别墅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下
一秒,当看清跟在安夕颜身后的那个人时,表情一变,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
那人也看到了他,相较于他的不悦,那人却是微微一挑眉梢,冲他淡淡一笑,“我终究是晚来了一步。”
钟炎冷冷地睨着他,开口的话,毫不留情面,“你完全可以不来。”
“多年不见,你不想我,我倒是挺想你。”
一旁的安夕颜听着,怎么觉得这么的基情无限呢。
虽然她知道这样想真的太猥琐,但是……
显然,钟炎受不了他这样毫无下限的套近乎,微微皱了眉心,刚想说什么,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传来,“你怎么来了?”
安怀庭抬眼看去,当看到站在餐厅门口的孟昕时,眼神微微一晃,有些愣神。
很多年没见了,五十多岁了,她竟然还是那么美,相较于当年,多了几分成熟和安宁。
一旁的钟炎,一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孟昕看,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孟昕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有事就说,没事就走,这里不欢迎你。”
孟昕无语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看了眼安怀庭手里拎着的行李箱,看向安夕颜,“颜颜,去收拾一间客房。”
钟炎一听,立马回头看她,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赞同,“你让他住下?”
孟昕看他一眼,无奈地压低了声音,“你都多大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钟炎两眼一瞪,“我……”
孟昕立马打断他的话,凶巴巴给他
一句警告,“再说,你就回去住酒店。”
钟炎瞬间脸色铁青,两眼冒着火儿,却终究是没再出声。
站在一旁的安夕颜,眼见爹妈要吵起来,立马叫来李婶,“先带安叔叔去二楼东边客房。”
李婶连忙接过安怀庭的行李箱,“安先生,这边请。”
安怀庭心情似乎不错,在临上楼之前,还冲孟昕笑着说,“我先上楼了,一会儿咱俩好好聊聊。”
孟昕点头,“好。”
这下子,钟炎浑身都冷了,抬脚走回沙发上,两眼瞪着电视,吓得一旁一直搞不清楚情况的小宝忍不住拿胳膊肘碰碰他,“外公,你似乎不待见刚来的那个爷爷,他是谁呀?”
钟炎冷哼一声,“一个专门喜欢抢别人老婆的男人!”
他话音刚落,两道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孟昕气得直跺脚,“钟炎,你再敢乱说,我就生剥了你!”
安夕颜,“爸,小宝还小,你这样会教坏他的。”
倚在二楼栏杆处的安怀庭,听了他对他的评价,不仅不怒,反而笑了,“你大势已去,乖乖投降吧。”
钟炎抬头,冷冷丢给他一记白眼,“幼稚。”
……
安夕颜本不想给莫向北打电、话的,但此刻她已经完全id不住这硝烟不断的战况,只能拨通了他的手机。
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莫向北低沉的嗓音传来,“有事?”
“老公。”安夕颜软软地叫他,“你现在是不是很忙?”
莫向北正巧刚开完会,接到安夕颜电、话时,他正好走进办公室,“刚开完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是这样的。”安夕颜顿了顿,“安怀庭来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莫向北,正单手扯着领带,听了安夕颜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紧接着就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一把抓起车钥匙,“我马上回去。”
一路疾驰,他很快就回了国山墅。
安夕颜就等在院子里,莫向北一下车,她立马就迎了上去,“两人自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一直在呛,我在担心,万一两人打起来,我该帮谁?”
莫向北顺势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朝屋里走去,“你想太多了。”
瞅着他淡定如斯的表情,安夕颜忍不住暗自腹诽:既然他不担心,为什么要赶回来?
莫向北赶回来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所以,一推开别墅大门,他先各自打过招呼之后,便说道,“三楼有好酒,如果爸和安叔有兴趣,我们不妨先喝一杯。”
安怀庭自然不拒绝,恰好他也有话想对他说,“小莫珍藏的酒,肯定是佳酿,必须得喝一杯。”
趁他说话的空儿,钟炎已经起身,大步朝楼梯走去。
安怀庭看他一眼,随即起身,走在后面;莫向北走在最后面,安夕颜不放心地想要跟上去,被他阻止了。
“去厨房,多做几个好的下酒菜。”
“好吧。”安夕颜不放心地嘱咐他,“爸多年没喝酒了,你可别让他多喝。”
莫向北抬手揉揉她的柔软的发顶,深邃的眸子都是柔情,“我知道,你放心。”
三人一同上了三楼,莫向北伸手推开一房间,里面一排排酒架摆放着各种佳酿,饶是两个都是见过大世面的长辈,都忍不住赞叹出声,“都是好酒。”
莫向北走到一排酒架前,从上面拿了一瓶下来,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打开,然后倒了三杯。
钟炎和安怀庭各拿一杯,各自抿了一口之后,都舒展了眉眼。
安怀庭看向坐在对面的钟炎,忍不住问,“居士也是和尚,你又破戒了。”
钟炎也不看他,又抿了一口酒,才缓缓出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一介凡夫俗子,又懂得什么?”
