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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指了指自己,然后抓着独孤彧的衣领,问,“你知道魂生梦死是什么东西吗?”
“嗯?不就是一颗珠子?我偷的珠子多着了,不知道你说的哪个。”
“那可是你送给我的,你真的真的真的不记得了?”小夕一字一顿的问。
独孤彧笑着撇开她的手,说,“我们见过吗?”
小夕顿时石化,但是心跳有一种兴奋感油然而生,这个债主竟然忘记了欠债的人,她这可是好运亨通啊!
“咳咳,我们当然没见过。。。当时你想偷我手里的珠子呢,但是我没让你偷到。”小夕开始胡编乱造的说,得意洋洋的笑,然后大胆的抢过他手里的鱼肉狠狠的咬了一口。
独孤彧的眉头顿时锁成一个疙瘩,牙缝里还嵌着一根刺说,“不可能,我不可能有失手的时候!”
小夕瞪他一眼说,“一般人当然降不住你,但是我不是一般人啊,你当时想偷我的东西但是失败的落花流水,然后还跪下给我磕头说要拜我为师呢。”
独孤彧嘴巴张着,眼睛不眨的盯着小夕,明显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小夕被那种眼光看的直发毛,摆了摆手说,“额,其实我是夸张一点点啦,但是你是真的没偷到我的东西,而且我们以前是认识的,绝对认识。”
“哦。”独孤彧低头继续吃,说,“我这个月认识的人下个月就不认识了。”
“那你为什么冲我眨眼?”
“眨眼?”
“你刚才昏迷的被人抬走的时候呀,不是冲我眨眼了吗?”
“哦。。。”独孤彧拉长了声音突然醒悟似的说,“刚才迷眼了,我就眨了眨,没什么。”
小夕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雷劈了一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见鱼头就要被他先下手为强,小夕一不做二不休,伸出魔爪去掰下鱼头,然后炫耀似的在他面前挥了挥,然后用小刀割下鱼眼睛塞到嘴巴里,嚼了两下咽了下去。
这一次轮到独孤彧震惊了,反胃的停止了咀嚼。
“我本来是要把鱼头扔掉的。。。”他支吾着说。
“你懂什么!”小夕白他一眼,然后去剜另一只鱼眼睛,“这可是精华,以形补形没听说过吗?为什么我的眼睛那么雪亮,就是因为吃鱼眼睛,为什么我那么聪明,BINGO!就是因为吃!鱼!头!”
这回小夕算是对独孤彧彻底放下戒心,可是独孤彧吃饱喝足却开始动心眼儿了。
什么忘了她是谁,什么沙子迷眼了,那都是假话,都是敷衍!虽然他的记忆力很差,差到脑子一个月自动清洗一次,但是他想记住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忘掉!
这个女子,从第一次见面就让他觉得与众不同,和他最喜欢的鸟儿有很大的相似,十分有灵性,而自己递她的是哪颗珠子他是实在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的样子,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遇见,他的眼睛才是雪亮雪亮的,对于感兴趣的事物可以过目不忘,对于无聊的事物可以过眼就忘。
“你怎么来这里的?听说你是大师兄,多年前就一直搞失踪,现在竟然自投罗网了?”小夕小心翼翼的摘开鱼刺说,大眼睛眨巴着瞅着他。
独孤彧吃饱喝足,用双手枕着后脑勺在沙滩上躺着晒太阳,说,“我是捕鱼来的,遇上了海上风暴就被迫飘到了这里。”
谎话!他会那么傻?他独孤彧可是天底下最伟大的发明家!不过是为了回圣女宫等待那个人,而且他也要回来看看死去的师弟秋无骨,想走的时候随时可以走,谁也拦不住他。
小夕却不知道此刻独孤彧心中所想,只当是他精神错乱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又问,“对了,你的木头鸟呢?”
“送人了。”提起这个独孤彧咬牙切齿,似乎心有不甘。
“送人。。。这也能送。。。那么大,哪个神经病会收啊。。。”小夕摇摇头小声嘟囔。
独孤彧却根本没注意听她说什么,还沉浸在两天前被人堵截的那件事,说这一辈子最想治理但是最没办法对付的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你这回来,有什么好玩的吗?”小夕努着嘴说,“我好无聊的。”
独孤彧摸着下巴,忽然灵机一动,转过头将玫瑰折断了根枝别在了她的发髻上,说,“我们一起做件事吧,你可以帮我!”
小夕终于等到了可以解闷的任务自然乐开了花,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独孤彧竟然把她当壮劳力来使唤,竟然干起了民工的活计!
独孤彧想要再造一座木头鸟,这是个很强大的工程,他是设计师加上工匠,而她就是伐木的小将,在独孤彧的指导下挑选合适的木头去伐,然后大老远的绕着海岛给他送过去,还要提高十二分警惕提防岛上的有毒生物,一天下来就是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但是,真的改善了睡眠,也丰富了生活,她也就忍了。
林凤音三人终于来到了丝绸中心,这里已然呈现了猎物的沙漠景象。客栈甚少,人烟稀少,到处都是奇装异服的人,当街织绣然后买卖布匹。
白元风自打到了这里就忙得不可开交,带领着的那些商旅终于派上了用场,家家户户的访谈,他自己也时常体察民间搜集情报。
“元风哥哥果然是个商业奇才。”司徒星儿坐在路边的面摊上磕着刚买来的瓜子,将吃光的面碗码满了瓜子皮。
林凤音笑着摇摇头,夹了一筷子牛肉说,“他此行协同的目的就在于此,这些商贩都是个体经营,赚的都是小本生意,从来没有人会跑那么远搜罗他们的技术,他想在这里建立一个统筹的丝绸中心,让分散的商户变成统一的管理。”
“那些人会愿意吗?”司徒星儿眨巴着眼睛问。
林凤音斜挑嘴角一笑,“你看看那些织绣的老人,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出来卖布?还不是因为贫困。这里的交易都是小本经营,买方出价都不高,卖方辛辛苦苦一天也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白元风给的起工钱,会比他们赚的高上几倍。”
“那元风哥哥不是亏了?”
