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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三天了,且不说皇宫究竟有没有下赐婚的圣旨,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孩子究竟有没有平安回来。
她披了衣服下榻,忍不住就想出门去看看。
管家陈伯似正从门外回来,见着她,惊讶道:“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水慕儿答应了一声,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走到了府门口,眼瞧着下人们正准备关门她忍不住喊了一声“慢!”这才转身对着管家道:“王爷还没回来,这府门就先不要关吧!”
管家答应了一声,吩咐人重新将门打开,这才欲言又止的看着水慕儿道:“夫人瞧着脸色不好,夜风凉,还是先回去歇歇吧,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老奴候着就是,夫人大可不必这般苦等着。”
水慕儿巴巴的看着空无人影的府外,半响点了点头:“那边有劳陈伯了!”
眼瞧着管家点头答应,她这才转身回到了寝房。
可看着闪烁的烛火,她总归是再无睡意。
也不知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靠着桌子沉睡之时,忽的只听得外面一阵吵杂的声音,紧接着碧儿急急忙忙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刚开门,便见着碧儿气喘吁吁的道:“小姐,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
水慕儿瞧着她满头的汗也忍不住紧张生怕孩子有什么事。这厢碧儿正准备说话,后面已经见了管家领了一大群人朝这边走来。
远远的那些个人俱都身着宫中侍卫服饰,水慕儿心中惊了下,已见了层层人群中间,一顶软轿停在了院子里。
只见太监总管段玉恒率先挑开了半截帘子:“王爷,到了!”
他低着声音,似生怕吵醒了谁似的,水慕儿只隐约看到软件里有只手摆了摆,随即段玉恒朝陈伯点了点头,领了一众人快步离去。
众人一时似尤未反应过来,水慕儿只听到声轻微的咳嗽声从软轿内传来,她心中一惊,已快步朝软轿走去。
“凤鸣?”
她挑开半截帘子,果见萧凤鸣斜依在轿子里,他用衣袖掩了唇朝水慕儿微微招了招手。
水慕儿虽不解,但到底还是上前倾了身子。
“凤鸣……”
话未出口已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忍不住皱眉,萧凤鸣却一把揽了她凑近她耳边道:“去把外面的人都遣散,留下管家就好。”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水慕儿心中一凛,深觉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急急忙忙的起身让外面其余的家丁都散了去,徒留管家一人,这才转身掀开帘子道:“你现在出来吗?”
萧凤鸣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水慕儿急忙与管家一起将他搀扶了出来,一见到他袖口处沾染了血迹,水慕儿心头一跳,强压下不安于管家一起将他搀扶进了屋内,碧儿已急急忙忙的去打了一盆水来。
衣袖拿开,水慕儿这才看到萧凤鸣右腰边缘处的衣袍尽数被鲜血染红。
时什门得。她急忙吩咐管家去将该拿的药全部拿来,这才遣了他们出去,独自去接他的衣袍:“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手忙脚乱的将他的外袍除去,萧凤鸣嘴角一晒出声道:“你别急,伤势虽重却已经包扎过,并没有大碍。”
停了接衣带的手,水慕儿诧异地看了他眼,想着先前是太监总管段玉恒送他回来,她忍不住道:“你在宫里受的伤?而且皇上也知道?”
萧凤鸣点了点头,半挑了眸子看着她:“你小声些,这件事不宜宣扬出去。”
水慕儿心中不解,他已自己继续了她手中的动作,将褥袍也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精湛的肤色。
水慕儿瞧了一眼,立刻撇过头不忍再看。好半响这才又将视线转了过去,颤着手去解那已经被鲜血染透的纱布。
真如萧凤鸣所说的,伤口确实已经包扎过,只是伤势太重,简单的包扎根本起不来丝毫作用。
她缓慢的将纱布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让人心惊肉跳的伤口,好半响才哽咽着嗓子道:“好端端的,怎么在宫里还会受伤?西风不是说你在宫中参加晚宴的么?”
她抹了把泪,去取了管家早准备好的伤药洒在他的伤口上。萧凤鸣倒抽了口气,好半响才道:“你轻点……我知道你生气,虽然伤势的确有点严重,但并未伤及筋骨,休息个十来天便没事了。”13094695
水慕儿白了他一眼:“固然不危急生命,可你也该小心着自个儿的身子,若你当真有个万一……”
她没往下说,萧凤鸣看着她的眸子闪了闪,许久嘴角一晒:“你别哭,虽是伤了一刀,但总算是解了你心中牵挂,这一刀也值了。”
水慕儿愣了一愣,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忽然的听得门外一声叩门,紧接着是低低的声音:“王爷!”
她不解的看向萧凤鸣,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西风。
萧凤鸣唇角轻勾,微拢了下衣衫,这才道:“去开门吧!”
他眸色很深,却又透了点晶亮闪闪烁烁,水慕儿狐疑着起身去开门,终于在看到外面立着的身影时,她这才明白萧凤鸣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五章 宝宝归来!
萧凤鸣唇角轻勾,微拢了下衣衫,这才道:“去开门吧!”
