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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吧!”
只能靠他了,求他去给姐姐带句话,只要能让姐姐过来看我一眼,我就有办法让她带我出去!
我对何飞抱着无恨的希望。
夜深人静,万物俱寂。
我身穿便装,依听雨打听来的路线,往何飞的住处摸去。
左拐右弯后,顺利地摸到了何飞居住的小院——何事飞来。何事飞来是小院匾上的字,这所院子的名称。悄悄向里探了个头,果然见到了何飞。只是,他怎么跪在地下?
他的背脊跪得笔直,显得那么孤傲不屈,孤单单的令人心碎。他为什么跪在这里?
可以肯定,能让他堂堂总管跪在这里的人,唯三皇子陈舍。一想起陈舍,我就刻骨的恨。
不想,不想那人!我轻步走进院子,“何总管——”
何飞转过头,诧异不已:“恋蝶姑娘、怎么来了?”
我蹲在他面前,细声轻问:“怎么跪在这里?”
闻言,何飞脸色一片的难看,即使在阴黑的夜里,仍能看到他脸黑一片。挽起他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摩擦,深情地望着他轻唤:“你受委屈了。”
何飞似是哽咽了一下,眼内闪动着明亮的泪花,大手反把手上的嫩手握紧。我没有退缩,再伸出另一只嫩手包住他的大手。
“谢谢你!”
我轻轻地摇头:“该说谢的人应是我。”一边轻柔地抚着他的大手一边说:“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管说出,恋蝶愿意为你分扰。”
何手又伸出另一只手把我的一双玉手紧包住,激动地说:“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心里痛快极了,舒服极了——”
“兴许说出来会更痛快更舒服——”我楔而不舍地问他。
“没事,就是被皇子罚了。”
“你是大总管,他的得力助手,他怎么会舍得罚你?”
何飞哼了一声:“以前是,自那齐协来了后,我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这回,竟因一点小事罚我在此跪一夜……”
我眼珠一转,问:“齐协?是谁啊?”
“一个文弱书生,不知三皇子从哪请来的军师,鬼主意倒是不少,把三皇子哄得服服帖帖。本来我是在王府任总管,管理着王府大大小小的事件——哼,那小白脸一来,皇子就把我派来耸天宫做这没大事又没小事可管的窝囊总管。”何飞愤愤不平地埋怨。
“三皇子这不是喜新厌旧么?齐协做过什么事值得三皇子如此器重?”
何飞欲言又止,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扯了一下嘴角,淡淡一笑,“你知道我是刘贵妃的人,怕泄露了秘密吧?经过这段时间悲惨的教训,我只想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说不定哪天,三皇子就赐死了我。你什么都别说,让恋蝶陪在你身边,陪你到天明。你愿意吗?”
何飞再次涌上只有对我才有的柔情,轻轻地伸出手,似鸿毛抚着我受伤的额头,痛苦又无奈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明明知道曾仪儿要为难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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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 2
我捂上他*的嘴唇,凄然又美丽地说:“别说,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谢谢你!”
何飞拿下我轻放在他唇上的小手,紧紧握在他温暖的手心,说出了真相:“三皇子纵容曾仪儿胡作非为是为了让四皇子与刘贵妃产生磨擦——”
我懵住了,随即激动地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曾仪儿是四皇子的人!”
何飞一颌首,“皇子不但知道曾仪儿是四皇子的人,还知道曾仪儿之父曾对行与四皇子见不得人的勾当,纵容曾仪儿是因为她是宰相之女,非关要不便与其撕破脸皮,而你……所以,你……受苦了。”
我失神地喃:“怪不得,怪不得,哈哈!谁叫我低贱?谁叫我贱!”贱了前世不够,今世还是个贱人!“我终于可以死得瞑目了!”
何飞紧张地拥紧我,“别这样,总有一天都会过去的,咬咬牙关,都会过去的!”
月光清冷地照在我绝美的脸上,我浮着绝望的惨笑。何飞拥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如月光清冷的容颜显得多么的苍白透明,如浮萍无依无靠,如轻烟随时消散,轻轻枕在何飞的肩膀,幽幽地说:“还有,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还有谁仍在算计着我?又有谁来救我?我必须得死么?”
何飞将我抱得更紧,怕我马上消失了似的。两滴晶莹如深夜寒露的泪水冰冷地打在何飞拥我的手背。“恋蝶,蝶儿,蝶儿!”何飞唤得又急又快。
蝶儿?蝶儿?我被唤回了游荡的魂儿,对,我是蝶儿,柳蝶儿。眨了眨眼,盛着雾水的眼睛望着何飞轻轻地笑,像天上月亮洒下的光一样柔和。“你唤我蝶儿吗?那好,以后这个名只有你能叫。”
何飞不由痴痴地看着我。过了好久,久到夜露打湿了我,微微颤了一下,他才一惊,缓缓地说:“夜深了,你回去吧,要是冷坏了身子,我怎么安心?”
“那好,听雨怕是着急我了。”我寻思着如何求他给姐姐捎信的事。
“听雨?你,对她好一点。”
我一愣,“什么?”对一个宫女好一点,这不像、是他这种总管会说的话。
何飞思量了一会,才说:“你知道她姓什么吗?”
