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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乃是为江湖除害,天元宗用暗器害人,即是草菅人命,这世上,有些话语权,往往只掌握在一部分人手上。”
边御风见了心被她一顿痛斥,心中也满不是滋味,有意要替她出头,大喝道:“妖女,休要妖言惑众!”汀兰道:“妾身是不是妖言惑众,堂主心中最为清楚,不然,堂主如何这
般过激?”边御风登时一句话说不出来。
“汀兰姑娘,果然巧言辞令,梦若好胜敬服。”随着女子声音,飘来一阵花香,切入汀兰身上的龙涎香气,众人只觉提神醒脑,身子不像先前般酥软无力了。汀兰闻道花香,心知
捣乱的人来了。
一十三名韶华如玉的姿美女子,臂膀上均挎着花篮,篮子中鲜花娇艳奇异,花瓣边缘好似镶了朱藻金颜,绚彩夺目的金光向外绽放,如水波旋动。散发着奇特香气,竟将龙涎香气
冲散。汀兰脸色陡然变了,惊道:“萏玉香菱?你从何处得来?”场中群豪,听到“萏玉香菱”四字,皆是一惊。
相传“萏玉香菱”本为仙草,非人间所有。天上的香菱仙子,游戏人间之时,见到凡人需要历经生死,心中生出怜悯之情,便私自留下“萏玉香菱”仙草,相传凡人嗅到这种花的
香气,可起死回生,并延年益寿上百年。香菱仙子因为私留仙草在人家,后来受到天规处罚,被贬落人间,并派天兵,焚毁香菱仙子留下的萏玉香菱。仙草虽然大多被毁,但仍然
有一些被寻常百姓收藏起来,但因为数量稀少,千百年来,萏玉香菱几乎已经灭绝。
传说终归传说,萏玉香菱自然不能让人真的起死回生。据一些医书记载,萏玉香菱的花香却有如要奇效,尤其对致幻迷香,更是天生的克星。但此花极难生长,对气候、、土壤、
天气条件要求极其苛刻,往往在万丈断崖深涧之间,可以见到一两株,即使如此,这花也早在百余年前灭绝亡种,汀兰也只是在天元宗的一些密卷之中见过这花的图释,现在见到
这真正的萏玉香菱,心中惊愕之情,难以用语言诉说。
第六十三章 绿树()
第六十三章绿树
一裙裳似霞女子,走在十三名韶华俊美的女子面前,闻言笑道:“不过普通的山野繁花,姑娘何必这般大惊小怪?”来的女子,霞裳装饰,一身花薄凉裙,衣丝带甲,薄褛镶金,
自有一股雍容华贵之气,流于韵表。
东方玉看清这女子容颜,眉头弯到了最深处,心忖:“我早就该猜到,她一定会来。”雪颜见到这女子,满心欢喜,几乎就要跳出去,和她好好拥抱一番,以叙别来之情,增长一
下姐妹之情,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装成繁枫谷籽芯的摸样,只得先忍了。
敢情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水云香榭的主人,贺梦若。边御风当初向东方玉挑战之时,曾见过贺梦若一面,当下说道:“今日到底是武林大会,还是风月场所的聚会?来得怎么都
是些风尘女子?”贺梦若闻言,清秀峰眉,陡然竖直,但很快便轻缓了下来,对边御风的不甚放在心中。
众人嗅到萏玉香菱的花香,龙涎香的作用尽都消失。场中的江湖群豪,呼呼喝喝的站起身子,端了刀剑,要找汀兰算账。谁知道,刚拿起自己的武器,众人忽然觉到丹田内一阵空
虚,竟是提不起半分气力,个个心中惊诧。
汀兰咯咯一笑,说道:“这位姐姐好顽皮呀,竟在这萏玉香菱的花香之中,有掺杂了另一种迷香,让这里的大侠们,内力都流转不动。”贺梦若笑道:“我在顽皮,又怎及得妹妹
顽皮?直接让这些个大侠们,都动弹不得?”汀兰笑道:“姐姐说得好,只是我很不明白,姐姐的目标的既然也是他们,为何要先替他们解了毒,才再放毒呢?”
