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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大汉不断倒地。
都死了,被那一道道剑光活活切割,堪比凌迟。
每个死去的人脸都扭曲了,可想而知他们受了怎样大的痛苦
静,静得可怕,死神来临前的寂静。
再没有一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杀你们……哼!笑话,就这样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
甄仪手中黑空剑一抖,
“啊!啊……”
四人正准备说话,忽然一阵巨痛传来,剑光闪现,四人竟被懒腰斩断,上半身落在了地上,一双手痛得直捶打着坚硬的地面,凄惨到令人浑身发寒的叫声从四人嘴中传出。
“不!不,啊啊啊……”
“这就是你们仗势欺人的惩罚。”
就只剩下周大官人和管家吴四了。
“鬼!鬼!你是魔鬼!鬼啊!”
周大官人早已被吓得神经失常了,一脸惊恐地惊叫着不断往后退去。
甄仪没有注意到,手中漆黑的黑空剑沾染了大量的人血,那黑色中竟隐约开始泛着一丝红光。
甄仪更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变了,变得残暴嗜血,简直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你,给我打他,给我往死里打!”
甄仪手拿黑空,阴沉地对着那角落里的管家吴四说道。
那吴四哪里敢不从,颤抖着走上前去,对着周刁贵就是一通乱打。
“啊!啊!……”
吴四也已经精神崩溃了,不顾一切地殴打着周刁贵,把内心的恐惧全部化为了力量,往平时里作威作福的主人上招呼。
周刁贵被吴四打得一边不停在地上打滚,一边哭着喊到: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我错了……”
直到那周刁贵被打得鼻青脸肿,再无人样,昏了过去。
“去,给我弄盆冷水来,把他给我弄醒。”
吴四早已吓破了胆,哪里敢不从,当即打来一盆冷水,泼在周刁贵头上。
可那周刁贵竟没有醒,甄仪望着吴四淡淡地说道:
“他醒不了,他的罪就由你受了。”
吴四一听这话,三魂都丢了七魄,哪里会不激动,连忙喊道:
“别啊,别啊!我这就把他给弄醒。”
“你特么快给我醒过来,醒过来!”
吴四不停摇晃着周刁贵,可依旧于事无补。
吴四在这危急时刻,大脑极速运转,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将周刁贵的手在地上,对着手指,上去就是一通踩,都说十指连心,那疼痛可想而知。
“啊!”
又是一声惨叫,周刁贵一下子坐了起来,吴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吴四还没来得急高兴的时候,他的脖子一凉,下一眼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倒下,人怎么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倒下啦?只有一个可能那个人的头颅被人砍了下来,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吴四。
“就剩你了,你想怎么死啦?”
甄仪笑着问周刁贵。
天空乌云汇聚,天色顿时暗了下来,雷声滚滚,电闪雷鸣,老天爷也愤怒了。
周府,巨大火焰冲天而起,蔓延开来,火光照亮了整个靠山镇。
所有的罪恶都在这一场大火中结束了。
大雨倾盆而下,却依旧止不住那冲天的火势,扑不灭那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
火最无情,毁灭一切,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场大火烟消云散了。
……
王婆婆坟前,甄仪手持黑空,一言不发,旁边一条黄色的土狗,乖巧地蹲坐在一旁。
自从黑空剑入手,不知为何,甄仪就再也不想放下。
甄仪没有发现,现在的他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
“娘,孩儿要走了。”
甄仪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伙计,我要走了。”
那黄狗似乎也通人性,听甄仪如此说,竟摇着尾巴走了过来,用那身体直直往甄仪裤腿上蹭,一脸的不舍。
“也罢,伙计,怎么忍心丢下你啦,我就带上你吧。”
一阵狂风忽起,坟前空无一人,哪里还有甄仪和狗的影子。
原来的周府早已化作了一片废墟,全镇的人都惊动了,全都围着废墟议论纷纷。
“你们看看,善有善抱,恶有恶报,这周扒皮这回遭报应了吧。”
“这就是天谴啊!”
“周府上下一个活人都没有啊!”
“活该!谁叫他坏事做绝啦!”
“听说是一个黑衣男子干的,那男子手中还拿着那从天而降的神剑啦!”
“那男子好像就是前那王婆婆的儿子,前些天还在山里猎到一只大虫啦。”
“胡说,哪是什么男子,分明是地狱来的冤魂前来复仇。”
“别说了,好可怕。”
众人没有发现,人群外一位白衣公子,傲然而立,正津津有味地听着众人的议论。
男子一脸的慵懒,似有些累了,看着被大火烧尽的废墟,又抬头看了看依旧昏暗的天空。
自言自语道:
“看来这天又要变了。”
……
第82章 无处可逃()
夏日炎炎,天空中一轮骄阳炙烤着大地,大道上,热浪滚滚,就连地面上的小石子都被晒得更加坚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时至正午,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连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也早已收工吃午饭去了,只剩下那满是泥土的农具在田野里暴晒。
这个时候路上哪里还能看到什么行人。
可万事没有绝对,你看那大道上不是正疾驰而来一辆马车吗?
“驾!”
