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铝嗣嗽迹
正在气氛十分僵持不下之时,冯惜媛带着千云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然后向着明钟书斥道,“你在做什么,竟然听到我的喊声也不闻不问!”
千云在身后定定立着,刚才在院子里她禀告说明公子来了,冯惜媛猛的掀开帘子唤他的名字但是他却置若罔闻,急匆匆的入了前厅,这可让她看到了好戏心里舒服的不得了。
明钟书转过头,对着冯惜媛的咆哮不发一言,只是强硬的对林棠华说,“还给我。”
林棠华也旁若无人一般,但周身制造出不容置疑和否决的气场,话语中包含着冷意的说,“放了她。”
冯惜媛拉过明钟书的袖子,大小姐脾气翻脸起来如同风雨骤变,“明钟书,你这个废物!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她转过头对林棠华狠笑道,“那个女人平日里就爱沾花惹草,她丢了还来找我们要人,你们林家就是这样的礼数吗?”
“还给我。”
“放了她。”
两个人继续对峙着,气氛一触即破。
最终,明钟书终于退后一步说,“我放。”
“她在哪?!”林凤音急忙问。
“在城西的酒窖里。”明钟书无力的说。
林凤音蹙眉,“我去过那里,她早就被人掳走了!”
明钟书也是惊讶万分,说,“不可能!我……”
“难道,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明钟书摇头,看样子不像说谎。
冯惜媛讪笑说,“呵呵,看来像抢那个女人的人有的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对那样的货色动心,我还以为林家公子会与众不同,看来……呵呵,都一样啊。”
林棠华坐了回去,细细思索着这件事的前后关系来龙去脉,如果明钟书没有说谎,那么小夕又被弄到哪里去了?“娘子你忍一下。”流铱手中执着一把小刀,在小夕的脚趾上切割着什么。
小夕痛的疼死了,然后睁开眼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好像是在梦中。
“唉?你怎么来了?”小夕迷迷糊糊的问。
“娘子,你终于醒了。”流铱放下刀子,然后在她的脚趾上涂抹着什么药汁。
“我是在做梦吗?”小夕揉揉眼睛看了看他的动作,然后惊讶的喊,“你在干什么!要把我的脚趾切下去吗?!”
“娘子别动!”流铱喊了一声然后按住她胡乱挪动的身子说,“我在给你上药。”
“我怎么了?”小夕纳闷的看着自己的脚趾。
“你被老鼠咬了,伤口烂了。”
“哦买嘎的”,小夕心疼的看着自己受伤的脚趾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破伤风加细菌感染吗?哎!”
流铱灿烂的笑了笑,说,“娘子,你好好休息。”流铱细心的给她包扎着,然后给她盖上被子,作势要钻进来。
“啊,你要干什么?”小夕捂住自己的胸口。
“娘子,现在天都黑了,我要跟你睡觉呀,这间客栈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就剩这一个了,我救了你还给你治伤,难道你要把我扔到外面去吗?”
那表情是在是可怜的紧,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小夕无奈的往床里面挪了挪说,“把脏衣服脱了,上来吧。”
流铱的身材果然是小朋友类型的,脱了外衣之后只剩下单薄的白色单衣,黑发披肩更显得像是孩子一样,尤其是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小虎牙尖尖的,烛光下也是十分闪耀。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不是说不能出冯家吗?”小夕疑惑的问,枕着自己盘起来的胳膊说。
“本来是不可以的。”流铱闭着眼睛回答。
“那怎么又可以了?”
“因为我吃了一个药。”
“嗯?什么药?”小夕问。
“就是一种毒药,只要我乖乖的回到冯家就可以拿到解药了。”
小夕讶异的坐起来,看着悠然自得的流铱说,“你竟然为了出冯家吞毒药?!万一他们不给你解药了怎么办!是谁?冯惜媛?!”
流铱点点头,丝毫不担心的说,“没关系,我对冯家还有很大用处,他们不会现在就让我死的。”
小夕这才放下心来,有躺回去伸了个懒腰说,“这样最好了,你还小呢,不要受欺负。”
流铱转过身看着她说,“娘子,我不小了,已经二十五岁了。”
小夕讪笑,“是是是,还真是,我总是忘,对着你这副小身板想不出什么别的年龄来,太不习惯了。”
她摸摸他的脑袋,又说,“当我弟弟吧,总是娘子娘子的叫我也有点别扭。”
流铱忽然将她的手扣住,然后微笑着闭上眼向她的颈窝凑了凑说,“娘子,我不能当你弟弟,睡吧,你今天肯定累了,我也很累了。”
夜渐渐深沉,小夕睡得踏实,流铱也睡得踏实,但是林家依旧灯火通明迎来了又一个无眠之夜。
城中继续热闹非凡的搜索着,冯家明家的人都被扣留在林家,林棠华随身携带着那个骨灰盒子,时不时走过明钟书身边还无害文雅的笑笑,这样冯惜媛也没来由的生气,自从知道了纳什明钟书母亲的骨灰她在心里唾弃了很多遍,若不是非要火葬化成骨灰,他们会这样低三下四的求林家?
第68章 魂生梦死找到了
清晨,小二当当叩门,声音不大,但小夕轮番睡了十几个小时早就没有多少困意了,睡眠浅时便轻易醒来,她支起身子,揉着惺忪的睡眼,然后大大的伸展懒腰,嗙当,打到一个东西。
不是一个东西,是一个人,一个睡得比融会死猪还要沉的人。
小二在外面轻声问,“客官,你们醒了吗?已经午时了,你们的房间到期了该收拾了。”
小夕眨眨眼,难道流铱这家伙只交了那么点钱,只能够睡到午时就被赶走?