摇了摇头,她姓什么很重要吗?
“她姓公孙,公孙听雨。对她好一点,说不定她能帮你许多。”
我还是摇头,不懂。
何飞叹道:“八年前,她乃当朝堂堂宰相千金,七皇子皇妃的内定人选。她父亲公孙胜寒是跟皇上打下江山的开国功臣,没想到,终是不胜寒啊!”
什么?听雨是宰相之女?我惊愕得张开了嘴巴。怪不得身为宫女的她气质与心计都异于常人,我虽猜到她不平常,却怎么也猜不到,宰相之女!“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成了宫女?”我又想到一件惊异的事,“三皇子也知道?”
何飞猜道:“应该不知道,当年她父亲遭祸时,是刘贵妃低调地把她带入宫,而且一直刻意不让宫中传闻,所以,知道的应不多。我也是听了听雨这名耳熟,想了好久才想起,还花了不少功夫才知道她被刘贵妃带入宫。我父亲与公孙胜寒是同窗,两家来往经常,小时,经常耳闻听雨的闺名才印象深刻。”
“听雨与刘贵妃什么关系?”
“你还是去问她吧。记得对她好点就好了,公孙胜寒虽不在了,但当年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大都还掌着权,很有影响力。”
“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哥哥,当年被发配到边疆充军,这些年我父亲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军中管帐,军中的将帅与公孙胜寒也略有交情,所以他过得还可以。”
花了好大的功夫,我才把听雨的身世消化完。有故事的,不一定唯我,也许身边不惹眼的人也是藏有大故事的人。“能帮我个忙吗?”
何飞连连点头:“且说!”
“帮我捎个信给姐姐,请她救我出去或来耸天宫一趟——”
何飞突然沉默了。
美人计 3
“怎么?不行?”
何飞一阵为难,支吾着说:“我今晚跪在这里就是因为上次给你送了吃的,如果这次给你捎信,被皇子知道——”
我气得一口气缓不过来,刚才还一副为了我愿赴汤滔火的神情,如今真的要帮忙却成了缩头乌龟。我真恨不得用我长又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狠狠抓出几道血痕。本来,我对他很有好感,可以说是感激不尽,才会对他释放柔情。原来,我又浪费表情了。
除了气,还有心寒,为什么我遇到的男人都是这个德性?
见我气得脸色发青,何飞小心翼翼地说:“你不知道,三皇子表面君子一个,实则是残酷成性——”我冷哼:“残酷成性?这话倒是合适得很,看我身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他了?皮相,哼!是最不可靠的!冷冷地看了一下何飞,柔情,也是假的!
何飞叹道:“你真不该来,三皇子对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他就越厌恶!”我愕然望去,什么?这是什么逻辑?
何飞本不想说的,但为了使我对他少一点愤怒,决定豁出去。某一种程度上,我的美人计还是奏效了。他四处查看后,才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三皇子那方面不行。”
“哪方面?”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飞脸红着,轻声说:“行房!”要他一个大男人对一女子说这码事,又是他心仪的女子,确是难为情。“几年前,三皇子行军时不小心伤到那里,所以,不行了,不行好多年了!”
听后,我脸蛋蹭的一下全红了,红通通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何飞看得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得知真相后,所有一切皆大白了,怪不得他对我绝世容貌的皮相没有一丝动心,怪不得会这么厌恶我,怪不得他会冷酷如此,原来,他不是个男人!
生理缺陷不是他的错,但心理缺陷就是他的错!
何飞轻推了我一下说:“千万别与外人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传出去三皇子马上会猜到是我。”我乖巧地向他一点头,心里却暗道:不说?不说才怪!我不把他唱臭就不是柳蝶儿!
不过,此刻我好像真不是柳蝶儿喔!唉,我是杨恋蝶。但不管我是柳蝶儿还是杨恋蝶,哼哼,陈舍,走着瞧!
何飞又轻推了我一下:“你该回去了,要是给三皇子知道你来找我,说不定明天又要受罪了。”
我恼得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来的,有必要怕那个半个男人的陈舍吗……”“嘘——”未等我说完,何飞已吓得飞快捂紧我的樱唇,“小声点,给别人听见我俩的命都没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挣脱他,真是的,刚才我捂他的时候不知多轻多温柔,而他捂我的时候却粗鲁得要命,想把我窒息死吗?“既然他这么残暴,你怎么不跳槽?”
“跳槽?我又不是马,跳什么槽?”何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以为我在骂他。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另投靠主子?跟着他也没了出息,不如早找个好东家,活得自在。”
“找谁?”
我一愣,找谁?太子是靠不住的了。四皇子?那个娘娘腔,讨厌死他!讨厌死他的口臭!剩下的就只有七皇子,那个色小孩,我现在的姐夫。“去投七皇子吧,有刘贵妃在后操纵,又有右相和靖王府撑腰,还怕没有前途吗?没错,跟他混吧!”
何飞摇头叹息:“这个……不忠不义之事,不太适合吧?……唉,要是中间有个牵线的人,或许……”
这回,我是彻彻底底地鄙视这个男人。闪!与他站远一点。“怎么没有牵线的人?你帮我给姐姐传信,随便拉笼一下感情,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