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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宁妃拉着赵泽进去了,大公主只得也跟了进去。
三人请安后,赵存洅微笑道:“看过四皇儿了,如何了?”
大公主抢着回答道:“四弟弟直叫疼,还嚷着父皇你怎么还没去看他!”
赵存洅一笑,这调皮的小子活该吃点亏。
“朕瞧着你们都在,所以便没去。”
大公主笑道:“那父皇去看四弟弟吧,宁妃娘娘和五皇弟,就由儿臣亲自去送好了。”
赵存洅点了点头,他此行就是为了来看儿子的。
见赵存洅离开,大公主笑道:“这贤仪殿越发华贵了,父皇真喜欢
贤母妃,宁妃娘娘你说是不是?”
宁妃心中一叹,这大公主不知为何对她防得极紧,而今也总想刺她一两句,她现在面对德妃步步紧逼,不想得罪大公主或者贤妃,所以顺着点了点头。
大公主当然明白宁妃的意思,要知道,这两人的争斗也有她的一环不是。
“听说父皇特意给贤母妃打造了一个极大的金柜子,可惜被贤母妃珍重的收藏在寝殿,若是本宫,摆在大殿更显气派。”
宁妃面色不改,虽然心生嫉妒,但是却也不像三年前那样耿耿于怀。
“贤妃娘娘自有其道理。”
大公主淡淡道:“宁妃娘娘知道就好,这贤仪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能邀宠的。”
宁妃心中气闷,她也是一宫之主,要邀宠又怎会在别人的宫里。她来见皇帝,一是全了礼数,二是不过想让皇上看看五皇儿对兄长的关心而已。
大公主见宁妃平淡模样,又看五皇子似懂非懂的模样,笑道:“瞧,又是本宫又多嘴了,宁妃娘娘,五皇弟,我们走吧。”
宁妃拉着五皇子就走。
大公主回来的时候,手里从储筠宫(宁妃封妃的寝宫)拿来的雪莲膏已经被她丢进了荷花池。
这一回来,就听到贤仪宫传来打板子的声音。
很快就看到三皇弟和四皇弟可怜的站在一旁,看着陪着他们的太监宫女、以及他们亲近的乳嬷嬷被打得痛苦不已。
而贤妃和父皇站在一旁看着,她看见两位皇弟害怕的眼神,心生不忍。
这时候,终于打完了。
贤妃淡淡的让人将这些拖回去。
又对两位皇子疾言厉色几句,大公主隔得远,只偶尔听到什么责任、担心、连累什么的。
见贤妃好似训完,她正要走进去,却见贤母妃身后的父皇较之以前多看了两位皇弟和贤妃许久。
大公主不知道,若是她能走近一点,她会看到,她的父皇看她的两位皇弟的目光深沉了许多。
这种深沉,不是以前的疼宠,而是一种认真。
待贤妃派人将两位皇弟带下去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宁妃和五皇子,不是女主主动收拾的,所以没算到里面去。不是先大皇子,明天先断慧贵嫔的帮手,绿柳,那个会医术的那个。
PS:都说了女主再憋屈,让人抽的,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谢谢三位亲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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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柳之死(上)
赵存洅目送两个儿子离去;见纪茗萱还在望着离去的身影出神。
他道:“你很会教孩子。”
纪茗萱叹道:“臣妾能做的只能让孩子好好保护自己之余,做一个有用的人。这一次,臣妾觉得自己太过……”话还没说完,大公主已经走了进来。
“参见父皇;见过贤母妃。”
纪茗萱笑了笑。
赵存洅笑道:“姝灵回来了。”
纪茗萱连忙道:“皇上和公主先聊;臣妾得去看看沛儿和沐儿;免得真的吓坏了。”
赵存洅面色柔和起来;一张一弛;才是正道。
“去吧。”
纪茗萱福了福身退下。
大公主心中欢喜;在贤仪宫就是不一样;别人巴不得不离开父皇身边;可是贤妃还给她机会和父皇培养父女感情。
这也是大公主真的走向了纪茗萱一边的重要原因。
***
这一天;赵存洅并没有离开贤仪宫。
一宫之中,七位主子在正殿安静的吃了顿晚餐。
及至中夜,大公主才带着妙珂离开。
纪茗萱哄着妧芷睡下,才让嬷嬷将其带下去。
“母后身子越来越不利索了,朕年六月要移驾去京畿巡查半月,这次选秀,朕就不去了。所以,你陪着母后吧。”
纪茗萱一怔,问道:“德妃娘娘呢?”
赵存洅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她和宁妃会随驾过去。”
纪茗萱早知是个结果,不过心中到底有些失望。
赵存洅见纪茗萱的表情,笑道:“怎么不乐意?朕觉得,德妃到愿意和你换换。”
纪茗萱说道:“皇上信任臣妾,臣妾这么一想便高兴了。”
赵存洅道:“孩子还小,留在宫里也有保障。”
纪茗萱点点头,她又问:“大公主去不去?”
赵存洅摇了摇头,说道:“上回太后给了朕一些名单,朕准备回京之时就给姝灵指婚。”
纪茗萱十分好奇,问道:“大驸马是?”
