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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一股寒意从脚底涌进袭遍全身,那股无力感在这刻显得特别强烈。我苏溪不过一个平民老百姓,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准备嫁了人就计划生育也没打胎得罪鬼,平常见人就咧开大牙也不可能得罪人,为什么那些东西要找上我?难道真是我体质特殊?
瞄~
这时候,我才发现身后有只黑猫,而它的爪子正从我门上落下来,我说我是什么东西,原来是只黑猫在抓我家门,我捡起菜刀,跺着脚试图把猫赶着,它哪双绿色的眸子看的我慎得慌。
把它赶着后,这几个小时倒也没在生出什么事,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楚,那不干猫的事情,所以我可能是真的碰上鬼了,而且还是色鬼。
天刚刚亮,我就收拾东西,带上充电宝一边走一边打着老奶的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接起,没等我开口就骂骂咧咧吵着道:“你三更半夜打什么电话,你打通了又不说话,装神弄鬼吓你奶?死丫头你别让我看见你!”
我走在街上,老奶那高嗓子连几米外卖油条的老人都盯着我看,可我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我注意到了三更半夜这个字眼,那个时候我的确是想打电话问我奶该怎么办,可电话一直也没打通。所以这个时候,我心又发慌了。
“奶,你,你说我昨晚打电话给你?”我压低了声音,心跳也随着我奶那边的回答加速。我知道,我昨晚的确是碰上色鬼了!
“我的亲奶哟,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可不能不让你看见我啊……”我声音一定很难听,老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我,我以为老奶又会变着法来损我,没想到她这次出奇的冷静,道:“赶紧回来!”
说完这四个字,电话就挂了,我没敢耽搁,因为空肚子会晕车,顺便在旁边买了几个包子,我付完钱准备离开,那买油条的老头又喊着我说:“姑娘……”
“我不吃油条的。”我回头看着老头那张爬满皱纹的脸,还有他那盯着我看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看出个什么来,我低头继续走,不在看他,要是平时我一定上去买,可现在我看谁谁都不像人,只能听老奶的话赶紧回去。
一个小时后,我战战兢兢地回到家,一进屋就赶紧把门就关了,可奇怪,我奶好像不在家,桌上放着一张用水杯压着的纸条。
“死丫头,回来后别乱跑,家里的东西也别乱动,现在只有你爷能救你。店照样开,门前的两只灯笼千万不能灭,记住,千万别去找我。”
字迹潦草,是我老奶写的,看得出来她写的很急,偌大的旅馆内,我好像又感觉到了之前的冷风刺骨。我奶这到底是去找我爷了还是让我去找爷?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奶是清楚了我的处境,这也让我心里踏实不少。可我那时候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祸端的开始。
虽然我被我奶骗过很多次,一直也不相信她干的事,但我现在还是挺佩服她的,经过昨晚,我也相信了世界上也许真有些什么脏东西。
按照我奶说的,我把门给打开了,大白天的,门前那两只灯笼依然亮着,自我懂事以来它就亮着,我也不知道我奶为啥这么紧张它们,但我知道那里面的蜡烛得一个月换一次,平常风吹雨打都不会灭的。
我坐在电脑面前上着网,没一会便往门口看看我奶回来没,等着等着我眼皮就开始打架,说实话我现在很想睡,于是我也就这么做了,昏昏沉沉的想醒过来又睁不开眼皮,直到被一阵阵声响给敲醒。
“住店!”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长相肥胖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手上的钱拍的柜子上的电脑摇摇晃晃,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一觉竟睡的这么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角有屎,窗外的灯笼似乎更暗了一点。
“好,我带你上去。”
我战战兢兢地带了他上楼,因为他的粗暴脾气,我对他的印象极度不好,心想要不是我奶让我照常开店,我才不会接待你。
我脚上还穿着三公分的高跟鞋,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而肥胖男人跟在我身后,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我暗想,这不应该啊,他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多斤,不可能连啥声音都没有啊。
我狐疑的转身,面对的却依然是他那一张凶恶的脸,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看什么看你,赶紧带路。”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带进楼梯转角的房间里,我一拿钥匙打开门,他就径直走了进去将门彭的一声关上,看起来好像急着干什么一样。
我也没多逗留。赶紧下楼看了看那灯笼,是真的暗了,我又不知道这种蜡烛怎么才能点亮,但想着用打火机应该是一样的,于是我便搬着楼梯架子站上去把灯笼给取了下来。按理说这蜡烛应该是暗黄色的光,可我这近距离一看,咋变成黑色的了?
在一想,也对,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蜡烛,应该是正常的。
我把里面半截蜡烛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往上面点着火,我这不点还好,一点,好家伙,全给我灭了!
