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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刎⒆拧
“是……‘恶魔馆’!”
与出场的人物相互比照,大致可以想象得出,那幢建筑物的大小。是一个直径大约5米,螅却笤3米的建筑物。在全部涂黑的外壁上,每隔一米左右,就会有一个小窗户。距离地面大约1。5米——正好是人的眼睛,可以看得着的地方——有一个长约15屋米,宽约60屋米的小窗户。从外观上看的话,与我见过的建筑物,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男子透过那些窗户中的一个,向着里面窥视了一下,舔了舔舌头,笑了笑,开始抱着女子,从地面上的梯子向上爬去。
入口在建筑物的上面。男子爬到了梯子顶端,将女子从肩膀上放了下来,开始将脚下的方向盘,向左边转动,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奇怪响声,打开了一个圆形的入口。男子满足地微笑了一下,又将女子抱到自己肩膀上,抚摸着女子的大腿,缓缓地降落到建筑物之中。
当两个人全都消失之后,摄相机改变了焦距,拍摄了一些周边的景致。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停止了拍摄。
“或许,理沙子便被带到了这里。”
“山——看上去这里就像是一个螅亍D阒朗悄睦锫穑俊
对于岸野加九郎的提问,我绞尽脑汁,来回地苦思冥想。
“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山。至少,这里应该是在海边吧?”
“啊,你再回放一次!……”岸野加九郎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车窗里有什么?那儿……对,先停在那儿!……”岸野加九郎举手喝止住我。
画面上显示的是南门口,以“恶魔馆”为背景,镜头慢慢地从车上摇了下来。因为车窗上贴着一张黑色的保护膜,所以,可以反射出对面的景物。
“上面好像有字啊!……”岸野加九郎激动地说着,“拿一块大镜子来,就可以看得出上面写着什么了。”
“等一下啊!……”
我从袋子里取出了镜子,对准了电视画面,加九郎也站在我的身后,看着镜子。
“好像是一个布告牌。嗯,是一个什么……森林……儿童森林……儿童森林公园。”
我跟岸野加九郎同时回过头来,视线相对。
“儿童森林公园!……”
“知道了这些,那我们马上就去吧。”
我正要将录像带,从放映机中取出来,但是,接下来的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于是我又停了下来。
“这个人……”
男子肩上扛着的女人,头发上的银色已经脱落。与我偷窥“恶魔馆”的时候,向我求救的那个女人,长得十分相像。
“这个女人名叫蓝田麻美。是我前辈的朋友的女朋友。”岸野加九郎自豪地说。
“我……我也认识这个女人。”
“是吗?……”
“她就是在我眼前被杀的,是被用手术刀切开了胸部。”我战战兢兢地边回忆边说。
“不会吧,麻美现在还活蹦乱珧的呢。”他一边将头盔丢给我,一边笑着喊道。
“昨天晚上,我和你分开之后,还和她一起去兜风呢。她不可能被杀掉的啊。”
“但,但是,确实是这样的啊!……”我顿时脑子里一片混乱。
“不会是见到长得很相像的人,你看错了吧?算了,还是赶紧走吧。”
我从屋子里出来,跨上了小型摩托车。
“不用你催我也知道啊。”
岸野加九郎又一次将引擎开到很大声,前轮几乎要飘飞起来似的,飞奔向国道。
“真的吗?那些参加演出的女人,现在真的还都活着吗?”我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扯着嗓子问他。
“别再纠缠这个了……啊,活着呢,两条腿还都安然无事的呢。”
“但是,确实是在‘恶魔馆’里头吗……”
“别就像《第十三个供品》里说的那样,说什么会出现恶魔,死者的灵魂会附在麻美的身上,这样之类的话了。别说了啊,傻乎乎的。”
引擎的声音更大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山路了。紧紧抓着我,别掉下去啊。”
我更加用力地抱着岸野加九郎的腰,除了摩托车的引擎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幸好有加九郎,不到20分钟,我们便到达了目的地。我们横穿过全家都在此地游玩的、热闹的公园,无视禁止通行的牌子,穿过栅栏,进入标有“月亮企划私有地”的那片草原。
走了一会儿之后,山坡的坡度开始变大,小型摩托车已经无法再通行了。我们扔掉了摩托车,跑着走上了山路。
穿过“禁止通行”的栅栏之后,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山路丝毫没有整修过,我好几次险些摔倒。
这里毫无人气,是一处即便是好奇心浓厚的孩子,都会在途中感到不安,因而返回的偏僻所在。如果想要犯罪,又不让任何人看见,这里真是一个天造地设的好场所。
中途,我见到一处即将枬塌的小屋。该不会就是此处吧,这样想着,我就停了下来。
果真如此。这里确实是我被粗暴对待、令我感到恶心的地方。我劲头儿十足地打开陈旧的房门,闯了进去,但四下里毫无生人的迹象。
我望着我曾经遭受凌辱的床,又从那里,将视线转移到了建筑物的里面。立着农具的棚子里面,有一道能够将人充分隐藏起来的隔层。我走向那边,远远地望着入口附近。
“这里有摄影机!……”
除了蒙着面的男人之外,还有一个人——第三个人,就藏在这里,拍摄我狼狈的姿态。
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残存呢?……
我一边想着,检查了一遍床,发现一张小纸片。是一张印着“三好胶卷店”的收据。购买的商品是三盘八毫米录像带,960日元……