小夕掏掏自己的荷包,问,“要续费吗?我再交一下午的钱,还有饭钱,饿了!”
小二笑了笑说,“姑娘,我们这里是快捷酒店,一楼是餐厅,请楼下就餐,续费请到银台。”
自己难道睡了一觉穿越回现代了?怎么这些对话这么时尚而且熟悉?
夕使用自己的降龙十八掌将旁边的流铱打醒了,流铱起来之后看见小夕乱糟糟如鸡窝的头发笑的合不拢嘴。
不夕瞪他一眼说,“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吧,也好不到哪去啊!”
小夕爬下床穿好鞋子,然后问,“这家店叫什么?”
“不夜城。”流铱也走过来,和门外的小二异口同声的说。
那就难怪了,白元风的经营理念一直先进,祖上又是鼎鼎有名的穿越奇女子,自然将朝堂商场都改善的极其现代化。
小夕兀自的喝着茶对着门外的说,“我们这就下去,你走吧。”
小二应了声是就走了,桌子对面的流铱盯着她的胸口目不转睛,不夕扫他一眼然后捂住胸口斥道,“你这个臭孩子,往哪看呢!”
流铱忽然站起来弯着腰向她的方向探过头来,然后伸出两只手邪恶的朝着她的胸前的方向摸过来。
小夕两只爪子胡乱的在空中制造障碍,最终念念有词的诅咒,“你丫的干什么,快躲开躲开!”
“别动!”流铱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的手腕,严肃的让小夕一愣。
“这是什么?”流铱取出她胸前衣襟口袋里塞着的一个小小荷包,正在闪烁着红色的微光。
“咦?这东西还会发光?估计是我总是把它揣在衣服里面所以没看出来。”小夕抢过那个荷包笑嘻嘻的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一定是个宝贝,告诉你,是个神经病给我的,估计把我错当成他的什么人了,我觉得一定是价值连城的世间罕有,哈哈,今天你有眼福了,给你瞅瞅。”小夕小心翼翼的把它掏出来。
一颗灿红色的手掌大小的珠子,圆润光泽,那种红色像是人的血液和肌理一般鲜艳,正是曾经去冯家路上遇上的独孤彧扔给她的东西,她一直秘密的收藏着,此刻也兴奋的捧着这颗珠子给流铱显示自己丰厚的家底。
流铱真的傻眼了,小夕看着十分有成就感,更加确定这是件宝物。在冯惜媛的生日宴会上,流铱一直给她讲解那些礼物的由来,多么的名贵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眼前自己的宝物还是让他吓一跳吧?
小夕笑了笑说,“是不是看傻了?”小夕作势要收起来。
“你怎么会有这个?”流铱突然问,脸色十分严肃。
“一个神经病给我的。”小夕握着珠子抵在胸口说,“你羡慕嫉妒恨是不是,虽然你是我弟弟,我也不能给你的。”
流铱摇摇头说,“这是魂生梦死,世间罕见的宝物,绝对是独一无二,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这回剩下小夕傻眼了,她的手一松,那颗珠子啪嚓掉在地上。她回过神来,立即去追那颗滚动的珠子,费了好大劲才从床下把它捞出来。然后站起来抱住流铱活蹦乱跳喊着,“这竟然是魂生梦死,我们找了它好几个月了!你能确定这是真货吗?这真的是真货吗?”她喜极而泣,“他终于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小夕决定迅速赶回林家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也没顾上好好坐下来吃午饭,两个人一人抄着一张油酥饼急匆匆的在大街上奔驰。
小夕恨不得在这里开一家出租车公司,虽然家家有马有驴,但出门毕竟还是步行者居多,即使要很便宜的一钱银子也可以解决这里交通不方便的问题,况且还可以扶持下岗工人再就业。小夕啧啧暗叹自己为什么没有进皇宫跟当朝皇上搞好关系,没准会做个大官。
正在不经脑子只经腿的全速奔跑中,流铱突然抓着她停了下来,只见前方市集已经被堵死了,人们纷纷议论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围观些什么。
那里被人们围得水泄不通,小夕和流铱钻不过去只好往前一些凑凑热闹。
只见一个六七旬的老爷爷气勾着背,正拉着一个姑娘似乎在讲理。那个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杏眼闪亮,娃娃脸,齐刘海,还穿着红色的便装和黑色的马靴,看起来很像行走江湖的行头,她腰上系着一根鞭子,应该是她最熟悉的武器。她嘟着嘴,似乎对老头儿的喋喋不休感到反感,可是老爷子拉着她的手腕硬是不让她走,她原地跺脚向四周求助,别人也只是隔岸观火爱莫能助。
“诶?大哥?这怎么回事?”小夕拍拍旁观围观的一位中年男子问。
男子笑了笑说,“真是个稀奇事,这条市集上第一次出现看相算卦的。喏,那个女的就是,今早在这摆摊算命还不收钱,但是一天只看三个人。大家都觉得是个贪玩的孩子也就都没有在意,这个老大爷是第一个客人。”
“他那么大岁数要占卜什么?不会是看看有没有可能老来得子吧?”小夕掩嘴偷笑。
中年大哥很憨厚,没有因为她口不择言感到尴尬,而是大笑说,“哪会,多娶几房多生几个,那都是大户人家的作为,我们这平民百姓的无非是为了财富和健康。这个老爷子近来感觉身体不适,时常做梦故去的老婆子来接他,他想占卜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哦。”小夕意味深长的长叹,“那个女的说什么呢?”
中年大哥指了指红衣女子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张白色宣纸,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日当正。
“说他日头当正就会死。”
小夕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很快就要当正了。
旁边有人听见他们的议论凑过来笑着说,“所以我们在这里猫着,看看到底准不准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