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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这块地不是孙家的么?”渔民们听她这么说,都有些惊讶。大家都默认这里是孙家的底盘,司夕田忽然说要在这里盖渔场,还说拿到了官府的批文了,他们一时间有点不太适应。
知道刚刚那个问她的人其实是孙家那边的,司夕田装作有些惊讶:“啊,这里是孙家的底盘,我咋不知道?我们去官府批文书的时候,他们也没说啊,只说周家那边有文书。其他的地方我们可以任选一块啊!毕竟孙家和我们也算是有渊源,我还特意把他们渔船经常下湖的位置给空出来了,选了个稍微远点的位置呢……”
“司夕田,你真的要跟姑父对着干?”司夕田的话刚落,孙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原来,刚刚孙财也是过来了,只是想套点司夕田的话,才一直隐藏在后边。
听司夕田说了这话,他才忍不住跳了出来。
司夕田见到孙财,倒也不算意外,朝着孙财拱手:“原来是孙员外啊!很久没见了,你还好吧?你刚刚的话,我可实在是不敢苟同啊!先不说姑姑已经另嫁,你不是我姑父了;再者,我跟你们家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不会故意跟你对着干!”
哼,这个家伙给她使绊子,她还没收拾他呢,他还好意思来质问她?
“那你还要在这里建渔场?”孙财被司夕田的话气的不轻。
“这块地我是拿到了文书,为啥不能建?”司夕田倒是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她有文书的,孙家才是无理取闹好吧?
“你行!你等着!”孙财没再说什么,只是气得转身离开了。
“好的,你要是过来玩儿,随时啊!我等着你!定然会好好招待你。”司夕田倒是也不客气,反正她客气了孙财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还是会整她的。那她干嘛要故意讨好他?她可是愿意好好“招待他!”
没多一会儿,司夕海和墨文就把另外两个柱子和渔网运了过来。
很快,又在之前钉在岸上的柱子的位置重新钉了两个柱子,然后围着这四个柱子,将渔网围好了。
司夕田更是非常有兴致的亲自在岸上的几个柱子上钉了木刺,然后指挥着墨文在水里的柱子上也钉了木刺,又涂了毒药。
之后,她就乐颠颠地回家了,等着那倒霉鬼上门来找他们!
☆、047 半夜敲门滴
司夕田走的很开心,可熊二走的却很郁闷。
看着用渔网围成的这个渔场,它很好奇,这里将来真的会有好多鱼么?
之前老大养蟹的时候,它也去捞一个上来玩儿的,结果把它的熊掌夹的生疼;熊二知道,鱼肯定是不会夹人的,便兴致盎然了。
可惜,老大不让它动那个柱子和那个渔网,不然它一定要去看看。
恩,等鱼儿长大,它肯定要多来转转!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司家的大门就被敲的非常响了。
司夕田知道,这是有倒霉鬼上门了,夜黑风高才是做坏事的好时候,这人挺着到现在才来,怕是忍耐了不少时候,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吧?
受不了了也让他再受一会儿,天亮了才有意思呢!
冯氏听人叫门叫了半天,司夕田他们没搭理,便打算自己去开门。
听见冯氏那边的动静,司夕田打了个哈欠,无奈地披上衣服下地去拦着:“奶奶,你这是要干啥?”
冯氏这会儿也是睡眼朦胧的:“田田,你听,外边有人叫门呢,我想着你们年轻的可能是觉多听不到,所以就下来开门了。”
司夕田赶忙拦着冯氏往屋子里回:“奶奶,咱们村子里的人谁能大半夜的叫门?不知道是谁喝醉了,还是走错了的,要么就是哪里的土匪啊、流寇啊、散兵一类的,搞不好还是狼啊,熊啊啥的动物,咱们还是少搭理。”
“可是,那万一真的是人家有事儿么?”冯氏看看外边已经有些蒙蒙亮的天,这也不是半夜啊,天都见亮了,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要出来了……
“奶奶,你着急啥,别人能有啥大事儿来找咱们,要真的是咱们村里的人来,那等半个时辰再来也是无碍的。回去睡觉!”说着,司夕田不由分说地把冯氏推进了屋子里。
冯氏想了想,司夕田说的倒是也对,虽然还是有点担心,却也还是乖乖回了屋子。
司家外边那叫门的几个人看着司家的灯亮了,心中一喜,可看过了一会儿又熄了,只觉得现在比之前更加难熬。
有一个人实在是没忍住,开口问道:“爷,你看,他们灯亮了又暗了!”
“废话,俺长了眼睛了!”
“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对啊,爷,还要继续砸门么?”
“砸,砸,砸个屁!俺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柱子都拔不好,还连累主子受罪!现在都给俺蹲在这里,等司家开门!”
“可是爷,俺的手又痒又疼的……”
“闭嘴!俺的不疼?你再说,就上那大门上去蹭手去,那样你手就不痒了!”
原本,他说的也只是一个气话,可谁承想,这话刚落,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跟口渴了的人见到水一样,纷纷朝着司夕田家大门冲了过去,愣是拿着手在大门上蹭了起来。
看着他们脸上的之前非常痛苦的表情都得到了缓和,奇痒难耐的他最后也受不了了,冲了上去,把他们都给挤到一边,自己则对着刚刚他们蹭手的那跟柱子使劲儿地蹭了起来,蹭的手都破了,一直在出血……
又过了半个时辰,冯氏实在是着急,最后还是跑去开了门。
看到外边的场景,冯氏愣了,随即赶忙朝着屋子里喊道:“小海,田田,你们赶快出来!”
