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讲理。”
眨眼一笑,安慰她说:“看样子,白无常应该是和咱们一伙的。”
“你怎么这么傻呀?”
听完他这些罗嗦话,摘月气不打一处来,摔了树叶儿酒,大声埋怨:“无常斩是咱们用来对付他们的武器,你怎么能交给白无常呢?”
急得脸都红了,赌气的扭过头,不再看他。
“师姐没看到昨晚其他山头都着了火吗?原来是黑无常昨天晚上和断山力王一起出去打架了。他还没回洞府,不让白无常转交,我能怎么办?”
采星委屈的撇了撇嘴,又说:“我觉得白无常这人不错,不像是个骗子,而且他答应替咱们约战了,无常斩留给他,也是为了做个表记。”
解释完这些,又指了指鱼和酒:“这些酒菜还是白无常赠给咱们的呢,怕咱们在山里饿着。”
“啊?”
摘月立即吐出嘴中的鱼肉,也不顾少女的矜持,用手指捋着舌头。
干脆发起脾气:“白无常送给咱们的东西,你怎么敢带给我吃?肯定都是有毒的!”
哟,还有些江湖经验呢,在吃之前,怎么不先问问呢?
“师姐不吃就算了,我吃给师姐看,看看能不能毒死我。”
受了她的埋怨,采星也有些生气。
也不怕鱼刺扎手,用手抓着,大口吃了起来。
另一只手提起酒壶,对着壶嘴猛喝一口。
擦净了嘴,也没好气的说:“师姐要是信不过白无常,等我吃饱了饭,就把无常斩给要回来,咱们也别寻他们决斗了。”
害我丢了无常斩,你还有理了不成?
摘月伸出手,打掉了他手里的鱼和酒壶,站起来连连跺脚:“你这个大傻瓜,已经上了白无常的当了!你要是能把无常斩要回来,我就喝你的洗脚水!”
喝洗脚水?这个赌注,有趣了。
“好!就冲师姐这句话,我现在立即去讨回无常斩!”
采星站起身,大踏步走向山下,迈出几步后,又转身大声说:“你等在这儿,天黑的时候我再回来!”
本想拦住他,但心里实在有气。
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贴身佩剑,在他手里半天就被人骗去了。
真是个十足的笨蛋,白活一把年岁!
正在心里骂他时,他又回身一笑:“师姐以后在树上的睡时候,注意点******************顿时慌乱,双手紧压裙摆。
“你!你究竟看了多少?”
脸红得更透,瞬间紫的像茄子。
急得快要咬破嘴唇,他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色狼,难怪站在树下那么久也不叫醒自己!
采星没有回她,挥了挥手,寻路下山去了。
待他走远了,摘月崩出眼泪,将酒壶踢了又踢,直到踢得脚疼,才抓起来摔碎。
委屈的坐在地上,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道裙,生怕有一丝风吹进裙子里。
白无常摇摇晃晃的再回到洞府。
前堂已经空无一人了,见石桌上有些熟透的山李子,随口吃了几个,便躺在石桌上沉沉的睡了个下午觉。
一觉醒来,头昏脑胀。
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禁感慨:“做妖祖也没什么意思,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还不如当个小鬼使有趣,可以看尽世态炎凉。”
望向洞口外,天色已变黑。
迷糊的起身,寻到了无常斩,挂在腰里,晃晃悠悠的走出洞府。
没有上山寻摘月,是下山去找红菩萨。
昨夜约定今日******红菩萨是妖,难以把控情欲。
有了香艳之约,她早就浓妆薄衫的等在昨夜的缠绵旧地。
远远见他信步走来,立即长抛水袖,将他缠住。
一点、一点将他拉近自己。
诱惑,写在嘴角。
本以为他会扑上来将自己压倒,却见到他一脸愁容。
“郎君,出什么大事了?”
情欲立即减半,媚笑也收敛起来。
看到美人在即,勉强的一笑,叹息:“恐怕我命不久矣。”
“怎么会?”
一声惊叫,情欲全散。扑到他的怀里,情真意切的说:“若是断山力王发现了咱们的计划,郎君也不必费心弄他的内丹了,咱们逃就是了。”
轻轻握着她的手,语意凄凉:“力王的内丹不难到手。只是我被更厉害的对头盯上了。”
“是谁?难道比正中妖祖还厉害?”她倒吸一口冷气,鼓足勇气:“郎君有这么好的手段,又有这么好的智慧,无论被谁盯上了,咱们与他斗一场,还不一定谁胜谁负呢。”
轻轻抚着她的头,恩爱无限。
依偎了一会,将无常斩递到她手里。
“你先看看这柄剑。”
横剑在手,仔细看了又看,只是一柄寻常的女剑,并没有什么出奇。
她看不出倪端,递回剑,对白无常摇了摇头。
颤抖的抚摸剑身,沉声对她说:“此剑是须菩提门下所传的战书。”
须菩提?
须菩提!
听到这个名字,她已惊呆。
“如果真是菩提老祖……”
话未尽,泪已流。
再看向他时,已如生死离别。
第七十章 石心()
下山后,返回洞府。
石桌旁坐着孟婆、霍或火与蛇王女儿。
“有没有剩饭剩菜?”
顾不得打招呼,白无常揉着空腹,笑对孟婆说:“快求干娘赏一些。”
“咦?你这么懒,不是应该天天呆在洞里喝酒的吗?”
霍或火皱眉,怀疑的看着他:“怎么这两天到处乱跑,不累吗?”