眼看两人又呛起来,莫向北缓缓出了声,“我将两位长辈请上来,是有一事,到现在都没想通。”他顿了顿看向安怀庭,“安叔,颜颜为什么会失忆?还有,孩子怎么会被丢去福利院?那份造假的亲子鉴定又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快大结局了哈,都来说说,大家最想先看谁的番外
第190章 所有的事实真相()
眼看两人又呛起来,莫向北缓缓出了声,“我将两位长辈请上来,是有一事,到现在都没想通。”他顿了顿看向安怀庭,“安叔,颜颜为什么会失忆?还有,孩子怎么会被丢去福利院?那份造假的亲子鉴定又是怎么回事?”
安怀庭喝了一口酒,缓缓开了口,“六年前,安大庆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颜颜怀孕了,我当时二话没说直接从京城来了南城,到了才知道,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因为长得瘦小,肚子也不大,又一直穿着宽大的校服,所以一直没看出来,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还以为是长胖了;直到孩子有了很大动静的胎动,把她吓坏了,安大庆这才让人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
随着他的讲述,莫向北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收紧,深邃的眸地,风暴在慢慢地聚集,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而钟炎则是额角青筋直暴,眼神既愤怒又悔恨,“该死的,她才那么小……”
安怀庭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说道,“我最开始的意思是想让孩子流掉……”看到莫向北表情一变,又解释了一句,“向北,我并不知道这孩子是你的。”
莫向北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见他不吭声,安怀庭继续,“在家的时候,我跟她说得好好的,让她流掉这个孩子,颜颜当时因为害怕,是同意的鲎;
但到了医院,上了那个手术台,她就反悔了,哭着求我非要生下这个孩子……”
莫向北猛然闭上了眼睛,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过一抹难言的心痛。
此时此刻,他体内涌出一股冲动,真想下楼去找她,然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什么都不做,只是紧紧地抱着。
见他这样,安怀庭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夕颜本性善良,和她妈妈一样。”
莫向北缓缓睁开双眸,艰难地点点头,“我一直都知道。”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美好,他又岂会一直纠缠着她不放?
安怀庭收回手来,“她怀孕的事,学校并不知道,我便给她办了休学。”
“生孩子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孩子出来了,胎盘却一直下不来,并一直大出血。”安怀庭说道这里,重重一声叹息,“我一向是心狠之人,在那一刻,却也是心疼得恨不能替她承受了。”
莫向北咬紧了牙关,死死地咬着…。。。
情绪即将崩溃!
钟炎却稳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大理石桌上,‘砰’的一声,血肉模糊。
“该死,那个叫安丁香的,我一定不放过!”
安怀庭看着他,深深叹息一声,“原来你们已经知道了。”
莫向北低低开了口,嗓音冷萧如地狱修罗,“爸,这事您别插手,一切我来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钟炎面色阴郁,“不!要加倍让她痛苦!”
安怀庭忍不住开了口,“居士也是和尚,你的大慈大悲哪儿去了?”
“滚蛋!”钟炎冲他低吼一声,“颜颜不是你女儿,你又如何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
安怀庭皱了眉,“她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在她成人之前的那段岁月,都是我在关心着她,而你呢?你是她亲生父亲,那时的你又在哪儿?”
一句话,便堵得钟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缓缓垂下头去,许久才发出一声悲伤的喃喃,“我真的后悔了!”
钟炎原以为他在和孟昕的这段感情里已经尽了全力,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他才是最自私的那一个。
如果当年从美国回来之后,他能主动去找孟昕,是不是现在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他当时的自卑和绝望。
自卑,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疾;绝望,是因为孟昕跟了安怀庭。
这两样如同两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他不堪承受这样的重量,只有远离。
现在看来,与其说是远离,还不如说他在逃避。
颜颜和孟昕睡得都对,他真的很自私!
见钟炎如此,安怀庭也便停了对他的质问,转而看向莫向北,神情同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