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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得到舒缓的缘故,他缓缓的放松下来任由她动作。
水静儿知道,这个时机不可错失,但她害怕龙飞尘对她压根便无半分情欲。
她索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银盒,那里面的药是刘贺早准备好的,因为加了冰研制的缘故,所以它更多的是带了丝清爽。
她小心的将它们涂抹于指端,这才轻缓的去按龙飞尘的头,然后紧接着观察他的反应。
许是药的作用,也许是她按得舒适,不过片刻功夫,指下那人竟传来了平稳的呼吸。水静儿顿了一顿,“睡着了?”她心里这般想着,又轻缓的按了一会儿,这才低唤了两声,龙飞尘却并没有睁开眼。
她心下一阵苦恼,困惑着是不是刚刚用的药量太轻,她正要放弃而去时,却忽的手上一紧,龙飞尘骤然睁开眸子,手指扣在她的手腕上,不过一个用力,她便重重的跌倒在他怀里。
“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格外的沉,水静儿脸色有些白,也不知因为惊吓的,还是她着实心虚。
她心下敛了下,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龙飞尘,“皇上是真打算不理会臣妾了么?之前皇上凯旋而归时,臣妾便一直在恭合殿等着,可是,一月,二月,三月,皇上就似忘记有臣妾这个人般,再也不见臣妾,待臣妾按捺不住,想亲自来找皇上时,皇上却又出了宫,且这一走便是一个多月,臣妾日思夜想,这才冒了违抗圣命的危险来找皇上,臣妾只希望陪在皇上身边,即便是当丫鬟,臣妾也愿意,只要能日日守在皇上身边!”
她一番动人的话语半真半假,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容上更是泪珠连连,龙飞尘闭了闭眼,只觉脑袋无端的有些昏沉,他沉目看向她,眸色黑漆:“可是朕有告诉我你,朕需要你么?”
他冷身抽身而起,水静儿不得不站起身看向他:“皇上……”
她哭得花容憔悴,“臣妾这几月来,因思念皇上,食不知味,今日特意寻来,绝不是来讨皇上厌烦,臣妾只想看看皇上,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她哭得伤心,龙飞尘不动声色,他淡淡瞥了她一眼,起步走向床榻:“看也看了,你也该走了,我明日让金全胜送你回京!”
他褪了外袍直接上床,水静儿不可思议的瞧他一眼,急急忙忙的跑到他身边道,“臣妾就这般不待见,连让皇上看一眼都觉得心中厌烦?”
龙飞尘垂着眸子,语气薄凉:“朕讨厌被人欺骗,同样的话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水静儿面色一白,龙飞尘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他对她再无一丝一毫的感情,那孩子……不行,她决不可让孩子有危险。
缓慢的擦干眼泪,她终于也收起哭哭啼啼,“好,我明日便走,可是今日,皇上能不能让我宿在这里一晚?臣妾不想……”她虽没说出口,但龙飞尘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无非便是一个嫔妃千里迢迢来找他,却没和他同房,摆明了对她是厌恶之极。
他微微颔首淡淡道:“我不会碰你!”言下之意,你好自为之。
水静儿一听这话立刻喜极而泣。
她让店小二备了热水,直接便在屏风后沐浴起来,待清洗完毕,她又偷偷将那香拿出,涂抹了一些在身上,这才缓步朝床榻走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早准备好的薄如蝉翼的里衣,即便是里面着了肚兜,也不过是更添风情罢了,再加上她的绝世面容,任何男人见了怕是想不动心都难。
她轻轻的绕过龙飞尘睡到里侧,却时时注意着身后人的呼吸。她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睡着,不敢轻易贸然动作。
等确定身后人睡着之时。她想了想还是转过了身。
既然他对她视而不见,那一切便只能靠自己了。TrNa。
她极快的褪了自己的内衣,然后仅着了一件里衣瞧向他。
见龙飞尘睡得稳,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诱惑方式,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颤着手去探他的掌心。
很好,没醒。
她将他的手按压在胸口上,又颤着身子去亲吻他。睡梦中的龙飞尘终于被她吵醒,猛的睁开眸子看向她,一道利光射出,惊得水静儿一个后退。
她忐忑的瞧着他,甚至忘记放开他按在胸口上的手指。
忐忑不安间,龙飞尘的眸色却忽然变得极深,黑不着底的眸子盯着她,忽然唇角荡开一丝笑容。
“你怎么会在?”
察觉到掌心的异样,他低头看了眼,眸色愈发的深,而正在这时,水静儿刻意动了身子娇嗔的唤了声:“皇上……”
她知道是药起作用的,只是……
龙飞尘的眸色骤然一深,掌心微动了下,水静儿立刻随了他的动作蹙眉,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赤/裸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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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衔住了她的唇,细碎的语言尽数吞入腹中,水静儿被着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有些不可思议,久违的感觉缓慢从身体各处游走,最后汇于一处,又缓慢的散开游走在四肢百骸。
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欲望到达极限时,她看到身上的男子同样眸色深沉而有黑漆的看着她,那如深潭的眸子里覆盖的不仅仅是赤/裸裸的欲/望,还有最深处的疼惜与怜悯,甚至复杂……
她迷蒙的一一瞧着,脑袋昏沉不清时,她听到他获若至宝的轻唤从口中溢出,同时身子一钝,恍若被撕裂的痛苦,又恍若承受不住异样的感觉。
她迷蒙的睁着眼睛,视线逐渐清晰的同时,也多了抹赤红。
她红着眸子看身上的男子,却只是见他闭着眼睛,更多的轻唤从口中溢出,唤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却不是她的。
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异样席卷她的全身,明明应该令人沉醉的感觉,她此刻却格外的清醒。清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身上动作温柔的人,知道眼中的视线重归于模糊,她突然一笑,唇角的笑容诡异又绝美。
龙飞尘看到这样的笑容显然愣了下,察觉到她的双手缓慢缠上他的颈脖,他眸色一深,动作渐渐的开始变得粗野起来。
直到欢情散去,满室欢爱的气息也逐渐被龙涎香的味道所覆盖时,水静儿缓慢的从床上起来。
她不急不慢的披上衣衫,却又衣着裸露的出了门。
听到动静,金全胜急忙出了房间,瞧见她的模样慌忙低了头红了脸,语态生硬的唤了声“娘娘!”。
水静儿嗯了声,这才不急不慢的在他面前整理衣衫,仿佛就是为了展露身上的红痕被他看见一般:“今夜的事先不要说出去,除非是皇上问起……我也乏了,还有房间吗?”
