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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救她,告诉我方法。”他坚定的说,不容置疑。
“通过男女双修交合,将自己的所有真气传输给对方,但是,那人将会,死。”
无骨园的卧房,白色的帘帐低垂,因住床上的一男一女。
他低头,轻抚着熟睡中美人的脸颊,“原来,你是这么特别,是我这一生中,最最的特别。”
他光着身子,身下的女子也是一丝不挂,美丽的侗休光滑白皙,是这天下间最纯洁的月。
“我知,你最讨厌这种方式。但是,若是你醒着,断然不会选择我的吧。”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带着苦涩的自嘲。
“但是,最终我还是得到了你。若是不救你,我不知道自己活不活得过明天,我想我不会放过自己。”他拥抱着她,二人紧紧相贴,他听着那女子平静的心跳,还有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
以前便听说林家主母性情大变,在城中惹出许多事端,他每每听玉环提起都会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搞出这些怪异的举动。想起第一次见面,他明知她是假的,偏偏喜欢看她装模作样的样子,那些时不时的慌张和羞涩,措手不及的被他拽入水中那挣扎的可恰模样,卸下假面之后露出的清秀可人的面庞,那抹能够深入他内心的温暖如青阳的笑容,在山洞下方紧紧的缠绕着她像是八爪鱼一样紧密,昏迷中竟然握住了他的私密还不自觉惹他欲火焚身……”
他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滴泪,滑落在她的唇上。
情蛊的毒,好痛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痊愈。师父断然不会救他,而他也断然不会不爱她。
“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可以自私的拥有你,但愿你能恨着我,也好过忘了我是谁。”
他轻轻的吻过她的眼睑,她的鼻梁,然后挪揶到她的唇瓣,轻轻的舔弄,然后探进那微微开合似是相迎的口腔。
只是轻轻的,如同微风一般,却带着一丝冰寒。他有些颤抖,连一个吻都如此生涩。
他一路直下,不急着去占有和索取,只是想将这具身体里所有都铭刻在心。从耳垂吻到香颈,然后是锁骨,胸口,小腹,膝盖,甚至每一根手指脚趾,还有她的发丝她的眼睫,他想要用心去记录下这个女子所有的美,让她全部的归她所有。
沉睡中的小夕,有了一丝丝清明,感觉有什么细致而又柔软的东西舔弄着她的全身上下,她勉强着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才看清,是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她身上,如此温柔的,吸吮和索求。
那张熟悉的脸,剑眉星目,但是少了一份冰冷的寒气,多了一些情欲的潮红和温和。
“你……”她出声询问,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一般。
她尝试挪动身体,可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无。
秋无骨抱住她,真好,她醒了。
不由分说的,他又去吻她的唇,感觉她不自觉的一声申吟,却是高效的催促剂,让他的本能更加上升,烈火猛然升腾,他的吻开始加重了力度,又怕自己会弄痛她所以一直在矛盾的吸吮,时而快速用力似乎隐忍不住,时而如蝶翼般轻轻扫弄极尽嗳抚。
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他为什么在她身上?
让你恨我,总好过你忘记我。秋无骨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对她说,“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小夕什么都记不得,只知道林主母要传授给她武功,然后她就昏到现在,有了武功不是会变强吗,为什么她比之前还要弱。她闷吭一声用眼神询问秋无骨要做什么。
秋无骨轻嗤一声说,“我这样做,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告诉你,我要你,就是现在。”
小夕愣住,“我要你”这三个字之前不是应该先有“我爱你”做铺垫吗,秋无骨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要自己?她蹙眉,扭动着身体表示抵抗和不满。
秋无骨知道,她必然不会愿意,她不爱他,但他不在乎。
他扣住她的身子,贴近她的耳边,细细的吸吮着她的耳垂,感觉她全身不自觉的一震,轻声说,“我要霸占你的第一次,让林家的人,追悔莫及。
这句话,是谎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去达到消灭林家的目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行为是为人不齿的,强行欢夏,强制一个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第一次交给一个敌对的男人,可,他必须救她,却又不能告诉她,他爱她,爱得如此卑微,他怕遭到拒绝,怕她说我恨你厌恶你。
与其让他的爱一文不值,不如倾注自己的生命,让她好好活着。
不再解释,他苦涩却又甜蜜的享受着身下女子的盛宴。虽然她不会迎合,但是起码,她没有用眼泪宣告自己宁死不从。
小夕心跳加速,一直都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要来真的,可是她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懂,除了唇舌交缠有点经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本心里是不情不愿的,可是她对秋无骨却也提不起恨来,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就连环在她腰间的手都不停地发颤,他的吻细致紧密,犹如牛毛雨丝打在土地上,令她的身心都湿润起来,身体本能的产生了顺从的指令,每一根毛发都如同遭遇电击,令她有一种强烈的索取欲望,烈火焚烧,全身火辣辣的烫,她恨不得融进眼前这个男人的骨头里,去靠他的冰冷过活。
起初是技巧,而后便是本能。
秋无骨毕竟是男人,二十年来除了武功再无其他旁骛,如今朝思暮想的女子就在身下,紧密相贴的肌肤微微渗出细汗,一层又一层,一轮又一轮的吻袭满全身,他的某个部分终于耸起,充满了力量。
犹如雨后春笋,倏地钻出地面。
他颤抖着进入,然后生硬的抽铀,感觉自己的部位被紧紧包裹,还有温暖的溪流慢慢的滑出。
小夕痛的发颤,两个人相交的唇也被她死死咬住,直到尝到咸咸的血腥。
早就听说第一次会痛,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痛,因为他一点也不懂温柔,一点也不会委婉,难得他也是第一次?
