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彧轩最为管用。
“明月学院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了?”络青衣挑眉,微微一笑,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明月元戎心里一沉,细想着络青衣的心思,可惜女人的心思难猜,络青衣的心思更是难猜!
“不瞒青姑娘,如今三才身上的伤势还未愈,不宜出战,若非为了明月学院今后的名声考虑,老夫也不会拉下老脸来请青姑娘过来。”
络青衣讥讽的勾着嘴角,“难不成以前的明月学院还有名声?”被打压好几年,要有能拿得出手的人早就予以还击了,说到底还不是他明月学院没有人了?不然能让墨彧轩出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墨彧轩不会理这破事,她更是不愿意去理!
------题外话------
今天回了广西,收拾一下午的东西铺了床褥,终于不用因为懒而借口和室友挤一个床铺很开森啊!
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加更!
ps:之前的错误大墨已经在修改中,谢谢亲们的谅解!
☆、第一百六十五章 狡猾的小女人
“青姑娘的意思可是不同意?”明月元戎问的直接,刚稍霁的面色又沉了下来,心里觉得络青衣不识抬举,一个女人而已,给她三分颜色还真就开染坊了!
“不想同意。”络青衣说的也直白,她微微一笑,笑脸迎向明月元戎,大方迎视,使得明月元戎心里有再大的火也得压下去。
明月元戎眸色一暗,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络青衣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想大动肝火却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此时气的他的这女子还是墨彧轩最爱的女人,若是别人他早就拍着桌子将人赶出去了,可惜这女人不好对付呀!
络青衣素指划过茶壶,淡笑道:“若真是没人了,师傅自己上或许也能赢个第二回来。”
明月元戎气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努力压下住想掀桌的冲动,片刻,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姑娘当真以为仗着九皇子的宠爱便可以如此嚣张么?”
络青衣大感讶异,红唇微张,吃惊道:“师傅这话错了,我何时仗着爷的宠爱了?”
“此时不是么?”
“是吗?”络青衣咋舌,抚平衣袖,笑了笑,“真的是师傅错了,我没有仗着爷的宠爱,我只是仗着打赢您最看重的三才,面上有些骄傲罢了!”
明月元戎手掌握拳,力道大的几乎爆出了青筋,他额头突出的青筋也跳了跳,“打赢我最喜欢的学生便能使青姑娘不将他人看在眼里了?老夫竟不知道原来九皇子喜欢的人也是个踩高捧低的主儿!”
络青衣失笑,“明月师傅将我说的这么恶毒,但你看我可真是那样的人?”
明月元戎不予正面回应,哼道:“老话说最毒妇人心,难不成是老夫意会错了?”
你什么时候意会对过?络青衣挑了挑眉,拂着袖口站起身,将茶壶往前一推,道:“这话倒是没错,只怕是师傅说错了人!青衣等了半天,这杯敬师茶您也不肯动一下,莫非怕我下毒不成?我若下了毒岂不是真成了您嘴里的毒妇了?青衣不同意是因爷不喜争闹与掺杂纷争的性子,我这个女人自然也是能避则避,要是一不小心玩丢了命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呦!”
“扮猪吃老虎,伤我学院子弟,身负九段玄技,却隐藏的如海深,姑娘这般也会玩丢了命?那老夫岂非更要日日担心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明月元戎也随之站起,一双含着精光与戾气的眼睛盯着淡笑依旧的络青衣,仔细看这女人倒是与九皇子有几分相似,不将世俗放在眼里,万事也觉得漫不经心,嘴上说着怕,实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她若真怕了,又岂会来这明月学院?!
“明月院长劳苦功高,您的那颗脑袋可是金贵着呢!就是您觉得不值钱,可有人觉得值钱那就是值钱!要不这学院的子弟由谁来带?虽说年年被凌志学院的人欺压,可毕竟他们也捞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不是?若不是今年战胜的人能拿到一株来自濯天大陆的碧幽草,你们可还会准备独占鳌头?”络青衣将眸光瞥向门外,瞥见负手站在院内那抹白衣卓然的背影,白色衣角随风轻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她嘴角不禁弯了弯,墨彧轩等着也有些不耐烦了吧!
明月元戎的神色突然变得慌忙,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一手扶着桌边,声音有点颤抖的问:“你是如何得知的?”
络青衣侧头笑了笑,些许阳光映在她清滟灿华的容颜上,看起来有几分柔和,她轻声说道:“总要打听得清楚些才敢入虎穴,踏狼窝,总要知道你们明月学院打了什么主意才敢放心的住在南苑,总要明白您身后的靠山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才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雪隐暗卫的视线之内,才敢欺压您眼中最看重的三才呀!”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明月元戎扶着桌边的手掌不住的颤着,桌脚随之不稳的晃荡,他瞳孔紧锁,看着络青衣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惧意,若她知道便也意味着九皇子更是清楚,却纵容着她做一切?
那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的是九皇子对络青衣的宠爱几乎到了逆天的地步!
原还想着九皇子落榻青桐城,他能借机分开二人,却不曾想…他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派不上不用场了!
“我不知道。”络青衣淡淡摇头,笑道:“我只知道您故意放纵明月雪来炎狱寻墨彧轩,并揣摩我一定会带着墨彧轩来的心思,于是早早做好准备,便有了在城门迎接那日您来的很是及时,这是不是能说明我们之间有给您传话的人?嗯,让我好好想想,就算清流再不待见我也不会做出危害到墨彧轩的事儿,奕风浅忆浅葱更不可能了,我弟弟无妙与我同气连枝,我还没传呢,他自然也老老实实的,再就剩下从铸剑山庄带走的那两名男宠,一个叫楚云,一个叫修怀。您说,这两个哪个是你们的人?”