贺梦若微微一笑,说道:“妹妹让他们动都动不了,我只是让他们的内力不听话而已。”东方玉此时已经明白贺梦若的目的,心中感动无比,暗想:“梦若此生对我的情意,只怕
我这一辈子都难以报答了。”
原来,贺梦若得知武林大会的消息后,情知这些人是要跟东方玉为难,便准备帮东方玉一把。半路上,偶然发现汀兰的举动。她不想假手于人,决意自己亲自去帮东方玉,才会先
将汀兰的“龙涎香”解了,再以迷药将众群豪的内力封住。她救下众人,谁到没能想到贺梦若翻脸会这么快,猝不及防之下,着了贺梦若的道。
就听一声冷哼,了心冷冷叱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姘头呢?”雪颜见她出家之人,却说出如此阴损的话儿,眉头一皱道:“了心师太,您也算的一代高人,说话还请注意
身份。”了心冷笑道:“你和东方玉那浪子,整日厮混在水云香榭之中,行那些苟且之事,不是姘头,又是什么?”
贺梦若听得愤怒之极,气的脸色苍白,紧紧咬住皓齿,身子在轻轻发抖。了心凑耳到边御风耳边,小声说道:“这贱,人同东方玉关系匪浅,我二人虽然内力不在,但武功尚存,联
起手来,擒了这丫头,也好让东方玉那小子就范。我等被她偷袭在先,就算东方玉那小子来了,我们在情理上,也是有理的。”
边御风本来绝不会赞成这等做法,但他当年有负于了心,总想弥补,当下不再多什么,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大喝一声,“臭丫头,束手吧!”猝然出手,长剑摇摇一指,
当着贺梦若眉心刺下。众人见边御风这一剑大有一往无前之势头,似是全力施为,大有要毙梦若于剑下之意,都不禁在为梦若而惋惜。而一些颇具眼光的人却看的出来,边御风这
一剑看似狠厉,实则带上了回劲,绝不会伤到贺梦若。梦若见他,罔顾身份,竟而率先对一晚辈出手,心中惊诧。她武功并不高明,内力甚至可以归于零。但见边御风这一剑来
得狠恶,自己手中又无兵刃,一惊之下,只能本能的身子向后避开。
这边争端骤起,汀兰却乐得坐山观虎斗,让到一旁,看着这场有趣的争斗。贺梦若往后退了一步,募得背后重重劲风交卷袭来,却是了心身后抢道梦若身后,拂尘一挥,将梦若身
后退路全都封了。清光寒闪,清光剑影从一旁闪至,了心师太一惊,手臂轻提,收回拂尘,同时点地后退,看清出手阻拦的,却是边御风天山派的大弟子常信,不由得心中右脑又
怒,叱道:“常信,你这是做什么?”
