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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真是一个好色的老家伙。”理沙子开始骂人了。
“录像带的价格,比以前翻了10倍,但是,我还是请那位‘制片人’去拍摄了。而且,给我录像带的方法和支付的方法,也与以前的不一样了。首先,先把钱打到指定的账户上去,确认付款之后,再把东西邮寄过来……”
采取这种方式,大概是出于考虑到,不使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吧?
“先生每次工作累了,就会休息一会儿,他经常会到我这边来。如果邮寄过来的录像带,被先生看到的话就糟了,所以,录像带会寄送到邮局的私人信箱里,然后,我再办理接收手续。”
“你做得真是天衣无缝呀。像这样把猥亵的录像带,邮寄到私人信箱之类的事,你一定是以前就一直在做,若不然,你是不会做得这么天衣无缝的。”
或许是听了理沙子的话,而感到惊慌失措吧,大贯启介的面部肌肉,就像是疼挛了一样。
“我把现金寄过去,都过了三个多月了,还一直没有回音,我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但是,上个星期的时候,总算又联系我了。他说实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解释说是想要把录像带做好,需要编辑,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这样一来,你期待已久的录像带,总算可以到手了吧?”理沙子冷笑着说。
“不过,却让你失望了。半路上你去了一趟家庭餐馆,就在那里,我用巧克力棒空盒儿,代替了寄送给你的录像带。”
大贯听到加九郎的插话,“啊”了一声,咬着嘴唇,似乎是在说:畜生,原来是你这个混帐东西在捣鬼。
“我已经很明白了。你能够跟我们说这么多真相,非常感谢啊。”我很认真地向他行了个礼。
正好,这个时候,我们点的东西都上来了。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能问您吗?”
“啊,可以……”大贯启介凛然地点了点头。
“关于‘制片人’,你有什么线索吗?”
“一点都没有啊。只在电话里联系过,一次是下订单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录像带制作成功之后……只有这么两次。我想对方应该是与‘三生公司’有关系的人,但是,他究竞是谁……”
“知道了,谢谢。”我打断他的话。
“这就完了?”大贯启介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望着我。
“是的,你可以走了。”
我向岸野加九郎使了个眼色。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可以结束,看上去有点不满,但还是放开了大贯的手。
“真的这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
看样子,大贯启介似乎是做好了,接受更加严厉的拷问的准备了,惴惴不安地问我。
“接下来,我们会去见一下胜田荣一郎,确认一下你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一”
大贯的脸色又变了。
“不,不要这样!……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如果我委托别人,制作那种录像带的事情,被先生知道了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炒我鱿鱼的。”
大贯启介想要冲着我扑过来,但是,却被岸野加九郎又一次抓住了手腕儿,最后,他只能乖乖地出了餐馆。
我们围着没有了大贯启介的桌子,表情复杂地喝着咖啡。
“不过,那家伙确实有点儿可怜啊……”加九郎小声嘟曠着。
“大贯启介还可怜?为什么啊?……那家伙还想着袭击祥子呢!……”理沙子露出了少见的激动表情喊着。
“有一盘特别猥亵的录像带,不看一下吗?如果被这样诱惑的话,只要是个男的,谁都会动心。而且,他确实也没想到,那是一盘强奸录像带。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场上,估计也不能经受得住那种诱惑。”
“真受不了你啊……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坏!……”理沙子埋怨了一声。
“喂,理沙子!……”我喊了她一声。
“够了,别说话了。”理沙子突然扭过脸去,背对着加九郎,面对着我。
“大贯启介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还有两个谜没有解开啊。”我叹了一口气。
“一个是,他口中所说的‘制片人’究竟是谁?他似乎能够一个人掌握全局一样。很有可能,袭击我的那两个人,包括那个操作相机的人,都仅仅是执行那位‘制片人’的指示,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已。如果弄不清楚那个‘制片人’的真实身份,就无法解释整个事件。”
“第二个谜呢?……”岸野加九郎嚼着满嘴的巧克力冰激凌,满心兴趣地问我。
“胜田荣一郎在去年4月的时候,就与那个与U君很相像的男子,做过什么交易。但是,那个交易究竞是什么呢?”
我们打算好去找胜田荣一郎,直接问他,但是,最后却不能这样做了。
就在那天晚上,他在自己的家里,用装饰床头的日本刀,自己剖腹,壮烈地“玉碎”了。
第18章
经过金牧师的护理,过了中午之后,我终于醒过来了。
我坐了起来,才感觉到,关节都合着心脏的跳动,隐隐作痛。尤其是右胳膊肘的里侧,更是剧烈地疼痛。这是在一年前的摩托车事故中,留下来的后遗症。
虽然我还感到有一丝困倦,但是,除了后脑勺上,有一个大包以外,我并没有遭受什么别的外伤,因此,我还是迅速地下床,站了起来。
牧师还在为我寻找着什么,但是,我还是编了个适当的谎言,逃也似的跑出了教堂。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尽快去确认一下。
我回到公寓之后,赶快把那盘录像带——“SACHIKO”放进了放映机。快进之后,将画面停在了野村的左手腕被特写的时候。这样便可以确认,他的手表上显示的时间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反复观看过数字表上的数字之后,颤抖着手,关掉了电视机的电源。如果真是像那里显示的时间那样,那么这盘录像带,就是在我和祥子认识之前,便已经拍摄好的了。
骗人……绝对是骗人的。我使劲儿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手表上的时间,无论是显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是骟人的。但是,使用这种欺骗小孩子的把戏,对于佐胁或者野村而言,究竟又有什么好处呢?