她鼻音浓重,小脸仍红,可能是风寒未袪。
脖子上的伤痕淡了许多,再过几天就会全消。
想来红菩萨弄的创伤药还真起了些作用。
于是立即自夸,笑对她说:“不也没白跑吗?给你弄来的创伤药还好用吧?”
“呸!还敢提你那破药。”
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有孟姐姐的巧手为我治伤,谁还稀罕你的破药?火辣辣的蛰的伤口疼。”
“好吧,算我做错好人。”
帮人忙,受人骂,也只能苦笑。
转头皱眉看着孟婆:“干娘,晚饭不会没带我的份吧?好歹有些残羹冷饭吧?”
孟婆泼去杯里残茶,再续一杯,回声:“自己到后面的厨洞里去翻,难道还要我喂到你嘴里吗?”
立即匆匆向后面走去,迈出几步,又站定身形,疑惑的回头问:“干娘,你们三个聚在一起是……”
“我在跟她们俩讲一些你在地府里做过的蠢事。”
蠢事?
数不胜数。
这下完蛋了,英雄形象没了。
看向蛇王女儿与霍或火,她们低着头,掩嘴偷笑,忍得脸都红了。
一脸苦相,刚想出声解释,又见霍或火摆手催促:“还不快去后面吃东西?耽误我们听好故事。”
没办法,只能任人说笑吧。
后厨里的吃食倒是丰富,毕竟放的久了,肉已凝结成油,青菜也不再鲜嫩。
白无常懒得生火再热,找到了一些小糕点,五颜六色,很是巧妙。
随手拈起一块入嘴,香甜适中,实属佳品。
立即用油纸包了一些,塞进怀里,又随手提了一壶酒,返回前堂。
见到三人齐望自己,白无常抹了抹嘴,笑说:“干娘厨艺,天下第一。肉香菜滑,全是美味,我吃饱了。”
“哟,真会夸人呢。”霍或火酸笑,指了指蛇王女儿:“今天这顿饭是我家小姐做的,也是天下第一吗?”
是蛇王女儿下的厨?点心也是她做的?
白无常会心一笑。
山顶上有一个小道姑在等着,哪有心思与霍或火斗嘴?
对蛇王女儿一笑,道谢:“辛苦小姐了。”
她低头还礼,白无常不再说话,匆匆出洞。
“他逃什么?”霍或火疑惑的问孟婆:“难道是怕我们听了他太多的蠢事,当面笑话?”
“他是背着我们与别人私会。”孟婆轻轻一笑:“否则,为什么要带着一壶美酒?”
出了洞穴,顺路上山,没走出多远,眼前黑影一晃,有人拦路。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你这叫鬼吓鬼,吓死鬼。”
白无常无奈的叹气:“小爷,下次突然露面之前,提前打个招呼行吗?”
“我只说一次。”黑无常冷目:“莫做害人事。”
“我?害人?”
白无常苦笑:“勾魂我都懒得去,哪有闲功夫害人?”
黑无常沉声不语,依旧没有让开道路。
只好再出言解释:“不但没害人,反而是帮人。”
目透寒光,显然不信。
白无常凑近,小声问:“小爷真的不关心茶摊妹子的死活?”
茶摊妹子?
音容笑貌印在心头,恍若昨日。
“她姐姐本事大,何须我多事?”
“你说干娘?”
一笑,点了点头:“不错,孟女手段确实非凡。但就算她是天下第一,终归只是茶摊妹子的姐姐,却不是她的倾心人。”
摇头再笑,得意的又说:“这个道理我懂,你不懂。被姐姐救与被倾心人救,滋味完全不同。”
打断他的得意,冷声问:“为何提起此事?”
“因为我相信小爷一定会去寻茶摊妹子。”
白无常深吸一口气,正色说:“小爷看似冷漠,却实则有情。她与小爷有半朵血茶花的缘分,小爷不会于她的安危置若罔闻。”
自信的一笑,评说:“有情人,都可爱,我觉得小爷现在就很可爱。”
哗楞楞铁链作响,看到黑无常斜目瞪来。
暗自吐舌,不再胡乱调侃,接着正色说:“茶摊妹子是个修仙的,在仙界里想寻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小爷就算想寻她,又从哪找起?”
黑无常收起厉目,低眉不问,任他说下去。
“想要找人,最好的途径就是依靠朋友,朋友串朋友,很容易就能找到人。同样的道理,想要找仙,自然就要依靠仙界的朋友。”
说完话,反问黑无常:“小爷在仙界有朋友吗?”
未待黑无常回答,他笑着自接:“估计没有。仙界里唯一和你打过交道的就是须菩提。你还把人家一通好打,不知道他被你烧去的头发现在长出来了没有?”
“这么说,你有仙界的朋友?”
“没有。”
遗憾的摇了摇头,又扬起笑颜:“所以我才要交一个仙界的朋友,是为日后帮小爷找茶摊妹子时所用。”
绕了半年,是让我担这个人情?
“你说帮人,是指帮我?”黑无常冷哼:“不必!”
“好吧,不管小爷将来用不用得着,我只是想交个仙界的朋友。”白无常笑着再问:“交朋友,总不能算是害人吧?”
轻轻点头,算让他过了这关。
“还有一件事。”黑无常再次冷声:“我斩力王时,不许你出手。”
“躲都躲不及。”白无常大松一口气:“我怎么会逞这个能?”
黑影一晃,人去路空。
寻目四周,又只剩下漆黑一片,不由自嘲一句:“幸亏我是鬼,否则不得被这荒山野岭吓死。”
篝火赢弱,快要熄灭,摘月似乎毫无察觉。
她坐在地上,苦着一张脸,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