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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痛感袭来,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襟,拧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痕迹,可那痛意越来越强烈,幸好那一掌打在她身上,由她来承受这无尽的痛意,若是打在墨保S身上,凌虐的亦是她的心。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她早说过,只为墨保S而来,亦是为情而来。
“公主!”香雪走回来时便发现夏侯月已经昏倒在桌上,面上已经毫无血色,看起来就像透明的玉人,看得人心里发慌。
“快来人!公主昏过去了!”香雪向外喊着人,月隐殿外的宫女听到后立刻跑了进来,一人去禀告墨泓,一人去太医院寻来御医。
夏侯月躺在床褥上,香雪焦急的看着御医替她把脉,见御医收了手,忙问:“华御医,我们公主怎么样了?”
华御医摇头,微叹着气,“早劝诫过公主近些天不宜下床,伤势加重又染了风寒,我这就回禀皇上公主的病情,拿出最好的药来替公主医治。”
“华御医,我们公主就麻烦您了!”香雪对他行着鸾焰的大礼,华御医立即摆手,“公主在雪月被伤,我们理应有这责任。”
说完,提着药箱出去了,香雪也跟着走出去,询问着公主平日里还需要注意些什么。
夏侯月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想多见他一面,即便是伤势加重,染了风寒,便也无妨。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是啊!年少邂逅,一场回顾,便已思君,朝朝暮暮。
☆、第一百零三章 她要嫁的男人只能叫墨彧轩!
夏侯月伤势加重的消息传回墨泓耳中,墨泓随即下令让墨保S去照顾些,毕竟是鸾焰公主,总归不能怠慢。
墨保S听后去了月隐殿,问着夏侯月的病情,又派人送来上好的草药,在香雪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离开了。
“皇兄。”轻挑的声线令墨保S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神色飞扬的白衣男子。
“九弟有事?”墨保S挑眉,侧头对着溯郄道:“本宫吩咐你的事先去办了。”
“是。”溯郄点头,先行离开。
“不如去万春亭,看是谁先到?”墨彧轩挑衅的看着他,气势狂妄。
墨保S邪魅一笑,“本宫的轻功一直不输你!”话落,人如一抹红色闪电掠向万春亭的方向。
墨彧轩在他开口时便已蓄力,身影如烟,飘忽若神,几个起落间便站在万春亭的顶端。
墨保S落在亭内的石阶上,二人几乎同时到达,不分胜负。
“又是平手?”墨彧轩脚尖踏在顶端上,一手负在身后,衣袂随风而起,玉姿犹如神祗般俯视着他,有着俯瞰天下的气势与不可一世的轻狂。
墨保S狭长的凤眸无比平静的看着前方,虽然仰头便能看到那人的存在,可他并未抬头,平静道:“有什么事?”
墨彧轩紫眸一深,从顶端处飞身而落,一袭白衣翩然如蝶,落在他身后,耸肩笑笑,“皇兄是准备动手了?”
墨保S缓缓转身,“筹谋多年,如今时机刚刚成熟,自然要动手!怎么?九弟想帮衬他一把?”
墨彧轩摇头,“他的死穴太多,帮他便是害己,臣弟不做赔本的买卖。”
“九弟约本宫来此,便是想问这个?”墨保S眸底的清寒渐渐褪去,眸光扫向万春亭周围,记得懿妃寝宫失火前日,他命人在此处布了阵法,却还是让他给逃了,没想到他还敢有动作,听说鸾焰求和便按捺不住,以为伤了自己或是伤了夏侯月便能挑起更大的战火,真是愚蠢!他太过于心急,可是想过如此会彻底暴露他自己?
墨彧轩笑着,漫不经心道:“看来皇兄已经设好了圈套就等着他来跳了,只怕父皇知道后会很心寒。”
“你几时在意过父皇是怎么想的?”墨保S勾起嘴角,“宫闱倾轧,兄弟阋墙,父皇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早一日扫清障碍,父皇未必会不肯。”
“扫清障碍?”墨彧轩讥嘲的笑了笑,不愿再提,话锋一转,“你是什么时候看出小青衣的女儿身?”