外面一望无边,黑的看不到底,我埋头继续打着打火机,可还没靠近蜡烛,这火就先灭了,我潜意识认为外面应该是有风,所以拿着蜡烛躲进屋点,可试了三次,依然没有丝毫进展。我心想不好,这灯笼可是我奶千叮万嘱说不能灭的,这可如何是好。
无奈放下这只,把另外一只昏暗的灯笼给重新挂了上去,我可不敢在碰它,万一这只都灭了,我奶回来一定能打死我。
挂上去之后,我便回我奶屋里拿着衣服准备洗澡,路过大门的时候,不忘把门给锁上,心想今天应该是没什么人住店了。刚一转身,门就猛地被风吹开,我走了出去,外面的风的确大的能把人吹起来,到处是衣架被吹倒的碰撞声。但这种情况只出现在我家周围三米左右。
我正狐疑是不是有人搞鬼,左手边上最后一只灯笼也灭了,直觉告诉我就算我现在在用打火机去点,那也是于事无补,重新把门给锁上,我便到了浴室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越来越觉得我家旅馆有种阴森森的刺骨感,我裸身站在镜子面前,没由来的起了鸡皮疙瘩。
镜子上面覆盖着氤氲,我用手擦去了水雾,看着有些憔悴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到一会,镜子上就流出了两行血,我下意识以为看错了,去擦着镜子,却怎么都擦不掉,当我的脸越来越清晰时,我才发现这是我脸上的血,正顺着眼眶往下流。
我故作镇定手却抖着往水桶里接着水洗脸,当时想哭的心都有了,睁开眼却看见水桶里却都是血水,整间浴室弥漫着血腥的味,我连忙取下浴巾正裹着身体,头顶又被那东西敲了两下。
我咬紧着牙,骂奶的心都有了,我犹豫的这一会,那东西又敲了两下,力道还越来越大,我忐忑的转过脑袋眼睛往镜子上扫去,一双悬挂在天花板上的血手在一晃一晃敲着我的脑袋,五指尖上还滴落着血。
我无数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二字,连喊都不知该怎么喊,抓紧了浴巾打开门光着脚就往外跑,见鬼了见鬼了,我的奶哟你怎么还不回来啊,等你把我爷找回来了,我都要被吓死了!
我脚打滑着在昏暗的楼梯上跑,还没跑几步,楼下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经历了刚刚那一幕后,这声敲门声无疑是让我神经更为紧绷,一个趔趄差点摔成狗吃屎。
我想着会不会是我爷爷或者我奶回来了,带着一丝期待的心把门打开后,迎来的却是一阵又一阵阴风,我四下望着漆黑的街道,见没人影,连忙想把门关上,当门要合上的那一刻,一个用围巾把脸都围住的男人就站在了我眼前。
吓得我不自觉往后倒退了一步,现在的人走路都不用声音的吗…
“住店…”他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收音机坏了后发出那种刺耳的电波,听的我头皮发麻。他的脸就剩一双眼睛我能看见,也不知道他这样裹着会不会把自己憋死。
“先生,身份证。”我镇定的站在电脑面前,心里却在打鼓,他这个样子,该不会是逃犯吧,那我问身份证岂不是问到了他的顾忌?
“刚刚那个不也没有身份证。”他眼神撇了撇楼梯转角那间房,就是我睡着醒来之后接的那个客人,我顿时尴尬起来,也不好意思在问,谁让我奶立个牌子说开门就不拒客呢。
“那我带你上去吧。”我现在只想尽快伺候完他,因为我特么还裹着浴巾呢。
“我自己可以。”接着,他就自己往楼梯上走了,我本想叫住他因为钥匙还没拿走呢,可想着他应该是来找肥胖男的,也就没叫出声了。
可如果他和朋友一间房,干啥还给我钱?我捡起电脑旁的钱,在看看肥胖男给我的钱,尼玛全都是冥币啊!
第003章 我开不起玩笑啊
故意玩我呢?
我紧握着那两张冥币,正想破口大骂。一股没由来的寒意直逼我的手腕,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体内一阵翻滚,手上的的血管全都在涌动,而手上那两张冥币的人头在这一刻好像有了生命力,带着冕冠的老头咧嘴对着我诡异一笑。
吓得我赶紧把冥币给扔在了地上,可在我以为扔出去的时候,抬手,那两张纸币就好像长在我手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装邪了!
我不敢多停留,拖着快要麻木的手,上了楼,我倒要问问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愿意把他们当做人的。
当我把门打开,屋里空落落的,哪里还有什么肥胖男子,房间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人进去的样子。
我站在走廊上,一阵阴风吹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抱紧了肩膀,只觉得我身上好像更冷。在我慌神的时候,灯光在这一刻忽然灭了好几盏,不知是楼下还是阁楼上,都出现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所有方向都有。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我家旅馆什么时候住了女人了?
“你,你们是谁,我胆子不大,我开不起玩笑啊。”我小声嘀咕着,还是不愿意把重点转移到那方面去。
直到楼下的门又被一阵急促的声音给敲响,吓的我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我觉得,等我奶回来,我的血压一定会比她还高。
我身上已经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头发滴下来的水,只感觉越来越黏黏糊糊,这样的我我自己看了都作呕。
我颤抖着下了楼,明明是在自己旅馆里,却走的跟个小偷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我伸手要去开门的时候,那门竟然自己开了,接着就是一阵阵冷风往屋里涌。颇有风中凌乱的感觉。
和刚刚一样,门口还是没有人,房门就好像是被风吹开一样,我死抓着胸口的浴巾,站到门前左看右看,这个村子除了我家,其它家家户户已经是大门紧闭,看不到一丝零星点点。
我胆怯的想往屋里退后,眼球却被挂在衣架上的皮吸引住,它随风摇曳着,两个眼框框一张嘴巴,很像面膜,但又绝对不是面膜。
我奶是帮人美容的,这些东西应该是她的吧?莫非还要挂在外面晒?我看着越来越好奇,于是便朝衣架上的皮走了过去。
当我走近一看,却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它边上还沾着血迹,被风吹的已经有些痿缩了,这根本就是从人脸上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