“亏?他会做亏本生意?就算是相信我林凤音一辈子不碰女人也不要相信他会当慈善家。”
司徒星儿努努嘴,坏笑着看着林凤音,小声说,“凤音哥哥,咱们走了半个多月了,你还真的没有招妓耶!”
林凤音的脸色有瞬间的变化,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常态,说,“每天车马劳顿实在筋疲力尽,你还小,不懂得有些运动是很浪费体力的。”
司徒星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是熟透的大虾,引得林凤音一阵大笑。
80 新少主风光驾临
嗷唔一声,趴在一旁睡觉的獒犬木木突然站起身来,冲着白元风示意了一声。林凤音朝他望去,笑道,“元风兄生意谈完了?”
白元风一手在前一手束后,微微颔首笑道,“此行真是一帆风顺。”
司徒星儿一拍桌子,瓜子皮堆成的小山瞬间坍圮洒了一桌,她不管不顾的直朝马车而去,说,“走吧,上路了!”木木也打起精神,得得瑟瑟的跟着她脚后摇着尾巴走去,一人一狗一高一矮,得意洋洋的钻进马车。
下一站就要钻出这片村庄,真正的进入沙漠。
黄沙漫天,风儿呼啸着从苍茫无垠之地卷过,他们只能弃了马车,牵了三头骆驼,将流铱平放在车上牵着走,沙漠之中只听得到偶尔飞过的鹰鸣,还有木木偶尔呼啸一声便引起回音悠悠。
“凤音哥哥,我们这条路是不是走过了?”司徒星儿面色苍白,但是仍旧汗流颊背,沙漠这里的艳阳高照,实在是躲不开阳光的照耀,来回的走了半天,前方竟然还是一望无际的沙土。
林凤音的体力相对来说好一些,但是依旧失了常态,显得狼狈许多,他的靴子上沾染着沙土,表情有些凝重,遥望着远方,说,“我们好像迷路了。”
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司徒星儿弯下腰肤着自己的膝盖喘气,白元风平日十分金贵,出门就是华丽车马,哪里徒步走过那么久的路,早就累的一塌糊涂。
他摇摇头,眉心紧锁着说,“迷路了?你竟然会迷路?”
林凤音斜挑着嘴角,但是难得有笑不出来的时候,说,“沙漠里哪有不迷路的,再说,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们的水还剩多少?”
“水?”司徒星儿嘴角抽搐的问。
“是啊,我们不是带了很多水袋吗,看看还能支撑多少天,看这样子一时半会到不了了。”林凤音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向四处遥望着,但是哪里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象。
“水。。。只剩下三袋了,我都用来洗手洗脸了。。。”司徒星儿小声的嘟囔着,她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林凤音和白元风两个人都是同一个表情,无以言表的震惊加上怨愤和责怪还有深深的无奈,最终化为自讨没趣的一阵哀叹。
司徒星儿背过身去,咬着唇盯着一副常态的木木,可是木木只是望着西方,一动不动的看着落日余晖。
忽然,像是从无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吼叫声,跟着木木也在原地仰起脖子吼叫起来,像是狼和狼的互相呼唤一样。
林凤音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着木木,它摇着尾巴一声长一声短的叫唤着,对方似乎是在回答它什么,忽的,木木后蹄子开始摩擦地面作势要跑,向着林凤音嗷唔嗷唔的叫着,林凤音大喜,牵着骆驼喊道,“木木认识地方,我们跟它走!”
小夕一下一下的砍着木头,而独孤彧惬意的躺在树枝上,鼻子中间夹着一片翠绿的树叶,看似在浅睡,其实一会儿一眨眼的检查她的工作做得是否到位。
小夕将木头棒子的棱角磨平,必须磨到圆滑为止,她大汗淋漓的当着建筑工人,最终念念有词的诅咒着那个懒惰的人。
“几根了?”独孤彧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问道。
小夕伸出手指摆了摆说,“三百四十八!”
“嗯?”独孤彧眨眨眼坐起来说,“我只要三百个啊,那四十八个干什么?”
“什么?你昨天还说要三百四十八根呢!”小夕哭丧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
“哎,你记性真不好!”独孤彧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从树上跳下来,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束玫瑰,直塞进她怀里说,“喏,给你的补偿。”
小夕暼他一眼,连送花都没有好态度。
独孤彧看她脸色并不太好,知道她是这几天工作累的,可是这个傻丫头粗心的没有发现,每次她回去睡觉或者早晨去伺候秋无骨梳洗的时候,他就会亲自上手,这三百多跟圆木中有一半都是他弄的。
独孤彧跳到她身后笑着说,“我给你按摩吧!”然后双手就搭到了她的肩上,为她揉捏着肩膀。
“嗯,不错不错,有长进。”小夕闭着眼睛享受的微笑,虽然有眼帘覆盖,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和光明,透着树林中的丛丛嫩叶闪着斑驳的光纹。
独孤彧看着小夕闭目微笑的样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金色的精灵在她白皙的脸庞上翩翩起舞,她浓密的睫毛像是打开的蒲扇,在微风吹动下轻轻浮动着。
她从不施脂粉,但是皮肤细致光洁,像是透明的羊脂白玉,仿佛吹弹即破。不过,她似乎又瘦了,黑眼圈也浓重了些,本以为让她的日子变得忙碌一些她就会快乐,可是那些快乐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就是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