墨保S眸光一闪,原来他是为了络青衣,邪魅笑着:“本宫不曾看出。”见他微讶,低声道:“你还记得凌妃流产那日你说了什么?”
“自然记得!事后也验了身,连父皇都信了。”
“本宫一直以为络青衣是个小太监,可惜了你那天的话,从小到大,即便是你的一句玩笑,本宫都会去斟酌,亦真亦假,谁又分得清?或许你的玩笑在本宫看来更像是一句真话!”若非他说了句打趣的话,他还不会去怀疑,直到让溯郄监视他的流轩宫,那名身形纤细窈窕从他宫中走出的女子如此熟悉宫中的地形,故意绕了几条路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溯郄隐藏的好,尾随着看她进了房间,愈发确定青总管就是女人!
“看来是臣弟泄露了小青衣的身份!”墨彧轩轻笑一声,随意的坐在凉亭的石椅上,胳膊搭在上面,语气倏地一冷,“皇兄可知道她是臣弟的人?”
墨保S一撩衣袍,坐在身后的石凳上,一手靠着石桌,邪魅的勾着嘴角,“是又如何?你还不是同本宫一样觉得她有趣才接近的?”
墨彧轩冷笑,嘲讽的看着他,缓缓道:“有趣?原来皇兄存的是这个心思!臣弟又岂会跟你一样?接近她是因为臣弟的心里有她,皇兄还是趁早收手的好,臣弟并不想有日与你到了剑拔弩张,兵戎相见的地步!”
“哦?”墨保S似乎有些不信,“心里有她?又是你的玩笑话?”
“事及她,臣弟不开玩笑。”他是看在同为兄弟的份上不对墨保S大打出手,不然就凭墨保S想亲小青衣的份上,就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坐在自己面前!
“可本宫若是不收手,九弟便要为了一个女人以致你我手足相残?”墨保S语气凉薄,络青衣这么有趣的女人,他还真是不太想收手!
“既然皇兄知道结果,便该知道她对臣弟的重要!”墨彧轩语气颇冷,神色冷然,自己的女人被人忌惮,这人还是自己的皇兄,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你是认真的?”墨保S讶异的挑眉,他知道墨彧轩的心性,他竟然对一个女人上了心!
墨彧轩懒散一笑,站起身,抬步便走,只是走到石阶上时回头睨了他一眼,所有的答复都不如这句话动听,“皇兄一定会趁早放手的!因为小青衣这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只能叫墨彧轩!皇兄,好自为之!”
墨保S瞳孔紧缩,眸色更加深邃,诡诈的光泽在眸内闪烁,目光看着他甩袖离开,勾着的嘴角缓缓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做着什么决定。
上午的阳光微暖,可他仍觉得内心倍感苍凉,不过是有趣,他想,他放得下吧。大手覆于腰侧,忆起昨日,一把匕首,一个女人,一道伤。
墨彧轩,昨日,你该来本宫的殿内带她走的。
孤渊岛
一处被绿色藤蔓遮掩的山洞内交织着女人痛苦而又欢愉的暧昧与低沉诡谲的喘息。
顾琉汐白皙的手臂上殷红点点,身上几乎被这痕迹覆盖,然而身上的黑影依旧不肯放过她,逐渐加快了动作,灭顶的感觉突如袭来,顾琉汐受不住的大叫出声,昏死过去。
那黑影从她身上翻身而下,桀桀地笑了两声,大手抚着她细腻的皮肤,丝毫不怜惜的落下斑斑红痕,见她彻底昏死,似乎不悦的冷哼下了床。
噗通一声跳入山洞另一处的水池,溅起水花阵阵,清洗着身上的黏腻,咂着嘴似在回味方才的美妙,这个女人救的也算有用,岛上那些动物见到他早就跑开了,谁怜他寂寞,送个女人来暖床,只是这女人太禁不住折腾,才五次就又昏了,真是不尽兴!