赶车之人一声吆喝,这一声吆喝中尽显焦急之色。
赶车人是一老汉,这么热的天,不免已经满头大汗,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眼望着前方,不停地挥动手中的马鞭抽在马背上,试图让那马车跑得更快一些。
这老汉一看就知道不是赶车的能手,一个好的赶车人,从不会如此频繁地抽打马匹,许多时候人们对马鞭都有一个误解,那就是马鞭的作用就是鞭打马匹,令它感觉到疼痛进,进而达到更快的速度,其实不然马鞭的真正作用其实是那抽打时发出的声音,一个好的赶车人,与他的马就像是朋友,彼此心意相通,人是不会虐待他的朋友的,当他挥动手中的鞭子,鞭子抽在空气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声,马儿发出一声兴奋的嘶鸣,扬蹄而去,鞭子只是起到交流的作用,其实很多时候并没有抽在马的身上,不然那马怎能经得起几鞭。
山路不平,加上老汉拙劣的赶车技术,马车颠簸得厉害,木制的车轮嘎吱作响,让人不免担心会不会忽然分崩离析。
“爹爹,我实在是受不了,可以慢点吗?”
一个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带着一些痛苦的喘息。
听到女儿的声音,老汉脸上露出一些不舍,可仍然不敢停顿,依旧奋力驱赶着马车不断前进。
“梦儿,你再忍忍,我们这才走出多远,要是那恶人追上来可就完了,你再忍忍,等翻过这座山就是小路,到时候再歇息。”
“恩,爹爹放心,我没事。”
马车内的女子回道。
赶车的老汉名叫谢大富,大富大贵的大富,名是一个好名可命却不是好命。
这谢大富从小饱读诗书,立志考取功名,可却因为为人太过迂腐,得罪了当地官吏,导致屡次名落孙山,年过三十的他愤而弃笔,改学了裁缝,好歹也算得上一门技术,倒也还能勉强养家糊口,而后又娶妻孙氏,生下一个女儿,虽然是个女儿,可却仍然宝贝得不行,可就在宝贝女儿还不满五岁,孙氏却又重病身亡,只剩下一个女儿与他相依为命。
谢大富这辈子没有什么是值得他骄傲的,唯有他这个女儿,谢大富的女儿名叫谢梦儿,年芳二八,出落得那叫一个水灵,周大福早年间毕竟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谢梦儿被谢大富带大,自然是饱读诗书,习得一身才气,是十里八乡出了名才女佳人。
谢大富每每在人前提起他的这个女儿总算赞不绝口,一脸的得意之色,他这辈子唯一的安慰就是他这个如此优秀而又乖巧孝顺的女儿了。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花香必引蝶。
正是因为谢梦儿出众的美貌和才气,将那五虎山上的土匪都引来了。
这五虎山山高林深,盗匪猖獗,官府围剿了数次都没有结果,后来甚至成了官匪一家,狼狈为奸。
山上有五位山大王,分别以大虎、二虎,三虎、四虎、五虎自居。
而这一次正是那大虎缺个压寨夫人,四处一打听,正好打听到这谢梦儿才貌双全,且正待字闺中。
那大虎乔装打扮下得山来,佯装成要做衣服,在谢大富的裁缝店里对那谢梦儿一见钟情。
回到山里,当即派了手下带上聘礼请了媒婆这就上门提亲。
周大福哪里不知道那五虎山是什么地方,那可土匪窝,这些土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自己的女儿要去了这等所在,那还有好吗?这不等于往那火坑里跳吗?
谢大富就谢梦儿这么一个亲人,平日里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不行,谢大富哪里会同样这样一门亲事,可又不敢当面拒接,只先接下聘礼,等人走后,周大福立即找来女儿。
二人一番商议,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逃,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了五虎山的势力范围,离得越远越好。
谢大贵赶忙套了一辆马车,只是带了些钱财,什么也不管了一个劲的赶路,他听说江南是个好地方,所以他便一路向南,想着去那江南再开一个裁缝店,反正自己手上有技术怕什么啦。
离他们出来不过两三个时辰,不过跑出数十里路,谢大富哪里敢有一分停留,要是让那五虎山上的土匪知道了消息,追了上来那自己女儿的一生可就完了,他不敢拿女儿的一生开玩笑。
尽管谢大富尽力驱赶马车,可速度却越来越慢,渐渐竟停了下来,不再前进,谢大富不断地抽打着那喘着粗气的马儿。
“驾!驾!你倒是快跑啊!哎你别停啊!驾!”
就在谢大富一筹莫展的时候,后方一阵马蹄声传来。
一个汉子的喊声传来:
“前面的马车不要再走了,快给大爷我停下!”
“兄弟们给我追啊!”
谢大富这一听,顿时慌了神,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驾!驾!”
可不管谢大富如何的驱赶那马就是不走了,那马是实在走不动了,大早上的到现在一点水草未进,如此炎热的天气,一阵狂奔,又加上谢大富一顿狠抽,还能有力气那才怪了。
数十个全副武装的精悍大汉转眼间围了上来,将马车团团包围。
谢大富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马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数十个汉子高坐在高大的骏马,身穿着各种动物皮毛做成的衣物,怎么热的天他们也不嫌热,倒不是不是他们不热,而那深山中本阴寒潮湿,他们又没有什么可换的衣物,匆忙之间自然就是这般模样。
“老大,他就是谢大富!”
一个手下对着为首的一人说道。
为首的一人腰间系一虎皮围裙,手拿一柄虎头大刀,威武不凡,满脸扎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