“常信”不答,铁剑一震,如天河云落般,挺剑下刺。了心不去多想,拂尘迎着东方玉刺来一剑只挥出,手一抖,根根拂尘散开,如漫天散开的银雨一般,将剑脊套进了根根散开
的尘丝当中。东方玉剑刺到半途,划了道半弧,剑影如云幕开阖般层层散开,似漫天云光飞泻,了心根根尘丝,竟全被东方玉这一剑削碎。了心心中又惊又痛,只得向后退下。
东方玉逼退了心,转头同贺梦若对望一眼,贺梦若恍然觉得,眼前这个天山派的弟子,似乎有几分熟悉。边御风见常信只一招,便击败了了心师太,所使剑法又极为精妙,不禁有
惊又奇,要知以了心师太的武学造诣,即使内力不在,也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下喝道:“信儿,你在做什么?”东方玉道:“师父,你不能伤害贺姑娘。”边御风一怔,见一
向循规蹈矩的徒儿,今日竟向自己提出要求来了,心中大是不悦。
东方玉指着贺梦若道:“这位和姑娘,乃崂山天医谷,‘圣手医天’贺问天贺前辈的女儿,天山派若是得罪了天医谷,只怕也得不到好。”贺梦若惊了一下,她是崂山天医谷谷主
贺问天之女,天底下除了东方玉之外,没有几人知道,就连雪颜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但见东方玉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边御风、了心听“常信”说贺梦若是圣手医天贺问天的女儿,心中都犯了难。虽然以武学而论,天医谷未必便胜得天山派,但“圣手医天”贺问天,自称可以连天都能医得,医术
之精
可谓旷古绝今。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不受重伤,若是得罪了天医谷,他日中了难解之毒,再去求天医门,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便在此时,忽听到阴后长声道:“玉公子,你堂堂兰幽谷的少谷主,装成天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也不觉有失,身份吗?”众人闻言一怔,东方玉环顾众人一眼,见众人均有疑惑之色
微微一笑,伸手揭下戴在面上的人皮面具,和常信的外衣道袍。贺梦若确信了东方玉身份之后,又惊又喜,一头扑到东方玉怀中。
东方玉在她香肩上轻轻一拍,这时混迹在繁枫谷一群僧尼之中的雪颜,也换回了本来装束。她跟贺梦若乃好姐妹,两女孩再次相逢之后,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两人变戏法
似的转换身份,众人看得无不目瞪口呆。
这时阴后进的庄来,此时她已经去了那张精铁面具,众人看清她容颜之后,无不吃惊。那是九天仙女才能比拟的绝美容颜呀!每一寸的肌肤,都宛若月光雕琢,丝毫不减半点的瑕
疵,
宛若清透明丽的琉璃暇光,纯澈动人。这是阴后第一次在人前现出自己的容貌,众人却不禁吃惊。雪颜对自己的美貌颇为自负,但见了阴后的美貌之后,才觉到自己甚是不如。
一时间,场上数百双目光,都放到了阴后身上,全场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直直的看着阴后。
郁瑶跟在阴后身边,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童,同她牵手走在一起,正是那女童寒琼。待三人走到雪颜身旁时,那女童忽然对着雪颜微微一笑。雪颜身子却轻轻抖了一下,彷如看到
了极为可怕的事物一般。贺梦若见她面色有些不对,抓着她手问:“雪颜妹妹,你怎么了?”雪颜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没事。”
阴后径直走到陆源清面前,躬身道:“陆庄主,老身有些事情路上耽搁了,希望陆庄主不要见怪才是。”陆源清却早已被阴后无与伦比的绝世美貌惊住,竟没能听到阴后所说的话
。阴后见状大为不喜,脸色一板,道:“陆庄主!”陆源清一惊,回过神来,连声说道:“哪里哪里,娘娘言重。”
阴后鄙夷的瞥了陆源清一眼,转身向着院墙角的一刻树冠硕大的绿树,说道:“薛宗主,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出来一见吧?”众人闻言,大觉不可思议,若天元宗宗主薛慕
白,果真藏于这绿树之中,何以这场中数百人,竟无一人察觉?阴后话音刚落,树冠中,人影飞动,仿若飞落落叶般,从树上落下三道人影。当先一人,宽袖简袍,峨冠博带,颇
有几分儒雅之态,正是天元宗宗主薛慕白。身后的两个女子,也各具情态,傲梅依旧如寒玉冰凝,人如皓雪寒梅,似白玉美人,有冰雪寒梅之质。罂粟面似严霜,看不出有任何情
感波动。正在一旁小憩的汀兰,赶忙过来,下拜道:“婢女汀兰,见过宗主。”
白道群豪见他只只身四人,却敢大摇大摆的来到白道群雄聚会的地方,大有不将白道群雄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