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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为了皇位抛弃母妃,已经逝世的老皇帝。
我自己也很震惊,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内心深处就是渴望这么呐喊的。自己对他绝对没有任何情愫,有的,也只是对他的怜悯。怜悯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是他毁坏了我的滑滑梯,我想起妈妈,想起我的粉丝,响起我不久就要死翘翘了,所以我伤心了‘‘‘‘‘‘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段寒殇远去的背影有些僵硬,渐渐在我脑海中定格成一幅画面,他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姑娘,救救我们!”一声哀嚎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循声望去,是那几个下人!对啊,他们要被段寒殇扔到牢里,还要鞭刑一一伺候,天啊,我一个人害死这么多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乱七八糟地在脸上地抹了一把,赶紧冲段寒殇追去,刚才和他闹翻了,现在不知道要不要紧,听说这个人心狠手辣,很会记仇的,我现在过去算不算送死啊?管它呢,救人要紧!
一路狂奔,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厅时,正准备进去,当我看到里面的人后,我刚伸出去的右脚立刻机警地收了回来。里面没有狼没有虎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段寒殇,另外一个,天煞的段玄逸。似乎那天碰到他之后一切都开始不寻常,我真的怀疑我被蛇咬是不是他害的。
还好他们都背对着我,这两个大美男站在一起就算是背影都觉得很养眼啊。躲在门外,我伸手掏了陶耳朵,准备偷听。一来是因为这个段玄逸来这里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暂时先躲一躲。二来是准备等段寒殇气消了一点再过去,以免他突然心里变态症发作,然后开始折磨人,他不是喜欢别人朝他下跪嘛?他要是让我跪个几天几夜的才原谅我我是不是可以直接跳河了?
31。过往云烟
此时的段寒殇心情十分地糟糕,看到一脸玩味的段玄逸心中自然明白了三分,他来干什么?自己与他不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不会傻到来惹自己,那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我的把柄。再想想今天他庭上的表现,摆明了想把自己拖下水,段玄逸,你还没有那个本事!看透了段玄逸的心思,口气更是恶劣,直接下了逐客令:
“段玄逸,本王今天不待客,如果你是来问我炎倾城的事,抱歉,不知道!”
“哎哟,口气那么恶劣干吗?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炎倾城的?难不成段寒殇段王爷真的将皇后藏了起来?啧啧,这可不得了啊。”段玄逸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来段寒殇是不会轻易交出炎倾城,今天自己来并非真的要找什么炎倾城,只是纯粹想气气他罢了。凭什么他能得到段宇轩的信任自己就不行?谁能保证段寒殇以后不会有野心?
“滚!”段寒殇不断地捏紧拳头然后再放开,连争辩都懒得争辩,自己虽然很想杀了他,但这也是使不得的。段玄逸虽然窝囊但功夫谁都不知道有多深。况且,现在司徒皓和风云霄都在天籁国,一个堂堂王爷被杀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你就不怕我参你一本嘛?”段玄逸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太不给面子了,周围还有好多下人呢。虽然知道这个人的心理有问题,但是自己跟他接触不多,难眠会吃点亏,比心机他可不比任何人差,不然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让整个朝廷对他心服口服,而且还拿到了莫大的权力?
“你认为皇上会相信你吗?再说,我手中又没有炎倾城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怕我告你污蔑吗?”威胁我?能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这‘‘‘‘‘‘”段玄逸皱了皱眉头。确实,皇上的确比较偏爱段寒殇,自己参他一本反而可能给自己惹一身腥。这炎倾城是有什么魅力令段寒殇如此护着她?难不成炎倾城找到解药了?这不可能,自己也有安插眼线在寒山脚下,那些上去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下来的。还是有其他解药?这更不可能!寒冰蛇出身寒冰,也只有用千年寒冰以冰克冰才能解开。还是,段寒殇、炎倾城合谋?一个王爷一个皇后能制造出的灾难肯定不可小觑。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段寒殇肯定受气了,气得连官服都忘记换了。自己还是先回去的好。甩甩袖子,段玄逸掉头就走。
躲在门外听得爽爽的我立刻往旁边一闪,目送着段玄逸怒气冲冲的身影。真是怪了,这两个男人真是怪咖。段寒殇不是要我滚嘛?刚才直接把我交出来不就得了,还和段玄逸纠缠了半天。这个段玄逸更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地他找我干嘛呀?我一不欠他钱,二不下嫁他,三不有仇恨的,这男的不会爱上我了吧?可是这爱未免太可怜了,段寒殇说两句他就夹尾巴逃跑了。
接着我的眼前就飘过一个人影,段寒殇像是无视我的存在从我眼前疾步走过。我有些忧伤,怎么?现在不跟我发脾气了,直接把我当透明人了。我还能救那几个下人嘛?我毒素发作的时候他还会为我输内力嘛?还是,你真的想让我就此了结生命?在我黯然伤神的时候,段寒殇幽幽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那几个下人我不会动的。”
我猛地抬起头,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高深的武功,隔空传话?!但是,太好了,原来我不是透明人啊,哈哈,他这句话无疑是给我了一颗定心丸。有了这句话我先前假设了无数次的恳求数场面也就胎死腹中了,不过很好,我可以不用低声下气地求人了。
轰隆隆,方才的万里晴空风云突变。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下雨了?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被雨砸得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地跑进屋里。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雨水密密的,很朦胧,仿佛冲进雨中就会消失一般。在这样的天气中我的心也开始朦胧了起来。刚才段寒殇走了出去,他会不会躲雨?还是浑身被雨水淋湿呢——
一直在往前走,任由雨珠顺着发梢滚落。段寒殇的衣服因为雨水的关系紧紧地贴在身体上,堪称黄金比例的身材被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这是一副看以令无数少女狂喷鼻血的香艳场面,如果表情再丰富一点的话,估计所有女人的视觉神经都要抽筋了!
