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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赫暗自松了口气,皇上性子多疑,还好不曾怪罪表哥,只是要打五十大板,他这皮肉定要开花了。
“多谢皇上开恩,属下这就去将表哥带进宫来。”展赫对墨泓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宫外,旁边的侍卫立刻递上他随身的佩剑。
展赫接过,吐出一口浊气,这不仅没找到夏侯公主,还让青总管被无妙掳走,可有的他们忙了!
展赫看着天上艳阳,闭了闭眼,片刻后睁开,语气颇为无奈,“走,去东方府。”
“是。”侍卫低头,跟在展赫身后出了宫。
而身于殿内的墨泓捏紧了手中的枫叶,甚至将枫叶捏的变了形,平静的眸底波澜泛起,风暴盘旋,站在玉宫阶上看着殿外的晴朗春色,缓缓吐出冰冷沉重的三个字,“络,青,衣。”
半日过后,皇宫内便放出消息,太监总管青衣被第一神偷无妙捉走,并席卷宫中财物不知凡几,雪隐暗卫出动数千,各地方府尹将配合暗卫的抓捕行动,尽早救回青总管,将无妙归案!
“这人的画工真是传神,怎么还将你画美了呢?”络青衣盯着城墙上的画像看了许久,想着等了清流交代醉璃苑的事宜便又在京都耗了一个下午,刚想着出城呢就看见这样一幅美男图,下方明码标价五千两白银,她撇了撇嘴角,胳膊捅了捅无妙,叹了口气,道:“就是太不值钱了!”
无妙也跟着她欣赏,眸光瞥见她艳美绝尘的侧颜,咳了一声,不再的移开目光,哼道:“哪里不值钱,五千两银子,你的身价有我高?”
她又没被悬赏,要什么身价?若春水横流的明眸提溜一转,奸笑道:“我的身价是没你高,可我家墨小贱的身价足以甩你几条街了!”
无妙不在意的哼着,“整个雪月我就没瞧见过墨彧轩的画像,你这女人被我拆穿了吧!”
“美男春睡,媚态横生,雪月也就只有这么一副,在墨小贱的流轩宫里,你没看见?”络青衣瞥着他,“本姑娘亲自作画,市价三千两黄金,怎么?要不要买回去挂在床头?”
“小爷我又不是闲的发慌,天天看那人犯贱的笑给自己添堵么?三千两黄金,你还真敢要价!”他就是不肯承认墨彧轩比他好看了那么一点。
“三千两黄金呐…”络青衣咋舌,“那可是爷自己定的价,是不是比你值钱?”
奕风嘴角抽了抽,九皇子妃,您这么背后议论爷的身价真的好吗?要是让爷知道您和一男人明面上是讨论身价的攀比,背地里却是商量着把爷卖出去,爷真的还能放过你吗?
无妙偷偷跟络青衣使了个眼色,她的意图已经被那混蛋的手下发现了,他俩还能在继续了么?
络青衣接收到无妙的信息,眨了眨眼睛,这事先压下,等我在画一幅裸男图,卖的价钱更高!
“咳咳…”清流掩唇出声,貌似这画面他曾在醉璃苑见到过,爷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络青衣讪笑回头,美眸内流动浅浅的光泽,“咱们出城吧,今儿也耽搁不少时间了。”
清流点头,刚走一步,却突然顿住了,回身看了看无妙,皱眉道:“如今无妙只会给我们添麻烦,不如…”
无妙不服气的打断他的话,“小爷不就是被几个破暗卫追缉悬赏么!要是被他们轻易抓到,小爷我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又岂能担了这么久?”
“可你这幅容貌的确会给我们引来麻烦。”奕风看着无妙,与他身后的画像进行对比,“你再往前多走几步,想必我们就不用出宫了。”
“要不是这女人非要往我身上按这名声,我至于时刻小心躲着么?现在还想抛弃小爷,哪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么容易的事儿?”无妙不满,怒瞪着络青衣,这两人都要撵他走了,这女人还能一声不吭的,真想上去踹她两脚!
