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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可能上不过是些过路客,并没有影响我们计划的意图。”
“但是现在是他们先发动了攻击!难道你要我放任杀死了兄弟的敌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逍遥自在?维吉尔!你到底还是不是灰伯劳佣兵团的一员?你忘记了加入时的誓言吗?”
“如果他不是我们的目标,为何要尽全力来围捕他们?”
法师的声音仍旧轻轻松松,毫不在意,好像讨论的不过是些猫狗打架之类的小事:“可现在,你却很不小心地,在没有弄清楚目标的实力之前就招惹了他们,结果几乎全军覆没,带累死了六七个兄弟,连尸体都没法收回来不说,还让城卫军抓了个把柄。现在却又要我们冒着主要任务失败的风险去给你擦屁股?这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你根本就没看见,那家伙究竟有多强!我们五个人……”
“好的好的,他很强,那么他干嘛留下……好吧,我是说,你不是就这样跑回来了?看来他还是没有那么强吧,或者,这其中还另有原因?”法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女佣兵的话。而这也让后者猛地咆哮起来!
“混蛋!你是什么意思?”
蕾雅重重的在桌子上砸出一个轰响。
法师话语之中隐含的意思,像是一根针一般刺进她的心头——既然那个敌人如此的强大,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轻易逃走?可就算是说,是佣兵团之中的兄弟们拼命地掩护了她,这听起来也相当的不合理……
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
“蕾雅,维吉尔的意思是,冷静一点……”
一直坐在一旁的男人这个时候开口道:“你刚才在休息,所以大概还不知道,我们遇上了……一些麻烦。”
他身上穿着简单的镶嵌皮甲,金属只护住重要的部位,以至于手臂上虬结的肌肉都袒露在外。眉眼之间,与名为蕾雅的女佣兵有几分相似的,但额头宽阔,面颊却像是刀削一样深深地陷下去,和紧紧抿起的嘴唇,以及眉头一道常年苦思而形成的细纹组成了一副沉稳睿智的面容。
叹息了一声,他继续道:
“就在刚刚不到半个沙漏的时间里,已经有三批人找上门来了,两批里苏里商会联合的人,还有一批是那个贾霸的手下,他们无一例外的声称自己掌握了决定性的证据,证明灰伯劳佣兵团的成员参与了一场谋杀三场抢劫还有两次盗窃。他们分别带走了维洛,卡农,和沙林尔进行问话,并要求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
“他们……他们有什么证据?”女佣兵愣了愣:“这……这是栽赃!他们凭什么说是我们做的?”|
“是的,是栽赃,可是他们拿着犯人‘不小心’留在现场的我们佣兵团的徽章!实际上还不只是他们,刚才甚至还有一群女支女跑来这里讨要嫖-资!几个老太婆带着一群人找上门来,说我们的人偷了他们晾晒在外面的裘衣!几个小鬼抹着鼻涕要我们把糖果还给他们!而且还指名道姓的说,抢了他们糖果的,是团里一个会变戏法的长袍法师!”
法师这个时候发出了一个冷笑,但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怨毒:“我们知道这是栽赃,他们也知道这是栽赃,简单的很,傻子都能看出来!但是在找不到真正的犯人的时候,你认为他们会介意找上一个倒霉的替罪羊?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大的麻烦吗?如果不是拿出了赔偿,被他们随便一搜查,我们最大的任务就得立刻泡汤!三百多个金币就这样打了水漂,而且现在三个主要成员被绊住,整个团人都被围在这里动弹不得,我们还怎么去追那个主要的目标?这都是你的粗暴鲁莽和急功近利造成的!
“当初如果不是你一力主张,我们会接下这个倒霉的任务?”女佣兵怒极反笑:“你不是声称魔法无所不能吗?**师阁下,用你的法术来解决啊?”
“够了!”终于,佣兵打扮得男子难以按捺,他用一个低吼打断了逐渐升级的争吵。
“老大,不好了!”
不过短暂的寂静很快就被被房门荡开的声音打破,一个佣兵急急忙忙的闯进来,随即被剑拔弩张的气氛唬得一愣。
顿了顿之后,他才小声的开口:“里苏里城戍卫骑士团的一个小队正在门外,要我们……所有人出去列队,接受检查……”
喵的,以后不写三千字章节了……
。。。
第十三章 陷害()
修改版,这章不是三千,是六千,恩恩。
——
灰伯劳佣兵团的驻扎地,是里苏里城外,一座小小的农庄。
这里原本应该是属于一位商人的农园,不过因为轮种的关系,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员常驻,因此那位小商人倒也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赚上几十个金币作为收成——不过他显然很介意有人给他带来麻烦,尤其是在这个接近半夜,本应享受夫人侍女们温柔的时刻里,却只能跟随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治安骑兵,骑着马颠簸了几里地之后。
更何况此刻几个骑马的士兵还在不住地询问他,当初进入到这座农庄之中的佣兵的数量——可怜的商人当然并不敢得罪那些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他带来无数烦恼,横刀立剑的骑士,只能陪着笑脸应答,当然,他也并不介意把恼恨的目光投向那一群给他带来的麻烦的佣兵们。
不过现在能够让他表现出不满情绪地也只有目光了……毕竟佣兵们的刀剑也是一样很锋利的——甚至更加锋利。
虽然数量上来看,两边人手相差不多,都是三五十人,而骑兵除了那匹高头大马,和身上那镶嵌了铁皮,光洁如新的皮甲看上去远比风尘仆仆的佣兵们华丽整洁之外,气势上就要弱得多了——目光对视时必然退缩,也不敢太过接近佣兵们的身侧,即使坐下的马匹带来的高度优势,也不能弥补这种差距,
他们不过是些平日里养尊处优、好吃好喝,习惯于欺行霸市和游手好闲的家伙。这样的人,就算是经过再多正规的模拟训练,也不过就是身体比一般人健壮些,又怎么可能跟真正刀头舔血的人比拼战斗力?