为了使自已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喝了一瓶矿泉水,之后,便开始用另一种思维重新思考。
如果那只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真的,那么,又该作何解释呢?……
我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便迫不及待地与精通网络的朋友,立即取得了联系。或许是朋友正好有空吧,电话只响了两声,便接了起来。
“川獭,周末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可以马上去你家一趟吗?我想让你帮助我,从网上查一点事情。”
我还没有来得及等到对方的同意,便挂断了电话,迅速地跑出了公寓。
接下来便很忙了。在川獭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关于那次交通事故的新闻报道,并且将其打印了出来,接下来,便带着那张纸跑去找警察。
当我知道了关于事故的详细情况之后,虽然还有很多谜,尚未解开,但是,总算是可以相互联系在一起了。
我在警察局门口,又给川獭打了一个电话,想要最后再确认一次,问他:“有一个叫三笠勇纪的人,在你们公司工作吗?”
我说出了从警察那里,得知的这个男人的名字。
“三笠勇纪?……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人啊。你稍等一下啊,我在公司的职员花名册上查一下。”
等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得到的回答是:“畜生,没有这个人呀!……”
“这样啊,那能不能再麻烦你,帮我再上网查一下吗?我想要用‘三笠勇纪’这个名字,检索出来的所有资料。”
“好的,我想查这些信息,应该不会花费太久的时间,查完了马上就和你联系。”
我挂断了电话,在便利店简单地买了点东西之后,便回到了我自己的公寓里。
浑蛋,已经下午四点钟了,我还没有吃午饭。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食欲。我在便利店买了点酸奶,正在吃的时候,川獭打来了电话。他的回复,的确正如我所预想的一样。
谢过川獭之后,我便将剩下的酸奶,胡乱地倒进了嘴巴里面,又赶紧从公离里出来。我挨个儿去问附近的录像带出租店,直到第四家的时候,才总算找到了《第十三个供品》。
“这个录像片,只是有点奇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店员跟我说。
我笑着付完钱后,又回到了公寓。我把录像带看了两遍之后,便骑着摩托车,飞奔向其中所说的、建在“月亮企划”的地产上的“恶魔馆”。等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了。
阳光照射在后背上,我顺着墙壁上的梯子,迅速地爬了上去。
“哦?……”我的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
我回过头去,凝视着耀眼的太阳。
我从梯子上下来,交互眺望着夕阳与“恶魔馆”,我叹着气自言自语:“我被如此巧妙地利用了。”
回到公寓,我躺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将以往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脑子里整理了一遍。当我被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慌慌张张地拿起电话。
“不会吧!……”我不由得嘟囔着。是祥子的电话。
我浑身似乎只剩下了一颗通红滚烫的心脏——伴随着心脏的跳动,整个身体都在摇晃。我的手指似乎不听使唤了,颤抖着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用力地握紧电话。
“祥子?是祥子吗?”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你,对不起啊!……”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浑蛋,你现在躲在哪儿呢?”我激动地问。
“这个……”祥子犹豫着不肯说。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受伤了?……你跟前有人吗?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呢?”
我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堆。但是,祥子却什么都没有回答我。
“祥子,我想马上见到你,有事情要当面跟你说。”
我紧紧地握住行动电话,弯着膝盖,似乎是在请求一样。当然,我现在的样子,祥子是看不到的,但是,我还是不由得这样做。如果就这样挂断电话,我不知道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听到样子的声音。我极其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能来到礼拜堂吗?”祥子终于回答我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知道了,我马上到。去了教堂,就一定能见到你吗?”
“一定要来啊。一定……”样子这样说着,立即挂断了电话。
我骑上小型摩托车,飞速地奔向教堂。自从去年的交通事故中,我的摩托车变成废品之后,这辆半新不旧的小型摩托车,便成了我的代步工具。
我从行人中间穿过,像往常一样,将摩托车停在银杏树下。礼拜堂和牧师馆里,都没有一盏灯亮着。
浑蛋,难道没有人?……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礼拜堂,推开了入口处重重的门。门并没有上锁。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门便慢慢地向外面打开了。
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通过彩色玻璃的反射,可以看到,在祭坛前面,有一个女人伫立在那里。
她缓缓地转身,面向我,抬起了右手,用手电筒照着我。我一边用手挡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