络青衣看到无妙眼底的不满,嘻嘻一笑,“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撵你,不过你这容貌的确招麻烦,要不我给你改改?”
“女人,你又想做什么?”无妙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他可记得这个女人先是给他添了块碗大的疤,又让他脸上起满了小红点,他最看重的容貌,怎么能让这女人改改呢,不行,坚决不行!
络青衣摸着下巴,调笑道:“给你易个容,出了京都就给你变回来,如何?”
“可信吗?”无妙十分怀疑的看着她,万一这女人玩兴大起不给他变回来怎么办?
“不信也好。”络青衣摊手,“包袱给我,我们走。”
“诶!别别别!”无妙肩上的包袱被奕风拿在手里,他看了络青衣一眼,心一横,“你这女人,别下太重的手啊!坚持一会就行了,可别蹭不下来,毁了小爷的花容月貌。”
清流抬起流云锦袖放在嘴边,清澈的眸底盈满好笑。
奕风将包袱丢给无妙,见络青衣一挥衣袖,淡青色的药粉沾满了无妙的俊颜,无妙用手碰了碰,疼的大叫,摸着鼓起水泡,哇哇喊着:“女人,你给小爷下了什么?”
“坚持坚持,就一会儿哈。”络青衣掏了掏耳朵,歪头咧嘴一笑,若初发的芙蓉面更添一抹绝色,似林间的精灵顽皮轻笑,硬生生的叫人移不开眼。
无妙看得发呆,要不是奕风偷着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圈,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两人架着走到城门的。
“站住!”自然是有人拦下了他们,守城的侍卫扫了一眼几人,怀疑道:“你们几人是要去哪儿?”
络青衣用袖子拂过脸颊,泪水盈盈滑落,哽咽道:“那是我夫君,他得了疟疾,京都的大夫都说治不好,便让我领他出去看看。”
“疟疾?”侍卫走近无妙,看着他面上的水泡,哼道:“莫要诓骗我,疟疾是会传染的,如今扶着他那两人怎么没事?看你们的衣着打扮倒像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又岂会感染疟疾?”
络青衣放下衣袖,露出一张灿若春华的瑰艳姿容,她轻声叹气,“实不相瞒,那两人是我夫君的弟弟,我们一家身染疟疾,属我夫君的病情最重,眼见活不了多久了,我们几个商议决定为了不传染给他人,举家搬离京都外出寻医,要是能治好那自然最好,可要是不能医治,哎,那便听天由命吧。”
当络青衣放下衣袖时,一抹芳香悠悠向几名侍卫袭去,而那浅淡春山的容貌更是令他们心醉,想着还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得了不治之症,一时间竟也忘记去捂盖口鼻。
“姑娘夫君既是重病之人,为何还亲自背着沉甸甸的包袱?这包袱可否能让我们打开瞧瞧?想必姑娘也看了城墙上的告示,从这里来往都要逐一打开检验,若姑娘包袱里没我们要寻找的东西便放你们离开,可好?”这侍卫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她那流盼的清眸,娇柔的柳腰,撩人的姿态,这态度自然软化下来。
无妙心里一紧,检验包袱?那不全露馅了?立马向络青衣投去求助的目光。
络青衣娇笑一声,身子不着痕迹的后退踩上无妙的右脚,戚戚然道:“你们不知,我夫君还是个守财奴,要是在发现这病时早些掏了钱治,也就不至于连累了我们三人,别看他病了,这气力还是有的,谁要是拿他的东西,他便会跟谁急,保不准还能咬你们几口呢?拦都拦不住,这要是被咬上你们不也得了病吗?”
无妙磨了磨牙,脸色黑沉到底,好你个络青衣,变着法的骂小爷是咬人的疯狗,你看等出了城我不咬你的!
