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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笑了,“傻闺女,你二哥少年心性,又刚刚得了这个丫头,自然是放在手心捧着了。等过了新鲜劲儿,也就丢到脑后了,到时候你想把她怎样,还不是随着你的心意来?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不提她娘俩中房中谈论“报仇”之事,却说花娇等柳含章出去了,就抱了一个手炉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雪景,翠巧在她旁边拿了各色丝线,正搭配着做一条五彩丝绦。
背上的伤还在隐隐的疼着,外头树枝上的积雪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偶尔簌簌的落下几团,如松软的棉花糖一般,堆在院中的青石板上。雪后那清新而冷冽的空气,也似是要透过窗户吹进来一般。
花娇心中不由感叹,自己穿来这里不过一年,却已是两世为人了。虽然那一世只有短短的一个来月,却让她刻骨铭心的认识到了,在这个男权社会中做人家的小妾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儿。
女人所能倚仗的,只不过是男人的宠爱和怜惜罢了。而这种宠爱和怜惜又仅仅靠的是女人的青春美貌还有男人的新鲜劲儿。一旦年老色衰,或者是男人有了更新鲜,更美艳的新人,那就只有失宠一条路。而一旦失宠,即使男人不把你怎么样,后院的那一群女人也能将你吃了。
前一世花娇只所以被那柳大打死,不就是因为什么奸夫的荷包吗?没准就是柳大那庞大的后宫中某人的陷害也未可知,反正花娇在那一世过了一个多月,从来没见过什么奸夫。
花娇明白要想出了侯府的大门,明明白白的,走正规渠道看来是不行了,那就只能是偷跑了。要想偷跑,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卖身契要出来,不然的话,跑了也是白跑。她曾经暗暗打听过,一般受宠一些的下人,卖身契都是主子亲自收在身边的,而其它人的则由府中的大总管统一收着。
花娇觉得自己的卖身契大约是柳含章收着的,前一阵她特意将屋子里的东西都偷偷的翻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花娇想趁着今天自己刚刚受了鞭打,柳含章应该还心疼的份儿上,探探他的口风,等把卖身契弄到了手,以后就可以找机会偷跑了。
晚上柳含章将花娇抱在怀中时,她破天荒的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如小猫一般温顺的偎在了他的怀中。柳含章心中一动,满心高兴的看了她一眼,这是不是代表她也有些喜欢自己了呢?
花娇白皙的脸庞在暖暖的灯光下,湿润而润泽,小小的樱唇泛着粉粉的光泽,柳含章只看了一眼,就心中大动,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啧啧的亲了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檀口中,裹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贪婪的吮吸着,直觉甜如密糖一般。
花娇任他亲了一会儿,才一使力将他推开了,粉面含春,双目中微含泪光,还带着一丝娇嗔瞅了他一眼,道:“你道是快活了,也不管我受气受苦。”说完扭过头去,似是不愿再看他一眼,又似是等他来哄。
往常柳含章与花娇亲热之时,她不是推拒,就是默默的流泪,何曾见过她今日这样,含羞带怯的,柔情媚态如一汪蜜水一般,将他的心撩拨的一阵阵火起,只觉浑身又酥又麻,只想将她揉进怀中,吃进肚里,如此才能够止得了这酥,止得了这麻。
柳含章一把将花娇抱进怀中,捏了捏她小而挺俏的鼻子,笑得春风满脸道:“明日我就派个小厮专门跟着你,别的人就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花娇听了心中却是一惊,他要是真派个小厮天天在自己屁股后面跟着,那自己就算是拿到了卖身契,也跑不了,这不是弄巧成拙吗,就沉了脸道:“哪有一个丫头成天还跟着一个小厮伺候的?我不要,我怕被府中人的唾沬星子淹死。”
“那我抬你做姨娘可好?有了正经名份,别人自然就不敢小瞧你了。”柳含章低头啄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儿。
花娇只觉得心中怒气一冲一冲的,他就总是想让自己做姨娘!她真想呸、呸、呸、的来上几声,然后甩给他一句,说做你妹的姨娘!姨娘是一切悲剧和屈辱的源头好不好。
可是花娇只敢在心中暗爽一下,那里敢真的这么说。要真这样说了,不但对自己一点儿好处没有,还会将事情搞砸,她只好压了压火气道:“你怎么就不想着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呢?我就是做了姨娘,大姑娘一样可以欺负我,府中的太太、姨奶奶们也照样可以欺负我。”
柳含章这下子倒是沉默不语了,只拿手抚着她纤细的肩膀,他的打算现在还不能跟她说,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花娇见他不说话了,想着他必是内疚了,这才说道:“要是我不是这府中的人了,自然就没有人欺负我了。”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还是想着出去,柳含章抚在她肩上的手不由的用上了力,另一只手将花娇的脸抬了起来,对着她清澈的目光道:“我会好好对你的,只是你这辈子都不用想着出去了,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当心爷也是有脾气的!”
花娇淡淡的笑了,心想男人的占有欲还真是重,她的小手抚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微微捏了一下,才道:“二爷想什么呢?花娇既已是二爷的人了,那里还会想着离开您呢?只是以我的身份,二爷自然是不可能娶我的,我这人天性愚笨,又性好嫉妒,以后二爷娶了新夫人,或者是后院又添了别的姨娘,我不是被她们害死就是被她们气死。所以想趁着二爷现在看着我还不厌烦,求一个恩典。”
柳含章一听花娇说不会离开他,这才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问道:“什么恩典?”