他眸色很深,却又透了点晶亮闪闪烁烁,水慕儿狐疑着起身去开门,终于在看到外面立着的身影时,她这才明白萧凤鸣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西风的怀里抱着个几月大的孩子,那孩子正吃着自己的手指,见着水慕儿看她,乌黑的眼珠子骨碌转着好奇的瞧向她,眼见着她眼泪噗通噗通的落下,忽然嘿嘿一声笑了。
水慕儿心下一酸,又是哭又是笑的小心翼翼将孩子抱到自己手心,她的动作犹有些笨拙,生怕弄痛了她。小家伙却什么都不怕,极欢的伸出双手,“依依呀呀”着就凑到水慕儿的脸上,边拍着小手还乐呵呵的笑。
水慕儿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不怕西风看了笑话,慌忙的就抱着孩子进屋来到萧凤鸣身边语无伦次的道:“凤鸣,我们的宝宝……”。
她直接跪下身子,将孩子凑到萧凤鸣眼前。萧凤鸣看了一眼,眸光微转,最后停留在她脸上时眸间满是疼惜:“瞧你……”
他伸了手抹了她脸上的泪。水慕儿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忽然就倾了身子狠狠的抱了下他,萧凤鸣倒抽口凉气,恼怒的看她眼,水慕儿却犹觉不够又抱了孩子站起身直接转向一侧的西风。西风猛然后退了两步急急的道:“王爷,属下先告退!”
他一阵风的溜出了房门,水慕儿撇了撇嘴,又忍不住抱了孩子亲了又亲,好半天都安静不下来。
萧凤鸣瞧着她这般欢心忍不住道:“你若是嫌这屋里没人抱,大可去找碧儿抱一抱,估计她看到孩子和你一样开心。”
水慕儿听他这般一说,眼睛立刻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她快速的抱了孩子出去,又怕夜风凉把孩子冻着,停在门口小心的将包裹着孩子的袍子整理了下,这才欢喜的出了门去。
萧凤鸣眼瞧着她欢喜得不能自持的神情,眉目微微一动,这边,西风又重新入了房:“王爷!”
他低头唤了一声立在一侧,早在他入房时,萧凤鸣已收了脸上的笑意,此刻他靠着床榻,半倚着身子道:“一切可已安排妥当?”
西风点了点头:“金甲兵一出,自然所向披靡。”
萧凤鸣看了他眼,漫不经心的抚着衣袖道:“你也别放松警惕,毕竟太子并没有抓到!”
“王爷是不希望太子被抓到吧?不然又怎么会放他一条生路?”
萧凤鸣嘴角一晒:“生路?”
他颐着下颚看向西风:“在你看来这是生路么?难道你不知道,皇宫而今已然加强戒备,寝宫的那位还正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可是,王爷既用了这招苦肉计,又如何会让皇上抓到他?”
在西风看来,若不是萧凤鸣做了龙飞尘的替身,龙飞天又怎可能趁了那机会逃脱。
他固然施计先从龙飞天手中夺下孩子,可是极乐宫里,当一众黑衣人出现在大殿之上时,御林军早已埋伏多时,而萧凤鸣所谓的借予龙飞天的金甲兵也在这时骤然从皇宫撤退隐入黑夜,恍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龙飞天大败!
同样龙飞天知道他对萧凤鸣来说最有利的就是握在手中的孩子,可是早在入殿的那一刻,西风便已经窃取孩子成功,大殿之上的一切不过是萧凤鸣事先安排好的一场大肆捉拿龙飞天的行动,可是又在行动之中“失手”,西风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为何将计就计引他上钩的同时又放了他呢?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家王爷会失手于抓一个人。
事实上,无论是谁,只要他想抓到的人,便从没有失败过。
“谁知道呢?”
萧凤鸣勾唇笑了笑,目光看向外面黑漆的夜空。大概……也许就是那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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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夜,黑得有丝诡异。
巡逻的侍卫一波接一波的过去,好不容易躲了一干人的搜索,龙飞天就着黑暗,悄悄潜入了后宫的最西面。皇后与太后的住所。
这里位于皇宫的最里侧,侍卫明显减少了一半,许也因了怕吵到后宫嫔妃的休息,来去的巡逻队伍也都是三三两两的静悄悄。龙飞天趁着空隙,轻而易举的便来到了一座宫殿前。
只见那宫殿一片黑暗,正殿内朦朦胧胧的光亮透过窗户照了出来,也不过映出院子里的一小块地面。
龙飞天接着一点夜色潜进了院子,透过窗户朝内查看,里面竟一个人都没有。
只见了白烛的灯光是不是的噼啪跳跃,竟了一室的死寂。
龙飞天一个闪身,便入了室内。
他站在殿门口怔忡了好半响,这才缓慢的踏了步子入内。白色的绸带落了整间屋子,大堂的正上方摆了块灵位,龙飞天没有去看,而是直接绕过灵堂来到后面。那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口棺材。
他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好半天才伸手去推那口棺材。棺材并没有上钉,轻而易举的便被他推了开,当他看到里面安详躺着的人时,膝下一软,整个人已经跪在了棺材旁。
好半响,他才哽咽着声音,低低的唤了声“母后……”
那里躺着的人赫然便是已故的当朝太后。
太后的宫殿里许是容眉已故的缘由,竟连半个守夜的宫女也没有,空荡荡的大殿内,就剩下孤零零的一口棺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白色的蜡烛摆满了整间屋子,平白的多添了几分死寂。
龙飞天哭了好些时候,他不敢太大声,只红着眼眶看着躺在那里安静的人儿,站立了大半夜。
忽然,只听得院子外似有一声响,紧接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龙飞天心下一凛,来不及多想已急急忙忙的盖上了棺材退到灵堂后的缟素堆里躲着。
他方才藏好身前,只听得吱呀一声,门便被外面被人推开。心棺又里。
然后光亮尽去,门又缓慢的被合上。
来人明显不是因了拜祭,因为她紧紧只在正殿站了片刻便直接往一侧的内殿而去,也不知她究竟是干什么,龙飞天听得里面噼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