只是他们背后代表着的毕竟是里苏里城,是贵族,是整个国家的秩序,即使再怎么弱小,同样也不是佣兵们可以对抗的——除非佣兵铁了心的想要变成匪帮,最后直面大队人马的剿灭,否则的话,他们就得乖乖的的服从安排,尤其是这一次,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光是马步的对比就足够占据优势。更何况他们还组成了一个稀落的半圆,隐隐将所有佣兵们都包围其中。
当然,这并不表示佣兵们就会心甘情愿地配合。
当佣兵团的几个负责人从房间之中走出来的时候,佣兵们已经在门前的空场上集合起来,虽然大多数从睡梦之中被惊醒,甲胄和兵器都没有配好,但人数一多,他们自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阵势,开始和那些士兵们的命令呼喝对峙——虽然双方都还算克制的没有动用武器,但呼喝和咒骂混成的,嘈杂喧嚣的声浪却有越来越高昂之势。
不过一身镶嵌甲的健壮男子与法师一起出现时,声浪骤然消散了,佣兵们自主地停下咒骂,分开一条通路,让两人走上前。
“原来是哈德森士爵,不知道您在这休息的时间光临我们这群苦力人的驻地,有什么指教?”佣兵团长眯起眼睛扫了一眼这群骑士,然后微微弯身向领头的家伙行了个礼。
“尤来特团长,我倒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别人休息,可没有办法,谁让咱们是听命令混饭吃的呢?”他对面那个高头大马的骑士队长冷冷地打了个哈哈,眼神居高临下地却在所有人身上游移不定:“里苏里城里出了些大事情,两名治安骑兵队的兄弟被杀了,装备也被偷窃,结果我们在现场找到了这个东西,我说团长阁下,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顿了顿,骑士队长伸出手,亮出手里面一枚黑幽幽的东西。
于是所有的佣兵脸色几乎齐齐一变,原本的安静又一次被嗡嗡的低语打破。
袭击治安骑兵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佣兵们跟这些正经骑士们向来不对付,酒后闹事动了拳头之类的事情其实常常发生,结果常常就是拘捕,顶多多加一两个月的劳役——但是导致了治安骑兵的伤亡……这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在那些吃人的黑矿井之中劳役到死或者直接绞刑,也都不是啥奇怪的事情。
而佣兵团长的脸色显然更加难看,骑士手里的东西不大,又黑幽幽的并不起眼,但上面那一点反射着火把光辉的金光还是足以让他明了那是什么——即使已经缺少了大半,变成了一小块黑铁,但是那东西实在是太过眼熟了,黑黝黝的金属上刻画的线条和用铜料打磨出来的文字,正是灰伯劳佣兵团的团徽。
“这个……哈德森士爵,最近我们团里也出了一些问题,今天早些时候,有几个兄弟在城里……购物的时候,被人袭击身死,团徽也被盗了,所以这些恐怕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们……”法师显然是所有人之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微微一顿之后他便朗声开口:“实际上,除了在城里被袭击的人之外,我们整个佣兵团的人都没有再离开过这里半步,今天还有一些因为这种卑鄙的栽赃而来到我们这里的人,他们大概可以给我们作证。”
“被盗啊……这话是这么说,不过,上面恐怕不大会相信,你总得有点什么证据。”
骑兵队长显然并不想听这个解释,只是他翻了翻眼睛瞥了一下那个法师时,对方亚麻色的长袍上,细微银线编织而成的条纹让他脸上的表情稍微松动了一些:“要不然,我就得遵照命令,把贵团的所有人带回去问问了,毕竟根据我们收到风声,说是有帝国的间谍最近在附近活动,蔻茛男爵大人说这里面很有可能会有些什么关联……”
这一下,佣兵团长可不只是脸色变了,心中也随之凉了半截——死了个把治安骑兵还不算是最坏的事情,毕竟灰伯劳在里苏里这一线也算是老资格的佣兵团了,在那些治安骑兵的内部也算是有点人脉,个把人的事情,想点办法塞上一笔金币也能勉强摆平,然而如果是间谍……这个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能够结束的,通敌的罪名加到身上的话,所有人很可能都脱不开干系。而且也不是几十几百个金币能结束的事情。
“该死的……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操弄死了人,却把这马桶扣到我们脑袋上?随便弄了半块铁片就说我们杀人啦?”一个声音这个时候在佣兵之中响起来,很低沉,仅仅是比那些低语高了一点,却清楚地传进了大部分人的耳朵:“还带回去问问?谁不知道被你们问询的从来就没有站着回来的?身上不少点什么,钱袋也会少。这群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贪婪的家伙……”
于是佣兵们的低语顿时跟着一起拔高:“没错,他们就是想要勒索而已……”“他们那问询从来都是上刑……”“这要是被他们带走了,可就成了刀板上的肉……不死也要掉层皮……”
混乱之中,更是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呛啷一声金属的摩擦音,于是第二声,第三声……兵刃出鞘的声音顿时响成了一片!
今天晚上的天空,乌云密布,星月皆无……只有几只火把的光泽映照得那些长短的刀剑闪烁生光,而青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