上面打印着的时间,正好是我被粗暴对待的那天上午10点55分。这正好是我被抓之前,U君遭遇事故之后的那段时间。
“你在干什么呢?”我听到了岸野加九郎的怒吼,于是将收据装进口袋里,跑出了小屋去追赶加九郎。
旁边可见一间黑色圆柱形的房子,与那时一样。当时,我从破旧的小屋中跑出来之后,想着只要跑到那间房子,肯定会找到别人,于是就拼命地朝着黑色屋子跑去。
那时候,我曾经从窗户向里面窥视,发现有一个银色头发的女子。那是一个依然保持着天真烂漫表情的女子。她的左手腕和两个脚腕,被从墙壁上突出的金属器具绑着。
她意识到了我在敲打窗户,伸出唯一自由的右手,张开嘴唇喊:“救命、救命!……救救我啊!……”
但是,她并没有获救,我并没有能够救她。这一切,全都像是一场梦幻,我也只当它是一场梦幻,至今,我都一直在这样欺骗着自己。
我不想再有更多的回忆。无论如何都必须救出理沙子。
“啊,理沙子!……”
我听到了加九郎悲恸欲绝的叫声。他紧紧贴在“恶魔馆”的窗户上,用拳头击打着墙壁。我也从旁边的窗户,向里边窥探着。
“是的,理沙子就在里面。但是,她却一动不动。难道……难道她已经……
我将脸庞紧紧地贴在窗户的玻璃上,想要更清楚地知道里面的情况。在绑在墙壁上的理沙子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和理沙子一样,她也被绑在墙壁上,耷拉着脑袋。因为窗户很小,只能看到这些/但是,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人被绑着,但只能看到一只白色的手腕。
“玩偶……那些全部都是玩偶!……”
我想起了在“特别事业部”里面,偶然看到过的、与理沙子十分相像的人体玩偶,当即便激动地大声叫了起来。
“就像在《第十三个供品》中看到的那样,将好几个女子绑在墙上,但这些全都是玩偶?”
“那理沙子呢?理沙子现在在哪儿呢?”
岸野加九郎用已经摩擦得发红的拳头,一次又一次地击打着墙壁。向着旁边的窗户……紧挨着的窗户移动。
“要进去的话,只能爬上梯子,从房子顶上那面进去。”
我突然不再说话了,同时,岸野加九郎也停止了动作。
在建筑物里面——就在我刚刚探望过的、那个窗户的旁边,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经过。
我再次透过窗户向里面窥探。窗户很小,加之里面比较低,无论如何,都不能看清楚。我一边不去回想那些,令人感到腻烦的回忆,一边努力地转动着眼球。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视线边缘活动。这并不是我的幻觉。就在那幢建筑物里面,一定还有一个人存在。
我们顺着梯子,爬上了房子的屋顶。就像刚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房顶中间有一个类似于升降口的洞。盖子已经打开了。
“我下去了啊!……”岸野加九郎突然从后面跟上来,将我推开,顺着开着的洞,倏地降了下去。我忐忑不安地向里面窥探着,有一条绳索一直下垂到里面。
无限的恐惧,使得我双脚发抖,但是,我还是下定决心,紧紧抓住下垂的绳梯,一步一步地降了下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穿着一袭黑衣的男子,大笑着朝我们走来。手里握着一把闪闪发光的手术刀。
“畜生!你这该死的!……”黑衣男子被岸野加九郎用身体,突然猛撞了一下,一下子撞在了墙壁上。
我降到了屋子里面,见到那种异样的情形,顿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头昏眼花。
木制的墙壁,全部被涂抹成了黑色。我环顾着四周,只见有13个理沙子,全部被绑在墙上,似乎将我围在了中间一样。但是,哪一个理沙子都纹丝不动。我向着其中一个人走近,将她的长发分开,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当我确定了那只是一个玩偶之后,又走向旁边的一个理沙子。但依然是一个人体玩偶。
“贼畜生,你敢玩儿我!……你敢玩儿我!……你敢玩儿我!……”
岸野加九郎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击打着黑衣男子的脸,手术刀从那男子的手中滑落了下来,滚到了我的脚下,我迅速地将手术刀捡了起来。
“嗯……嗯……”绑在我斜前方的一个女子,轻轻地动弹着。
“理沙子?……”
我跑到近前,拍打着她的脸颊。柔软、温暖,那不是玩偶。我掀起她的头发,只见她面色憔悴……啊,这一定就是真正的理沙子。
“找到了,加九郎同学,找到了呀,这就是理沙子啊!……”我兴奋地回头喊着。
岸野加九郎听到我的声音,终于放开了黑衣男子。只见那男子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
理沙子的左手腕和两个脚腕,都被从墙上突出的捆绑工具,紧紧地固定在墙壁上。但是,岸野加九郎还是咬紧牙关,用力将理沙子的右脚腕解开。
“不要……不要啊!……她是很重要的一个供品。拜托你们,不要夺走她啊……拜托了!……”
黑衣男子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向我们靠近。不知道是流血了,还是遗尿了,男子每前进一步,就像是鞋子里浸入了水一样,发出阵阵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你地,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大声叫嚷着,“畜生,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
“残忍的事情?你什么意思啊?……冷不防地跑来,把我很重要的仪式弄得乱七八糟,结果还对我实