络青衣看着神色灰败,跌坐回座椅上的明月元戎笑出声,如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房间,墨彧轩缓缓转身,紫眸落在屋内站在桌边的络青衣,此时的她勾着薄薄红唇,活脱脱的像只小狐狸,那狡诈的模样偏偏就是令他舍不得移开眼,刹那间眸色温柔了几许,柔到似乎腻出了水,见者皆沉醉。
明月元戎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惊骇,他想不到络青衣是如何知道的,也想不到她竟不顾及后果便将这一切说了出来,怪不得皇上不容她,若是他,也势必不会容!
“想必明月师傅很好奇我为何会知道?那好,我便说说!您说楚云和修怀也是赶巧了,当时被墨彧轩抓到偷听,想必他们心里也是做了两手准备,要么被直接处死,要么被带回处死,总之离不开一个死字,可要是回了京,能不能死,会不会死可就说不准了!这中间有太多的变故,不得不联想到扶庄主是否是故意将他们送来的!再说了,有关于我身份的消息怎么偏偏就在我出了炎狱后才散播出来?之前那么多时候,那么多机会怎么就没个人站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是祸水蛊惑皇子动摇国之根本?怎么就没个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议论我是妖妇毒蝎惑乱雪月万民?”说到此处,络青衣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条消息不仅是想毁了我,更是想毁了他墨泓最爱的儿子!怎么?师傅您想说我竟敢直呼皇上名讳?你们不是说我是异世的魂魄不是说我是别生的妖魔?既然我是魂魄我是妖魔,那我为什么不敢?我敢极了!不过青衣也佩服您被凌志学院欺压隐忍多年,这份耐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正因如此,才更好的将明月学院隐于市吧?我是雪月国的太监总管,我有什么没见过?雪月皇室的图腾更是眼熟的很!好歹宫里半年我可不是白混的!”
明月元戎被惊的张着嘴巴,呆呆的说不出话,听着络青衣的这番话,就如同雷电敲击,似乎击碎了他的神智,又像是巨浪滔天,一直在他的心里翻滚叫嚣,怒吼不断。
“络…”明月元戎的嘴巴一开一合,艰难的吐出三个字,“络青衣…”
络青衣平静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笑意幽幽,“师傅您说,我没走呢!再说了,没拿到碧幽草,我也舍不得走。”
“你…你要…碧幽草?”明月元戎说一句话似乎都很费力,拼拼凑凑的说了完这句话,他已经粗喘了好几口气。
络青衣眸底划过一抹精光,扬起眉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散漫,“若非知道此次几大学院比试赢的人便可得到那株碧幽草,我便不会拉着墨彧轩来什么青桐城了,您说,我要是不要?”
“你要…”
“对啊!我要!”络青衣点头,不等明月元戎说完,便径自道:“这株碧幽草我寻了很久呢!滟姐姐身中火毒,这碧幽草便是其中的一味药,所以我势必要拿到!我络青衣不喜欢欠谁人情,也最讨厌不信守承诺的人,既然我答应了滟姐姐要替她解了火毒,便一定会做到!若做不到,即便是以命换命,我也不在乎。哦,不对!那是从前,现在有了墨彧轩,我很在乎,不能以命换命,所以便更要炼制出解了火毒的丹药,不能失信滟姐姐。”
络青衣看着明月元戎愈发破败的神色,愈发灰暗的眸色,笑了笑,弯了弯腰,俯身而视,“师傅您还不知道吧?我是一名炼丹师,就是雪月百年来封杀迫害的那个职位,不要这么看着我,既然我选择说出来便没有怕的念头!九段玄技其实不算什么,可能打败你们便算得了许多!以前我还觉得当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好,或许可以一世无忧,可后来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果然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你们逼一步,我就退一步,当我身处万丈悬崖边上退无可退时便会进一步,再进一步!弱者永远都只有被欺负的份儿,雪月以强者为尊,天下又何尝不是一样!只有我强大,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才能不给我爱的人带来无尽麻烦,因为,我有能力处理麻烦!师傅,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我不需要谁见了我便俯首称臣,可我需要你们从今儿个起见着我络青衣便知道我惹不得,碰不得,更是欺压不得!络青衣不是软柿子,任由你们拿捏不得!络青衣的命运也掌握在自己手里,任由你们掌控不得!我想,终有一日,我会告诉你们什么叫以强者为尊!”
一语落,使人惊。
明月元戎惊的忘了呼吸,忘了墨泓的交代,忘了拍桌反驳,忘了一切一切。
此时天地寂静,除了风吹树叶的唰唰声便再不闻其他,似乎,时间也可以为她静止。不是墨彧轩那招可以使得时间静止的术法,而是,甘愿为她沉寂。
不知何时,墨彧轩已经站在了络青衣的身后,只是依旧隔着一道门,隔着几米的距离,可他就那样站在她身后,似乎也是静止的,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逐渐加深,紫眸内划过一闪而逝的波澜,白衣随风漾起,甚至宽大的袖口被风吹起时挡住了他半个脸颊,也不为所动。
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原来这才是他的小青衣啊!他一直不曾真正的了解她,到今天,算是知道她骨子里是什么性子了!
我爱的人啊…
墨彧轩扬起唇角,俊颜上带着一抹满足,小青衣肯当着明月元戎的面承认她的爱,承认她的心,他心里涌起的那种感动简直无以言说,若能哭,若四下无人,他便当场给小青衣哭个!什么皇子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