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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上了楼,随后走进房间,吩咐小二打来热水沐浴。
奕风一愣,脸拉成苦瓜色,叫他和无妙一间?爷是故意的吗?难道爷不知道无妙的性取向开始出现问题了?他可是个直男,不想被无妙那个贼掰弯啊!
清流拍了拍奕风的肩膀,在他耳边留下两句话,随后带着被绑着手的楚云进了房间。
奕风眨了眨眼睛,眼中水雾弥漫,几乎要哭出来,清流说让他保重,他是该保重,就怕保不重了!正可谓与狼同眠,他这守了十多年的清白可别一朝错付了……
浅忆意味深长的对奕风笑笑,说不准爷是在撮合奕风与无妙,这要传出去,没准天下会为之传颂,第一神偷与一隐主的爱情真是令人满怀期待呀!
“哥,我累了。”浅葱拉着浅忆的衣袖,示意他快点领自己上去,水无翎那粘在她身上的目光他是真受不住。
“我们回房间休息。”浅忆顺着浅葱的方向看见水无翎,眸光闪了闪,想到爷并没给这两人安排房间,看来爷是打定主意不管他们了啊!
“哥,我们怎么办?”水无翎见浅葱不想搭理她,找了个由头人就不见了,只能气愤的跺脚。
“能怎么办?”水无痕淡淡一笑,抬头看了眼房顶,问着小二,“房顶可收费?”
店小二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这话微楞,当他看见这男子身边还有个漂亮姑娘时,立马说道:“不收,房顶不收费。”
“哥,难不成咱俩要去房顶吹一夜的冷风?”水无翎惊讶,也有些懊恼,早知如此她就不跟着出来了,这一夜该有多难熬。
水无痕微笑着看向水无翎,安慰出声:“春夜赏月是件雅事。”
水无翎拉下脸,咋舌,“水公子,您可真有闲情!”她摆了摆手,“你去房顶吧,我去柴房瞧瞧。”
水无痕一把拽住她的手,在店小二诧异的目光下飞上屋顶,两人脚踩着瓦片,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水无痕放开她的手,水无翎身子晃了晃,揉着手腕道:“你怎么拽我上来了?柴房我又不是没住过。”
水无痕对她做出噤声的动作,眸光扫着瓦片,蹑手蹑脚的向前走了数步,停下,他蹲下身,掀开一张瓦片,对满脸不悦的水无翎悄声道:“翎儿你过来。”
水无翎嘟了嘟唇,学着他轻声的模样一步步走了过来,不耐的蹲下身,便见水无痕指着里面,“你看看。”
“看什么嘛。”水无翎哼了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见浅葱没脱鞋子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雕花大床上,浅忆在絮絮叨叨什么,只是她一个字儿也没听清,因为她只觉得浅葱这累极了的样子甚为可爱,好想让人抱在怀里使劲蹂躏,就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最后捏成一个喜欢的形状。
“哥,你怎么知道他们住在这间?你记得好清楚!”水无翎不禁赞叹,她瞟了那么多眼都没记住浅葱的房间号,可他哥哥连房顶上的都找到了,这招她可以学学,春夜赏月不仅是件雅事,还是件趣事!
水无痕淡笑,没回答水无翎这个问题,反而道:“我去那边看看。”
“那边?”水无翎歪着头看他,也没说破,想着那边应该是络青衣的房间,这才是他甘愿在房顶睡一宿的原因吧?!
水无痕站起身,脚步声比先前更轻,走了没几步便蹲下,双手捧起一张瓦片,低下头向屋内看去。
络青衣懒懒的趴在床上,她一手揉按着眉心,一边嘟囔着:“袂婳是母的,干嘛不让它到床上来睡?”
墨彧轩动用灵术给袂婳变出一个金丝的笼子,一手抓着它就丢进笼子里,随后将门闩插上,拍拍手靠近床铺,道:“爷不习惯你我之间横着东西,现在丢进笼子里还好说,若是半夜扰了爷的睡眠,爷便抓着它烤了吃!”