司夕田看到外边的一幕,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会儿,他们家大门左边的柱子上,孙财正在非常努力地拿手蹭着柱子,丝毫不顾手上的皮都破了,正在流血的事实。
而右边的大门柱子上,另外三个看起来像小厮摸样的,正在互相撕扯着,抢着要在右边的柱子上蹭手。
正是因为看到这样惊愕的一幕,冯氏才吓得不清,赶忙回头叫了司夕海和司夕田。
司夕海也是目瞪口呆,这些人到底在干啥呢,他怎么不知道他们家大门柱子有这么稀罕人。不过,看到他们蹭的是手,而且一刻不蹭就很难受的样子,心中倒是有了些猜测,他们这些人不会就是司夕田要抓的“倒霉鬼”吧?
看到他们这样,司夕海倒是觉得挺解气的,让这个混蛋害人,活该他搬起来石头砸自己的脚!
司夕田倒是一点不客气:“呀,这不是孙财,孙员外么?这一大早带着家里的仆人在家呆着,跑到我们家来蹭我们家大门柱子干啥?”
司夕海也附和着:“是啊,你瞅瞅,给我们家俩柱子蹭的,都弄上血了。不管你们是梦游了,还是抽风了,回头俺们这个门框可得换了,这你得赔啊!”
虽然司夕田和司夕海的话听着都不咋好听,可现在,孙财见到他们俩,就跟见到救星一样,那个亲切啊,不,确切的说,是爱恨交织,虽然他恨司夕田恨得压根儿都痒痒,可这一刻,他却无比盼望见到她。
也顾不上自己是在被奚落了,他赶忙陪着笑来到了司夕田的跟前:“田田,俺错了,你就高抬贵手,告诉俺,俺们是咋了吧!”
司夕田故作惊讶:“孙员外,我还想知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呢!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这会儿,路上不少村民们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都纷纷围了过来。也是,这四个男人围在司夕田家外边,还都糊在柱子上各种蹭,大家能不注意才怪呢!
不知道是觉得在司家人面前
道是觉得在司家人面前这样蹭丢面子,还是不想让村民们看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他这会儿如此丢人,虽然手上还是很痒,孙财倒是忍着没再去那个柱子上蹭。
而是小声讨好着司夕田:“田田,好歹俺也做过你姑父,你就别让姑父丢人了,赶紧告诉姑父俺们到底是怎么了吧!”
司夕田一脸为难样:“我在家睡了一晚上的觉,怎么可能知道你是怎么了?你得告诉我一声你都做了啥,我才能知道你咋了啊!”
“俺……俺……”孙财看着周围的这些人,哪里还开的了口?
孙财见带来的几个小厮见他一直不说话,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抢着回答了起来。
“昨天晚上,俺们跟着俺们家爷去了湖边。”
“然后俺们爷让俺们拔了几个柱子。”
“就是你们白天钉的那些柱子!”
“俺去拔的时候,把手给扎了,觉得手痒痒;另外俩人去拔的时候,虽然没被扎,可也觉得手痒痒,都没拔成;俺们爷就去亲自拔……然后,他拔了也跟俺成一样了……就是你们家渔场的那些柱子……”
“你们给俺闭嘴!”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居然把这点事儿一点也不拉地给抖搂了出来,孙财气得觉得手更痒了,不过,这次,他不想去蹭木头柱子了,只想要揍他的这几个手下!
司夕田听了,很是生气:“你们说什么?孙员外带着你们去把我们家渔场的柱子?”
看到这个场景,那些村民们都议论了起来。
“你们听听,孙家的人居然这么缺德,去拔人家的柱子!”
“呵呵,要俺说,他去拔人家柱子,破坏人家渔场,现在手疼了,就是活该!”
“可不是,俺们还说呢,他们咋天还没亮就跑到这里来了,搞了半天,是大半夜的去拔人家柱子,可不手疼了一大早上就来堵门了么!”
“等等,俺可是听说,那块地方本来就是孙家的,是司家占了人家的!”
“扯呢吧!昨天司家和孙家闹腾的时候,俺可是在场的,自己都说了,孙家这么多年虽然霸占着湖滩,但却一直没弄文书,可司家是有文书的。”
“那孙财可太缺德了,人家拿下了文书,也没在他们地盘上整,而是找了个离着远的地方,这家伙居然还给人家捣乱!”
“俺看啊,他肯定是因为司家让他原来媳妇另假的事儿记恨司家,故意报复。”
看到这一幕,墨文嘴角抽了抽,司夕田这个妖女也太奸诈了吧!明明知道人家是怎么回事,却愣是不说,等着人家自己承认!
不光让人家手疼,还让人家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承认,自己丢了人!
孙财平时最好面子,被大伙儿说的脸上感觉很挂不住,干脆恼羞成怒:“没错,是俺干的咋滴吧!本来这就是你们司家对不住俺们。你们就说吧,俺们的手咋整?”
“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不要脸的,拔人家柱子自己还都是理,你信不信我揍你?”司夕海听见他这么不要脸,忍不住撸胳膊挽袖子,想要揍他!
孙财的手下见了,都着急了!
“爷,你别这样啊!你可别忘了,咱们手的事儿还得指望他呢!”
“是啊!爷,咱们得忍一时气啊!”
“是啊,要是手坏了可就亏了,咱们先认个错,把他们糊弄过去了再说吧!”
他们几个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可还是传到了司夕田他们的耳朵里。
听到这话的人嘴角不禁都抽了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劝孙财先糊弄司夕田,回头再跟她翻脸,他们难道不知道司夕田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么?
不知道孙财是不是收到了启发,还是因为手实在痒的受不了了,态度倒是软化了不少:“田田,行,算俺错了,你就告诉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