“求二爷将奴婢的卖身契赏了奴婢吧。”花娇靠在了柳含章的胸口道:“不是为了离开爷,只是为了能更加配得上爷。”
作者有话要说:
☆、动心思良宵如春
原来她今晚这么温顺,这样乖巧,都只为了那一张身契,到这时,柳含章那还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她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些话,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想要出去,想要离开自己罢了。
柳含章心中一阵酸涩,刚才自己竟然以为她也有一点儿喜欢自己了。要说这些日子自己对她也够好的了,好吃好喝好穿戴,还专门将齐婆子从碧瑶山庄叫到了这里,陪着她,照料着她。就是晚上的房事,三天里倒有两天,自己是依了她的,虽是憋的浑身起火,也只好强忍着不碰她。
看来是太宠她了,让她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哄骗的傻男子了,柳含章心中冷笑了一声。其实花娇的身契,他早就从管家那里要过来了,既然想要给她换身份,第一步就是还她一个自由之身。只是前几天锦墨给他拿过来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就顺手放那儿了,这两天事儿也多,一直就没有想起来,再说了自己拿着和给了她又有什么差别呢?
现在看来,倒也该安排个人儿专门跟着花娇了,一是保护她,二也是看着她一些。虽然柳含章认为她不可能跑出去,不过有人看着点儿,自己也放心不是。
柳含章心思一转,既然如此,那就用这张身契给自己换一些’福利’吧,他将花娇抱在怀中温和一笑,道:“娇娇真的不是为了离开爷吗?”
花娇心中暗喜,他既问出这样的话来,那就是相信自己了,如果要是不信的话,只怕早甩脸子恼了。就忙不跌的点了点头。
柳含章将下巴抵在了花娇的头顶,有些无奈的道:“那你发誓,我就信你。”
“怎么发誓,我不会。”虽然誓愿是为了打破的,可是花娇也不想随意的咒自己。
“不会?我教你啊,你就说,花娇今生今世,生是柳含章的人,死是柳含章的鬼,要一直守在他身边,决无二心。如违此誓……”柳含章低头看了看花娇,狠了狠心,说道:“如违此誓,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生今世再找不到别的男人。”
花娇暗暗的鄙视了他一下,这个柳二爷还真不亏是个书生,大概是读书读呆了,竟然相信这些东西。不过她也没法儿,只好小声按着他的话说了一遍。
花娇抬头看了看柳含章,见他似是满意了,就问道:“那我的身契呢?我可是发过誓了。”
柳含章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花娇怀疑自己的鼻子今晚定要被他捏红了。只听他笑道:“身契在书房,明儿就给你,不过你既然对我一心一意的,是不是也要表现一下,嗯?”
表现你个大头鬼呀,花娇低了头不理他。只听他又说道,“哎呀,那天我将你的身契随手一放,也不知放在哪本书里了。你先来亲亲我,不然我明日必定就找不到了。”
花娇在心暗骂了他一句狡诈、无赖,可是又无法,身契还没到手,如果现在不顺着他一些,他明日真的不给自己,那今晚这番做作岂不是白费力气?她只好抬起头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一啄而走。却被柳含章按在了床上,笑嘻嘻的说:“娇娇,这那里够?不要敷衍我哦,不然我明日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为了自由,为了未来,花娇只好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抬着头亲上了他的唇,微凉中一股男子清新的气息冲进了脑中,花娇心想,往日没注意,其实味道还不错,就当是嫖、鸭子算了,想到这儿,她狠狠的啃了一下他的唇。引得柳含章轻哼一声,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妖精,然后就撬开她的牙关,直冲而入,含往她的丁香软舌,猛力的咂吮。
这一晚,柳含章竟着自己的心意,变着法儿的折腾花娇。花娇因为有求于他,也就没怎么反抗,只好随着他的性子来。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也有了感觉,再不像往常只觉得疼和胀了。
等到他弄二次时,花娇只觉下腹如着了火一般,蜜水流个不停,柳含章还邪恶的挑起了一丝花液给她看,花娇只觉羞的无地自容,将脸埋在了被子中,却被他乘机翻转了身子,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从后边入了进来。
下、身的空虚被填满了,随着他或缓或猛的冲撞,花娇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舒服劲儿,从下腹一直冲到了头顶。她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让她又羞又气,不敢相信这么yin靡的声音是从自己嘴中发出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他的一次大力冲撞下,花娇只觉的脑中一片空白,又似是烟花灿烂,她忍不住哭叫着晕了过去。
那禽兽也不知什么时候放过自己的,花娇只记得她半路醒了一次,禽兽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第二日,花娇一直睡到天将过午才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如车碾压过一般,又似被人折散了架,刚刚装在一起一般。腰酸背痛,连抬一下胳膊都是疼的。
齐婆子见花娇醒了过来,忙叫人安排了香汤,扶花娇去洗澡。花娇双脚一落地,只觉又酸又软,勉强扶了齐婆子的手才走到了后面净房,心中一个劲的骂柳含章禽兽、混蛋。
等她洗漱好,穿好了衣裳,齐婆子已叫人摆上了精细的饭菜。花娇见并没有准备避子汤,心下暗惊,不会是柳含章以为自己不会闹了,所以想让自己生孩子吧?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要了卖身契,又有什么用?
她也不去拿筷子,只看着齐婆子道:“避子汤呢?”
齐婆子见她面色清冷,也知道她心中想什么,看来自己劝了她这些日子,她还是没有听进去啊,她不知再劝她些什么,只好笑了笑道:“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