墨彧轩边说边瞥着房顶,嘴角那抹轻挑的笑意逐渐加深,好像已经发现了某人正在偷窥。
“霸道!”络青衣翻了个身向里侧躺去,轻哼一声,身边落下一道黑影,墨彧轩靠在床前,侧头温柔的笑着看她。
络青衣扯过被子浑身打了个哆嗦,“你别这么看我,我心里发毛。”
墨彧轩笑着扯过一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又将枕头垫在身后,继续说道:“小青衣,月前爷叫人给你定制了几套醉云轩的衣裳,现在应该做好了,回去穿着试试?”
“醉云轩?”络青衣努了努嘴,听说醉云轩的衣服采用上好的天蚕织锦缎,市值万金一匹,墨彧轩还给她定制了好几套?混蛋!那都是金灿灿的金子啊……他怎么能这么败家?
“小青衣不喜欢?”墨彧轩察觉到络青衣的不对劲,手臂伸展揽着她的肩膀,扶着她坐了起来。
“喜欢。”络青衣点点头,喜笑颜开道:“我最喜欢这种金子堆出来的东西了,可我更喜欢换成衣服之前的那些金子。”
墨彧轩勾着她的鼻尖,轻笑,“爷和金子,你最喜欢哪一个?”
络青衣眼睛提溜一转,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嘻嘻笑着,“没有爷,哪有金子。”
“小青衣的嘴今天抹了蜜糖,这么甜?”
“来舔舔看。”络青衣公然调情,这样墨彧轩满意极了,他满足的搂着络青衣的腰,性感的薄唇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含住,反复辗转,想着他还是最喜欢作风大胆的小青衣啊!
水无痕眸子一痛,他闭了闭眼,向后坐去,再次睁开眼时起头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这里的月亮好像与别处有些不同,更圆,更亮,也更加朦胧。
一阵凉风吹过,吹起水无痕身前垂落的墨发,原本飘渺的神色变得更加梦幻,他不是凌圣初,也不是明月寒,他是水无痕。虽然他如凌圣初那般遇事淡然,却没有凌圣初那股子冷漠清冷,他又如明月寒那般待人温吞,却没有明月寒那种不达眼底的笑意。
他是水无痕,可有些时候,他又有几分像墨彧轩。
像墨彧轩的轻挑,像墨彧轩的不羁,像墨彧轩的轻狂。
可又仅仅,是有几分像罢了。
他是水无痕,一个如云雾般让人捉摸不透,如清梦般让人遍读不懂的男子,他喜蓝衣,可这有如天蓝的颜色让他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他为何会叫水无痕呢?又是因为什么,他要无痕?
忽然,水无痕一怔,他听见楼下传来几声哀嚎,那悲戚的哀嚎声愈发的远,水无痕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房顶,跑进客栈内。
络青衣亦是听得清楚,她推开墨彧轩,穿上白色的靴子下了床便要跑出去看个究竟,却被墨彧轩抓住手腕,墨彧轩扬眉,笑道:“不带上爷?”
“快走!”络青衣拽着墨彧轩出了房间,跑到栏杆处向下看去,却只看见跑进来的水无痕,楼下竟然毫无半分异样,只是这会儿功夫一楼便连一个人影都不见,桌椅摆放的十分整齐,就像是没有人坐过一般,可刚才这里明明很热闹,现在……
络青衣反身跑进无妙的房间,见无妙与奕风都不在屋内,忙看向墨彧轩,匆忙问着:“他们人呢?”
墨彧轩瞧着络青衣惊慌的神色,推开清流的房门,一推开门,便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可走进去时屋里仍然没有半条人影,就连那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络青衣推开浅忆浅葱的房门,发现他们也消失的无影踪,急忙跑了出来,可当她跑出房间时,却发现方才站在楼下的水无痕与走进清流房间的墨彧轩都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络青衣强自按下心底的慌乱,猜测着或许这是一个结界?或许雾声来了?或许…
她还能或许什么呢?