“我们有心给姑娘放行,可姑娘也不能让我们为难不是?”侍卫赔着笑脸,对另一名侍卫使着眼色,示意他上去将包袱拿下来。
侍卫有些犹豫,万一这人发了狂咬了他怎么办?想着想着就没动一步。
络青衣莞尔笑了笑,“各位实在是对不住,我夫君的包袱我都不敢去碰,这还是他昨夜就收拾好的,要不你们谁拿下来看看?我也好知道私房钱是藏在何处了。”
“他是昨夜收拾好的?”侍卫疑惑的看了眼无妙不忍直视的那张脸,嫌恶的移开视线。
“可不是,吵吵了好一会儿,谁知道他装了些什么东西。”络青衣顺着他的台阶下,还特意款步姗姗的离那侍卫近了几分。
侍卫冷不防想起她也是患有疟疾的,吓得急忙后退,与众侍卫看了一眼,点头道:“允你出城了,姑娘路上小心。”
络青衣松开一直踩着无妙的脚,对着侍卫抛去一个媚眼儿,柔笑道:“多谢这位大哥关心。”
“去吧。”侍卫摆摆手,陷在她的柔情里有些出不来了。
“诶!大哥,大哥,那姑娘已经走了。”有侍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神,见络青衣一行人已经走出了几十米,那姑娘的夫君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可他并没放在心上,鼻尖仿佛还萦绕了一抹清淡的女儿香。
就在几名侍卫想要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时,络青衣忽而回首轻笑,瑰艳娇颜若海棠醉日,柔柔的眼眸似含了一两分情意,那几名侍卫便定住不动,痴痴不已,这好好的姑娘身患疟疾,实属可惜呀!
直到远离了城门,无妙才一把推开架着他的两人,自己脚下一个趔趄,怒道:“女人,就不怕墨彧轩知道后扒了你的皮!笑起来还没完了,赶紧将小爷脸上这东西抹了去!”
“扒也是先扒你的,我怕什么?”络青衣哼着,对于无妙的威胁当作耳旁风。
“女人,快给小爷除了它!看不见都觉得心烦,小爷可不想这副模样被别的女人看了去,有损小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形象!”无妙狠狠的瞪着络青衣,面上十分不满,被这女人踩得现在脚还疼呢,真想看着墨彧轩狠狠收拾她,最好折腾个三五天下不来床。
络青衣翻了个白眼,他还有什么形象?
“九皇子妃,出了京都前方就是天水城,可要找家客栈休息片刻?”清流拱手作辑,优雅的面上有着浅淡的笑容。
“继续向前走吧,炎狱离京都甚远,少休息一会便能多见他一面。”络青衣摆手,雪隐暗卫也不是吃素的,多做停留反而容易暴露自己。
“等到了天水城属下去买一辆马车,九皇子妃这一路就委屈些。”奕风拱手,便听络青衣开口:“马车太慢,去买几匹马来,我们骑马去。”话落,抬步便向前走。
“女人,那我的脸…”无妙追上络青衣,黑沉的脸色透着怒火。
“用水一擦就掉了。”
“这么简单?”
“不信就留着!”
“哼!”无妙傲娇的甩开头,“等小爷找水去。”
而此时清流的一句话却令无妙顿住脚步,“不到天水城,这一路无水。”
“你们没带水囊?”无妙瞪眼,眼底冒火,磨牙阵阵。
“出来的匆忙,只能带上几座县城的底图,没带水囊。”清流摇头,动作优雅的抬起袖子,对着无妙淡淡一笑,却是气坏了他!
“你…”无妙指着奕风,奕风摇头,“我也没带。”
“女人,你呢?”无妙看向络青衣,倒退着前行,宁愿用一张不忍直视的脸膈应他们。
络青衣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这些东西向来都是累赘,他们都没带我自然不会带了,口水也是水,你可以试试,反正面积又不大…”除非他承认他脸大。
“口水…”无妙有些反胃,只要想到脸上沾了口水,整个人都不好了!摇摇头,坚决道:“小爷我还是等到了天水城在洗掉,女人,这东西在脸上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