金全胜正不知她的话是何意,听到后面的,慌忙答了声“有”。水静儿瞧着他的样子勾唇一笑,她随着金全胜到皇帝隔壁的一间房里,还未进屋,她又瞥头看了金全胜一眼,笑得格外灿烂:“金大人,可要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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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得有丝诡异。
原本只需半日的路程,二人却走到了天黑,原因便是在到达南疆村落前的一片树林中二人彻底的迷路了。
兜兜圈圈了几十遍,无论怎么做标记,二人始终还是会绕回原地。
眼下眼看天色漆黑,根本就看不清楚路,萧凤鸣索性在树林里点燃了一堆火。
他给了一把小刀给水慕儿,然后自己则试着独自在树林中摸索,他没有点火把,因为看不清路,所以只能凭感觉来走,而每走十步,他都会喊声水慕儿来确定他自己走的方向。
也不知是不是没了视觉的干扰,他抹黑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看到前头隐约有火光,待细细看去,火光还不止一处,几乎是一片。
他立刻明白过来,那里肯定就是隐藏在西启与北冥交界处的南疆部落了。
难怪别人都说很少有人知道南疆真正在哪里,却原来也是因了这树林里迷阵的缘故。
他几乎可以确定,树林就是南疆人刻意布下的一个迷阵。
待他返回,带了水慕儿榻上南疆村落的路时,他这才发觉心头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但愿真的能有人治好她。
南疆人的夜晚似乎很安静。
除了偶尔的狗吠声与灯光外,二人在路上行了盏茶功夫都看不到半个人影,就好像所有的人都销声匿迹了般,只是一座空城。
他心头正觉奇怪,一边赶着马车的同时一边暗自打量着这个村落。
因为天色黑他也看得并不是很清,只知道眼前火光漫天的一片就是南疆人的所居地。
“嗖”的一声,就在二人离部落的入口处只有几步之遥时,忽然一道利器破空的声音飞驰而来,萧凤鸣眉目一挑,一个跃身而起时,那东西已稳稳的落于自己的掌心。
手下的触感清晰的告诉他,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把短剑。
又是“嗖”的一声响,紧接着成百上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萧凤鸣不得不拔出短剑快速应对着,等到马车前面箭支堆成山,他也累得够呛时,前头的村落门口忽然大亮,紧接着大批的人涌了出来,他们个个皮肤黑黝,身穿奇怪的服饰,连头发都是未曾雕饰的披散着,手中拿的赫然刚刚攻击他们的箭弓。
他们一步步逼近将整个马车围在中间。水慕儿这时刚好从马车里探出头,却极快的被萧凤鸣推了进去。
“乖,快进去,别出来!”
他极快的将水慕儿推入了马车,自己则立身马车旁警惕的看着四周包围过来的人道:“我们没有恶意的!冒然闯入实在无奈!”
他话音才落,人群是停了下来,只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他们为首的一个人回了一句奇怪的话,萧凤鸣皱了皱眉。因为他们说的话,他真的是压根也听不懂。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作,那群人有嘴皮子动了动说了一大堆,萧凤鸣只得头疼的按着额头,然后细细的想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中知晓他们的意思。
只是他这一思考,居然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阵列,围困的人起码有上千,可是他这边却只带了水慕儿一人。
就在二边的气势剑拔弩张之时,突然一声大吼将众人全都惊醒。
那些包围的人一件那喊话之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纷纷下跪,等他们尖叫完毕,又有人拉了那人低语了几句,随即那人缓慢的将视线转向马车,看到萧凤鸣的脸时,眸中掠过一抹惊异,随即他缓步上前,嘴角带着一丝淡笑道:“萧兄别来无恙!”
直到那人缓慢的走到萧凤鸣跟前,萧凤鸣这才认出他究竟是谁。
眼前的人与他人一样,着了不同于汉人的服饰,长发虽也是披散着,却能瞧出不同于常人的华贵,只见他的腰间挂了一块色泽极其温润的玉佩,那玉雕了一头长鹰,展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
而那日风雨不止,有人遍身污泥立于破庙的屋檐之下满身狼狈,第一眼他竟误以为那人是个乞丐。眼前这人可不就是他。
萧凤鸣微微一笑,也随即拱了拱手:“想不到兄台竟是南疆人!”
那男子目光从马车内掠过,嘴角勾起笑道:“多谢萧兄当日的银两这才让我有幸活着回了南疆,我本以为此生再无与萧兄相见的机会,却不料我们这么快便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