顾琉汐感觉身边没了那人的存在,这才悄悄睁开眼睛,听见水声才知他是去另一处洗澡了,原来根本没离开。
她咬牙坐了起来,浑身酸软,自从沦为他的玩物,她便没有一日不是在这种生活中度过,苦涩的扯着嘴角,想不到她并非死里逃生,而是落入无边地狱,这种折磨即便她不肯也要受着,每每求饶却只换来他更激烈的举动,她不是没想过逃走,可整座岛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又能逃到哪里?
“你醒了。”水声停止,那黑影不着片缕的走了进来,见顾琉汐坐在床榻上,诡谲的声音微扬,彰显着他的意图。
顾琉汐浑身一震,美眸惊恐的看着他,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上他红色的眸子,艰难的笑道:“你…你回来了。”
他桀桀一笑,大步走上来,“今天醒的倒快,你脸上的伤都好了。”
顾琉汐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脸颊,如同刀割的细小伤口已经愈合,弱弱答着:“都好了。”
他得意的看着她,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背后,刚要进一步动作,却有人闯了进来,“主上,有神兽求见。”
那人只停顿了一刻,便继续动作,毫不忌讳当着来人的面与顾琉汐共赴巫山,顾琉汐到底是面子薄,将脸转向里侧,压抑着低吟。
来人面上一红,立刻低下头,等着那人的答复。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人终于停下,吐出一口浊气道:“小贤子,让他在外面等着!本主现在出去!”
“是!”小贤子点头,面色通红犹如虾子,转身跑了出去,他也在那场暴风雨中存活下来,和顾琉汐一样被潮水推到岸上,被这人救了,从此听命于他。
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可仍然羞愧的不敢抬头,更令他羞愧的是这人竟好男风,知道他是太监后便也会经常和他云雨,前几次也把他吓昏了过去。
顾琉汐颤抖着身子,眼角有泪滑落,那人看了笑出声,拍着她的脸颊道:“本主就爱看你流泪,若等本主回来你不哭了便等着哭上一天吧!”
顾琉汐没敢去看他变态的目光,颤着身子闭上眼,眼泪不停的簌簌而落。
那人满意的笑着,依旧不着衣衫,大步走了出去。
顾琉汐缓缓睁开眼,眸中的愤恨与狠毒一闪而过,船上那日她就说过不会认命,如今只是没有能力反抗,若她玄术修炼到能杀死他时,便是她回宫复仇之时!
说来也怪,原本她身无玄术,自从被他救起,也不知他是用什么药养着她和小贤子,到现在两人均已破了五段的玄技,想必不出多久,她便会破了九段,便会晋升到玄巅,那时便是她的天下。
墨泓,她要虐待他以最残忍的方法至死,给她脸色落井下石的那些女人自然也逃不了!
当她想到一人时,顾琉汐眼底浮上几分柔和,墨彧轩,她要他归她所有!若他敢不从,也别逼她心狠手辣!
这个人拿药养着她和小贤子也不过因为他俩是他最好的玩物!呵,等她翻身之时,今日的屈辱她会一点点让他来偿还!
若说这人,她只知道平时要称呼他为主上,只知道他将这岛上的兽主吃于腹中,只知道岛上所有的神兽都要听命于他,只知道他懂得兽语会与他们缠绵。
洞外又传出属于小贤子的吟叫声,顾琉汐嫌恶的闭上眼,一副画面浮于脑海,幻想着总有一日她会在墨彧轩的身下婉转承欢。
……
无妙和络青衣说的十分起劲,无妙感觉喉咙要冒烟了,倒了杯茶水,端至唇边突然停了下来,问道:“没下什么毒吧?”
络青衣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