这里是,空间扭曲时光交错的,驭婪镇。
☆、第十一章 多装一会儿逼
络青衣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又走回自己与墨彧轩的房间,推开门,便看见毛绒绒的袂婳还乖巧的趴在金丝笼内,见到她进来,立即站直了身子,眼睛提溜提溜的看着她。
络青衣打开笼子将袂婳抱在胸前,低声问着:“袂婳,你可是灵兽?”
袂婳摇了摇头,舔着络青衣的脖颈,呜咽了两声,突然闭上了眼睛。
络青衣一惊,探着袂婳的气息,察觉到鼻翼间还有热气呼出,她心下松了口气,念着咒语将袂婳收进貔貅空间内,这时,络青衣突然听见房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眸光一动,顿时从窗旁飞身上了房顶,拽住了还没来得及跑出去的水无翎。
水无翎惊讶的回头,动了动被络青衣抓住的胳膊,“青姑娘,你抓着我做什么?”
“水姑娘又为何会在房顶上?”络青衣不但没放开手,反而抓得更紧,反问着。
水无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放弃了挣扎,面颊上飘起一朵红晕,小声地开口:“这家客栈没有多余的房间,我和哥哥只能在放房顶上睡一宿,要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为何会出现在房顶上?”
络青衣深深的看着她,目光触及她面上的那抹红晕,在看向她身后有一处被动过的瓦片,怀疑地问:“你一直都在房顶上?”
“是啊!”水无翎点头,怕她不信,又说着:“刚才我一直与我哥哥在一起,你看见我哥了吗?”
“看见了。”络青衣缓缓放开水无翎的手,声音十分低,“可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什么?”水无翎惊呼,“什么就叫你也不知道?你不是看见他了吗?我哥哥进去后就没出来过。”
“我知道。”络青衣点头,希望能稳住水无翎的情绪,“客栈里的人都不见了,不只是你哥哥。”
“所有人?”水无翎惊愕万分,怎么会所有人都不见了呢?她才不信!水无翎想要飞身下房顶,却被络青衣拦住,络青衣拽着她腰间的系带将她带了回来,说道:“我怀疑客栈内被人施了阵法,你现在下去岂不是称了幕后人的心意?”
“幕后人是谁?”水无翎急得直跺脚,到底谁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陷在阵法内?
“我不知道。”络青衣摇头,她想通过与沐羽的心灵感应去寻众人的方位,却发现自己根本感知不到沐羽人在何处,就如那日雾声设下的结界一样,一切都被阻隔在内,她想说什么根本就发不出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水无翎咬着粉唇,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只想依赖络青衣,或许是因为络青衣的玄技段数在雪月已无人能够匹敌,也或许是因为她此时身上的这份冷静,能让她不安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找!”络青衣自红唇内吐出一个字,慧黠的明眸内寒光数点,这声音坚定而自信,使得水无翎不禁微微仰头看着她。
“找?从哪里开始找?”水无翎大惑不解,络青衣不是不让她回客栈吗?难不成趴在房顶上向下偷窥?
络青衣轻轻一笑,侧目而视,青色衣衫随晚风漾起,彰显着几分清灵的气质,她足尖踏在房顶上,带着水无翎飞身离开。
寂静的暗夜中,清亮的两个字显得尤为清晰,“找人。”
找人,找活生生的人。
她就不信这裕栏关还没有一户灯火通明的人家了?
“喂…”寒冷的黑夜中,水无翎动了动唇,带了几分怯意道:“青…姑娘,这裕栏关并不大,我们好像都飞遍了,没有一户人家亮灯,估计都睡下了。”
“好像…”络青衣蹙眉,“有那么一点不寻常!”
“哪里?”水无翎睁大了眼睛,除了洒满在地的月光,整个裕栏关乌漆墨黑的,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