应该是吧,看他那个痛苦的样子也知道,他一定也挺辛苦,还要对一个不爱的女人奉献自己的第一次。小夕咬着他的唇,说不上来是恨还是怒,还是只是纯粹的痛。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秋无骨郁积的力量瞬间爆发,将江涛湖海都灌输进那个秘密花园,还有体内所有的阴性真气,在送达的过程中全部的输入她的体内,汩汩水流般的渗透她的全身,包括血液包括骨髓包括肌理。
所以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全身都要散架爆炸。
那是一条新的灵魂游龙一般的侵占她体内所有的禁地,不只是云雨之中巅峰的刺痛。她快要昏迷,快要昏迷,一阵冷一阵热的,口中发出呢喃和娇嗔。
秋无骨在弥留之际,最后一次认真的吻她。
告诉她说,“睁开眼睛,看我,记住我。”那一次悠长而又深情的吻,伴随着口齿间的血气,伴随着无限缱绻的索取,伴随着他最后一次最全部的爆发,像是狂风暴雨席卷了平原丘壑,她终于沉沉睡去。
无骨园内,噪杂的人群声层层叠叠窸窸窣窣,兵器交杂的声音再怎么j也传入不了昏迷的那女子耳中。
她的身子已经被洗干净了,还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床单被单都是崭新的,像是之前的巫山雨露颠龙倒凤都是清浅的一场春梦。
“她在哪,交出来!”林城卓的觅凤剑出鞘,直指着前方的青蛇使者。
他身后是功力只剩半成的林棠华和林凤音,青蛇使者身后是更多的圣女族人。
青蛇使者妖冶的笑道,“三位林公子都是胆识过人呢,竟然敢只身前往深入虎穴,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葬命在此呢?清风阁那些美人儿们临死前可是被侍候的美滋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几位均是人中龙凤,我见犹怜,最后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口”
听到清风阁那三个字,听到这女子口中大言不惭的提起对兄弟们的侮辱,林凤音的笑意再也无法装饰在脸上,一张俊颜第一次有了冰冷的寒意,那双凤目少了平日里的纨绔风流,忽然的如江山变色,如此骇人。
“加诸在他们身上的痛苦,我要十倍的讨回来!”林凤音骤然出手,快如闪电,一股寒气形成了一张屏障,向敌方打去,真气化作把把锐利的小刀,圣女族人不慌不忙,青蛇使者下令“开”,那些女子均伸出双手手掌相抵形成莲花状,竟然将真气屏障克制住未受伤害,然后青蛇使者喊一声“放”,他们忽的将手臂扭转方向,那股相对的真气便转移到一旁,竟将凉亭顶子打个粉碎。
青蛇使者摆弄着蛇身,说,“原来三公子的十成真气才是这般威力,那还是趁早束手就擒吧。”
该死!他和大哥的身体偏偏适逢最弱时期!处理完清风阁的事便匆匆带着昏迷不醒的十二返回林家,然后三人相伴来到此处,可,圣女族人竟然将此处层叠包围,一招请君入瓮让他们身陷囹圄。
林棠华早就意识到敌众我寡失了先机,若是三人都是完好功力或许还可以横扫千军,但除去大哥之外都是弱者,圣女族人还比想象中更加厉害,此战定然损失惨重胜负难分,连生死都不可轻断。
但,人必须要救,小夕在他们手中多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林棠华的白衣,忽的在风中大肆的飘扬起来。一阵狂风经过,竟带来一些微凉的颗粒,融化在稽稽有温度的地方,片刻即化。
“下雪了。”林棠华伸出手去,看着手心里不见踪影的雪花,浅浅的笑。纵然是青蛇使者也被这谪仙般的人物所倾折,似乎天塌地陷在他面前也不过是莞尔便可解决的一件事,如此泰然镇定。
不,那不只是镇定,不只是从容,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他们搞不懂那个温润如玉的人为何瞬间就会化作寒冰,抬眸之间,才是真正的天塌地陷,一切皆在他眼中,视若无物,一切皆在他手中,似乎合掌即泯。
青蛇使者命自己静下心来,她深知,此刻的林棠华和林凤音都去了大半功力,正是歼灭他们的最好时机,而林城卓武功硬朗底子扎实,是很难对付的一个角色,除非……
青蛇使者笑了笑,退后后方说,“妹妹们,今天可是琴餐盛宴。先喝汤吃菜,等鱼凉了再吃鱼。”
那些女子都听明白了使者的暗语,汤和菜就象征着功力大大折半的林棠华和林凤音,鱼指的就是林城卓。主要攻击那二人,林城卓护亲心切必然会帮忙,处处掩护避让,才能够给他们可趁之机。
果然,那二十八名妖冶女子一股脑的袭击林棠华和林凤音,简直就是蜂蝶扑向花芯一般的狂烈。她们的动作十分灵活,攻击起来也十分巧妙,像是在表演杂技一样,时不时的会忽然变出一条鞭子或者一把匕首,下手绝不留情的直打要害。
林棠华轻功绝顶,瞬息万变之间将那包抄的女子们搅的乱七八糟,他们逮不到他的身影,他采取防守战略,但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林凤音腰间藏着一把软件,是清风阁的属下们最喜欢用的一样兵器,轻巧便利尖锐无比,更重要的是,上面沾染了那十二个人的鲜血,更加激励他燃起复仇的火焰。
三对二十八,青蛇使者在一旁观战。
林城卓觉得自己身边的敌人很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弟弟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