赵存洅没必要隐瞒,道:“晁国公府嫡长子段文新。”
纪茗萱脑子立刻回忆起晁国公府的情况,晁国公,一等公,传至段文新一代就要降爵。段文新今年十九,虽然是嫡长子,但是从小好学,本来出身国公嫡子不需要走科举之路,可是这段文新硬是参加了,而且在去年高中一甲,确实是少年英才。
纪茗萱在宫里主事三年多,晁国公府的一些事情也了然于心,晁国公重嫡重长,后院简单,除了嫡妻,就只有从小跟着晁国公的两个侍妾。
庶子庶女也有两人,而且还都养在嫡母身边,规矩不错。
这样的家族确实是极好的,公主下嫁,段文新的爵位不会下降,对于他们也是荣耀。记忆中,这晁国公的夫人还是一个极其端庄淑和的人,
管家能力不错,应该是个明白人。
不过纪茗萱还是有些犹疑,这晁国公的嫡二子都在去年12月成亲了。这位长子,却连定亲也没有。这样好的家世,段文新也有本事,应该是被人极其看好的。
除非太后和皇上暗示了,纪茗萱这么一想,便释然了。
“段文新家世和才学配得上大公主,皇上,他的性子可好?长得怎么样?”
赵存洅笑了,若非真的关心姝灵,哪里会问段文新的性子。
“朕会让他跟着朕去京畿,顺便探查他的人品,对了,你对晁国公的家里人可有了解?”
纪茗萱想了想,道:“晁国公的夫人倒是不爱说话,也极少主动来见臣妾,不过从其他命妇的言论中,臣妾知道她在命妇中的名声极好,可见她是个会做人的。”
赵存洅点了点头,公主下嫁,虽然不会像平常一般媳妇那样伺候婆婆,但是赵存洅还是希望她们能够和谐相处,这样对于公主的夫妻感情也好些。
赵存洅在定下人选的时候,也派人查过晁国公夫人的品行,确实有大家风范。他这么一问,不过是进一步打探而已。
他想了想片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子,道:“这里面的人是必留的,你先看看。”纪茗萱接了过来,然后打开折子,看到上面的几个名字,心中有了谱。
“是上记名,而是指婚?”纪茗萱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赵存洅紧存在的三个弟弟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太妃还向太后请求指婚,今天太后和纪茗萱也说过了。
赵存洅低声道:“这四人中有三个准备指给三位皇弟,最后一个是韩司空的孙女,先留着给太后做女官,看上一两年,若是成的话,就将她指给大皇儿。”纪茗萱心道果然如此。又想到韩琦,纪茗萱不由的一叹,韩琦十四岁,比大皇子还大上两岁,可是没想到的竟然被内定了。
韩新柏已经快六十,也是到了快致仕的年纪,他的儿子是中庸之官,能保住位置就不错了。或许,大皇子娶了韩琦也是不错的。
“臣妾知道了。”
赵存洅又道:“今年进人能少就少,朕没那个心思。”
纪茗萱轻声道:“臣妾第一次主持此事,皇上便要给嫔妾安一个妒忌之名不成?”
赵存洅笑出声:“朕瞧着你似乎很高兴。”
纪茗萱背过身去,道:“若是前些年,臣妾一个也不会给皇上留,如今,臣妾会为皇上好好挑选的。”
赵存洅的心突然一沉,面上笑容不变,道:“你自己拿主意去。”说完,他走到一旁的书案旁看着摊开的白纸不知想些什么。
纪茗萱也走了过去,只道赵存洅要写字,便拿起了墨砚轻轻的磨着。
赵存洅的手
搭在纪茗萱磨墨的手上,说:“不用了。”
纪茗萱有些奇怪,赵存洅将她拉过来,道:“朕在容婕妤那儿看到一幅画,容婕妤说是你画的。”
纪茗萱似乎有些忘记了,面上带着疑惑不解。
赵存洅起身,解释说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好句,今天朕在她那儿将字提上了。”
纪茗萱这才想起来。
似乎是四年多年的事,纪茗萱说道:“皇上一说,臣妾也想起来了,二姐姐的画作可都强于臣妾,皇上怎么就注意到那副画去了?”
赵存洅拿起了笔,然后塞到纪茗萱手上。
“容婕妤的画技巧娴熟有余,灵气不足,你那副画虽然技巧不怎么样,但是却带着一股意韵,朕从容婕妤那儿拿走了。”
纪茗萱被赵存洅夸得不好意思,赵存洅继续道:“转眼也快四年多了,今日正好得闲了,你替朕画幅画像如何?”
纪茗萱握着笔,上下打量着赵存洅,说道:“臣妾技艺本就不好,皇上不怕臣妾污了皇上的龙颜?”
赵存洅道:“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纪茗萱笑了,说道:“皇上可不许罚臣妾。”
赵存洅看着纪茗萱说:“那就要看你认不认真了。”
纪茗萱拿着手上的笔去沾了沾墨,赵存洅站在一旁,看着纪茗萱慢慢下笔。
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来,技艺比之四年多前要熟练许多,画的也更好了。约莫半个时辰过去,画作已成,是一副坐在他看书认真的图。
画线间浑然天成,潇洒自然,更将他的认真和安和勾勒了出来,她已然抓住了他的神韵和气质,也证明他在她的心里是不可磨灭的印记。
否则,单凭她不看他就不可能将画得栩栩有神。
这是一副极好的画作。可是,赵存洅心中却无丝毫畅快。他的眼睛将画上的线条,和一些技巧折点一一瞧过去,心中更是异动。
“很好。朕很喜欢,收下了。”
纪茗萱一笑,说道:“皇上是不是要赏点什么?”
赵存洅看着纪茗萱道:“说说,你要什么?”
纪茗萱哼道:“臣妾向你要,那意义就变了。”
赵存洅摇摇头,说道:“朕明天给你送过来。”说完,他移开了书案,然后解开外衣,在床上先躺下了。
纪茗萱也走了过去,她走到床榻旁,只不过她是坐下而不是躺下。
赵存洅闭上眼睛:“困了,睡吧。”
纪茗萱觉得今天的赵存洅很奇怪,她没做声。
“怎么不睡?”赵存洅又问。
纪茗萱只得答道:“睡不着。”
赵存洅一听之后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