但是,他的表情是寒冷的,不带一丝温度。散落一地的木材安安静静、零零散散地躺在地上,接受着雨水的洗礼。记忆力的画面又开始浮现:母妃是一个很美丽、很温柔的女人。她很博学,别人不知道的她都知道,别人知道的她却能比别人了解得更多。滑滑梯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所有人都没见过,就连做玩具的师傅都闻所未闻。母妃的出现带来了许多奇迹,她能治好太后久不痊愈的病,能做出很多奇奇怪怪但却美味的饭菜。她能做的有很多,但却因为一个男人而嫁入皇宫,她本不属于这里,却为了那个男人上吊自杀‘‘‘‘‘‘
想到自己摧毁炎倾城叫人做出来的滑滑梯,心中一片苦涩,自己何尝不想再体验从滑滑梯上飞速滑下的快感,何尝不想再高高地坐着秋千荡上天空,何尝不想再坐坐每次把屁股颠得生疼的翘翘板?
情不自禁地,段寒殇颤抖着伸出双手拿起了一块木板。他将这些木板紧紧地拼凑在一起,接着用内力将钉子顶了进去,使他们变得更牢固‘‘‘‘‘‘
段寒殇就这样融入了雨中,在天地中形成了一副永久的画面,他就这样静静地做着一座小型游乐场。
伤口开始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呼吸也从平稳变成了急促。蛇毒又要发作了吗?这次有谁能让我不痛苦呢?也好,痛久了就能忘记烦恼。这时,纳言走了进来,照样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炎姑娘,老夫是来给你医治的。”长至嘴角的眉毛有节奏的一抖一抖,煞是有趣。
“哦?你就是那个纳言吧?你来的真是时候,我的伤口刚开始疼呢。”我咬了咬嘴唇,轻轻揭下脖子上的纱巾,丑陋的蛇牙印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王爷并不坏。”纳言走过来,柔柔的一掌便拍在了我的身上。跟其他人不同,纳言是属于阴柔性的,所以他拍我背的时候根本就没感觉。
“你怎麽知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撅了撅嘴说。他是故意提起段寒殇的吗?
“老夫小时候救了他一命,为了感谢老夫,他让我成为了他的专用御医,所以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纳言顺了口气,又将另外一掌拍了出去。全身暖烘烘的,伤口的疼痛也不那么剧烈了。
“你跟他有感情,你当然帮着他说话。你不知道,他是心理变态!喜欢别人对他下跪,喜欢虐待犯人!”我反驳着,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愿意承认段寒殇不坏这句话,纳言说一句我就顶一句,像是非要争出个结果一样。
“其实王爷所经历的是你们大家都没有的。他的母妃德妃刚吊死,还没下葬,老皇帝就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德妃的灵堂里除了下人外只有年仅一岁半的小王爷。老皇帝洞房花烛之时就是德妃下葬的时候。从那起,老皇帝开始对小王爷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因此,小王爷也遭受了许多的欺侮,甚至下人都不把小王爷防眼里,所有人都认为小王爷什么都不懂,其实那个时候,仇恨就已经在小王爷心中生了根。甚至有一天,小王爷因为精神肉体的不堪负重,有了轻生的念头,是老夫把他救了下来。”纳言收起内力,有些虚地坐了下来,眼里透着怜惜,还有那么一点,懊悔。
我没有再说话,但是纳言在懊悔什么?他的懊悔是源自于段寒殇吗?段寒殇,为什么你的身边都是谜?原来,段寒殇从小失去了母亲,老皇帝却连一点父爱都不给他。这样跟孤儿有什麽差别?也因为别人的欺侮,所以他喜欢折磨人。但是他用错了方式,他不应该去折磨那些无辜的人。
我冲了出去。我终于知道自己在怜悯他什么,我终于知道了他伤痛表情的含义。我现在只想跟他说声对不起。雨停了,空气很清新,所有的景物都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残留着点下雨时的凛冽。我在府中发疯似的寻找,如果府中没有,我就去外面找,外面没有我就找遍天下!
但是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不成立,因为我在那片草地上发现了他,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伴随他的还有一座矗立在他身旁的滑滑梯。很简陋,一条长长的滑道。但是在我眼中却成了最美好的东西。多好啊,原来他一直在做滑滑梯,我原以为他肯定去流连花街了。
怎么?良心发作了吗?毁了他又来治愈,段寒殇,你是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人。
32。玩滑滑梯
察觉到背后有人,段寒殇有些警惕地转过头,当看到背后气喘吁吁的炎倾城,和那类似于偷看被发现时的尴尬表情,还有脸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晕时,段寒殇有些莫名其妙,她在脸红什么?是不是为了找自己跑太多路了?也对,这个女人这么肥,跑几步肯定就不行了。想到这里,一抹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嘴角。她好像很喜欢管自己,看她的样子,哪里像是身中剧毒的人啊。
站起身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全身湿透了,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这!段寒殇看着自己一愣,原来啊,炎倾城明明是看到自己的身体才脸红的,这个色女‘‘‘‘‘‘
尴尬啊,我傻傻地站在那边,跟个傻姑似的。这男人怎么这么损啊,生成这副模样,不仅惹人艳羡,还引人犯罪!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